72岁大妈中风后,被三个儿子送进养老院,一个决定让儿子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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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的电话里,传来女儿焦急的声音:“妈,你怎么了?”

王淑珍躺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说道:“秀丽,你和女婿来接我回家!”

这通看似平常的电话,如同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即将彻底撕开这个家庭“孝顺”的华丽伪装,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01

秋风开始染黄窗外的梧桐叶,给这个城市带来了几分萧瑟。

七十二岁的王淑珍提着一个装满新鲜蔬菜的布袋,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的背有些驼了,脚步也远不如年轻时利索,但精神头还算不错。

年轻时,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裁缝,靠着一双巧手和一台“蜜蜂牌”缝纫机,将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拉扯大。

如今,缝纫机早已被收进了储藏室,落了灰,就像她那段燃烧自己的岁月,也悄然落下了帷幕。

三个儿子都在城里安了家,各有各的事业,一个比一个风光。

只有小女儿秀丽,远嫁到了邻省的一个小县城,日子过得不算富裕。

子女们都忙,偌大的三居室里,常常只有王淑珍一个人,守着电视机,从天亮坐到天黑。

这天,她刚把菜放进厨房,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她眼前一黑。

手中的西红柿滚落一地,像一颗颗破碎的心。

她想呼喊,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倒去。

不知过了多久,来送报纸的邮递员发现了半开着门、倒在地上的王淑珍,这才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惨白得让人心慌。

大儿子李建国、二儿子李建军、三儿子李建业和他们的妻子都赶来了。

李建国是国企主管,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眉头紧锁,不停地看着腕上的手表,嘴里念叨着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李建军自己开了家小公司,电话一个接一个,内容都离不开订单和货款,他焦躁地在走廊里踱步,仿佛母亲的病耽误了他几百万的生意。

三儿子李建业是个老实人,在单位里也是个受气包,此刻更是没了主意,被他那精明厉害的媳妇儿拽着胳膊,只会一个劲儿地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告诉他们:“病人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医生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们的心沉了下去。

“但是,脑部血管堵塞严重,导致了中风,右半边身体偏瘫,以后需要长期卧床,进行康复治疗。”

“需要人长期照顾?”大儿媳首先抓住了重点,声音尖锐地问。

医生点了点头。

病房里,王淑珍无声地躺着,眼睛睁着,却空洞无神。

她能听到儿子儿媳们在外面压低声音的争论,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大哥,你工作最体面,妈跟着你最享福。”这是老二李建军的声音,带着一丝算计。

“享福?我那儿天天加班,谁照顾?再说你大嫂身体也不好。”李建国立刻把皮球踢了回去。

“我们家更不行,”三儿媳妇抢着说,“建业要上班,我还要接送孙子上学,家里就那么点地方,哪有地儿让妈住啊?”



他们像商量一件货物一样,讨论着母亲的归属。

最初的一个月,三兄弟还算尽心,排了班,轮流在医院照顾。

可时间一长,矛盾就显现了。

老大说应酬多,走不开。

老二说要出差,谈生意。

老三的媳妇干脆说孙子感冒了,离不开人。

病房里的争吵越来越多,王淑珍闭着眼睛,心如死灰。

她辛苦养大的三个儿子,如今却将她视为一个烫手的山芋。

终于,在一个下午,大儿子李建国清了清嗓子,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我觉得,还是把妈送到养老院去吧。”

“那里有专业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比我们在家照顾得周到。”

“而且环境也好,吃喝拉撒都有人管,对妈的康复更有利。”

这个提议一出,老二李建军第一个附和:“我同意,这样我们也能安心工作,这医疗费、护理费可都不是小数目啊。”

三儿子李建业看了看自己老婆的眼色,也只能懦懦地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问病床上的王淑珍是否同意。

或许在他们看来,一个半身不遂、言语不清的老人,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王淑珍的眼角,滑落一滴浑浊的泪。

她想反对,想大声说“我不去”,可嘴巴张了张,只能发出“啊啊”的无意义音节。

她的心,在那一刻,被彻底冻住了。

02

儿子们为王淑珍挑选的,是市里最贵的一家私立养老院。

环境确实没得说,绿树成荫,房间宽敞明亮,设施一应俱全,堪比星级酒店。

三个儿子合力交了一大笔费用,为她选了最好的单人间。

他们把母亲安顿好,对着护工千叮咛万嘱咐,然后拍下窗明几净的房间和母亲躺在床上的照片,发到了亲戚群里。



配文是:“为母亲选了最好的养老院,愿妈妈早日康复。”

一时间,群里充满了赞美之词。

“建国真是大孝子。”

“三兄弟都这么有出息,老太太有福气啊。”

看着这些虚伪的夸赞,李家三兄弟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们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任务,既解决了麻烦,又赚足了面子。

可对王淑珍而言,这里再好,也不是家。

这里是牢笼,一个用金钱和“孝心”堆砌起来的,华丽而冰冷的牢笼。

起初的日子,儿子们还算演得真诚。

第一个星期,他们每天都来,带着鲜花和水果,坐在床边嘘寒问暖,尽管待不上半小时就借口有事离开。

第二个星期,他们变成隔天来一次。

到了第一个月月底,就只剩下周末才会象征性地露个面了。

他们的对话也变得越来越敷衍。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

“护工照顾得还好吗?”

“钱不够了就说,我们再给您交。”

他们从不问她想不想家,也从不提接她回去的事。

王淑珍的心,一点一点地冷下去,沉下去。

她每天大部分的时间,就是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自由飞翔的鸟儿,看着别家的子女搀扶着老人散步。

她的身体在护工的照料下,有了一些微弱的好转,至少左手能轻微地活动了。

但她的心,却病得越来越重。

后来,儿子们来的次数更少了。

老大李建国总是说单位有紧急会议。

老二李建军总是说在外地谈一笔大生意。

老三李建业的电话,多半是他媳妇接的,理由永远是孙子要上各种补习班。

有一次,王淑珍高烧不退,养老院给三个儿子都打了电话。

结果,老大说自己在开会,让老二去。

老二说自己在高速上,让老三去。

老三支支吾吾半天,说老婆不让,怕医院有病菌传染给孩子。

最后,还是养老院的医生和护工,陪着她挂了一整夜的吊瓶。

那一夜,王淑珍彻底心寒了。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她想起了几十年前的无数个夜晚,她也是这样不眠不休。

大儿子发烧,她抱着他在雪地里走了五里路才到卫生院。

二儿子调皮,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她背着他跑了半个村子。

三儿子体弱,她变着花样给他做有营养的饭菜,自己却常常吃咸菜下饭。

还有那个远嫁的女儿秀丽,出嫁那天,她偷偷塞给女儿一个存折,那是她攒了多年的私房钱,她哭着对女儿说:“在婆家受了委屈,随时回家,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往事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她想不明白,自己掏心掏肺养大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副铁石心肠?

照顾王淑珍的,是一个叫小杨的年轻护工,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姑娘,心地善良。

她看出了王淑珍眼里的孤独和绝望。

在别人都下班后,小杨会多留一会儿,陪王淑珍说说话,给她读报纸,或者用手机放一段她喜欢听的旧戏剧。

“王阿姨,您今天气色好多了。”

“王阿姨,我给您削个苹果吧。”

在儿子们那里得不到的温暖,王淑珍却在一个非亲非故的护工身上感受到了。

她渐渐地把小杨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有时候会拉着她的手,断断续续地讲一些过去的事情。

一天下午,阳光很好,小杨推着轮椅,带王淑珍在院子里晒太阳。

不远处,李建国和李建军两兄弟也来了。

他们没有先来看望母亲,而是站在一棵大树下,似乎在争论什么。

风把他们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送了过来。

“……这费用也太高了,一个月快一万了,跟无底洞似的……”这是李建军的声音。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接回家吧?谁伺候?”李建国很不耐烦。

“我就是说,得想个长远的办法……妈不是还有套老房子吗……”

后面的话,王淑珍听不清了。

但“老房子”三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

那套房子,是她和老伴儿一辈子的心血,是她最后的念想和归宿。

没想到,她人还活着,儿子们已经开始惦记她的房子了。

王淑珍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苍老的皱纹,无声地滑落。

她的心,彻底死了。

但她的脑子,却在那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摆布。

她要为自己活一次,为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做最后一件事。

从那天起,王淑珍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很多。

她开始积极配合康复训练,努力地练习说话,练习活动左手。

她对小杨说,她想给远方的女儿秀丽打个电话。

她还拜托小杨,帮她去银行办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小杨看着老人眼中那从未有过的坚定光芒,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切都在悄悄地准备着。

终于,王淑珍选定了一个日子。

她让小杨分别给三个儿子和女儿打了电话,用一种缓慢但不容置疑的语气,传达了她的意思。

“明天上午十点,都来养老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电话那头的儿子们都很诧异,但听母亲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便都答应了下来。

他们以为,母亲或许是想通了,要主动跟他们商量卖房子的事情了。

那一晚,养老院的房间里,王淑珍睡得格外安稳。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她布满风霜的脸上,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03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养老院203病房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房间里挤满了人,李家的所有成员都到齐了。

大儿子李建国靠在窗边,双臂抱在胸前,时不时地看一下手表,脸上的不耐烦显而易见,似乎多待一秒钟都是巨大的浪费。

二儿子李建军和他媳妇则坐在沙发上,眼神在房间里四处打量,像是在评估这里的价值,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猜测着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儿子李建业和媳妇儿局促地站在门边,像两个等待宣判的犯人,大气也不敢出。

门被推开了。

女儿李秀丽和女婿张伟风尘仆仆地赶了进来。

他们显然是连夜坐火车赶来的,脸上带着倦色,衣服也有些褶皱。

李秀丽一进门,视线就牢牢地锁在了病床上的母亲身上,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几步冲到床前,握住母亲那只还能动的左手,声音哽咽:“妈,我们来了。”

女婿张伟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默默地站在妻子身后,对着王淑珍憨厚地点了点头。

王淑珍看着眼前这张唯一对自己流露出真切关心的脸,干枯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温情。

人到齐了。

王淑珍示意护工小杨,将床头摇高一些,让她可以更好地看清眼前的每一个人。

她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四个子女,以及他们的配偶。

她的目光从大儿子不耐烦的脸上扫过,掠过二儿子算计的眼神,最后在三儿子闪躲的目光上停顿了一秒。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儿子儿媳们都在等待。

他们以为,接下来的,会是一场关于金钱、关于房产、关于赡养责任的谈判和博弈。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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