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姆照顾满月男婴,3天后将其杀害后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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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蔚是被一种深入骨髓的寂静惊醒的。

作为一名新手母亲,过去的一个月里,她的睡眠被切割成无数碎片。婴儿的啼哭、哼唧、需要喂奶的动静,是她世界里的背景音。

但今天,太安静了。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早上七点。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王姨应该已经给小诺喂过第一顿奶了。”她心想。

王姨是三天前通过高级家政公司请来的金牌月嫂,专业、话少、手脚麻利,她的到来,终于让被产后抑郁和严重缺觉折磨的林蔚睡上了一个安稳觉。

她揉着眼睛,带着一丝感激和满足,轻手轻脚地走向婴儿房。她想看看她刚满月的儿子,陈诺。

门虚掩着。

她推开门,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意,但这笑容在看清房间内景象的瞬间,便凝固了。

婴儿床是空的。

里面只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云朵小毛毯。

本应睡在那里的宝宝,那个柔软、温暖、会发出奶香味的小生命,不见了。

而睡在陪护床上的保姆王兰,也消失了。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被褥,同样叠得一丝不苟。

“王姨?”林蔚的心猛地一沉,声音有些发颤,“王姨,你带小诺去客厅了吗?”没有回应。

她冲进客厅,没人。厨房,没人。王兰的房间,空无一人,连她来时带的那个小小的行李包也不见了。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林蔚。她发疯似的冲回婴儿房,发现房间的窗户,竟然开着一道缝。

她家在十五楼。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01.

市刑警支队队长张雷赶到现场时,年轻的母亲林蔚已经几近崩溃,被丈夫陈凯紧紧抱在怀里,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我的孩子……我的小诺……王姨把他带走了……”

张雷的目光扫过这个装修豪华却气氛冰冷的家。这是一个典型的城市精英家庭,男主人陈凯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女主人林蔚是全职太太。刚满月的儿子陈诺,是这个家庭的掌上明珠。

“陈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把情况详细说一遍。”张雷的语气沉稳,试图安抚这对濒临崩溃的夫妻。

陈凯双眼通红,强忍着悲痛,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保姆王兰,四十八岁,是他们通过一家名为“金钥匙”的高端家政公司聘请的。简历堪称完美:超过十年的育儿经验,持有高级育婴师、催乳师、营养师等多个证书,上一家雇主甚至在推荐信里称她为“上帝派来的天使”。

“她三天前进的家,”陈凯的声音沙哑,“人看着很老实,做事很本分。我妻子有些产后抑郁,她来了之后,妻子的状态好了很多,我们……我们都很信任她。”

三天。

仅仅三天的时间,这个“天使”就露出了魔鬼的面目,偷走了这个家最重要的珍宝。

“她的详细资料呢?身份证复印件,家庭住址,紧急联系人?”张雷问。

“都在家政公司那里有备份。”

张雷立刻派下属李浩带人前往家政公司核实。他自己则在房间里仔细勘察。

婴儿房里的一切都太整洁了,整洁得不正常。没有搏斗的痕跡,没有凌乱的迹象。孩子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张雷走到窗边,窗户是内开式的,只能打开一个大约十五度的角度,成年人绝对无法通过,但一个婴儿……他不敢再想下去。

“法证科的人呢?让他们对窗台和婴儿床做最仔细的勘查!”

很快,去家政公司的李浩打来了电话,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懊恼。

“头儿,出事了!那个王兰的身份信息,从身份证号到推荐信,全都是伪造的!我们按照她留的身份证地址去找,发现原主是个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太太,身份证几年前就丢了,根本没来过我们市!家政公司也被骗了!”

张雷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保姆盗窃婴儿案。

这是一个处心积虑、伪造身份、目标明确的预谋犯罪。对方的反侦察能力极强,他们现在连嫌疑人的真实姓名和长相都无法确定。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被无数雇主称赞过的,老实本分的“王兰”的形象。



02.

林蔚在录口供时,回忆起和王兰相处的短短三天,一些曾经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却显得无比诡异。

“她……她话很少,但很喜欢盯着小诺看。”林蔚的声音颤抖着,“那种眼神,现在想起来……不像是在看一个婴儿,更像是在看……看一件物品。”

她记得,王兰刚来的第一天,就抱着小诺,用一种近乎贪婪的语气说:“这孩子养得真好,根骨清奇,是个宝。”当时,林蔚只当是保姆在夸奖孩子,心里还挺高兴。

第二天夜里,林蔚起夜,经过婴儿房,发现门没关严。她从门缝里看进去,看到王兰并没有睡在陪护床上,而是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婴儿床边,在黑暗中低头凝视着熟睡的小诺。

那个画面,让她当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轻轻敲了敲门,王兰才像被惊醒一样,回头说:“哦,太太,我听孩子好像哼了一声,起来看看。”她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林蔚心中的不安却挥之不去。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陈凯,陈凯却觉得是她太敏感了。

“你就是太累了,别胡思乱想。我看王姨挺专业的,有她在,你也能好好休息。”丈夫的安慰,让她打消了疑虑。

现在回想起来,那不是关心,那是来自深渊的凝视。

“还有一件事,”林蔚猛地想起了什么,“昨天下午,她说孩子的肚脐有点发炎,要用一种乡下的土方子给他敷一下。她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些黑乎乎的草药,味道很奇怪。我当时没让她用,我说医院开的有药膏。”

“那个布包呢?”张雷立刻问。

“应该还在她房间……”

张雷立刻带人冲进王兰的房间,但里面已经被她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公司配置的被褥,什么私人物品都没留下。

那个装着“土方子”的布包,自然也消失了。

这个女人,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03.

案件很快被定性为特大拐卖婴儿案,市局成立了专案组,张雷任组长。

陈凯和林蔚的家庭住址、孩子的照片、保姆“王兰”的模拟画像,铺天盖地地出现在电视和网络上。悬赏金额从十万一路追加到五十万。

整个城市都为这个刚满月的孩子的命运而揪心。

无数的电话打进专案组,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线索,但绝大多数都是无效信息。

专案组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尤其是张雷。林蔚那双绝望的眼睛,总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自己也有个刚上小学的女儿,他完全能体会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查!给我查!全城范围内的监控,车站、码头、高速路口,一个都不能放过!”张雷在专案组的会议上咆哮着。

然而,嫌疑人“王兰”就像一个幽灵。

她没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没有使用任何电子支付,甚至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主干道的监控画面里。她似乎对这座城市的监控布局了如指掌,完美地避开了所有的天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四十八小时过去了,孩子依旧杳无音信。

根据以往的经验,被拐卖的孩子,如果超过48小时没有被解救,找回来的希望就极其渺茫了。

林蔚因为悲伤过度,已经住进了医院。陈凯则守在专案组,整个人像一尊石雕,几天就憔悴得不成样子。

就在所有人快要绝望的时候,法证科的电话打了过来。

“张队!婴儿房有重大发现!”张雷立刻冲向法证科。

老法医老陈指着一份检测报告,脸色无比凝重。

“我们在婴儿床床垫的内侧纤维里,发现了微量的血迹。经过DNA比对,确定是失踪婴儿陈诺的。”张雷的心一紧:“血量多吗?” “不多,是喷溅状的。但更重要的是……”老陈深吸一口气,“我们还在窗台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些粉末状的物质。检测结果显示,是人体骨骼的粉末。”

张雷的脑子“嗡”的一声。

血迹,骨灰……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这个孩子……可能已经…… “立刻重新勘查现场!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更多的证据!”张雷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惊骇而有些变形。

这已经不是拐卖了。

这是虐杀!

04.

案件的性质,从“拐卖”骤然升级为“故意杀人”。

整个专案组的气氛压抑到了冰点。如果孩子真的已经遇害,那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追捕一个杀害婴儿的恶魔。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年轻的警员李浩想不通,“杀了孩子对她有什么好处?图财?没有勒索。报复?这对夫妻老实本分,没听说和谁有过节。”

“有一种可能,”张雷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她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报复。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这个孩子。”但为什么?一个刚满月的婴儿,有什么值得她如此处心积虑地去杀害? 这个动机,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范围。

追查凶手的行动刻不容缓。

既然主干道没有监控,专案组便将侦查范围扩大到了小区周边的所有小路、便利店、甚至是私人安装的监控摄像头。这是一项浩瀚如海的工作。

技术队的成员们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将成千上万个小时的监控录像一帧一帧地过滤。

就在第三天上午,李浩突然大叫了一声。

“头儿!快来看!我找到了!”

张雷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死死地盯着屏幕。

那是一家临街小超市的监控,摄像头角度很偏,画面也十分模糊。

时间显示是案发当天的凌晨四点零七分。

一个穿着宽松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步履匆匆地从画面边缘一闪而过。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的身高、体态,都和模拟画像中的“王兰”高度相似! 她是从小区后门的一条小路走出来的,完美避开了正门的所有高清摄像头。

“就是她!”张雷激动得一拍桌子,“立刻追踪她的去向!”技术员立刻调取了沿途所有的监控录像,一棒一棒地接力追踪下去。

这个女人的路线非常诡异,她不走大路,专挑那些没有监控或者监控废弃的老旧街区穿行。最终,在大约五公里外的一个城中村,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那个城中村,是这座城市里最复杂的区域,小巷纵横,租户混杂,是典型的监控盲区。

但至少,他们有了大致的范围。

05.

“把这段视频放大,一帧一帧地看!我不信她一点破绽都没有!”张雷指着屏幕上那段只有短短几秒的视频,下达了命令。

技术员将视频的清晰度处理到极限,然后将画面放到了最大。

女人的身影在屏幕上变得模糊而扭曲,但一些细节也随之凸显了出来。

“头儿,你看她的姿势,是不是有点怪?”李浩指着屏幕说,“她走路的时候,腰板挺得笔直,甚至有点向后仰,好像……好像前面抱着什么很重的东西。”

张雷的眉头紧锁。

“她穿着那么宽松的外套,里面应该是藏着孩子。”这是最符合逻辑的推断。

“不……不太像。”李浩摇了摇头,他将画面定格在女人正好走过一盏路灯下的那一帧,“你看这里,灯光从她侧面打过来,照出了她身体的轮廓。”所有人都凑了过来,盯着那张定格的、模糊的图像。

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女人的上半身,尤其是腹部,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臃肿的隆起。

那不是抱着一个婴儿的姿态。抱着婴儿,重心应该是靠双臂支撑。

而这个女人,她的臃肿,像是从她身体内部“长”出来的一样。

就好像……有许多长条状的东西,一圈一圈地,紧紧缠绕在了她的腰和肚子上,将那件外套撑得鼓鼓囊囊。

那是什么?在场的所有警察都感到了股莫名的寒意。

张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双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眼眶血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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