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2月弃婴被寡妇收养,有人拿着亲子鉴定报告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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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盼盼,你是额吉的亲闺女!”面对女儿的追问,高秀梅激烈地否认。

三十年前,她在风雪中捡回一个弃婴,

含辛茹苦抚养成市里最好的医生。

本以为能安享晚年,一个陌生男人却突然出现,

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推到她们面前,

高秀梅眼前一黑,当场瘫倒在地!



01

1993年,内蒙古锡林郭勒盟的二月,是一年中最难熬的时候。白毛风卷着碎雪,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草原。

高秀梅裹紧了身上那件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羊皮袄,顶着风,艰难地往家的方向挪。她身后,是几十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绵羊,它们挤作一团,发出细微的悲鸣。

她是个寡妇,男人前年冬天去拉煤,车翻在冰河里,就再也没回来。留下她和一屁股债,还有这群羊。

就在她快要走到自家那座孤零零的蒙古包时,一阵微弱的、几乎要被风声吞没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那声音,像是小猫在叫,又带着一丝婴儿的啼哭。

高秀梅停下脚步,侧耳细听。风声呼啸,那声音时断时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声音的来源找了过去。在路边一个背风的雪窝子里,她看到了一个用半旧的碎花棉被包裹着的东西。

她走过去,拨开积雪,心猛地一沉。那果然是一个婴儿。

孩子的脸蛋被冻得发紫,嘴唇干裂,双眼紧闭,只有微弱的胸口还在起伏。高秀梅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她粗糙的手指。

活着,还活着!

高秀梅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扔在这里?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她解开棉被,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除了几件破旧的襁褓,只有一块小小的、用红绳系着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婴儿的胸口。那玉佩质地温润,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不是普通物件。

她抱着孩子,站在原地,心里天人交战。自己一个寡妇,日子过得朝不保夕,怎么养得活一个孩子?把她送到镇上的派出所?可这风雪天,等走到镇上,孩子恐怕早就没气了。

她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小小的生命,那张冻得发紫的小脸,像极了草原上被霜打过的花骨朵。她想起了自己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唉,也是条命啊。”她叹了口气,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这苍茫的天地说。

她脱下自己那件赖以御寒的羊皮袄,将孩子连同棉被一起,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然后用冻僵的双手抱紧,踉踉跄跄地奔向不远处的蒙古包。

回到家,高秀梅顾不上冻得已经没有知觉的手脚,赶紧生火烧水。她用温热的羊奶,一勺一勺地喂进孩子小小的嘴里。或许是感受到了温暖,那孩子竟缓缓睁开了眼睛,黑葡萄似的眼珠,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高秀梅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思源”。她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是朴素地想着,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思考自己生命的源头,不忘根本。

她决定收养这个孩子。

这个决定,在贫瘠的草原上,无异于给自己本就沉重的担子,又压上了一座大山。

邻居们都说她疯了。隔壁的巴特尔大叔不止一次地劝她:“秀梅啊,你一个女人家不容易,带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会把你拖垮的!还是送走吧!”

高秀梅只是摇摇头,嘴唇倔强地抿着,一言不发。她把所有的苦和累,都咽进了肚子里。

为了养活思源,她比以前更拼命了。天不亮,别人还在睡梦中,她已经挤好了最新鲜的羊奶,留出一碗给思源,剩下的拿去镇上换点米面。白天,她带着羊群去更远的草场,只为让羊儿吃得更肥壮。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她缝补着收来的旧羊皮,做成手套和坎肩,拿到集市上卖,一个冬天下来,能换回几百块钱,那是思源下一年的学费。

日子苦得像泡了黄连的水,可看着思源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一个会甜甜地喊她“额吉”(妈妈)的漂亮小姑娘,高秀梅觉得,再苦也值了。

思源从小就异常懂事,她似乎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知道母亲的艰辛。她从不吵着要新衣服,也不跟别的孩子攀比零食。放学回家,她会主动帮母亲做家务,喂羊羔,捡牛粪。她最大的乐趣,就是趴在小桌子上写作业,每次捧回满分的卷子,是高秀梅最高兴的时刻。

有一年冬天,高秀梅多年的风湿病犯了,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在炕上翻来覆去地呻吟。八岁的思源就守在旁边,用她小小的手,笨拙地给母亲捶腿。

她哭着说:“额吉,你别怕,等我长大了,我要当一个最好的医生,我给你治病,让你再也不疼了!”

高秀t梅摸着女儿的头,粗糙的手掌像老树的皮,她笑着说:“好,额吉等着我的盼盼(她给思源起的小名)当大医生。”

那晚的星空格外明亮,一颗种子,在小思源的心里,悄然埋下。

02

三十年弹指一挥间。

草原上的风,吹白了高秀梅的头发,也把那个风雪里捡来的女婴,吹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高思源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也没有忘记自己儿时的誓言。她以全盟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医科大学,一路本硕博连读,毕业后,拒绝了北京、上海各大医院伸来的橄榄枝,毅然回到了家乡的市里。

如今,30岁的高思源,已经是市人民医院心外科的主任医师。她是整个医院最年轻的主任,也是心外科公认的“一把刀”。她主刀的手术,成功率极高,无数病人在她手下重获新生。她气质清冷干练,一副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更添了几分专业和严谨。病人说她像冰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冰山之下,是对每一个生命的敬畏和同情。



她把母亲从草原接到了城里,在最好的小区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她再也不让母亲去放羊,不让她碰冷水。她用自己挣的钱,给母亲请最好的中医调理身体,买进口的特效药。

高秀梅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常常会觉得像在做梦。她一辈子没出过草原,如今却过上了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女儿的孝顺,让她成为了所有老姐妹羡慕的对象。每当有人夸她有福气,养了个好女儿时,她总是笑着,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骄傲,嘴里却谦虚地说:“是这孩子自己争气。”

可在这份骄傲和幸福的背后,高秀梅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沉甸甸的秘密,一个压了她三十年的秘密。

高思源越是优秀,她心里的那份恐惧就越是强烈。她害怕有一天,思源的亲生父母会找来,把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从她身边夺走。

这个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高思源成年后,曾几次旁敲侧击地问起过自己的身世。尤其是那块她从小戴到大的玉佩,她查过资料,知道那不是凡品。

“额吉,这块玉佩,到底是谁给我的?”一次晚饭后,高思源状似无意地问道。

正在收拾碗筷的高秀梅,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她背对着女儿,声音有些不自然:“你问这个干啥?就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戴着好看。”

“可是……我总觉得,它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高思源追问。

高秀梅猛地转过身,脸色板了起来,这是她极少对女儿露出的严厉表情:“什么特殊意义!你就是妈的亲闺女,是从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别整天想那些没用的!你要是嫌它旧了,妈明天就给你买个新的、金的!”

看着母亲异常激动的反应,和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高思源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可为了不让母亲伤心,她只能把所有的疑问都压在心底。她想,或许不知道真相,对她们母女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可是,命运的齿轮,并不会因为人的意愿而停止转动。

最近一个月,高思源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医院里,总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暗处观察她。那男人约莫五十出头,衣着考究,不像来看病的家属,倒像是个有身份的人。他从不上前搭话,只是在她查房时、出门诊时,远远地站在走廊的尽头,用一种极其复杂、混杂着痛苦、愧疚和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作为医生,高思源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那是绝症病人家属的眼神。可这人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些别的东西,一种让她感到不安的东西。她让保安查过,那人并不是医院的职工或长期住院的病患家属。

这天,医院请来了一位北京来的心外科权威——陈教授,进行学术交流和会诊。高思源全程陪同。休息间隙,两人聊起了天。

陈教授是个和蔼的小老头,他无意中瞥见了高思源白大褂领口下露出的那块玉佩的红绳。出于好奇,他笑着问:“高主任,你这玉佩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高思源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微笑着说:“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从小戴到大。”

她随手将玉佩掏了出来。陈教授只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他扶了扶老花镜,凑近了仔细端详,神情变得无比惊讶。

“这……这块玉佩……”陈教授喃喃自语,“这雕工,这‘云纹双螭’的样式……太像了,太像了……”

“陈教授,您认识这块玉佩?”高思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陈教授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探寻:“我不敢确定。但这块玉佩,跟我一位故友家族的传家之物,几乎一模一样。我那位故友姓郑,早年在内蒙插过队……”

姓郑……在内蒙插过队……

这几个简单的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高思源尘封了三十年的记忆闸门。她想起了母亲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想起了那个神秘男人的眼神。一种强烈的预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难道,那个观察了她一个月的男人,就是……

03

黄昏时分,高思源脱下白大褂,身心俱疲地走出医院大门。今天她主刀了一台长达八个小时的复杂手术,精神和体力都已透支。她只想快点回家,喝一碗母亲熬的热汤。

刚走到停车场,一个身影便拦在了她的面前。

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高医生。”男人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一觉的颤抖。他就是郑宏业。

高思源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今天的会面,她已有预感,所以并不意外。她只是冷静地问:“有事吗?”

郑宏业被她清冷的目光看得有些局促。他搓着手,嘴唇哆嗦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只是反反复复地说:“高医生,我……我找了你很久了……”

“如果是看病,请去挂号。如果是私事,抱歉,我下班了。”高思源绕过他,准备去开车。她心里很乱,她需要时间来消化今天得到的信息。

“请等一下!”郑宏业急了,他几步追上来,再次拦住她。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带上了近乎哀求的腔调,“求求你,高医生,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这件事……关系到一条人命!”

“人命”两个字,触动了高思源作为医生的底线。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重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的痛苦和绝望是如此真切,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上车吧。”

车子一路疾驰,车厢里一片死寂。高思源专注地开着车,郑宏业则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双手紧紧地攥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车子在高思源住的小区楼下停稳。

“就在这说吧。”高思源熄了火,没有下车的意思。

郑宏业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高医生,这件事,我想……当着您母亲的面说。”

高思源的心猛地一沉。他果然知道母亲的存在。看来,他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跟我来吧。”

打开家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高秀梅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开门声,她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盼盼回来啦?快洗手,饭马上就好。”

可当她看到女儿身后跟着的那个陌生男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尤其是看清郑宏业那张脸时,她的瞳孔猛地一收。虽然时隔三十年,男人的容貌已经有了很大变化,但那眉眼间的轮廓,却像烙印一样刻在她心里。

是三十年前,那个在风雪天里,把一个女婴和一块玉佩塞给她,求她帮忙找个好人家,然后头也不回地坐上吉普车走了的男人。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高思源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样,她请郑宏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开门见山地问:“先生,你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有什么事?”

郑宏业没有坐。他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厅中央,那身昂贵的西装,在此刻显得格外不合时宜。他的目光从高思源清冷的脸上,缓缓移到厨房门口那个全身僵硬的老妇人身上,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愧疚和痛苦。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沙哑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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