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河北省会惊天爆炸案:5栋居民楼108条人命,最小的才6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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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凌晨四点的石家庄,一声巨响把我车震得直晃!”

出租车司机张师傅攥着方向盘,看着棉三宿舍方向塌下去的楼,声音发紧。

五处居民楼一小时内接连爆炸,108人遇难,最小的才6个月大——这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报复,被炸的全是与同一个人有矛盾的家庭。



可没人想到,这个一手制造惨剧的人,是个听力残疾的刑满释放者,他不仅住在此前被炸的宿舍里,还在案发前刚在云南杀了人,回石家庄只为“了断恩怨”。

01

2001年3月16日,石家庄的初春还裹着寒气。

凌晨2点15分,丰收路与光华路交叉口的路灯,把路面的薄霜照得发白发亮。

出租车司机张师傅把车停在路边,刚点上一支烟,挡风玻璃外就凑过来一个黑影。

“师傅,棉三宿舍19号楼。”男人声音压得低,带着点含糊的闷响。

张师傅抬眼扫了扫,对方穿件洗得发白的绿大衣,脸瘦得脱了形,双手插在口袋里,指节冻得发红。

“晚上不打表,到地方5块。”张师傅弹了弹烟灰,没多问——凌晨跑车,遇上的多是赶夜路的人。

车开起来,车厢里没别的声音,只有男人偶尔咳嗽两声。

到棉三宿舍门口,张师傅看着男人拎起脚边一个鼓囊囊的黑塑料袋,脚步快得有点慌。

“钱。”张师傅递过发票,男人摸出五张皱巴巴的一块钱,转身就往小区里钻,没回头。

小区里的老槐树光秃秃的,枝桠勾着黑天。

靳如超走到19号楼东侧的花池旁,蹲下身摸了摸那五个尼龙丝袋——袋口扎得紧,里面的东西沉得压手,是他前几天从鹿泉拉来的炸药。

他解开黑塑料袋,里面的雷管和导火索早组装好,手指碰着金属雷管,凉得刺骨。

声控灯坏了,楼道里黑得像堵墙。

他扛着第一个尼龙袋往里挪,袋子蹭着水泥地,发出“刺啦刺啦”的响。

刚把第五个袋子靠在楼梯转角,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狗叫,他顿了顿,摸出打火机,火苗窜起来的瞬间,映出他眼里的光。

凌晨4时16分,张师傅还在离棉三宿舍不远的路口等活,突然听见一声闷响,震得车玻璃都颤。

他抬头往南看,棉三宿舍的方向,一栋楼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一侧塌下去,碎片溅起老高。

“娘嘞,这是咋了!”他刚推开车门,第二声巨响又炸开来,这次更近,空气里瞬间飘来股焦糊味。

16号楼里,68岁的李大爷刚起夜,还没摸到灯绳,就觉得脚下的地板猛地往上拱。

他想喊老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紧接着是天旋地转的黑。

301室的小夫妻,前晚刚给6个月的孩子换了新围嘴,此刻孩子还在襁褓里睡着,墙体塌下来时,男人下意识把妻儿往怀里护,却没挡住垮下来的预制板。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中山路、电大街、民进街的方向,接连传来巨响。

等消防车的警笛声从远处涌过来时,棉三宿舍的废墟上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人趴在断墙上喊着家人的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



天亮时,救援的人从16号楼的废墟里扒出一块带花纹的婴儿围嘴,上面沾着土和血,没人敢再碰。

这一天,石家庄的天是灰的。

后来统计,五处爆炸点,108人没再醒过来,最小的6个月,最大的86岁。

02

2001年3月16日凌晨5点,石家庄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烟蒂堆了半烟灰缸。

老刑警李队刚挂完国务院的电话,额角的青筋还绷着,门就被撞开了——社区警察郑建华攥着个蓝色台账本,喘得说不出完整话。

“李队!棉三16号楼……炸楼的,可能是靳如超!”

郑建华把台账往桌上一按,手指在纸页上划得飞快,“他就住那儿,2单元201室!1988年因强奸罪判了10年,去年刚出来,我上个月还去登记过。”



李队凑过去看,台账上“靳如超”三个字旁,郑建华用红笔标了个小圈,备注栏写着“独居,无业,邻里纠纷多”。

“你怎么确定是他?”李队抽出根烟,没点。

“五天前!云南马关县公安局发协查通知,说他在那边杀了人,我连着三天去他住处,门都锁着,邻居说没见过他!”

郑建华的袖口沾着灰,显然是从爆炸现场跑过来的。

正说着,门口进来个穿棉袄的老太太,是棉三宿舍的邻居王大妈,手里攥着个破布包,手抖个不停。

“警察同志,我得说个事……”她往屋里挪了两步,声音发颤,“前阵子靳如超跟301的老张吵架,就因为老张把花盆放楼道,他指着老张的鼻子说‘你等着,我把这楼炸了都不让你好过’!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吹牛,谁知道……”

李队让小王给王大妈倒了杯热水,转头让技术组去查五个爆炸点的关联。

半小时后,技术组的报告送过来:被炸的15号楼,住的是靳如超的继母;一建公司宿舍,是他前妻尚美兰的父母家;五金公司宿舍,是尚美兰和现任丈夫的住处;民进街的小楼,去年被他姐姐靳丽香卖了,只分了他1万块。



“全是他的仇人。”李队把报告拍在桌上,“小王,去联系靳丽香,问她靳如超有没有接触过炸药。”

小王刚出门,靳丽香就自己找来了,脸色惨白。

“我弟他……他以前在家做过炸药!”她坐在椅子上,手抓着扶手,“1988年,他在阳台弄那些东西,一声响,把墙都熏黑了,还藏了好多讲炸药的书!”

年轻警察小张皱了皱眉:“李队,就凭扬言、仇人和前科,会不会太急了?”

“万一不是他……”

“急?”李队打断他,把云南的协查通知推过去,“他在云南杀了人,回石家庄就炸楼,五个爆炸点全是跟他有矛盾的人,炸药还会自己长腿跑过去?”

上午12点16分,离第一声爆炸刚好8小时。

李队在A级通缉令上签了字,照片上的靳如超,眼神冷得发沉。

窗外,警车呼啸着驶出公安局,贴满通缉令的面包车往各个路口开去。

王大妈站在门口,看着警车走远,嘴里念叨着:“造孽啊,那么多无辜的人……”

会议室里,烟终于点着了,李队盯着通缉令,低声说:“不管他跑哪儿,必须抓回来。”

03

靳如超8岁那年,发了场高烧,村里医生给打了链霉素。

病好后,同学喊他,他总愣着没反应——耳朵聋了。

从那以后,别人就喊他“靳聋子”。

没人愿意跟他玩,他常蹲在学校墙角,手里攥着块石头,盯着路过的同学发呆。

16岁进棉三厂当工人,车间机器轰鸣,他听不清师傅的指令,挨了不少骂,后来烧锅炉、干按摩,没一份工干得长久。

1984年结婚,他对妻子尚美兰总带着猜疑。

有次尚美兰跟邻居多说了两句话,他回家就把碗摔在地上:“你跟他说啥?是不是看我聋,想跟别人跑?”

尚美兰要离婚,他把人锁在屋里,用铁钩把她腮帮子钩破,“想离婚?除非我死!”

1988年他因强奸罪入狱,在牢里听说母亲车祸去世,隔着玻璃对来探监的父亲吼:“肯定是尚美兰害的!你们都帮她!”

2000年秋,靳如超在石家庄街头碰见韦志花。

这姑娘是被拐来的,穿着破球鞋,眼睛红着要回家。

他递了个馒头:“跟我过,我给你找住处。”



韦志花信了,可没过多久,他就逼她去偷东西,偷不来就打。



2001年春节前,韦志花趁他出门,揣着攒的20块钱逃回云南。

靳如超追到她家,韦父看着眼前又老又聋的男人,皱着眉说:“你拿6000块彩礼,就让她跟你走。”



他只凑了3000块,被赶出门的当晚,就用韦家厨房的菜刀杀了韦志花。

杀了人的靳如超逃回石家庄,找到鹿泉的王玉顺:“给我弄半吨炸药,我炸鸡棚用。”

王玉顺知道他不是善茬,收了2000块,让郝凤琴跟着去送。

3月15日,货车司机张某帮他们拉货,看着黄色编织袋沉得压车,忍不住问:“师傅,这鸡饲料咋这么沉?”



靳如超瞪他:“少管闲事,拉到地方再加你10块。”

3月18日,张某在村口看见通缉令,指着照片喊:“这就是拉‘鸡饲料’的人!”

警察顺着线索找到王玉顺,他哆哆嗦嗦指认:“炸药是郝凤琴熬的,她知道靳如超炸了楼,躲去机井房了。”

郝凤琴被抓时,怀里还揣着张报纸,上面印着靳如超的照片,“我就不该卖给他,这是造孽啊!”

杀了韦志花、在石家庄炸完楼后,靳如超摸黑拦了辆出租车往南跑。

车到元氏县收费站前,他让司机停下,沿着路边的田埂绕过去 —— 他怕收费站有警察盘查,裤兜里还揣着没用完的雷管。

之后的几天,他专挑没牌照的面包车坐,从邯郸到郑州,再转车往广西走。

他在监狱里听狱友说过,南方偏远地方好藏,北方靠海,外来人多,不容易被认出来。

3 月 21 日到北海时,他在车站看见满墙的通缉令,照片上的自己印得清清楚楚,吓得赶紧把绿大衣的领子立起来,往郊区的树林里钻。

白天他躲在草丛里,饿了就啃随身带的干馒头,渴了喝田埂边的水;晚上才敢出来,找没人的杂货店买包烟和矿泉水,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怕别人听出他的北方口音。

3 月 22 日晚,天阴得要下雨,他在福成至北海公路边拦车,刚好碰到北海监狱职工老周骑车回家。

他突然跳出来拦在车前:“师傅,带我一段,给你20块。”

他没敢说要去哪儿,只一个劲让老周往暗处开 —— 他不知道,自己的听力差、说话含糊,早让老周起了疑心。

老周觉得这人不对劲,骑车时偷偷观察,见他总往路边的树影里躲,路过有灯的地方就低头。

到了岔路口,老周说:“前面没路了,你下来吧。”

靳如超刚下车,老周就猛拧油门往派出所跑,他还站在原地,攥着兜里的钱,琢磨着下一段路该往哪儿走。

老周一到派出所就立刻冲了进去,告诉值班警察,自己今晚带了个人,长得跟通缉令上的靳如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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