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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长征开始,被留苏区的领导大多是毛泽东的人,他们结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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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0月7日凌晨,瑞金城郊的松林掩映着微弱的灯火,刚结束会议的陈毅抖了抖沾满露水的军帽——这一天,中央红军主力已隐秘向西突进,留守中央苏区的十二名核心干部正式接过“中央分局”的旗帜。



局外人或许不理解:既然中央早决定战略转移,为何还要留下重量级人物?原因并不复杂。其一,蒋介石的围剿网络尚未收拢,若苏区突然空心,国民党情报处马上察觉;其二,这批人多为毛泽东长期共事者,政治立场鲜明,博古在会上敲定名单时,既要防止红军主力孤身远行时缺乏策应,也要对毛的影响力加以掣肘。于是,陈毅、项英、瞿秋白、贺昌、陈潭秋五位先行挂帅,后又补进邓子恢、谭震林、张鼎丞、毛泽覃、李才莲、梁柏台和汪金祥。

中央分局的首要任务是“假装一切如常”。地方苏维埃照发公文,供销合作社照收公粮,甚至红军医院的“失散人员登记表”都按时贴出。蒋介石为此足足迟疑了一个月,误判中央红军仍在赣南一隅集结。江西情报站递上电报时,他气得拍案:“又让他们溜了!”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11月初,薛岳的中央军摸清虚实,二十万大军倾泻而来。项英见敌势汹汹,没等陈毅筹划游击线,就选择正面硬碰。牛岭鏖战四昼夜,分局直属部队减员过半。败退途中,项英握着陈毅的手,声音沙哑:“这仗不该打成硬仗。”



僵局下,禾丰紧急会议定出“九路突围”。十二支小分队,方向不同,目标一致——竭力保存火种。现存档案显示,终究只有三路杀开血路。

阵亡名单排在首位的是贺昌。1935年3月,会昌河畔,他腿部中弹,眼见包围圈收紧,掏出手枪留下一句“不能拖累同志”,扳机响过,他伏在草坡,再无声息。陈毅在深山写下一联悼友:“阮誉传岭表,贺名播幽燕。”



第二个月,梁柏台所带的文职方队几乎没有枪支,被捕后他拒绝吐露口令,敌军押赴刑场前,他昂首大笑,押解士兵后来回忆:“那笑声,比枪声还刺耳。”

毛泽覃的牺牲更令人唏嘘。4月底,他与警卫员在瑞金红林突围,不幸腿部中弹。见军功章闪耀,他抬手扔进溪水,一排机枪弹呼啸而过,年仅29岁的将才就此止步。

李才莲的名字曾一度消失。由于他穿的是普通士兵服,战后没人确认身份。1947年,一名旧部在湖南被俘,才讲出那天李才莲被击中胸口、高呼口号后倒下的过程,组织这才补上烈士名册。



瞿秋白则是被捕后“身份反查”才被敌军识破。他被关押四个月,劝降不成,1935年6月18日走向刑场。据陪押人员回忆,他整理衣襟,轻轻说了句:“我该去休息了。”然后泰然卧倒。

突围成功者剩七人。可命运仍不肯放过他们。



项英与陈毅汇合赣粤边后,拉起南方三年游击战。抗战全面爆发后,这支队伍成了新四军骨干。1941年皖南事变,项英因轻信谈判,被国民党一枪击倒,尸身被弃于乱石峡。

陈潭秋则是“北上再南下”的曲折路线。他经上海赴莫斯科,1939年底回国,途经新疆被盛世才扣押。1942年秋,盛世才以“莫须有”罪名行刑前还想拉拢,他破口大骂:“头可断,志不可夺!”枪声作答。

余下五人——陈毅、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汪金祥——熬出了战争深夜。陈毅后来指挥华东野战军,南京解放那天,他站在鼓楼之巅远眺长江;谭震林坐镇浙江剿匪,田头听民意;邓子恢主持土改,被誉“屯垦之父”;张鼎丞主抓监察,素称“铁面”;汪金祥转战东北,功成后低调隐去。一如当年账簿里那串被删改的番号,他们活成了历史的灰色背影,却在关键关头托举时代。



回到1934年的那个凌晨,陈毅点燃纸卷烟草,对项英低声道:“人散火不灭。”折叠半张地图塞进军衣,他们分头向暗夜走去。时钟拨过九十年,苏区的土地早已换了新颜色,而那十二个名字,依旧写在共和国早期最锋利的扉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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