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2000年6月12日,夜里11点多,资中县检察院副检察长邹政铭正在家里看电视。
妻子周晓惠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
周晓惠和朋友合伙开了家茶馆,生意还不错,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回家。
平时这个时候,她早该到家了。
邹政铭起身走到窗前,朝院子里张望。
检察院的家属院很安静,路灯昏黄,偶尔有几只野猫窜过。
他正准备回屋,突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出事了!出事了!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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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政铭心里一紧,赶紧跑下楼。
还没到大门口,就看见几个邻居围在门外,有人在打电话报警。
「邹检察长,你快来看看……」一个邻居的声音颤抖着。
邹政铭挤到最前面,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妻子周晓惠倒在大铁门前,身下一滩血迹,挎包散落在一旁,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她的眼睛还睁着,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小周!小周!」邹政铭扑过去抱起妻子,但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空洞。
十几分钟后,110警车呼啸而至。
随后赶到的县公安局刑警队长看了现场,脸色凝重:
「从伤口看,凶手下手很狠,而且很专业。这不像是一般的抢劫案。」
现场勘查结果让人更加困惑。
除了被翻动的挎包,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监控设备在那个年代还不普及,目击者也没有。
唯一知道的是,周晓惠的合伙人每天晚上都送她一段路,但那天晚上在距离家属院还有100米的地方就分手了。
「我每天都送周姐到这里,」周晓惠的合伙人对警察说,
「她说剩下的路没问题,让我自己回去。谁知道……」他的声音哽咽了。
这个细节很快传遍了整个资中县。
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问题摆在所有人面前:凶手是怎么知道周晓惠会在那个时间点独自回家的?
第二天,整个县城都在谈论这件事。
菜市场里,大妈们一边挑菜一边窃窃私语;
茶馆里,老爷们放下麻将,开始分析案情;就连中学生都在路上讨论这个话题。
「你们说,这事儿是不是有内情?」
「肯定有内情!你想啊,那个时间点掌握得那么准,不是熟人能做到吗?」
「我听说啊,当官的都嫌弃糟糠之妻……」
流言开始像病毒一样传播。
有人说副检察长平时就对妻子不好,嫌她出身不高;
有人说他在外面有了新欢,想要重新开始;
更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所谓的「雇凶杀妻」情节。
邹政铭万万没想到,失去妻子的痛苦还没缓过来,自己竟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不,准确地说,是成了全县人眼中的「凶手」。
「邹政铭啊,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心这么黑。」
「当官的就是不一样,连杀人都能找到专业的。」
「你们看他现在装得多像,眼泪说来就来。」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插在邹政铭心上。
他是执法者,最相信法律和证据,但现在却发现,在汹涌的民意面前,事实和证据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县公安局很快成立了专案组,由于案件敏感,上级直接派了80多人参与侦破。
这在资中县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专案组组长对邹政铭说:「老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的。」
但邹政铭心里明白,如果案子破不了,这个黑锅他就得背一辈子。
在这个只有几十万人的小县城里,没有秘密可言,更没有人愿意相信一个被怀疑杀妻的副检察长。
夜深人静的时候,邹政铭常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妻子生前坐过的沙发,心如刀绞。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妻子还会像往常一样为他泡茶,跟他说茶馆里的趣事。
但现实是残酷的。
第二天他还得顶着所有人异样的眼光去上班,还得在办公室里听到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有些话他们以为他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案子必须破,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
02
专案组的80多名警察像地毯式搜索一样,把整个资中县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走访了上千个人,调查了几十个可疑目标,甚至把近年来所有的刑满释放人员都重新筛查了一遍。
三个月过去了,案子没有丝毫进展。
反而在这个过程中,破获了好几起陈年旧案,抓了不少小偷小摸的。
但这些都跟「6·12」案没有任何关系。
流言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人们开始编造更加详细的「内幕」。
「我听说啊,邹政铭在外面养了个小三,是县里某个局长的女儿。」
「那个小三怀孕了,逼着邹政铭离婚。」
「邹政铭不敢离婚,怕影响仕途,就想了这么个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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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现在警察查了这么久都没结果,肯定是内部有人保护。」
这些话传着传着,就成了「事实」。
连一些原本相信邹政铭清白的人,也开始动摇了。
「虽然我不相信老邹会做这种事,但你说这案子为什么就是破不了呢?」一个检察院的同事私下对别人说。
「是啊,80多个警察,查了这么久,连个影子都没抓到。要么是凶手太狡猾,要么就是……」
另一个同事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邹政铭的日子越来越难熬。
走在街上,他能感受到路人异样的眼光;
在单位里,原来跟他有说有笑的同事,现在见了他都是点点头就走;
就连买菜的时候,那些大妈们都会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最让他痛苦的是,连一些亲戚朋友也开始疏远他。
「邹政铭啊,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但是这事儿……毕竟外面传得太邪乎了。」
一个平时关系不错的朋友在电话里说,「你理解一下,我们也不方便多接触。」
妻子的娘家更是态度冷淡。
岳母在电话里哭着说:「我女儿死得这么惨,到现在连个凶手都抓不到。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邹政铭想解释,但发现自己什么都解释不了。
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案发时他就在家里看电视,一个人。
他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确实是最有「动机」的人。
工作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作为分管批捕工作的副检察长,他需要审查很多案件。
但现在,连一些律师都开始质疑他的权威性。
「邹检察长,您说这个证据充分,但我们怎么知道您的判断是对的呢?」
一个律师在法庭上当着很多人的面这样说。
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一个涉嫌杀妻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谈论法律和正义?
邹政铭强忍着怒火,平静地回答:
「证据就是证据,事实就是事实。我的个人问题不会影响我的职业判断。」
但他知道,这样的质疑以后还会有很多。
只要案子不破,他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个阴影。
更要命的是,上级领导的态度也在发生微妙变化。
虽然明面上还是支持他,但私下里已经开始考虑人事调整了。
「老邹啊,你也理解一下组织的难处。」县委一个领导找他谈话,
「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你继续在这个岗位上都不太合适。」
「我是清白的!」邹政铭激动地说。
「我们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现在民意沸腾,我们也要考虑社会影响。」
邹政铭明白了,即使最后证明他是清白的,他的政治生涯也基本结束了。
在这个看重口碑和形象的体制内,被怀疑杀妻的标签将伴随他一生。
夜里,他常常失眠。
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想着那个晚上的情形。
如果他去接妻子回家,如果他坚持让妻子早点关门,如果那天晚上下雨妻子没有出门……
太多的如果,但现实只有一个:妻子死了,他成了嫌疑人。
半年过去了,专案组的人员开始减少。
从最初的80多人,到后来的50人,再到30人。
人们的注意力也开始转移到其他新鲜事上。
但对邹政铭来说,这个案子就像一座大山,时时刻刻压在他心头。
「案子还在查,你别着急。」专案组长安慰他说。
但邹政铭听得出来,连他都没有信心了。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放弃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03
那是2001年1月26日凌晨2点,200公里外的资阳市商业街,一个叫刘若英的女孩刚从亲戚家回来。
路过川烟路的时候,BP机响了,她走到路边的电话亭准备回电话。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蹿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抢了她的挎包就跑。
包里有一千多块钱,还有BP机,对一个普通工薪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换作别人,可能就认倒霉了。
但刘若英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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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其中一个穿迷彩服的矮个子朝陈家巷跑去,立即拦了一辆三轮车:
「师傅,快追前面那个人,他抢了我的包!」
三轮车夫很义气,蹬起车子就追。
进了陈家巷,却不见人影。
刘若英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判断那个人可能跑上了某栋楼。
「师傅,我们上楼找找看。」刘若英说。
两个人拿着打火机照明,小心翼翼地搜查。
到了四楼拐弯处,迎面走下来一个穿白衬衣的小伙子。
刘若英眼睛很尖,发现这个人的身高跟刚才那个逃跑的差不多。
她心里一动:会不会是脱了迷彩服,想金蝉脱壳?
「你别走,你就是抢我包的人!」刘若英大声说道。
这一诈,没想到真的诈中了。
那个小伙子慌了,竟然承认了:「包不是我抢的,是我同伙抢的。」
刘若英一看有戏,立即换了套说辞:
「其实我包里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有一串钥匙很重要,有办公室的钥匙,也有家里的。」
「这大半夜的,没钥匙我回不了家。」
「你看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把钥匙还给我?我不报警,也不送你去派出所。」
小伙子一听不报警,立即答应了:
「行,我朋友没有传呼,但我知道他住哪里,可以去拿钥匙。」
刘若英又想了个更绝的招:
「我一个女孩子跟你去太危险了。这样吧,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叫我弟弟来陪我。」
小伙子居然又同意了。
刘若英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一栋居民楼下,那里正好有个电话亭。
她一边盯着车里的小伙,一边给家里打电话。
很快,楼上下来一个男青年。
刘若英一把拉开车门,抓住小伙子大喊:「弟弟,就是这个人抢了我的包!」
原来,刘若英的弟弟是警校学生,正好在家休假。
接到姐姐的电话,他立即下楼。
两兄妹合力制服了小伙子,正好110巡警路过,把人送到了派出所。
这一审不要紧,竟然审出了个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