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性关系:夫妻之间过了50岁,感情再好也别做这3件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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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其中涉及的人物、情节及观点仅为剧情需要,不代表作者立场,亦无意冒犯或影射任何个人与团体。请读者理性看待。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沙哑又透着一股子绝望:“爸,孙雅去律师事务所了……她要跟我离婚。”

我叫张建国,说这话的是我儿子张磊。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惊雷,就听见妻子李秀芳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银行刚刚打电话来,说再不还钱,就要冻结我们所有的账户!建国,你老实告诉我,那二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家哪还有钱啊!”

我看着妻子惨白的脸,听着电话里儿子压抑的哭声,五十二年的人生里,我第一次感觉天塌了下来。

而更让我恐惧的是,我知道,这片天,是我们夫妻俩,亲手把它捅破的...



01

我和妻子李秀芳,都是五十二岁的人。

二十八年的婚姻,像一壶温吞的白开水,平淡,却也解渴。

我在市里的机械厂干了一辈子技术活,跟冰冷的钢铁和精密的图纸打了半辈子交道,性格也跟厂里的老师傅们一样,沉默寡言,信奉“多做少说,手艺为王”。

秀芳则不一样,她在社区医院当护士,迎来送往,家长里短,练就了一副热心肠和好口才。

我们俩的性格,一冷一热,一静一动,在外人看来,却是难得的互补和般配。

结婚二十八年,街坊邻里,单位同事,从没听过我俩红脸吵架。

我下班回家,秀芳总会递上一杯泡好的热茶;她上夜班,我也会算着时间把饭菜在锅里温着。

这种默契,是二十多年岁月沉淀下来的,无声,却厚重。

我们有一儿一女,都已成家。

儿子张磊三十岁,三年前娶了媳-妇孙雅。

孙雅是个好姑娘,在银行工作,人长得漂亮,说话也得体。

女儿张欣二十七岁,刚结婚一年,女婿在邻市工作,小两口聚少离多,但也恩爱。

儿女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和秀芳肩上的担子也轻了许多。

去年,孙雅生了儿子,我们的大孙子小宝出生了。

这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新的喜悦。

为了更好地照顾孙子,让儿子儿媳安心上班,秀芳在社区医院办了提前退休。

我还有三年才到退休年龄,想着等我退了,就和秀芳一起,养养花,旅旅游,把年轻时没来得及享受的生活都补上。

那时候的我们,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我们一辈子省吃俭用,除了帮衬儿女成家,手里还攒下了十三万块钱。

钱不多,但足够我们安稳养老。

在单位和邻里间,我们是公认的模-范夫妻,是儿女眼中的坚实后盾。

我们自己也觉得,这辈子,就这样平平顺顺地过下去,就是最大的福气。

可我们都忘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有时候,太想为别人好,反而会成为一场灾难的开始。

02

小宝八个月大的时候,秀芳的退休生活,彻底变成了“全职奶奶”的带娃生活。

她像上满了弦的发条,每天早上六点钟,天还没亮透,就轻手轻脚地起床,做好早饭,然后匆匆赶去儿子家。

晚上,等小两口下班回来,她交接完孩子一天的吃喝拉撒,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家时,往往已经快九点了。

我下班回家,面对的常常是空荡荡的房子,和灶台上用碗盖着、已经失了温度的饭菜。

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响声,心里总会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失落。

我知道秀芳辛苦,她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儿子儿媳没有后顾之忧。

所以我把那份失落压在心底,自己热了饭菜,默默吃完,然后打开电视,看那些自己并不感兴趣的连续剧,只为了让屋子里多一点声响。

秀芳对小宝的爱,是毫无保留的,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她把我们这个小家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儿子那个家。

而问题,也恰恰是从这种全身心的投入中滋生出来的。

秀芳是护士出身,在育儿方面,她有着自己一套根深蒂固的“专业理论”。

而儿媳孙雅,作为新时代的年轻妈妈,则更相信科学育儿和网络上的育儿专家。

两代人的育儿观念,像两块坚硬的石头,开始频繁地碰撞。

孙雅查了很多资料,说孩子六个月后就应该逐步添加辅食,锻炼咀嚼能力。

她兴冲冲地买来进口的米粉和各种果泥,准备给小宝尝试。

秀芳知道后,立刻把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理由是:“小宝肠胃娇嫩,这么早吃这些乱七八糟的,容易消化不良。母乳最有营养,再等等,我们以前都是这么带孩子的。”

周末天气好,孙雅想带孩子去楼下公园晒晒太阳,呼吸点新鲜空气。

秀芳又拦住了,她摸摸孩子的脸,一脸担忧:“不行不行,外面风大,小孩子吹了风容易感冒。再说,人多的地方病菌也多,还是在家里安全。”



孙雅从网上买了许多据说能开发智力的早教玩具,花花绿绿地堆在客厅。

秀芳看到了,一边收拾一边摇头:“哎呀,买这些东西干什么,又贵又不实用,纯粹是浪费钱。小孩子玩玩拨浪鼓、捏捏小皮球就行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起初,孙雅还能忍耐。

她知道婆婆是一片好心,经验也确实丰富。

她尝试着跟婆婆沟通,解释自己的想法。

但秀芳总是摆摆手,用一句“我带过的孩子比你见过的都多,听我的,没错”来堵住她所有的话。

渐渐地,秀芳的干涉,从生活琐事,蔓延到了对孙雅本人的评判。

“小雅啊,你这天下班是不是太晚了?孩子一天都见不到妈妈,多可怜。”

“你看你,又在网上买衣服了?有这钱,给小宝多买两罐好奶粉多好。”

“女人家,还是要多把心思放在家庭和孩子身上。工作嘛,过得去就行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孙雅的心里。

她开始变得沉默,下班回家后,跟婆婆的交流越来越少。

婆媳之间,隔着一个被过度关爱的小宝,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和紧张。

秀芳却对此毫无察觉,她沉浸在作为“功臣”的自我满足感中,觉得家里的一切,都因为她的付出而井井有条。

03

就在秀芳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孙子身上时,我的生活里,也悄然埋下了一颗惊雷。

那天下午,我刚从厂里下班,就接到了发小王大伟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兴高采烈,说晚上务必赏光,他做东,请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大的老伙计聚一聚。

王大伟是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脑子活,胆子大,年轻时就辞了铁饭碗下海经商,这些年倒腾过服装,开过饭店,有赚有赔,日子过得比我们这些拿死工资的要风光得多。

晚上,在市里一家挺气派的饭店包间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大伟红光满面地站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说今天要宣布一件大事。

“兄弟们,”他环视一圈,声音洪亮,“我准备干一票大的!我考察了很久,现在市里汽车保有量越来越大,汽车后市场的生意绝对是蓝海!我盘算着,在城东开一家上规模的汽车配件店,我已经联系好了南方的货源,绝对是第一手价格,只要店开起来,不出半年,就能回本!”

大家纷纷叫好,举杯恭贺他又要发大财。

王大伟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难色:“兄弟们,说实话,前景是好的,但万事开头难。我前期盘店、进货,算下来还差二十万的启动资金。我想从银行贷款,但银行的流程你们也知道,又慢又麻烦,还需要个有稳定工作的担保人。”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建国,”他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们这几个兄弟里,就属你在大厂里工作最稳定,信誉最好。你得帮哥哥这个忙,给我做个担保。”

我心里“咯噔”一下,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做担保可不是小事,二十万,对我们这样的工薪家庭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我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大伟,这个……二十万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去跟秀芳商量一下。”我有些为难地说。

我的话音刚落,桌上另一个朋友老刘就开腔了:“哎,建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伟是什么人?是咱们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还能坑你不成?再说了,就是做个担保,走个流程,又不是让你掏钱。”

王大伟顺势接过话头,脸上带着一丝受伤的表情:“建国,我王大伟这辈子,没求过谁。今天我开口,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亲哥哥。你要是信不过我,就当我今天这话没说。”

他端起酒杯,“这杯酒,我干了,就当是……唉!”

他说着就要一饮而尽。

我这人,一辈子就好个面子,尤其是在老朋友面前。

看着王大伟这副样子,听着周围朋友们的起哄和劝说,我感觉自己要是再拒绝,就是不仗义,就是看不起他。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他,“大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怎么会信不过你。”

王大伟眼睛一亮:“那这担保的事……”

我一咬牙,把心一横,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没问题!我签!”

“好!够兄弟!”王大伟兴奋地大喊,包间里顿时响起一片喝彩声。

在那种被友情和酒精烘托起来的气氛里,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件特别有义气、特别爷们儿的事。

我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半年后王大伟的店开得红红火火,他还我人情,给我分红的场景。

我决定把这件事瞒着秀芳。

我想,反正只是签个字,王大伟也承诺了半年就能还上贷款,不会出什么岔子。

告诉秀芳,她那个胆小的性子,肯定会担心得睡不着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几天后,我在王大伟拿来的一沓厚厚的担保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的那一刻,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就被对朋友的“信任”和那点可笑的“面子”给压了下去。

我以为这只是帮兄弟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忙,却不知道,我签下的,是一份足以摧毁我们整个家庭的“卖身契”。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豪情壮志,很快就被日常生活的孤独和烦躁所取代。

我发现,我和秀芳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了。

确切地说,是两个多月。

这两个多月里,秀芳的生活完全被孙子小宝填满了。

她每天的话题,都围绕着那个还不会说话的小人儿展开。

“建国,你快看,小宝今天会抓东西了!”

“哎呀,今天拉的便便颜色不对,我是不是该给他换个牌子的奶粉?”

“你看你看,小宝长了两颗小牙,多可爱!”

她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着这些育儿的细节,而我,一个连尿不湿正反面都分不清的大男人,实在无法对这些话题产生共鸣。

我试着跟她聊聊厂里的事,聊聊我们共同的朋友,或者新闻上的国家大事。

但她总是心不在焉,听不了两句,就拿起手机:“等等啊,我先回个儿媳的消息,问问她小宝睡了没有。”

手机成了她新的器官,儿媳和孙子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而我,这个和她同床共枕了二十八年的丈夫,仿佛成了一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熟悉的陌生人。

更让我感到不安和心寒的,是秀芳在金钱上的“失控”。

她开始毫无节制地给孙子花钱。

进口的奶粉一买就是一箱,几百上千块眼都不眨;国外代购的高档玩具,堆得客厅里几乎没地方下脚;还有那些名牌童装,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穿不了几次就小了,她还是一套一套地往回买。

我粗略算了一下,她一个月花在孙子身上的钱,就高达七八千块。

这几乎是她过去半年的生活费。

一天晚上,我看到她又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忍不住提醒她:“秀芳,你这个月又花了不少钱吧?咱们得省着点,留点钱养老。我这还有三年才退休,万一以后有个什么病啊灾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她一边整理着那些昂贵的婴儿用品,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钱是什么?钱不就是给孩子花的吗?我们老两口,吃饱穿暖就行了,省一省,苦一苦,不都是为了儿孙好?”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无力。

在她看来,为儿孙倾尽所有,是天经义的,是理所当然的。

而我的提醒,反而显得自私和冷漠。

我们家的存款,在她眼里,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养老钱,而是孙子的“成长基金”。

我们之间那些曾经雷打不动的习惯,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以前,我们每周六晚上都会一起去家附近的公园散步,聊聊一周的见闻。

现在,她周六晚上也要守在儿子家,说怕小宝半夜哭闹,小两口应付不来。

我们以前每个月都会去看一场电影,哪怕是老掉牙的爱情片,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现在,我再提起,她只会说:“哪有那个闲工夫,有看电影的时间,我还不如多给小宝织件毛衣。”

上个月,是我五十二岁的生日。

那天我特意早点下班,在蛋糕店买了个不大的水果蛋糕,又去菜市场买了条鱼。

我做好了一桌子菜,从六点等到八点,等到饭菜都凉透了,秀芳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来。

她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抱怨着小宝今天有多闹人,孙雅有多不会带孩子。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餐桌上那个插着蜡烛的蛋糕。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默默地吃掉了那块生日蛋糕。

蛋糕很甜,甜得发腻,可我的心里,却比黄连还要苦。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这种孤独,不是一个人待着的冷清,而是明明身边有个人,心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荒凉。

我成了这个家里,最不被需要的那个人。

05

压抑的气氛,终于在一个周末的家族聚会上,彻底引爆了。

那天是我的老母亲八十大寿,我们全家,包括我姐姐一家,都聚在酒店里给老太太祝寿。

席间,气氛本来其乐融融。

秀芳抱着小宝,满脸骄傲地向亲戚们展示着孙子有多聪明,多可爱。

孙雅吃完饭,想从婆婆手里把孩子接过来,带他去酒店外面透透气。

“小雅,你别抱,你刚吃完饭,手上油多。孩子皮肤嫩,沾了不好。”秀芳侧身躲开了。

孙雅的脸色僵了一下,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妈,没事,我洗过手了。他在屋里待久了,有点闹,我带他出去转转。”

“外面冷,一冷一热的,孩子最容易生病。”秀芳把小宝抱得更紧了,“乖孙,奶奶抱着,哪儿也不去。”

孙雅看着婆婆那副“誓死捍卫”的样子,几个月来积压的委屈和不满,瞬间冲上了头顶。

她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一字一句地说:“妈,您能不能别管那么多了?这是我的孩子,我知道该怎么带。您也是当过妈的人,您也希望别人对您的育儿方式指手画脚吗?”



这话一出,整个包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秀芳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抱着孩子,愣在那里,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含辛茹苦地付出,换来的却是儿媳当众的指责和难堪。

“孙雅!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儿子张磊见状,立刻站起来护着母亲,对着妻子低吼道。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孙雅也来了火气,“你妈都快成我们家的太上皇了!孩子怎么穿,怎么吃,怎么睡,全都要听她的!我这个当妈的,连抱一下自己儿子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妈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好,为了孩子好!”

“这种好我承受不起!你妈要是再这样,我们就分居!”孙雅说完,扭头就冲出了包间。

那句“分居”,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了秀芳的心上。

寿宴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秀芳一直在哭。

她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她向我诉苦,希望我能跟她站在同一战线,一起声讨儿媳的不孝。

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虽然也难受,但理智告诉我,这件事,秀芳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劝她:“秀芳,你也别太难过了。小雅她也是年轻,说话直了点。要不……以后咱们就少管点?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自己去带吧。”

没想到,我这句劝慰的话,却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

“张建国!你什么意思?”她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连你都觉得是我错了?连你都不站在我这边了?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儿子,为了你孙子,到头来,里外不是人!好,好,你们都对,就我一个人是恶婆婆!”

她说完,就把自己锁进了卧室。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冷战了。

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卧室里传来她压抑的哭声,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远在外地的女儿张欣也打来了电话。

她告诉我,孙雅已经从家里搬了出去,在外面租了房子住。

张磊急得团团转,去求了她好几次,她都不肯回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秀芳。

我本以为她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想到她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她爱走就走!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等她在外面吃了苦头,就知道家里有多好了!我就不信,她能不要儿子,不要这个家!”

看着她执拗的样子,我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我发现,我们之间,已经无法沟通了。

06

生活就像一根被不断拉扯的橡皮筋,当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同一点时,断裂,只是一瞬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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