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弟弟包6万结婚红包,他:我老婆说你作为长姐应该操办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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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你真给我们包六万啊?”

昏黄的灯光下,弟弟苏明接过我递过去的厚厚红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旁边的准弟媳周莹莹眼睛都亮了,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碰了碰苏明。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点了点头:“你结婚,当姐的肯定要表示。拿着吧,祝你们新婚快乐。”

“还是我姐有本事,在深圳就是不一样。”苏明把红包塞进兜里,连句正式的谢谢都没有。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慌。这是2024年的春节,我从深圳赶回老家过年。饭桌上,妈一句接着一句地暗示我,说弟弟五月份结婚,彩礼、房子已经掏空了家里,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能空着手。看着弟弟那副理所当然等着我“表示”的模样,我这心里,五味杂陈。

初五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深圳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刚洗漱完准备睡觉,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苏明的微信。我点开,是他转账过来的六万块钱。

我愣住了,心头涌上一丝暖意,难道弟弟懂事了?

还没等我多想,一条长长的语音信息弹了出来。我点开播放,苏明带着几分得意和为难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姐,钱我先退你了。莹莹说,直接给红包显得生分,也看不出你的心意。她说你作为长姐,长姐如母嘛,应该直接给我们把县城的酒席给操办了,这样我们在亲戚朋友面前才有面子。她都算好了,三十桌,大概十万块就够了。姐,你说呢?”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窗外是深圳璀璨的夜景,可我的世界,在那一刻,漆黑一片。



01

春节,对于在异乡打拼的人来说,是一个既温暖又沉重的词。温暖的是那份对家人的期盼,沉重的是那张薄薄的车票背后,可能藏着一个需要你倾囊相助的无底洞。

我叫苏婉,今年三十二岁,在深圳一家公司做财务主管,月薪一万五。这个收入在深圳不算高,但对于我们那个十八线小县城来说,已经是“出人头地”的代名词。

今年回家的年夜饭,桌上摆满了妈的拿手好菜,红烧排骨、清蒸鲈鱼、油焖大虾……都是我爱吃的。可我一口都吃得不香甜,因为我知道,这顿饭是一场“鸿门宴”。

果然,酒过三巡,妈清了清嗓子,用筷子指了指坐在我旁边的苏明,笑呵呵地开了口:“婉婉啊,你看你弟,马上也是要成家立业的人了。他跟莹莹的婚事定在五一,时间紧得很呐。”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碗里,低着头“嗯”了一声。

“为了给他买婚房,你爸把养老的钱都拿出来了,还找你舅借了十万。彩礼给了八万八,这一下子,家里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妈叹了口气,眼睛却瞟向我,“你弟结婚,是咱们苏家最大的事。你这个当姐姐的,可得拿出个当姐姐的样子来。”

坐在一旁的爸闷头喝着酒,一言不发。他向来是家里的“隐形人”,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的目光落在了苏明身上。他正低头玩着手机,和他的未婚妻周莹莹聊得火热,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对于我妈的话,他像是没听见,又或者,是觉得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反正有我这个姐姐在。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这些年,我到底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苏明上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是我一笔一笔从工资里挤出来的,加起来足有八万多。毕业后他说想考事业单位,在家备考两年,吃穿用度全是我给的,每月雷打不动三千块。三年前,爸妈说老房子太破旧,要在宅基地上盖新房,我二话不说,把工作几年攒下的十万块积蓄全部打了回去。新房盖好了,我总共没住过十天。

他们总说:“婉婉,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

他们总说:“婉婉,你在大城市赚钱容易,多帮衬家里一点是应该的。”

他们总说:“我们养儿防老,以后还不是要靠你弟弟?你帮他,就是帮我们,也是在帮你自己。”

这些话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捆了我许多年。我不敢买贵的衣服,不敢用好的化妆品,更不敢想在深圳买房。公司里年轻的同事们讨论着周末去哪里徒步,去哪家网红餐厅打卡,我只能默默地计算着这个月的花销,盘算着下个月要给家里的生活费。

我租住在深圳的城中村,一个十平米不到的单间,没有阳台,衣服只能晾在房间里,带着一股永远散不去的潮湿味。为了省钱,我几乎顿顿吃外卖,点最便宜的套餐,或者在下班后去菜市场买些打折的蔬菜,用那个小小的电煮锅,煮一锅不知道该称之为菜还是汤的东西。

同事们都说我太节俭了,不像个财务主管。他们不知道,我的每一分钱,都有它的“使命”。



“姐?妈跟你说话呢。”苏明终于抬起了头,他被周莹莹在微信上提醒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翻涌的酸楚压下去,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妈,我知道了。弟弟结婚,我肯定会表示的。”

“那可得好好表示表示。”妈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莹莹家那边亲戚多,咱们不能让人家看扁了。你弟在单位,也得要面子。”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一家人,突然觉得很陌生。他们是我最亲的人,却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辛不辛苦。他们只关心我能为这个家,为他们的宝贝儿子,带来多少实际的利益。

大年初三,我要回深圳了。临走前,我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厚厚红包塞到了苏明手里。

“这是……”苏明捏了捏厚度,眼睛一亮。

“六万块。”我轻声说,“密码是你生日。这是姐的一点心意,祝你和莹莹白头偕老。”

这六万块,是我存了大半年的钱,是我每个深夜加完班,吃着冰冷外卖时唯一的慰藉。我原本打算用这笔钱,在深圳报个在职研究生,提升一下自己,或者至少,换一个有阳台、能晒到太阳的房子。

可是,弟弟要结婚了。我这个“长姐”,不能没有表示。

苏明咧开嘴笑了,那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他把红包随手塞进口袋,拍了拍我的肩膀:“姐,还是你有本事,在深圳就是不一样。那我们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谢谢姐”,也没有一句“姐你辛苦了”。

周莹莹站在他旁边,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审视和理所当然的得意。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熟悉的乡间小路上。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没有一丝暖意。我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眼泪就会掉下来。

02

回到深圳的出租屋,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头栽在床上。

房间里还是那股熟悉的潮湿味道,混杂着几天没通风的沉闷空气。我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家里人的面孔,妈的叮嘱,弟弟的笑脸,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

六万块,对于月薪一万五的我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这意味着接下来的大半年,我必须更加节衣缩食。不能生病,不能有任何意外支出。

但转念一想,钱给出去了,弟弟的人生大事也算有了交代,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可以落地了。以后,我应该可以为自己活了吧?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起身去洗漱。狭小的卫生间里,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蜡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三十二岁,单身,没有存款,没有房子。这就是我,一个在外人眼中“有本事”的深圳白领。

晚上十一点,我关了灯,准备睡觉。深圳的夜晚依旧喧嚣,远处的车流声隐隐传来,衬得这个小小的房间更加寂静。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格外刺眼。

是苏明的微信。

我心里一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难道是拿到钱了,特地来道谢?想到这里,我心里竟有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我点开微信,首先看到的,是一笔转账提醒——“苏明向你转账¥60000.00”。

我瞬间清醒了,整个人都从床上弹坐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把钱退给我了?难道是嫌少?还是周莹莹不满意?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转账信息,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紧接着,一条长达五十秒的语音信息发了过来。

我犹豫了几秒,戴上耳机,点开了播放。我不想让隔壁的邻居听到我们家的“家事”。

苏明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带着一种商量又夹杂着炫耀的语气:“姐,在家不?睡了没?”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那个……钱我先退给你了。你别多想啊,不是嫌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莹莹,莹莹她跟我说……”他又停顿了一下,背景音里似乎有周莹莹小声的提示,“哦对,莹莹说,你直接给我们包红包,这显得太生分了,也看不出你的心意。亲戚朋友问起来,就说姐姐包了个红包,多没面子啊。”

面子?又是面子。我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莹莹的意思是,你作为咱们家唯一的长姐,俗话说得好,长姐如母嘛。你应该直接出钱,把我们在县城的婚礼酒席给操办了。这样的话,我们跟亲戚朋友说,‘我姐给我们在县里最好的酒店办的婚礼’,多有面子!这对你,对我们家,都是长脸的事。”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血液冲上头顶。

“她都打听清楚了,咱们县城最好的那个宏图大酒店,办三十桌,菜上好一点,加上烟酒,差不多十万块就够了。你出这个钱,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可比直接给六万块红包听上去大气多了。而且这事儿,爸妈也同意,他们也觉得这样更有面子。”

“姐,你看怎么样?莹莹说了,你帮弟弟操办婚礼,这是天经地义的。她说长姐如母,你供我上大学,现在帮我办婚礼,都是应该的。你先考虑考虑,明天给我个准话。莹莹家那边还等着信儿呢。”

语音结束了,耳机里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

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从六万的红包,变成了十万的酒席。从“心意”,变成了“天经地义”。

长姐如母?

这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我养你小,你得养我老。可我的弟弟还没到要养我老的时候,就要先榨干我的现在和未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笔退回来的六万块钱,感觉无比讽刺。那不是弟弟的懂事,而是一个更大陷阱的诱饵。

我颤抖着手,在对话框里打出几个字:“我考虑一下。”

发送。

然后,我将手机扔到床脚,用被子蒙住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这一夜,我彻夜未眠。天花板从漆黑,到泛起鱼肚白,再到被晨光照亮。我的心,却始终沉在一片冰冷的黑暗里。

03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上班。

地铁里人潮汹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我被挤在人群中,感觉自己像一片孤零零的浮萍,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岸。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苏明在催我。我没有理会。

到了公司,我给自己冲了一杯最浓的黑咖啡,试图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一点。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嘲讽的笑脸。

月薪一万五,除去房租、水电、交通、伙食,再扣掉每月雷打不动给父母的两千块生活费,我能攒下的钱,其实非常有限。这六万块,是我省吃俭用,克扣了自己无数个日夜才攒下的。十万?我到哪里去凑这十万块?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苏明的朋友圈。

最新的动态是昨天发的,九宫格照片,全是他和周莹莹的亲密合影,配文是:“我的女孩,余生请多指教。”

周莹莹长得很漂亮,大眼睛,瓜子脸,笑起来很甜。她在县城的银行做柜员,工作体面,家境也算不错。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妈高兴得合不拢嘴,说我们苏家祖坟冒了青烟,苏明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

我点开周莹莹的头像,她的朋友圈设置了三天可见,什么也看不到。

这个女人,我只在过年的时候见过两面。她总是很得体地笑着,嘴巴很甜,把我爸妈哄得心花怒放。她会状似无意地问起我在深圳的工作,问我的收入,问我住在哪里,甚至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当时我只觉得她性格外向,现在想来,那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一场不动声色的背景调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苏明的微信又来了。这次不是语音,而是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紧跟着一条消息:“姐,你快看,莹莹都生气了。”

我点开那张截图,是苏明和周莹莹的对话。

周莹莹:“你姐怎么说?同意了吗?你跟她说了没有,长姐如母,这是她应该做的!”

苏明:“我说了,我姐说考虑一下。”

周莹莹:“考虑什么?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她一个月一万五,一年就是十八万,在深圳待了快十年了,没一百万存款也有大几十万吧?她一个人在外面,又不买房又不买车,赚那么多钱给谁花?还不是留着给你的?现在让你办个十万块的酒席就推三阻四,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你这个弟弟!”

苏明:“姐可能也有难处吧……”

周莹莹:“她能有什么难处?一个三十二岁的老姑娘,在外面漂着,无牵无挂的。我们可不一样,我们结了婚,以后要养孩子,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她现在不帮你,难道等我们过得苦哈哈的,她就好看了?你妈不是说了,你姐从小就该让着你,吃的穿的都是你先挑。现在这点事,她凭什么不让着你?”

周莹莹:“你再去催催她!态度强硬一点!就说我说的,这个酒席她要是不给办,这婚就先不结了!看她这个做姐姐的,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

看着这段赤裸裸的对话,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拥有百万存款,却自私小气,不愿意为弟弟付出的“老姑娘”。

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在他们看来,只是“应该的”。

我赚的钱,就理所应当是给我弟弟花的。我的未来,我的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耽误他结婚,不能让他“没面子”。

最让我心寒的,是苏明那句“姐可能也有难处吧”,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在周莹莹一番“洗脑”之后,他立刻就转变了立场,跑来对我“态度强硬”了。

我这个从小被我护在身后的弟弟,这个被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早就被宠坏了,他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判断。谁能给他带来好处,谁的话就是真理。

周莹莹的算盘打得真精。她不仅算计了我的钱,还用“长姐如母”和“从小就该让着你”这种话,给我套上了道德的枷锁,让苏明心安理得地来压榨我。

我关掉手机,走到公司的茶水间,给自己接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喝了下去。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我胸中那团越烧越旺的怒火。

我一整天都没有回复苏明。

04

到了晚上,家里的电话直接追了过来。是妈打的。

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苏婉!你什么意思啊?你弟弟给你发信息,你为什么不回?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连我的电话都想不接了?”妈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像是要穿透我的耳膜。

“妈,我上班忙。”我疲惫地解释。

“忙?你有什么好忙的?你弟弟结婚的事不比你上班重要?我问你,莹莹说的办酒席的事,你到底什么态度?”妈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说:“妈,我……我没那么多钱。”

“没钱?”妈的声调一下子拔高了八度,“你跟我说你没钱?苏婉,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么了?你在深圳一个月一万多,你说你没钱?你骗鬼呢!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弟弟结不成婚,让我们苏家在亲戚朋友面前丢尽脸面,你才开心?”

“我没有!”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没钱!我在深圳吃住都要花钱,我还要还花呗,我……”

“你少跟我哭穷!”妈粗暴地打断我,“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能花多少钱?我看你就是自私!眼里只有你自己!你弟弟可是我们家的独苗,他过得不好,你脸上就有光了?我告诉你苏婉,这个酒席,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你要是不管你弟弟,你以后就别再回这个家,别再认我这个妈!”

“啪”的一声,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妈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割在我的心上,鲜血淋漓。

自私?

我供弟弟上大学,给家里盖房子,每月给生活费,这叫自私?

我为了他们,不敢花钱,不敢享受,不敢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这叫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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