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对老人搭伙过日子,2年后1家突然搬走,65岁张叔:再待下去要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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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2021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搬家公司的货车停在小区门口,65岁的张国强和妻子刘美芳正在往车上搬东西。

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

"这不是9号楼那几对搭伙过日子的老人吗?怎么搬家了?"

"听说是闹翻了,两年都没撑过去。"

"我就说嘛,老年人搭伙哪有那么容易,肯定会出问题。"

张国强的老同事老周凑过来:"老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一起养老的吗?"

张国强停下手里的活儿,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苍白:"老周,不瞒你说,再待下去,真的要出人命。"

"出人命?这么严重?"老周吓了一跳。

张国强没有再解释,只是摇摇头,继续搬东西。但他握着纸箱的手在颤抖,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后怕。

两年前那个充满希望的决定,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2019年春天,张国强刚退休不久。

那段时间,他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儿子在深圳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女儿嫁到了外省,联系更少。偌大的房子里,就他和老伴刘美芳两个人,日子过得安静,却也冷清。

"要是能有几个老伙伴一起,日子应该会热闹些。"有天晚上,张国强对老伴说。

刘美芳也叹气:"可不是,咱俩在家大眼瞪小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同小区的李建国找上门来。

李建国今年68岁,是这个小区的老住户了,退休前是中学教师,说话做事都显得文绉绉的。他和妻子孙秀英的情况跟张国强差不多,儿女都在外地,两个老人守着三室一厅的房子,冷冷清清。

"老张啊,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李建国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咱们小区有好几对像咱们这样的老人,子女不在身边,每天就是买菜做饭看电视,多没意思。我寻思着,能不能几家人搭伙过日子?"

"搭伙?"张国强愣了一下。

"对,就是几对老人住在一起,共同生活。"李建国掰着指头算,"这样好处多了去了——有人做伴,不孤独;一起做饭,经济实惠;互相照顾,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能及时发现。你说是不是?"

刘美芳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啊!"

"我已经跟王德福、赵志明两家说了,他们都挺感兴趣。"李建国继续说,"咱们四家人,正好八个人,租个大点的房子,或者把谁家的房子腾出来,一起过日子。你们俩商量商量?"

那天晚上,张国强和刘美芳讨论了很久。

"我觉得可以试试。"刘美芳说,"总比两个人憋在家里强。"

"可是住在一起,万一合不来怎么办?"张国强有些担心。

"李老师人挺好的,王德福那人虽然有点小气,但也不是坏人。赵志明夫妻俩身体不太好,但人老实。"刘美芳分析道,"再说了,真不行咱就搬回来,也不吃亏。"

最终,张国强同意了。

一个月后,四对老人在李建国家开了个会,商量具体事宜。

"我家房子最大,四室两厅,还有个大客厅。"李建国提议,"要不就在我这儿,我和老伴住主卧,剩下三间你们分。"

"那你们不亏了?"王德福的妻子陈翠花立刻说,"凭什么你们住最好的?"

"我提供房子,不收你们房租,难道还不够吗?"孙秀英有些不悦。

气氛有些尴僬。

张国强赶紧打圆场:"我看这样,咱们把每家的条件都列出来,公平分配。李老师家提供房子,那其他开销就多分摊些。"

经过一番讨论,最终方案是:

  • 住在李建国家,四对老人各占一间卧室
  • 水电气、物业费等固定开销平摊
  • 买菜做饭轮流负责,每家一周
  • 医疗费用各自承担
  • 每月一号开会,商量大小事务

2019年5月,八个老人正式开始搭伙生活。

最初的日子,确实很美好。

早上六点,赵志明准时起床,在客厅打太极。他患有糖尿病和高血压,医生说要多运动。很快,张国强也加入进来,两个人一起练拳,成了固定项目。

七点,负责做饭的那家开始准备早餐。李建国的妻子孙秀英最擅长做早点,豆浆油条、小米粥、茶叶蛋,换着花样来。八个人围坐在大餐桌旁,一边吃一边聊天,热热闹闹的。

"这才像个家嘛!"刘美芳由衷地感慨。

白天,男人们有的去公园遛弯,有的在家看报纸,女人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享受着久违的热闹。

晚饭是一天中最隆重的。

负责做饭的那家会准备四五个菜,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李建国学问高,经常讲些历史典故;王德福年轻时跑过业务,见多识广,总有些新鲜事分享;张国强性格温和,是个好听众;赵志明话不多,但偶尔说一句,都很在理。

饭后,女人们收拾碗筷,男人们泡茶聊天。晚上八点,大家一起看新闻联播,然后打会儿扑克或麻将,十点准时休息。

日子过得规律,也过得充实。

但任何集体生活,都免不了摩擦。

第一次矛盾,出现在第三个月。

那天轮到王德福家做饭,陈翠花买菜时只花了三十块钱,做的都是素菜。李建国的妻子孙秀英就说了句:"翠花,咱们生活条件都不错,别总省着,该买点肉买点肉。"

陈翠花脸色就变了:"怎么着,嫌我做的菜不好?那你们家做饭时,上次那个红烧肉不也是肥多瘦少?"

"我那是没挑好,又不是故意的。"孙秀英也不高兴了。

"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买菜的钱可都是平摊的,你们家做饭时就舍得花钱,我们家做饭就得省着?"

眼看要吵起来,张国强赶紧劝:"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闹别扭。翠花,孙姐也是好意,咱们买菜确实该买点好的。孙姐,翠花也是心疼钱,大家理解理解。"

这事儿总算压下去了,但裂痕已经出现。

第二次矛盾,是关于空调。

夏天到了,天气闷热。李建国家的客厅有个大空调,但电费是公摊的。陈翠花就开始算账:"咱们各家卧室都有空调,客厅的空调就别开了,太费电。"

"客厅是公共空间,大家都在这儿待着,不开空调怎么行?"孙秀英反驳。

"那就别在客厅待着,各回各屋,各开各的空调,电费自己负担。"

"那还搭什么伙?干脆分开住算了!"

又是一番争执。

最后还是张国强提议,客厅空调的电费单独算,愿意在客厅待的就分摊,不愿意的就回自己房间。这个方案虽然麻烦,但总算让大家都接受了。

类似的小摩擦越来越多。

有人说话声音大,影响别人休息;有人洗澡时间长,耽误别人用热水;有人看电视非要看这个台,另一个人偏要看那个台……

但真正的矛盾,还不是这些生活琐事。

2020年初,疫情爆发。

小区封闭管理,八个老人被困在家里,哪儿也去不了。这种情况下,原本能忍受的小毛病,都变得格外刺眼。

赵志明因为糖尿病,需要定期测血糖、打胰岛素,早上六点的闹钟经常吵醒其他人。陈翠花就抱怨:"能不能把闹钟关了?每天大清早被吵醒,觉都睡不好。"

赵志明的妻子杨桂兰很委屈:"我老伴有病,必须按时测血糖,这你们也要管?"

"那你们就不能去卫生间测?非得在客厅?"

"测个血糖还得躲躲藏藏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吵着吵着,杨桂兰哭了。赵志明气得脸色铁青,血压都升高了。

张国强和刘美芳赶紧劝架,但这一次,气氛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疫情期间,大家不能出门,只能整天困在一起。原本能消解的矛盾,现在都被放大了。

李建国开始强调这是他的房子,言语间有些优越感。王德福夫妇觉得自己被看不起,处处较劲。赵志明身体越来越差,经常需要人照顾,其他人开始嫌麻烦。

只有张国强夫妇,还在努力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家庭"。

2020年下半年,疫情稍微缓解,但八个老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很微妙了。

表面上还是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但笑容少了,话也少了。每个人都在防着别人,计较着每一笔开销,挑剔着每一个细节。

有一天,张国强发现了一件事。



他看到李建国和陈翠花在阳台上说话,两个人靠得很近,神情有些暧昧。张国强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告诉自己,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但接下来的日子,他发现李建国和陈翠花之间的互动越来越频繁。

李建国会专门给陈翠花买她爱吃的零食,陈翠花做饭时会特意给李建国多盛一碗。两个人还经常找借口单独出门,说是去超市,去公园,但每次都要很久才回来。

张国强不敢声张,但他注意到,孙秀英和王德福也察觉到了异样。

孙秀英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王德福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

一天晚上,王德福喝多了,指着李建国骂:"你个老不死的,当了一辈子教师,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李建国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要脸!勾搭别人老婆,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

"你胡说什么?我和翠花清清白白!"

"清白?你们俩天天眉来眼去,以为我看不见?"

陈翠花也急了:"王德福,你喝多了吧?我和李老师就是正常交往,你别血口喷人!"

"正常交往?你对我这个丈夫,有对他一半好吗?"王德福吼道。

那天晚上,八个老人第一次彻底撕破了脸。

孙秀英哭着质问李建国,李建国矢口否认。陈翠花和王德福大吵,王德福摔了杯子,要搬走。赵志明夫妇吓得不行,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张国强和刘美芳站在中间,不知道该帮谁。

从那以后,气氛彻底变了。

四家人虽然还住在一起,但已经形同陌路。各家做各家的饭,各家看各家的电视,见了面也不说话。

李建国和孙秀英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两个人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王德福开始酗酒,经常半夜喝醉了在客厅大哭。陈翠花变得神经兮兮的,总怀疑有人要害她。

赵志明的身体更差了,血糖控制不住,血压也不稳定,但他不敢麻烦别人,有时候低血糖晕倒在卫生间,都是自己爬起来的。

张国强和刘美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什么也做不了。

2021年春天,事情发展到了失控的边缘。

有一天,张国强半夜起来上厕所,经过李建国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

"你到底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孙秀英的声音。

"我说了多少遍,我和翠花没什么!"李建国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你们俩天天腻在一起,你当我瞎吗?"

"你少诬赖我!我一辈子清清白白,容不得你这么污蔑!"

"清白?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够了!"李建国吼道,"你要是不信我,咱们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一出口,房间里突然安静了。

过了很久,孙秀英才说,声音很轻,但听得出绝望:"行,离就离。反正我活着也是多余的。"

张国强心里一凉,赶紧敲门:"李老师,孙姐,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李建国打开门,脸色难看:"没事,你去睡吧。"

但张国强知道,有事,大事。

第二天,孙秀英没有出房间。李建国说她身体不舒服,在休息。

第三天,还是没出来。

第四天,张国强实在不放心,坚持要进去看看。

推开门的那一刻,张国强呆住了。

孙秀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药瓶。

"快!快叫救护车!"张国强大喊。

120赶到时,孙秀英已经没有了呼吸。

医生说是安眠药过量,时间太久了,救不回来了。



孙秀英的死,给这个"家"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警察来了,询问情况。李建国哭得不成样子,一口咬定是妻子自杀,和任何人无关。陈翠花吓坏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王德福冷笑着说:"报应,这就是报应。"

赵志明夫妇当天就提出要搬走。

"我们老两口身体不好,经不起这种刺激。"杨桂兰哭着说,"再待下去,下一个就是我们。"

张国强劝都劝不住。

那天晚上,张国强和刘美芳坐在客厅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老张,咱们也搬吧。"刘美芳说,声音在颤抖,"我害怕,真的害怕。这里已经出了人命,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张国强沉默了很久。

他想起两年前,八个老人第一次围坐在这张餐桌旁,谈笑风生的样子。那时候大家都对未来充满期待,以为找到了晚年生活的最好方式。

可现在呢?

一个人死了,其他人四散奔逃,只剩下仇恨、怀疑和恐惧。

"搬吧。"张国强终于开口,"再待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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