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追尾开保时捷女司机,我准备报警,她:别报警,你帮我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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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砰!”一声闷响,我的车头结结实实撞上了前面那辆白色保时捷。

我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真完了。

保时捷的女车主下了车,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剪裁考究的香槟色西装,踩着细高跟,长发在晚风里微微飘动。她走到车尾,蹲下身检查被撞凹的保险杠,眉头皱得很紧。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手机,额头冒着冷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责任,我马上报警,走保险...”

她突然站起身,用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语气说:“别报警。”

我愣住了:“什么?”

“我说,别报警,”她走到我面前,目光直直盯着我,“你帮我个忙,修车的事就算了。”

周围车流滚滚,喇叭声此起彼伏。我看着眼前这个神情严肃的女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个开保时捷的人,在被追尾之后,居然说不报警?她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傍晚六点半,市中心的环岛路段堵得像停车场。

我叫林晨,二十八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开一辆买了五年的国产轿车。今天加班改方案改到现在,困得眼皮子都快粘在一起了。

红灯转绿灯,车流缓慢挪动。我低头看了眼导航,整条路都是红色的拥堵标志。叹了口气,抬起头——前面的车突然刹停了。

我猛踩刹车,但还是晚了一步。

“砰!”

车身传来撞击的震动,我的身体往前一冲,安全带勒得胸口生疼。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心已经全是汗。

前面那辆白色保时捷卡宴的尾灯还亮着,车牌尾号是666。我脑子里飞快计算,光这个保险杠,估计就得三四万。

上个月刚付完房子首付,银行卡余额只剩下四位数。这一撞,今年算是白干了。

我推开车门下车,双腿都有点软。保时捷的驾驶座门打开,下来一个女人。

她大概三十出头,身高目测一米六八左右,穿着香槟色的西装套装,剪裁特别合身,衬得整个人精神又干练。长发披在肩上,皮肤白得有点透明的感觉。最显眼的是那双眼睛,很大,但此刻眼底全是疲惫。

她走到车尾,蹲下身仔细查看被撞凹的保险杠。我赶紧跟过去,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走神了,没注意您刹车...”

她没理我,只是盯着那道凹痕,手指轻轻摸了摸,然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马上报警,走保险,您放心,该赔多少就赔多少。”我掏出手机,手抖得连屏幕都快点不准了。

“别报警。”她突然开口。

我动作停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别报警,”她转过身看着我,目光里有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你帮我个忙,修车的事就算了。”

我完全懵了。一个开保时捷的人,被追尾了,居然说不用赔?这是什么情况?



“可是...”我指着被撞坏的保险杠,“这得好几万块钱的维修费啊。”

“我知道,”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但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如果你愿意帮这个忙,修车的钱我自己出。”

我接过名片,上面印着:云启投资管理公司,总经理,方雨桐。下面还有电话和地址。

“方总,您别开玩笑了,”我苦笑,“我就是个普通上班族,能帮您什么忙?”

方雨桐看了眼手表,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小时后,前面颐和酒店,有个饭局。你陪我去一趟,就当我男朋友,帮我应付一下。”

我愣了足足三秒,确认自己没有幻听。

“假扮你男朋友?”我几乎以为这是某个整蛊节目,“方总,这...这不太合适吧?而且我们素不相识...”

“就是因为素不相识才合适,”方雨桐打断我,语速很快,“我父母安排的相亲饭局,对方纠缠我三个月了,我实在应付不来。你就帮我演一下,让他知难而退。事成之后,修车的事一笔勾销。”

她说得很直接,但我能听出声音里的疲惫和无奈。

我看了看被撞凹的保险杠,又看了看手机上的银行余额,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这事太荒唐,应该拒绝。可是四万多的维修费,我真的拿不出来。

“就两个小时,吃顿饭而已,”方雨桐又说,“我不会让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坐在那里,证明我有男朋友,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周围车流不断,喇叭声催促个不停。我咬了咬牙:“好,我答应您。但是咱们说清楚,就是吃顿饭,别的我不会做。”

方雨桐的表情松了一些:“谢谢。上车吧,我们先找个地方,我给你说一下情况。”

02

方雨桐把车开到路边的停车场,找了个角落停下。我把自己的车也停在旁边,坐进了她的保时捷副驾驶。

车里很干净,淡淡的香水味,中控台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她和一对老人,应该是她父母。

“对方叫周凯伦,三十八岁,做外贸生意的,家里条件不错,”方雨桐一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补妆,一边说,“我们是大学同学介绍认识的,见过两次面。他这个人比较执着,三个月来一直约我吃饭、看电影,我每次都拒绝,但他不死心。”

我点点头,心想这倒是符合有钱人追女孩的套路。

“今天这个饭局,是我妈非让我来的,”方雨桐放下化妆镜,语气里透着疲惫,“她说我都三十二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周凯伦条件好,人也稳重,让我认真考虑一下。”

“那您自己呢?对他有感觉吗?”我问。

“没有,”方雨桐说得很干脆,“我对他完全没感觉,但我妈不信。她觉得是我工作太忙,没用心去了解对方。所以非要我今天来,好好跟他吃顿饭。”

我明白了:“所以您需要我假扮男朋友,让您妈死心?”

“对,”方雨桐说,“我们的身份是这样:你叫林晨,二十八岁,在广告公司做文案。我们是三个月前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互相有好感,就在一起了。记住这些,待会不要说错。”

我重复了一遍,确认记住了。

“还有,”方雨桐看着我,眼神认真,“待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配合我。如果我握你的手,你不要躲开。如果我妈问你什么,你就照实说自己的情况,不用刻意拔高。明白吗?”

我点头,心跳莫名开始加速。这种事我从来没干过,说不紧张是假的。

方雨桐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五分,我们该走了。对了,把你的外套脱了。”

“为什么?”

“你那外套皱巴巴的,看着太随便,”她从后座拿出一件男士深蓝色西装外套,“穿这个。”

我接过外套,有点惊讶:“您车里还备着男士衣服?”

“上次客户留下的,正好你能用,”方雨桐说,“快换上,别浪费时间。”

我只好照做。西装尺码正好合身,料子很好,应该不便宜。

换好衣服,方雨桐打量了我一下,点点头:“还行,至少看着不会太寒酸。走吧。”



颐和酒店在市中心,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之一。我来过一次,是公司年会,在这里吃顿饭人均最少五百起步。

方雨桐把车交给门童,带着我直接上了六楼。包厢在走廊尽头,门上挂着“兰亭雅叙”的牌子。

站在门口,我的手心又开始出汗了。

“紧张?”方雨桐问。

“有点,”我老实承认。

“别紧张,就当吃顿饭,”她说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包厢很大,装修古色古香,一张圆桌摆在正中间。桌边已经坐了三个人: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应该就是方雨桐的父母,还有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周凯伦。

“雨桐来了,”方母站起身,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位是...”

“妈,这是我男朋友,林晨,”方雨桐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林晨,这是我爸妈。”

我赶紧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方母的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你好,坐吧。”

方父倒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周凯伦站起来,朝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周凯伦。”

我跟他握手。他的手掌很大,握得很用力,像是在宣示什么。

“你好,林晨。”我说。

“没想到雨桐有男朋友了,”周凯伦笑得很自然,“早知道我就不打扰了。来,坐下说话。”

03

方雨桐拉着我坐下,正好坐在周凯伦对面。服务员开始上菜,包厢里的气氛有点微妙。

方母先开口:“林晨是吧?在哪里工作?”

“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我如实回答。

“工资多少?”方母继续问,语气直接得有点生硬。

“月薪八千左右,”我说,“刚买了房,还在还贷款。”

方母的表情更加不满了。她看向方雨桐:“雨桐,你跟妈说实话,你们认识多久了?”

“三个月,”方雨桐说,“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

“三个月,”方母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全是质疑,“那你怎么从来没跟家里说过?”

“我想等稳定一点再说,”方雨桐握住我的手,放在桌上,“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个场合。”

她的手很凉,握得很紧,我能感觉到她在紧张。

周凯伦举起酒杯:“既然是这样,那今天这顿饭就当是认识新朋友了。来,大家喝一杯。”

他说得大方得体,完全看不出被拒绝的尴尬。这个人不简单。

酒过三巡,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周凯伦很会说话,聊天的内容从时事新闻到娱乐八卦,总能找到话题。方父偶尔应几句,方母则一直沉着脸。

菜上了一大半,周凯伦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说了声抱歉,走到包厢外面接电话。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

方母放下筷子,看着方雨桐:“雨桐,你出来一下,妈有话跟你说。”

“妈,有什么话现在说不行吗?”方雨桐说。

“出来,”方母的语气不容反驳。

方雨桐无奈,只好松开我的手,跟着方母走出包厢。包厢门关上,只剩下我和方父两个人。

方父给我倒了杯茶:“别紧张,她妈就是这个脾气,心直口快。”

“我理解,”我说,“伯父,其实我和雨桐...方雨桐,我们认识的时间确实不长,今天这个场合,也确实有点突然。”

方父笑了笑:“年轻人的事,我不太懂。不过我看得出来,雨桐对你和对周凯伦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我心里一惊:“您看出来了?”

“我女儿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方父说,“她要是真有男朋友,早就带回家了,哪会拖到今天。”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过你既然来了,说明她信任你,”方父喝了口茶,“周凯伦这个人,条件是不错,但总觉得有点太过精明。做生意的人,心思都重。我女儿单纯,跟这种人在一起,我怕她吃亏。”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周凯伦推门进来了。他的表情有点凝重,坐下后对方父说:“方叔,关于上次说的那个合作项目,我刚接到我父亲的电话,他说具体细节还得再商量。”

方父愣了一下:“怎么?之前不是都谈好了吗?”

“我父亲说最近市场变化大,想重新评估一下风险,”周凯伦说,“您放心,这事肯定能成,就是时间上可能要往后推一推。”

我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包厢门口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方雨桐和方母回来了。方雨桐的眼眶有点红,明显是哭过了。方母的脸色也不好看,坐下后一句话都没说。

接下来的饭局,气氛更加压抑。方雨桐一直低着头,没怎么说话。我坐在她旁边,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熬到饭局结束。走出酒店,方母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拉着方父走了。周凯伦和我们告别,开车离开。

停车场里,只剩下我和方雨桐两个人。

04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方雨桐说,声音很轻。

“没事,”我说,“伯母说了什么吗?”

“她说我不要为了赌气,毁了自己的前程,”方雨桐苦笑,“她觉得你配不上我,让我认真考虑周凯伦。”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其实她说得对,”方雨桐说,“你确实配不上我。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她突然停住,深吸一口气:“算了,不说这个了。谢谢你今天帮我。你的车在哪?我送你过去。”

“就在那边,”我指了指停车场入口,“不用送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

“那,修车的事,我会自己处理,”方雨桐说,“你回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要走,又停住了:“方总,我能问一句吗?周凯伦刚才提到的合作项目,跟您有关系吗?”

方雨桐愣了一下,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他说那话的时候,一直在看包厢门口,”我说,“我猜他是故意说给您听的。”

方雨桐沉默了很久,突然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路上,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

车子开出停车场,驶入夜晚的车流中。

“我三年前创办了云启投资,”方雨桐一边开车一边说,“公司做得还不错,去年营收破亿。但今年市场不好,几个大客户出了问题,导致公司现在资金很紧张。”

我听着,没插话。

“我需要一笔两千万的资金,用来维持公司运转,给员工发工资,启动新项目,”她继续说,“三个月前,周凯伦的家族企业愿意投资,但是周家的老爷子提出了一个条件。”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很轻:“如果我和周凯伦能成,投资的事就水到渠成。”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明摆着要用钱换婚姻吗?”

“对,”方雨桐说,“所以我一直在拖。我妈不知道这些内情,她单纯觉得周凯伦条件好,适合我。但我知道,如果今天我真的答应了周凯伦,这辈子就毁了。”

“那您今天带我去,岂不是...”我突然明白了,“周凯伦会更生气,投资的事会更难办。”

“我知道,”方雨桐说,“刚才他说要重新评估风险,其实就是在警告我。我今天的选择,等于彻底得罪了周家。”

车子停在红灯前。方雨桐双手撑着方向盘,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可是我没办法,”她说,“我不能为了公司,就把自己嫁出去。那五十三个员工,他们信任我,跟着我干,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但我也是个人,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想找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为了钱而结婚。”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掉下来了。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这个白天在会议室里意气风发的女总裁,此刻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哭泣,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方总,”我说,“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方雨桐擦了擦眼泪,“除了周家,我找不到其他愿意投资的人。银行贷款批不下来,其他投资机构都在观望。公司的账户上,只够撑到下个月中旬。如果拿不到投资,我就得裁员,甚至关门。”

红灯变绿,车子继续前行。



“您打听过别的投资渠道吗?”我问。

“打听了,”方雨桐说,“但是投资这个行业,讲究的是人脉和信任。我一个小公司,没有足够的抵押物,没有足够的背景,谁愿意冒险投钱?”

我想了想:“我有个大学同学,在创投基金工作。要不,我帮您问问?”

方雨桐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愿意帮我?”

“今天晚上我见识到了您的难处,”我说,“而且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五十多个人因此失业。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方雨桐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下车前,方雨桐叫住我:“林晨。”

“嗯?”

“今天的事,真的谢谢你,”她说,“如果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好,”我笑了笑,“不过可能没那么快,我得先帮您把投资的事搞定。”

“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方雨桐说,“我把公司的情况发给你。”

我们加了微信。她的头像是一张风景照,朋友圈设置了仅三天可见,只有两条内容,都是转发的公司活动。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方雨桐已经把公司的资料发过来了。

那是一份商业计划书,做得很详细,包括公司的历史、业务模式、财务状况、未来规划等等。我一边看,一边感叹,原来经营一家公司这么不容易。

看完资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给大学同学张宇发了条消息:“在吗?有事想请教你。”

张宇很快回复:“这么晚还不睡?说吧,什么事?”

05

我把方雨桐公司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合适的投资渠道。

张宇沉默了一会儿,回复:“老实说,现在市场环境不好,大家都在收紧口袋。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见面聊。”

“谢谢,”我说,“尽力就行。”

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觉得像做梦一样。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是个为生活发愁的普通人,晚上就卷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人生危机里。

更奇怪的是,我居然真的想帮她。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就研究方雨桐发给我的资料。

张宇给了我几个联系方式,我一个一个打过去,大部分都是礼貌地拒绝,说现在不考虑投资。

第三天晚上,方雨桐给我打来电话。

“林晨,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现在吗?”我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

“嗯,我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发给你地址。”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咖啡厅。方雨桐坐在角落,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凉了的咖啡。

她穿着白色衬衫,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脸上没有化妆,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怎么了?”我坐下问。

“周凯伦今天早上通知我,投资取消,”方雨桐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听出里面压抑的情绪,“不仅如此,还有三个本来谈好的客户,突然提出要提前结算款项。”

我心里一沉:“他在报复你?”

“对,”方雨桐说,“我打听过了,那三个客户都跟周家有生意往来。周凯伦这是在告诉我,得罪他的后果。”

她端起咖啡杯,发现已经凉了,又放下。

“现在怎么办?”我问。

“我不知道,”方雨桐说,“如果那三个客户真的提前结算,公司的现金流马上就断了。我可能撑不到下个月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又红了。

“对不起,”她说,“不应该把这些事跟你说的,你也帮不了什么忙。我只是...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别这么说,”我说,“我会继续帮你找投资的。张宇说还有几个投资人可以联系,我明天就去。”

方雨桐看着我:“林晨,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素不相识,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我见过太多普通人的不容易。我们公司上个月裁员,几个老同事哭着收拾东西的场景,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不想看到你的员工也经历这些。”

方雨桐低下头,肩膀开始抖动。她哭了,哭得很压抑,像是怕被别人听见。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坐在那里陪着她。

过了很久,她擦干眼泪,抬起头:“我想过了,如果实在没办法,我就去找周凯伦,跟他道歉,求他收回成命。”

“你疯了吗?”我几乎喊出来,“你要是去求他,他会提出更过分的条件。”

“可是我还能怎么办?”方雨桐说,“公司有五十三个人,有人孩子刚上小学,学费还没交;有人父母生病,要做手术;有人刚买了房,每个月要还贷款。我是老板,我得对他们负责。”

“你对他们负责,谁对你负责?”我说,“你为了公司牺牲自己,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重要了,”方雨桐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跟着我的人失望。”

06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敬又可悲。可敬的是她的责任心,可悲的是她把所有的压力都扛在自己肩上,从不考虑自己。

“方雨桐,”我叫她的名字,“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如果我找不到投资,你再做决定。好吗?”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犹豫,也有一丝希望。

“好,”她说,“就三天。”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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