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1000万给寺庙翻新,金佛被洪水冲走,打捞一周寻回,方丈:轻3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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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陈施主,真是功德无量啊!佛祖显灵,让金身失而复得,您当记头功!”

浑浊的河岸边,围满了十里八乡赶来看热闹的乡亲。一台巨大的起重机,正将一尊金灿灿的佛像,从淤泥里缓缓吊起。

阳光下,佛像身上的泥浆和水草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但依然掩盖不住那夺目的金色光芒。

富豪陈东海,在一众媒体的闪光灯下,双手合十,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激动与虔诚。他对着身边法云寺的老方丈慧通大师,谦逊地说道:“大师言重了。佛祖金身蒙难,我作为佛门弟子,出钱出力,都是应该的。”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赞叹声。

“陈老板真是大善人啊!”

“是啊,捐了一千万修庙,现在又花钱把佛像捞上来!”

只有慧通方丈,看着那尊越来越近的佛像,眉头,却不着痕跡地,微微蹙了一下。

他没有笑。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反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困惑。

他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佛像冰冷的底座,口中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阿弥陀佛……奇怪……”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呢?”

01.

法云寺,坐落在青川山的山腰上,是座百年古刹。

寺不大人不旺,但香火却也一直未断。

慧通方丈,从一个懵懂的小沙弥,到如今两鬓斑白的老方丈,在这座寺里,已经待了整整六十年。



他每天的日子,就像寺里那口老钟,规律,沉稳。清晨诵经,午前扫地,午后坐在院里那棵五百年的老银杏树下,看着山间的云起云落。

寺里最贵重的,就是大雄宝殿里供奉的那尊金佛。

佛像是一米多高的铜铸坐佛,据说是前朝一位得道高僧,亲自化缘、督造而成。佛像外头,贴着一层厚厚的金箔。百年来,经过无数信众的香火熏染,那金色,显得愈发温润、厚重。

慧通还是小沙弥的时候,师父就告诉他,这尊佛像,是法云寺的根。

佛在,寺在。

只是这些年,寺庙老了。

大殿的房梁被白蚁蛀了,下雨天,外面下大雨,殿里下小雨。偏殿的墙皮,也大块大-块地往下掉。

慧通想修,可寺里那点香火钱,连给菩萨们重塑金身都不够,更别提修缮整个大殿了。

就在慧通方丈为此事愁眉不展的时候,陈东海来了。

那天,几辆黑得发亮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开到了山门外。

陈东海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手工缝制的唐装,手上盘着一串油亮的沉香木佛珠。他屏退了所有随从,一个人,走进了这座有些破败的寺庙。

他在大殿里,在那尊金佛面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然后,他找到了正在扫地的慧通方丈。

“大师,我叫陈东海。” 他说,“三十年前,我还是个穷小子,母亲得了重病,医院都说没救了。我背着她,一步一步爬上青川山,在这尊佛前,磕了三天三夜的头。”

“后来,我母亲的病,奇迹般地好了。我也下山闯荡,做生意,有了今天这点家业。”

“我今天来,是来还愿的。”

陈东海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轻轻地放在了石桌上。

“这里是一千万。我想为寺里,为佛祖,重修大殿,再塑金身。”

慧通方丈看着支票上那一长串的零,久久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头,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陈东海。

这个在外滩跺一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在老方丈的注视下,竟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目光。

02.

一千万捐款,对于这座寂静的古寺来说,无异于一场大地震。

陈东海的大善之名,立刻通过媒体,传遍了四里八乡。

修缮工程,很快就启动了。



整个大雄宝殿,都被脚手架和绿色的防护网包裹了起来。清静的寺庙,第一次变得尘土飞扬,充满了电钻和切割机的轰鸣。

为了不影响施工,也为了保护佛像,慧通方丈和工人们一起,小心翼翼地,将那尊金佛,从大殿里请了出来,暂时移到了靠近后山悬崖的一间偏殿里。

那间偏殿,虽然也旧,但还算坚固。

慧通每天都要去看好几次,亲手把佛像身上的灰尘擦干净,心里才踏实。

可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那尊佛像,在主殿里待了上百年,看惯了人来人往,听惯了晨钟暮鼓。如今被“请”到这冷清的偏殿,总感觉,像是失了魂。

就在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天气,开始不对劲了。

电视里,新闻里,天天都在播报。

“……今年第9号超强台风‘海龙’,预计将于后天凌晨登陆本省,届时将带来特大暴雨和强风天气,请广大市民做好防范……”

山雨欲来风满楼。

寺庙里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慧通方丈带着小沙弥们,开始做准备。他们把收藏在藏经阁里的古老经卷,一趟一趟地,往山顶的库房里搬。又用沙袋,把各个殿门的门槛都堵得严严实实。

所有人都觉得,法云寺在半山腰上,地势高,就算雨下得再大,最多也就是院里积点水。

谁也没想到,这场风暴的威力,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03.

台风,是在半夜登陆的。

狂风,像无数头饿狼,在山谷间疯狂地咆哮。窗户纸被吹得“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碎。

紧接着,就是暴雨。

那不是雨,简直就是天漏了。豆大的雨点,连成一片白茫茫的水幕,狠狠地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慧通方丈一夜未眠。



他站在自己禅房的窗前,看着窗外那片末日般的景象,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凌晨三点,寺里突然断电了。

黑暗中,只剩下风声和雨声。

突然,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从后山的方向传来!

紧接着,大地都开始剧烈地颤动!

“不好了!方丈!后山……后山塌方了!” 一个小沙弥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慧通心里“咯噔”一下,提着一盏应急灯就冲了出去。

外面的景象,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后山的泥土,被暴雨冲刷,形成了泥石流,像一头黄色的巨兽,咆哮着,冲向了寺庙!

而那间供奉着金佛的偏殿,正好就挡在泥石流的必经之路上!

“快!快去救佛像!” 慧通方丈嘶哑地喊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那栋本就老旧的殿宇,在泥石流的冲击下,像个纸糊的盒子一样,瞬间就散了架!

墙倒屋塌,木屑横飞!

借着闪电划破夜空那瞬间的光亮,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那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那尊金色的佛像,从坍塌的废墟中滚落出来,随即,就被裹挟着山石和断木的洪流,吞没了进去,顺着山势,一路翻滚,最后“扑通”一声,坠入了山下那条早已暴涨、浑浊不堪的青川河里!

“佛祖……”

所有僧人,都跪在了泥水里,失声痛哭。

慧通方丈站在雨中,一动不动,像一尊凝固的石像。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苍老的脸颊,不断地往下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04.

风暴,在第二天清晨,终于停了。

法云寺,像是被洗劫过一样,一片狼藉。

后山那间偏殿,已经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豁口和满地的残垣断壁。

金佛,没了。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所有人的心上。

陈东海很快就赶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惨状,表现出了极大的痛心和关切。他握着慧通方丈的手,言辞恳切。

“大师,您节哀。佛像没了,我们一定要找回来!花多少钱,我都认!”

他立刻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他花大价钱,从省城请来了一支最专业的内河打捞队。

打捞队带来了先进的声呐探测设备和重型机械,沿着青川河的下游,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这件事,也成了本地最大的新闻。

每天,都有无数的记者和百姓,聚集在青川河的两岸,关注着打捞的进展。

慧通方丈,也每天都带着弟子们,在河岸边,诵经祈福。

一天,两天……五天……

时间一天天过去,声呐扫了一遍又一遍,但河底下,除了淤泥和石头,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的心,都一点点地凉了下去。

很多人都说,佛像肯定是被冲到下游几十里外的水库里去了,那可就真是大海捞针,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第七天下午,奇迹,发生了。

打捞船上,一台正在作业的挖掘机,突然碰到了一个异常坚硬的物体。

潜水员立刻下水查看。

几分钟后,潜水员冒出水面,激动地冲着船上的人,挥舞着手臂,大喊了一声:

“找到了!找到了!在下面!是那尊金佛!”

整个河岸,瞬间沸腾了!

05.

金佛失而复得,被郑重地请回了法云寺。

寺庙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比过年还要热闹。

佛像被暂时安放在了刚刚清理出来的禅堂里,身上还带着一股河底淤泥的腥气。但所有人都觉得,此刻的佛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宝相庄严。



陈东海更是请来了记者,大谈特谈自己是如何心诚则灵,感动上天。

只有慧通方丈,从佛像被捞上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沉默着。

他遣散了众人,只留下了自己的小徒弟净尘,两个人,一盆清水,两块软布,开始亲手为佛像清理身上的污垢。

他擦得很仔细,很慢。

从佛祖的眉眼,到佛祖的嘴角,再到佛祖盘坐的莲花宝座。

越擦,他心里的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佛像的外观,除了被石头磕碰出几道无伤大雅的划痕和凹陷之外,几乎完好无损。

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眼前的这尊佛像,是那么的陌生?

“净尘。” 慧通方丈突然开口。

“师父,弟子在。”

“我们把佛像抬起来一点,我擦一下底座。”

“好的师父。”

净尘应了一声,走到佛像另一侧,深吸一口气,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准备和师父一起,将这尊几百斤重的铜像,挪动分毫。

然而,当两人的手同时用力时,预想中那种沉重滞涩的感觉,并没有出现。

佛像,被比想象中,轻松得多地,抬离了地面。

净尘“咦”了一声,有些意外。

而慧通方丈,在佛像离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骇浪滔天的神情!

轻了!

这尊佛像,比原来,轻了不止一点半点!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在洪水里,被撞坏了?撞掉了一部分?

可是,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和净尘仔仔细細地检查了佛像的每一寸,佛像是完整的,没有任何破损和断裂!

一尊实心的金铸佛像,在河里泡了七天,外观完好,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变轻了呢?

除非……

慧通方丈的心,猛地一沉。

他缓缓地放下佛像,转过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徒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低沉而又急促的语气,吩咐道:

“净尘,快!”

“马上去山门,把那些打捞队的人,给我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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