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后代正式提议“两蒋”移灵大陆!记者会上这两句话,令人无限唏嘘。
蒋孝勇那个夏天在圆山饭店开了个记者会,说话的声音都发颤,病拖到那个地步,还是讲了句重话,我们都讲一个中国,毕竟是炎黄子孙,现场的记者听愣了,手里的笔都忘了动,那会儿李登辉当家,这句话丢出来跟往油锅里撒药似的,一下就炸了,根本没人敢接这个话,听完也就听完了,回去自己琢磨去。
他不是心血来潮,这事早就盘算着,食道癌晚期,自己知道日子不多了,那个时候发这个声,岛上的阻力有多大他清楚,还是硬着头皮提了,要把两蒋的灵柩迁回大陆奉化,这个申请不是拍脑袋想的,蒋介石的灵柩停在慈湖,蒋经国的在头寮,蒋家的灵柩一直没下葬,就是为了留着“统一”那口气,蒋经国日记里自己写的,要葬在母亲身边,就是溪口,蒋介石更是反复提,落叶归根,说的就是奉化。
蒋孝勇这辈人,算是蒋家嫡系的最后一批,那年七月他专门回了趟奉化祖宅,跪坟,烧纸,洒酒,一套礼数做全了,走这么一趟,心里就更定了,这事不能再拖,他自己把这个话题捅破,岛内有些人蛋糕被动了,李登辉那时候,“台独”的风头正旺,这边说要把两蒋棺木送回大陆,等于给统一留了个实实在在的锚点,记者会开完,媒体追着他问,他还是那句话,两蒋都坚持中国统一,我们不是要搞什么纪念文章,就是用行动,把这个立场留在档案里。
事情很快就卡住了,当局的流程直接给冻结了,李登辉的政府表面上没说不行,可办事的通道给断了,蒋孝勇哪能不懂这套,政治世家长大,权力怎么翻脸他见多了,他只能不停催办,接受采访,留下遗言,生命最后那几个月,躺在病床上还让秘书补充声明,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父亲和祖父的灵柩最终要回奉化,跟祖宗葬在一起。
他走的时候才48岁,事情只办了一半,1996年底人就没了,后面这事就落到蒋方智怡身上,她一开始很低调,办事却一点不拖拉,97年开始,每年都回奉化扫墓,到今天已经十六次了,从97年到24年,这27年里,她是蒋家唯一还在公开讲祖坟这两个字的人,岛内“去蒋化”闹得那么凶,她也没停过,2007年,她又公开说,五指山不是归宿,母亲墓旁才是,这话一出,党内和亲属都愣了,蒋孝严还说她没跟大家沟通,蒋家内部有了争议,她也没改口。
国民党2004年其实提过一个折中方案,说把两蒋安葬在台北的五指山,开会,投票,动工,陵园都建好了,就在移灵前一刻,家里头的反对声一下就爆了,有人说不愿跟旁系合葬,有人觉得两岸气氛太紧张不能动,还有人坚持要“等统一再动”,这盘棋下了几十年也不能现在就定,计划就这么搁浅了,那个墓园建好了就空在那,水泥路铺了,仪仗队步子练了,车也擦亮了,最后全收回仓库,到现在还放着,成了一个符号。
蒋方智怡没跟谁吵,也没回怼,就继续回奉化扫墓,98年跪,00年跪,03年跪,10年下着大雪也跪,16年下着雨的夜里也跪,她没法逼着大家接受统一,就用自己的方式,记住蒋家的定位,岛内那些政治人物爱干嘛干嘛,中正路改名,铜像拆掉,慈湖的岗哨换了牌子,蒋经国的陵园成了网红打卡地,蒋家的遗愿成了一件没人关心但又不能完全忽视的事,她做的,就是不让这事凉透。
从1996年蒋孝勇提议,到2024年,28年过去了,每年清明节媒体提一嘴,然后“两蒋移灵”这四个字又沉下去了,支持的人说要尊重历史,不支持的说这是在搅动政治,蒋家里也分好几派,有的说这只是个象征问题不值得强求,有的说一动就会被政治消费,挡也挡不住别人怎么解读,还有的说宁可留下话柄也要守住奉化的安排。
眼下最大的变数早就不在蒋家了,而在两岸的格局,岛内“去蒋”是个大趋势,大陆的态度一直是尊重历史,也认识到分量,这就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状态,陵不能迁,灵不敢动,祭不能断,话还得讲,没人真的否决,也没人能往前推,不是不想做,是没人敢做,做了要承担两岸民意的拉扯,不做就看着蒋家后人年年回乡下跪,叶落归根这句遗言一年比一年沉。
那场记者会到底留下了什么,蒋孝勇就是做个表态,不求马上实现,只希望将来有机会的时候,蒋家至少讲过一句完整的话,他记者会上那两句话现在还在流传,我们都讲一个中国,毕竟是炎黄子孙,他们的灵柩不是不能动,是要在对的时间动到对的地方。
前一句是立场,后一句是策略,讲完他就不多说了,让记者自己去解读,快三十年过去,灵柩还在原地,归葬奉化的愿望没实现,但蒋家的立场,骨血的归属,历史的位置,就在那一次又一次的下跪里,刻进了时间,移灵早就不只是蒋家的家事,也不是国民党的内务了,而是两岸这场历史叙事里,最沉,也最不动声色的一块符号,它近期内不会完成,但它也从来没真正结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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