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家里5个小孩养不起,我被奶奶送人,20年后弟弟结婚叫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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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3年春天,我收到老家的信,说弟弟要结婚了,让我回去。

我叫徐江海,83年被送走时才三岁。20年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联系我。

“海娃,家里当年太穷,五个孩子养不起...”奶奶哭着说。

可婚礼那天,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当年你被送走,根本不是因为穷!”

他递给我一封信。我打开一看,手开始发抖——原来我是被拿去换钱的?



01

2003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城里的街道两旁已经长出了嫩绿的新芽。

我叫徐江海,今年35岁,在这座城市的老城区开了一家五金店。店面不大,十来平米,卖些水龙头、门锁、螺丝钉之类的东西。生意不算好,但也饿不死人。

这天下午,店里没什么客人,我正在整理货架,邮递员老张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小徐,你的信。”他从包里掏出一封信,“挺少见啊,现在谁还写信。”

我接过信,信封已经有些发黄,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写的。寄信人地址是老家那个村子。

我愣了一下。老家...已经20年没有任何联系了。

“谢谢张哥。”我说。

“不客气。”老张骑上车走了。

我站在店门口,盯着那封信看了很久,才慢慢撕开。

信纸也是旧的,像是从练习本上撕下来的。字写得很认真,一笔一划的。

“江海哥,我是你二弟江河。下个月初八我要结婚了,奶奶说让你回来参加婚礼。这么多年没联系,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家里人都很想你,尤其是奶奶,她说想在有生之年再见你一面。哥,你能回来吗?家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你的弟弟徐江河”

我看着这封信,手开始发抖。

江河...我还记得这个名字。20年前,他还是个婴儿,躺在母亲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那时候我才三岁,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1983年的那个冬天,我永远忘不了。

那天特别冷,北风呼呼地吹,地上结了厚厚的冰。奶奶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城里看看。

我很高兴,蹦蹦跳跳地跟着她走。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我的脚都冻麻了,可奶奶还在往前走。

后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那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在我看来像是宫殿一样。

奶奶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很体面,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这就是孩子?”那个女人蹲下来,摸了摸我的头。

“是的,这是海娃,三岁了,很乖的。”奶奶说。

“长得真好,大眼睛,以后肯定是个俊小伙。”女人笑着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来,阿姨给你糖吃。”

我看了看奶奶,奶奶点点头,我才接过糖。

“海娃,你以后就跟着这家人过日子,他们会对你好的。”奶奶突然说。

我愣住了,不明白奶奶在说什么。

“你要听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知道吗?”奶奶继续说,声音有些颤抖。

我这才反应过来,奶奶要走了,要把我留在这里。

“奶奶!”我扑过去抱住她的腿,“我不要!我要跟你回家!”

“海娃乖,海娃听话...”奶奶的声音哽咽了,“奶奶不是不要你,是...是家里实在养不起你了...”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妈妈!”我哭着喊,抓着奶奶的衣服不放。

“海娃...”奶奶蹲下来,抱了抱我,眼泪掉在我脸上,“你要记住,奶奶永远爱你,永远...”

说完,她狠心地推开我,转身就走。

“奶奶!奶奶!”我追出去,哭喊着,可那个女人抱住了我。

“奶奶!”我看着奶奶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在寒风中。

那天之后,我就成了陈家的儿子。

养父陈大海是工厂的工人,养母张秀芳在街道办工作。他们没有孩子,一直想要一个,就通过关系找到了我。

他们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儿子养。我上学,他们供;我生病,他们照顾;我想要什么,只要他们能给的,都会满足。

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为什么亲生家庭要抛弃我?真的是因为太穷,养不起吗?

我问过养父母,他们说是的,你家里有五个孩子,实在养不起了,只能送走一个。

我又问,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别人?

养父母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可能是因为你是老大吧,送走了你,下面的弟弟妹妹还能多吃一口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理解家里的难处,但我心里还是难受。

这些年,我从来没回过老家。养父母也从来没带我回去过。他们说,既然已经送出来了,就不要再打扰人家的生活了。

养父养母在五年前相继去世了。养父是心脏病,走得很突然。养母受不了打击,半年后也跟着去了。

我一个人办完他们的后事,在墓碑前跪了很久。我对他们说,爸妈,你们放心走吧,我会好好活着。

现在,老家突然来信,说弟弟要结婚了,让我回去。

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时候的画面,奶奶的脸,母亲的声音,还有那个冬天的寒风。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决定。回去,我要回去看看。

不管怎么说,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流着我血液的亲人都在那里。

我买了长途汽车票,收拾了一些东西,还特意去商场买了些礼物。给奶奶买了件羽绒服,给父母买了补品,给弟弟妹妹们买了些城里的特产。

出发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长途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了五个多小时,我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山还是那座山,路还是那条路,只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三岁的孩子了。

车子终于开进了村子。

村口的大槐树还在,粗壮的树干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我记得小时候经常在这树下玩,奶奶坐在树荫下纳鞋底,母亲在旁边洗衣服。

“师傅,就停这儿吧。”我说。

司机把车停在村口,我背着包下了车。

站在村口,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泥土的味道,还有炊烟的香味,和城里完全不一样。

“你是...哪家的孩子?”一个老人从路边走过来,打量着我。

我仔细看了看他,认出来了:“赵叔?”



“你是...”老人愣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你是...江海?!”

“是我。”我点点头。

“天哪,你都长这么大了!”老人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快快快,你家就在前面,我带你去!”

老赵是村支书,从我小时候就在这个位置上。他拉着我往村里走,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

“你们家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前几年翻盖了新房子,你弟弟妹妹们也都成家了。就是你奶奶,这些年身体不太好,老念叨着你。”

“奶奶...身体不好?”我心里一紧。

“是啊,心脏不太好,经常犯病。”老赵叹气,“你这次回来,她肯定高兴坏了。”

走到家门口,我停下脚步。

院墙是新砌的,红砖青瓦,看起来很气派。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和笑声。

“就是这儿了。”老赵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谢谢赵叔。”

“别客气,有空来我那儿坐坐。”老赵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几个人正在忙活着。一个中年女人在洗菜,一个中年男人在劈柴,还有个年轻人在搬东西。

“谁啊?”那个女人抬起头,看到我,手里的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看着她,认出了她的轮廓。虽然脸上多了很多皱纹,头发也白了不少,但那双眼睛,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妈...”我叫了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

“海...海娃?”王秀兰愣在那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真的是你吗?”

“是我,妈。”

“海娃!海娃回来了!”王秀兰扑过来,抱住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的海娃回来了!妈的海娃回来了!”

我也抱住她,眼泪止不住地流。这个怀抱,我已经20年没感受过了。

“秀兰,怎么了?”屋里传来声音,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谁来了?”

我抬起头,看到了奶奶。

她真的老了,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沟壑一样深,背也驼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奶奶...”我松开母亲,走到奶奶面前。

奶奶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

“海娃...是海娃...”她颤抖着伸出手,摸着我的脸,“长这么大了...长这么高了...”

“奶奶,我回来了。”我跪了下去,抱住奶奶的腿。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奶奶抚摸着我的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奶奶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再见你一面...老天爷有眼啊,让奶奶见到你了...”

“奶奶,我回来了,我回来看您了。”

那天晚上,全家人都回来了。

父亲徐大山还是老样子,黑黑瘦瘦的,话不多。看到我,他眼眶红了,嘴唇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力点了点头。

弟弟徐江河长得很结实,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很憨厚。

“大哥,我是江河。”他有些拘谨地说,“小时候我还太小,不记得你了,但家里一直有你的照片,我从小就知道有个大哥。”

“江河。”我拉着他的手,“你长得真好。”

“大哥,你也是。”江河笑了,“你比我高,比我白,一看就是城里人。”

三弟徐江湖在外地打工,没能赶回来。妹妹徐小妹带着孩子来了,见到我就哭。

“大哥,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她哽咽着问。

“没有,我过得很好。”我说。

“那就好,那就好。”小妹擦着眼泪,“我一直担心你在外面受苦。”

最小的弟弟徐小弟也来了,他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日子过得还不错。

“大哥,我听爸妈说过你,说你是我们家最聪明的。”小弟说,“可惜当年...”

“别说了。”奶奶打断他,“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晚饭很丰盛。母亲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我小时候爱吃的。红烧肉、炖鸡、炒青菜、蒸鱼...

“海娃,多吃点,多吃点。”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你看你瘦的,在外面肯定没好好吃饭。”

“妈,我不瘦。”我笑着说。

“还说不瘦,比你弟弟们瘦多了。”母亲眼眶又红了,“都怪妈,当年要不是妈没用,你也不会...”

“妈,别说了。”我打断她,“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们。”

“海娃...”母亲哭了,“你能这么想,妈就放心了。”

饭桌上,大家聊着这些年的事。江河说他在村里养鸡,养了一千多只,一年能挣不少钱。小妹说她家孩子今年上小学了,成绩可好了。小弟说镇上的生意越来越难做,竞争太激烈了。

我也说了自己的情况。开五金店,一个月能挣三四千块,虽然不多,但够花。

“海娃,你还没结婚吗?”奶奶问。

“还没。”我说。

“怎么还不结婚?都三十多了。”奶奶着急了,“是不是钱不够?奶奶这里还有点积蓄,给你拿去用。”

“奶奶,不是钱的问题。”我说,“就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那你得抓紧了。”奶奶叹气,“人这一辈子,总得有个家。”

“嗯,我知道。”

吃完饭,我帮着收拾碗筷。母亲不让,说我是客人,不用干活。

“妈,我不是客人,我是你儿子。”我说。

这话一出口,母亲又哭了。

晚上,我住在老房子的偏房里。那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现在已经改造成了杂物间,堆满了各种东西。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这个家,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以为会很破旧,很穷困,可实际上,他们过得还不错。房子是新盖的,家里有电视,有冰箱,甚至还有洗衣机。

如果20年前真的是因为穷,养不起孩子,那现在日子好了,为什么从来没人来找过我?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鸡叫声吵醒。推开窗户,看到院子里一片忙碌的景象。母亲在喂鸡,父亲在修农具,奶奶坐在门口晒太阳。

“海娃醒了?”母亲看到我,笑着说,“快洗漱,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面。”

“谢谢妈。”

吃完饭,江河要带我去看他的养鸡场。我跟着他往村外走,路上遇到不少村民。

“这不是江河吗?旁边这位是...”

“这是我大哥,江海。”江河自豪地说。

“哎呀,是老徐家的老大啊!”村民们都很惊讶,“都长这么大了,真好真好。”

“当年那事儿,唉...”有人叹气。

“别提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另一个人说。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疑惑。什么“当年那事儿”?难道不就是家里穷,养不起孩子吗?

养鸡场在村外的山坡上,一大片鸡舍,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鸡。

“大哥,你看,这就是我的鸡场。”江河说,“去年刚扩建的,现在有一千五百只鸡,一年能挣五六万。”

“很不错。”我由衷地说。

“都是爸妈帮忙的。”江河说,“当初起步的时候,爸妈拿出了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钱。”

“爸妈对你真好。”我说。

江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大哥,你...你恨不恨爸妈?恨不恨奶奶?”他突然问。

“说不恨是假的。”我坦白地说,“小时候我很恨,恨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但长大后,我慢慢理解了,家里确实困难,只能送走一个孩子。”

“如果...”江河犹豫了一下,“如果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什么意思?”我转过头看着他。

“没什么。”江河摆摆手,“我就是随便说说。大哥,你在鸡场转转,我去喂食。”

他说完就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满心疑惑。

接下来的几天,我帮着准备江河的婚礼。贴喜字,布置新房,去镇上采购东西,忙得团团转。

在忙碌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同情,有愧疚,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比如每次有人提到“当年那事儿”,就会被别人制止,然后转移话题。

比如奶奶和母亲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除了慈爱,还有一种深深的内疚。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不对劲。

一天晚上,我去找村支书老赵。

他家就在村口,一栋老房子,院子里种满了蔬菜。

“赵叔,我能跟您聊聊吗?”我说。

“当然可以,进来坐。”老赵招呼我进屋,给我倒了杯茶,“想聊什么?”

“我想问您,当年我被送走,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赵愣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了。

“你不是知道吗?家里穷,养不起...”

“赵叔,您别骗我了。”我打断他,“这几天我看得出来,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您也是,奶奶也是。我想知道真相。”

老赵沉默了很久,长长地叹了口气。

“海娃啊,有些事,你还是问你奶奶吧。”

“我问过了,她让我等婚礼结束再说。”我说,“可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知道。”

“这个...”老赵为难地看着我,“我答应过你奶奶,在婚礼之前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老赵欲言又止,“因为你要是知道了真相,可能就不想参加婚礼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沉。

“赵叔,到底是什么事,严重到这种程度?”

老赵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

“海娃,你要答应我,听完之后不要冲动。”

“我答应您。”

“好。”老赵又叹了口气,“当年,你被送走,确实不完全是因为家里穷...”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敲门声。

“老赵在家吗?”是奶奶的声音。

我和老赵对视一眼,我站起来开门。

“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奶奶看了看老赵,又看看我,“老赵是不是要跟你说当年的事?”

“奶奶...”

“走吧,跟我回家。”奶奶拉着我的手,“有些事,应该由我亲口告诉你。”

回到家,奶奶让其他人都回房间休息,只留下我、她、还有父母。

我们坐在堂屋里,气氛很沉重。

“海娃,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奶奶问。

“很好,养父母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奶奶眼眶红了,“奶奶这辈子做错了很多事,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奶奶...”

“你想知道当年为什么送走你,对吗?”

“对。”我点头。

“因为...”奶奶深吸一口气,“因为你爸闯了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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