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蓄水池发现女尸,监控未拍下凶手行动轨迹,女警入住后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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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们市局几十号刑警,带着最先进的设备,还不如一个酒店的保洁阿姨?”

临时设在酒店会议室里的指挥部,气氛压抑得像要拧出水来。

刑侦队长张国栋,把一沓毫无进展的报告,重重地摔在桌上,眼睛瞪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女警。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队!”

陈然的脸上,写满了倔强。

“我是说,凶手不可能把所有痕迹都处理得天衣无缝!那个房间里,肯定还有我们第一次勘察时,漏掉的地方!”

“漏掉?”张国栋冷笑一声,“你告诉我,我们漏掉了什么?地毯纤维?还是墙皮上的灰?”

“够了,陈然!我不想再听你那些不切实际的直觉!现在,马上给我去查死者的社会关系!这才是正路!”

01.

三天前,蓝岛市。

盛夏的午后,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凯旋大酒店”的平静,被顶楼天台上一声惊恐的尖叫,彻底划破。

“死——死人啦!”

酒店的水电工老王,瘫坐在地上,指着半开的蓄水池盖子,脸色惨白,浑身抖得像筛糠。

接到报警的市局刑侦队,五分钟内就拉起了警戒线。

年轻的女警陈然,跟着队长张国栋,第一个赶到现场。

蓄水池里,一具女尸,正静静地漂浮着。

但那景象,让见惯了场面的老刑警们,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尸体因在水中长时间浸泡,已经呈现出法医上所说的“巨人观”。

整个人,像气球一样,肿胀得不成样子。皮肤是一种诡异的青绿色,五官也已经模糊不清。

法医老秦戴着口罩,眉头紧锁。

他蹲在蓄水池边,仔细检查了一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老张,麻烦了。”

他对队长张国栋说。

“泡得太久了,具体的死亡时间,根本没办法精确。只能给个大概范围,一周到十天之间。”

“死因……初步看,是溺水。但也不排除是死后抛尸。”

“至于身份,”老秦指了指那张已经完全无法辨认的脸,“等DNA比对结果吧。”

一个小时后,酒店大堂。

初步的排查结果,送到了张国栋手上。

更坏的消息来了。

酒店近期所有的住客,都记录在案,没有人失踪。工作人员,也一个都不少。

这具女尸,像一个凭空出现的幽灵。

她是谁?

又是怎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这个酒店的蓄水池里的?

02.

调查,陷入了僵局。

唯一的希望,落在了酒店的监控录像上。

在闷热的临时指挥部里,陈然和几个同事,熬红了双眼,把酒店大堂、走廊、电梯里,过去半个月的监控,翻来覆去地看。

终于,在海量的视频里,他们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时间,是五天前。



下午两点,一个女人,出现在酒店前台,办理退房手续。

她穿着一身宽大的风衣,戴着一顶渔夫帽,脸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口罩,把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在三十多度的天气里,这身打扮,本身就足够奇怪了。

“查!查这个时间段,是哪个房间退的房!”张国栋立刻下令。

很快,结果出来了。

退房的,是704房间的住客。登记入住的身份证上,显示女人名叫“李芬兰”,32岁,外地人。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毛骨悚然。

技术队的同事,把所有监控里,704房间门口的画面,都调了出来。

他们发现,在入住后的三天里,这个名叫“李芬兰”的女人,一次都没有走出过704房间的房门。

没有叫过客房服务,没有叫过外卖。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待在那个房间里。

直到退房时间,那个把自己包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神秘女人,才从704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径直下楼,退了房,然后,消失在了酒店门外的车水马龙里。

一个巨大的、无法解释的谜团,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登记入住的李芬兰,进了房间,就再也没出来过。

而另一个神秘女人,却从这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么,蓄水池里那具无法辨认的女尸,到底是谁?

是李芬兰?

还是那个神秘的退房女人?

03.

“立刻封锁704房间!技术队,跟我再勘察一遍!”

张国栋一声令下,一行人立刻冲向了电梯。

电梯里,气氛压抑。所有人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那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704的房门被一名技术人员用专业工具打开。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消毒水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国栋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身后跟着的酒店经理,还在战战兢兢地解释:

“张警官,这……这房间怎么了吗?我们下午刚派人打扫过,床单被套全换了新的,保证干净的,您看……”

张国栋回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就是太干净了!”

他戴上手套和鞋套,第一个走了进去。

房间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卫生间的镜子擦得锃亮,地毯上甚至还能看到吸尘器刚刚走过的痕迹。

这哪里像一个住过三天、并且可能发生过命案的房间?

这简直像一个从未有人入住过的样板间。

“老秦,你们再仔细看看。”张国栋的声音里,压着一股火。

法医老秦点点头,和几个技术人员立刻开始工作。

一个年轻刑警拉上所有窗帘,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另一名技术员打开了手提箱里的紫外线勘察灯,幽蓝色的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地毯、墙壁和床单。

“报告张队,鲁米诺测试阴性,没有发现潜血反应。”

灯光亮起,另一个正在提取样本的警察也摇了摇头。

“地毯上提取到一些常见的灰尘和纤维,但指纹……除了床头柜上有半枚模糊不清的,其他地方,什么有价值的都没有。全都被人用清洁剂擦拭过了。”

陈然没有说话,她戴着手套,正蹲在卫生间里。

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从地漏的过滤网边缘,夹起了一根被水冲到角落的、细长的头发。

老秦走了过来,接过了证物袋。

“地漏里就这一根?”

陈然点点头。

“先拿回去做DNA比对吧。”老秦叹了口气,“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可能是死者的,可能是凶手的,也可能……就是上一个住客或者保洁阿姨的。”

勘察工作,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最终的结果,和预想的一样。

除了那根不知属于谁的头发,他们一无所获。

线索,在这里,被清洁剂和吸尘器,彻底地,掐断了。

04.

“行了,都别垂头丧气的!没线索,我们就去找线索!”

回到临时指挥部,张国栋站在写满了案情分析的白板前,用力地拍了拍手,试图驱散空气中弥漫的沮丧情绪。

他指着白板上“李芬兰”两个字,下达了指令。



“小王,你带两个人,立刻去查这个登记入住的‘李芬兰’!户籍、家庭、工作、她最近三个月的所有通话记录和社交动态,祖宗十八代,都给我翻出来!”

“是!”

“小李,你跟技术队那边对接,死者的DNA比对结果一出来,立刻通知我!不管比对上的是谁,马上给我查!”

“是!”

张国栋的思路很清晰,这是最传统,也是在案件陷入僵局时,最稳妥的刑侦思路——从人找起。

所有人都点头称是,准备分头行动。

只有陈然,站在角落里,皱着眉,没有动。

“张队,我有个不同的想法。”她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正准备去倒水的张国栋,停下脚步,回过头。

“说。”

“我们现在查的这个‘李芬兰’,身份信息很可能是假的。就算她是真实存在的,也未必就是死者本人。我们现在投入大量警力去查她,很可能是在大海捞针,是无用功。”

陈然迎着队长的目光,继续说道: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凶手,或者说,那个退房的神秘女人,一定在704房间里,待了整整三天。”

“一个活人,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待三天,他总要吃喝拉撒,总会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保洁阿姨打扫的,是常规的、眼睛能看见的脏污。但凶手留下的,可能是某种习惯的痕迹,是心理的痕迹!”

“这种痕迹,是藏起来的,是保洁阿姨进行流程化打扫时,绝对不会注意到的!我觉得重点,应该还在那个房间!”

听完这番话,张国栋沉默了几秒钟。

他放下水杯,揉了揉因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心理痕迹?习惯痕迹?”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陈然,我们是刑警,不是算命先生,更不是心理学家。现在离案发,可能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时间每分每秒都在流逝。”

“我没有人手,更没有时间,陪你在一个被打扫得比我脸还干净的房间里,去‘感受’凶手的习惯。”

他把手里的报告,重重地,摔在了桌上。

“我不想再听你那些不切实际的、靠‘直觉’的推论!我们办案,靠的是证据!是逻辑!”

“现在,马上给我去查‘李芬兰’的社会关系!这是命令!”

陈然看着自己的队长,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她敬了个礼,声音清晰地回答:“是,张队!”

然后,她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但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

05.

陈然没有放弃。

她觉得,自己必须再去一次那个房间。



凶手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三天。一个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待三天,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所有人,包括凶手自己,都忽略了。

当天晚上,她脱下警服,换上便装,用自己的身份证,以一个普通旅客的身份,再次来到了“凯旋大酒店”。

她特意,要了那间房。

704。

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陈然关上门,戴上手套,像一个最偏执的寻宝者,开始了她的搜寻。

她趴在地毯上,一寸一寸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

她搬开了沉重的床头柜,检查后面的墙壁。

她甚至拆开了空调的出风口挡板,用手电筒,往里照了又照。

可是,什么都没有。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过去了。

陈然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一无所获。

她累得筋疲力尽,瘫坐在床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挫败。

也许,队长是对的。

自己,真的只是在钻牛角尖。

她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她决定,放弃这次徒劳的行动。

她脱掉手套,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把脸,就退房离开。

冰冷的水,扑在脸上,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写满了疲惫和失望的脸。

她下意识地,又扫视了一眼这个小小的卫生间。

马桶,很干净。

洗手池,很干净。

淋浴间的玻璃门,也擦得没有一丝水渍。

一切,都那么正常。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往上一抬。

然后,她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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