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商人去阿拉伯出差,意外弄掉了女士的头巾,他提出两种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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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声夹杂着浓重口音的怒吼炸开。

王梓宸的眼飞了出去。

视野瞬间模糊。

他只感到脸颊火辣辣地疼。

以及周围空气凝固般的死寂。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快到他那颗习惯了精密计算的大脑,完全来不及处理任何信息。



01

王梓宸今年三十三岁,事业有成,一家科技公司的合伙人。

他站在迪拜哈利法塔顶层的旋转餐厅里,俯瞰着这座用金钱和奇迹堆砌起来的沙漠城市。

晨光为远处的帆船酒店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金边。

他手中的咖啡杯里,倒映出他自己清晰、自信且略带一丝不耐烦的面孔。

蓝牙耳机里,国内团队正在汇报一个项目的滞后。

“我不想听理由。”

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把数据模型调整到我要求的标准,否则,你们整个项目组都可以准备交接了。”

他轻描淡写地宣告着一群人的命运。

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这,就是他的世界。

一个由数据、逻辑和结果构成的世界。

一切都可以被量化,被分析,被解决。

迪拜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这个逻辑的放大版。

一个巨大的,规则清晰的商业中心。

只要你遵守规则,并且拥有足够的资本,你就能在这里游刃有余。

他对所谓的文化差异嗤之以鼻。

那不过是效率低下的借口。

挂断电话,他看了一眼腕表。

距离下一个与本地合作伙伴的会议,还有四十五分钟。

他从容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离开。

他需要穿过与哈利法塔相连的巨大购物中心。

那是一座光怪陆离的现代巴别塔。

全球所有顶级的奢侈品,都在这里设立了最华丽的宫殿。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乌木与玫瑰混合的香氛。

穿着白袍的阿拉伯男人和穿着黑袍的本地女人,与世界各地的游客擦肩而过。

王梓宸对此熟视无睹。

他的大脑正在飞速构建下午会议的谈判框架。

每一个可能的提问,每一个应对的策略,都在他的脑海里预演。

他步履匆匆,眼神聚焦在前方,似乎能穿透人群,看到那份即将到手的合同。

在一个视觉死角,一个奢侈品店的巨大装饰柱旁。

灾难发生了。

他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团柔软的东西。

力道之大,让他自己也一个趔趄。

一声短促的惊叫刺入他的耳膜。

他稳住身形,抬起头。

一个穿着传统黑袍的女士跌坐在地上。

她手里提着的几个购物袋散落一地,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

一支口红,一瓶香水,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精致小玩意。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面纱,那片本应遮盖住她容颜的黑色布料,在撞击中被他的西装袖扣挂住,然后被无情地扯了下来。

一张精致、年轻,但此刻写满了惊恐与羞耻的脸,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购物中心明亮的灯光下。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王梓宸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看到那张脸的主人,眼睛睁得极大,瞳孔因恐惧而收缩。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她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蜷缩成一团,浑身剧烈地颤抖。

然后,就是那声炸雷般的怒吼。

以及那记突如其来的重拳。

王梓宸被打得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他那副昂贵的定制眼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在不远处的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世界在他的视野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色块。

他只能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白色身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挡在他和那个蜷缩的黑影之间。

脸颊上的疼痛火辣辣的,提醒他这不是一场噩梦。

那个穿着白袍的男人,正是与那位女士同行的同伴。

他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用王梓宸完全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对他持续地咆哮着。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啐出的燃烧的石块。

王梓宸引以为傲的语言能力和沟通技巧,在这一刻彻底失效。

他唯一能读懂的,是对方眼神里那种纯粹的、原始的、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仇恨。

他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无助。

“对不起,这是一个意外。”

他下意识地用英语道歉,举起双手,试图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可这个举动,似乎进一步激怒了对方。

男人又冲上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死死地顶在身后的冰冷墙柱上。

一股浓烈的香水和汗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王梓宸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周围的人群迅速聚集起来,形成一个沉默的包围圈。

他们的眼神各异,有好奇,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冷漠的审视。

王梓宸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囚犯。

他引以为傲的体面和冷静,正在一片模糊的视野和震耳欲聋的咆哮中,被寸寸剥离。

他开始慌了。

这不是他熟悉的商业世界。

这里的规则,他不懂。

02

两个穿着商场制服的保安终于挤了进来。

他们试图将那个愤怒的男人拉开。

男人名叫哈立德,他并没有停止咆哮,而是用更快的语速,激动地对保安描述着什么。

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指向王梓宸,又指向地上那个依旧不敢抬头的妹妹,法蒂玛。

王梓宸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两个保安在听完哈立德的叙述后,看向他的眼神,明显变了。

不再是中立的调解者,而是带上了一丝谴责和疏离。

他们虽然将哈立德拉开了一些距离,但隐隐形成了一个站位,将王梓宸堵在了墙角。

名为调解,实为限制。

王梓宸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张无形的网。

这张网不是用法律或者商业规则编织的。

它的材料,是文化、是传统、是荣誉。

是他过去最不屑一顾的东西。

“我要报警。”

王梓宸对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友善些的保安说。

他必须让这件事进入他所熟悉的“程序”里。

那个保安犹豫了一下,用蹩脚的英语低声说。

“先生,别把事情闹大。”

“警察来了,对你这个外国人,可能……更麻烦。”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王梓宸的头顶浇下。

他彻底明白了。

在这里,他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王总。

他只是一个“冒犯了本地女性的外国人”。

他被困住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砂纸,磨损着他的耐心和理智。

哈立德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他的语气时而愤怒,时而又带着一种汇报工作的恭敬。

王梓宸猜测,他正在向家族的长辈描述这里发生的一切。

每一次挂断电话,哈立德看向他的眼神,就更冷酷一分。

那不再是单纯的愤怒。

而是一种冰冷的,像是在审视一件待处理物品的目光。



王梓宸的冷汗,从额角滑落,流进模糊的眼眶里。

他偷偷拿出手机,想打给他本地的商业伙伴。

那个在酒桌上拍着胸脯,说“在迪拜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的阿联酋人。

电话拨通了,却无人接听。

第二次拨打,直接被挂断。

王梓宸的心,彻底凉透了。

他明白了“趋利避害”这个词的普适性。

没有人愿意沾染上这种关于“家族荣誉”的麻烦。

他只能靠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那颗因恐惧和愤怒而狂跳的心脏平复下来。

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他必须夺回主动权。

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扶了扶鼻梁上早已不存在的眼镜。

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能帮助他找回思考的节奏。

他的大脑,那台精密的计算机,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重新运转。

他不再去看哈立德那张愤怒的脸。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位能说蹩脚英语的保安。

他把这位保安,当成了谈判桌上的唯一突破口。

“先生。”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镇定,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请你告诉那位先生,我请求和他进行一次正式的、有翻译的对话。”

他的姿态突然转变,让那个保安愣了一下。

哈立德也似乎察觉到了他气场的变化,暂时停止了踱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保安犹豫地将他的话翻译了过去。

现场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之前嘈杂的咆哮和议论都消失了。

只剩下购物中心循环播放的轻柔音乐,和远处传来的模糊人声。

哈立德冰冷的注视,像两道探照灯,死死地钉在王梓宸的脸上。

王梓宸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但他表面上,依旧维持着一个商业精英应有的体面和镇定。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必须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解决这个他最不擅长的问题。

03

他清了清嗓子,通过那位临时充当翻译的保安,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了。

他首先提出的,是他逻辑世界里的第一准则。

“先生,对于这个不幸的意外,我深表歉意。”

“为了弥补对您妹妹造成的惊吓,以及对您家族名誉可能造成的影响,我愿意做出直接的、最真诚的经济赔偿。”

他的语速不快,确保翻译能准确传达每一个词。

“您可以提出一个数字,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我绝不还价。”

这是他最习惯的解决方案。

用钱解决问题。

简单,高效,并且能清晰地量化“歉意”的价值。

他的话被翻译过去后,哈立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没有暴怒,也没有不屑。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情绪深不见底。

这种沉默,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让王梓宸感到不安。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谈判,更像是在等待一个法官的判决。

看到对方没有反应,王梓宸立刻启动了他的B计划。

这是他逻辑世界里的第二准则。

如果交易行不通,那就走程序。

“如果金钱是对您和您家族的一种冒犯,我诚恳地收回我的提议。”

他的语气非常诚恳,甚至带着一丝谦卑。

“我愿意采取另一种方式来弥补我的过失。”

“我请求您,为我指明一条能够被您和您的家族所接受的、符合贵方传统的正式道歉途径。”

他将姿态放得极低,把定义“如何解决”的权力,完全交给了对方。

“无论是需要我登门谢罪,还是履行某种特定的仪式,只要您提出来,我都会严格遵守,以表达我最深刻的歉意。”

这在商业谈判中,是一种以退为进的高级策略。

放弃对过程的掌控,只为达成“解决问题”的最终目的。

他希望,这个策略在这里也能奏效。

当他的两个解决方案,一个关于“价钱”,一个关于“程序”,都清晰地陈述完毕后。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哈立德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那半分钟,对王梓宸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看到哈立德先是低头,看了一眼依旧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妹妹法蒂玛。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将目光重新锁定在王梓宸的脸上。

突然,哈立德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讽,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

他用王梓宸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对那个翻译轻声说了几句话。

翻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他看向王梓宸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一丝恐惧。

他犹豫了一下,嘴唇翕动了几次,才艰难地把话转述出来。

“他说……”

翻译的声音有些干涩。

“他说,你的方案,他都听到了。”

“但是……”

翻译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选择一个合适的词。

“他说你根本不明白……你不明白,一个家族的荣誉,是不能用钱‘买’的,也不能用道歉‘补’的。”

王梓宸的心猛地一沉。

他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翻译咽了口唾沫,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让王梓宸永生难忘的话。

“它只能用另一种东西……来‘换’。”

“换?”

王梓宸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

哈立德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凑近了,那股压迫感让王梓宸几乎窒息。

“是的,换。”

哈立德通过翻译,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我的妹妹,法蒂玛,她是一个纯洁的、受人尊敬的女孩。”

“她的脸,在嫁给她的丈夫之前,是不允许被家族之外的男人看到的。”

“现在,你看到了。”

“你毁了她的名誉,也玷污了我家族的荣誉。”

哈立德的话语像一把冰锥,刺入王梓宸的耳中。

“所以,你那两个可笑的方案,都作废。”

“现在,由我来给你两个选择。”

哈立德伸出两根手指,在王梓宸的眼前晃了晃。

“第一,我现在就报警。”

“以‘骚扰和公开侮辱本地女性’的罪名起诉你。”

“我保证,你会在监狱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被驱逐出境,你的名字会进入所有海湾国家的黑名单,你在这里的生意,你的未来,都会彻底完蛋。”

王梓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毫不怀疑对方有这个能力。

“第二个选择……”

哈立德故意拖长了音调,欣赏着王梓宸脸上逐渐褪去的血色。

他凑到王梓宸的耳边,用一种魔鬼般的声音,说出了那个让王梓宸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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