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咱们离婚吧。"
客厅里,赵建国靠在沙发上,连头都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晚饭。
林晓雯握着拖把的手僵住了。她刚给婆婆喂完午饭,正准备拖地。初冬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落在她粗糙的手背上,那上面青筋凸起,完全看不出当年新娘的模样。
"为什么?"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过不下去了。"赵建国翻了个身,继续玩着手机,"明天下午三点,西城区律师事务所,把字签了,好聚好散。"
"那你妈呢?"林晓雯问,"我照顾了她十八年......"
"十八年?"赵建国冷笑一声,"你照顾我妈是应该的,吃我的住我的,还想要什么补偿?房子是我婚前买的,钱都是我挣的,你什么都别想拿走。"
就在这时,婆婆王秀英的房间里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
两人走进去,只见婆婆正用力拍着床沿,苍白的脸上竟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好!好啊!"王秀英的声音虚弱但坚定,"建国,你做得对!就该离!早该离了!"
那一瞬间,林晓雯的世界崩塌了。
她照顾了十八年的婆婆,在听到儿子要和她离婚时,竟然拍手叫好?
"晓雯,你走吧,这个家不适合你。"婆婆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泪水却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下午,律师事务所。
当律师拿出那份医学鉴定报告时,赵建国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鉴定结论:被鉴定人王秀英,四肢活动正常,未发现任何瘫痪症状......"
"这不可能!"赵建国的声音在颤抖,"我妈明明瘫痪了十八年!"
"十八年?"律师冷笑着打开电脑,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里,王秀英正在房间里健步如飞地走来走去,做着伸展运动。
林晓雯呆呆地看着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十八年,她跪在地上擦地板,她失去了孩子,她失去了父亲最后一面,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还有这个。"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王女士的亲笔信,她让我在今天交给你们。她说:有些真相,是时候揭开了......"
当信的内容一行行展现在眼前时,十八年的谜团终于解开。
而赵建国,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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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春天,林晓雯嫁给赵建国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那时的赵建国在一家国企做技术员,虽然工资不高,但稳定体面。他性格温和,对她体贴入微,连她妈妈都说:"这个女婿我满意。"婚礼上,赵建国的母亲王秀英拉着林晓雯的手,眼眶湿润:"晓雯啊,你就是我的亲闺女,以后咱们娘俩好好过日子。"
那时候的林晓雯相信了,她真的相信了。
婚后不到三个月,王秀英就"病倒"了。那天傍晚,林晓雯下班回家,发现婆婆躺在客厅地上,意识模糊。她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医生诊断是脑梗,虽然抢救及时,但留下了后遗症——下半身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晓雯,妈就靠你了。"赵建国抱着她哭,眼泪打湿了她的肩膀,"我工作忙,照顾妈的事情只能你多辛苦了。我保证,等妈身体好些,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林晓雯点了头。她以为这只是暂时的,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可她不知道,这一点头,就是十八年。
最初的一两年,林晓雯还能保持乐观。她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顾婆婆。给婆婆喂饭、擦身、翻身、按摩,处理大小便,换洗床单被褥。每天忙到深夜,第二天一早又要赶去上班。她的身体渐渐吃不消了,眼睛下面出现了深深的黑眼圈,人也瘦得脱了形。
"要不咱们请个保姆吧?"林晓雯试探着问赵建国。
"保姆?一个月得多少钱?咱们哪来那么多闲钱?"赵建国头也不抬地说,他正在玩手机游戏,"再说了,保姆哪有儿媳妇照顾得好?你就多辛苦辛苦吧。"
多辛苦辛苦。这四个字,成了林晓雯这些年听得最多的话。
第三年,林晓雯怀孕了。她本以为丈夫会因此对她多些体贴,至少能在照顾婆婆的事情上帮把手。可现实给了她重重一击。
"晓雯,我今天加班,回不来了。"
"晓雯,公司有应酬,你自己照顾妈吧。"
"晓雯,周末我和朋友约了打球,你行不行?"
行不行?她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跪在地上给婆婆擦身子,腰酸得直不起来。她多想说不行,可话到嘴边,看见婆婆那双浑浊的眼睛,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孩子最终没能保住。那天林晓雯抱着婆婆去卫生间,婆婆突然身体一沉,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林晓雯的小腹撞在了门框上,剧痛袭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来。
医院的走廊里,医生说:"胎儿没了,大人的子宫也受损严重,以后恐怕很难再怀孕了。"
赵建国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却没有安慰她一句。回家的路上,他阴沉着脸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林晓雯愣住了。不小心?是她不小心吗?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究没有落下来。
那一夜,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听着隔壁病房婴儿的啼哭声,突然意识到:她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孩子,还有做母亲的机会,以及对这段婚姻最后的期待。
流产后的林晓雯在医院住了一周。这一周里,赵建国只来过一次,待了不到半小时就匆匆离开,说是家里没人照顾妈妈。
"你妈妈这么多年了,就不能让别人帮忙照顾几天?"林晓雯忍不住问。
"别人?谁是别人?你是她儿媳妇,照顾她是你应该的!"赵建国不耐烦地说,"别矫情了,谁家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
应该的。又是应该的。林晓雯苦笑,她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应该"承担一切的工具?
出院后,林晓雯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休养。可这个假,她大部分时间依然在照顾婆婆。赵建国把她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免费劳动力,下班回家就往沙发上一躺,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手机,从不过问婆婆的情况。
"建国,你能不能帮我把妈扶到轮椅上?我腰疼得厉害。"林晓雯有一次实在撑不住了,开口求助。
"我刚下班累着呢,你等会儿不行吗?"赵建国连头都没抬。
等会儿。永远是等会儿。等到他玩够了手机,等到他看完了电视,等到他心情好了,可这些"等会儿"往往永远不会到来。
更让林晓雯心寒的是,赵建国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刚开始他还会编个加班、应酬的理由,后来连理由都懒得编了,直接说:"我在外面住,别烦我。"
林晓雯不傻,她闻得出他衣服上陌生的香水味,看得见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口红印。可她能怎么办?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吵架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只是一觉。
生活就这样一天天重复着,像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迷宫。
王秀英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她原本还能勉强坐起来,慢慢地连这都做不到了,完全成了一个需要全天候照顾的病人。她变得越来越挑剔,饭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水温不是太热就是太凉,林晓雯做什么都不对。
"你这是什么手艺?猪食都比这强!"王秀英把刚喂到嘴边的饭推开,汤汁洒了林晓雯一身。
林晓雯默默擦掉衣服上的汤渍,重新盛了一碗,再次喂到婆婆嘴边。这次王秀英吃了几口,又说:"太烫了!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她哪里敢故意?她只是想让婆婆少受点罪,让自己少受点委屈。可这些话,她从来不敢说出口。
林晓雯的朋友们都劝她:"离婚吧,这种男人有什么可留恋的?"
可林晓雯总是摇头。不是她不想离,而是她走不了。十八年的付出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和资源,她没有工作,没有积蓄,没有退路。而且,她总觉得自己还欠婆婆什么——毕竟婆婆是因为自己摔倒才失去了孩子的,这份愧疚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把她牢牢困在这个家里。
2018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林晓雯的父亲突发心梗去世,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那天她正在给婆婆按摩,电话响了,是弟弟打来的,语气急促:"姐,爸不行了,你快回来!"
林晓雯慌了,手里的活儿一扔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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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去?"王秀英突然开口,声音虚弱但带着责问。
"我爸出事了,我得赶紧回去!"林晓雯眼泪都急出来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走了谁照顾我?"王秀英的声音拔高了几度,"我现在动不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妈,我爸要不行了,我必须得回去!"
"你爸有你弟弟呢,我只有你一个人照顾!"王秀英说着竟哭了起来,"晓雯,你不能这么狠心,我把你当亲闺女,你却要抛下我不管!"
就在这时,赵建国回来了。林晓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建国,我爸出事了,你帮我照看一下妈,我得马上回去!"
赵建国皱着眉,看看母亲,又看看林晓雯,犹豫了一下说:"那你快去快回,晚上之前必须回来,我明天还要出差。"
林晓雯顾不上多说,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可等她气喘吁吁地赶到老家时,父亲已经走了。母亲红着眼睛说:"你爸最后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林晓雯跪在父亲的遗体前,泪水终于决堤。她这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她照顾婆婆十几年,可当自己的父亲需要她的时候,她却连送终都做不到。
父亲的丧事办了三天。这三天里,赵建国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催她赶紧回去。第二天晚上,他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你到底还回不回来?我明天就要出差,家里没人照顾妈!"
"我爸刚去世,丧事还没办完......"林晓雯哽咽着说。
"你爸有你弟弟操持,你必须马上回来!"赵建国不容置疑地说,"你弟弟是男人,守灵这些事他一个人就够了。你是人家的儿媳妇,本分该尽!"
母亲听到了电话内容,颤抖着说:"闺女,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林晓雯说不出话来。她怎么过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十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三天中午,她还是回去了。回到那个冰冷的家,继续照顾那个躺在床上的婆婆,继续过那个看不到尽头的日子。父亲下葬的那天,她不在场。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定格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天。
父亲去世后,林晓雯像变了一个人。她依然尽心尽力地照顾婆婆,但眼神里的光慢慢熄灭了。她不再和赵建国争吵,也不再抱怨,就像一台失去了感情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每一天的劳作。
2023年的秋天,林晓雯在给婆婆翻身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她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好些,可腰部传来的刺痛让她几乎站不起来。
她瞒着所有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医生严肃地说:"你的腰椎间盘突出已经很严重了,颈椎也有问题,长期劳累和不当的姿势造成的。如果再不好好休养,以后可能会瘫痪。"
瘫痪。这两个字让林晓雯浑身发冷。她照顾了婆婆十八年,难道最后自己也要变成这样?
医生建议她住院治疗,至少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可她怎么能住院?婆婆谁来照顾?
"我不能住院,给我开点药就行。"林晓雯说。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医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才四十二岁,难道要这样毁了自己?"
四十二岁。林晓雯愣住了。她嫁给赵建国时才二十四岁,十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青春少女变成了一个腰酸背痛、满脸皱纹的中年妇人。而她的丈夫呢?依然每天西装革履地出门,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她拿着诊断书回到家,小心翼翼地对赵建国说:"我身体出了点问题,医生说需要休息,要不咱们请个护工吧,哪怕就一个月......"
"请护工?一个月好几千块钱,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赵建国连眼皮都没抬,"撑一撑就过去了,哪有那么娇气?"
撑一撑。她已经撑了十八年了,还要撑到什么时候?
那天晚上,林晓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她听到客厅里传来赵建国打电话的声音。
"宝贝,再等等,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我就和她离婚......"
"我知道你不想等了,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妈那边还需要人照顾......"
"放心,离婚后房子和存款都是我的,我妈的退休金也在我手里,咱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差......"
林晓雯的心凉透了。原来她十八年的付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他甚至算计好了离婚后的财产,在外面早就有了新欢。
她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一夜,她想了很多。她想起新婚时赵建国的温柔,想起婆婆拉着她的手说要把她当亲闺女,想起这十八年的辛酸苦辣。可最后她发现,这一切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第二天早上,林晓雯照常给婆婆擦洗、喂饭。王秀英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一直紧闭着眼睛,连饭也不太肯吃。
"妈,您哪里不舒服吗?"林晓雯问。
王秀英缓缓睁开眼,看着林晓雯,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赵建国推门进来,脸色阴沉:"晓雯,我有话跟你说。"
林晓雯跟着他出了房间。客厅里,赵建国直接开门见山:"咱们离婚吧。"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林晓雯还是感到一阵眩晕。她扶着墙,声音颤抖:"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过不下去了。"赵建国说得很随意,仿佛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晚饭,"你也别想分什么财产,房子是我婚前买的,钱都是我挣的,你什么都别想拿走。"
"那你妈呢?"林晓雯盯着他问。
"我会安排的,你不用管。"赵建国不耐烦地说,"明天下午三点,在西城区那家律师事务所见,把该签的字签了,大家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林晓雯差点笑出声来。十八年的青春,十八年的辛劳,就换来一句好聚好散?
她正要说什么,婆婆房间里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两人赶紧进去,发现王秀英正用力拍着床沿,虚弱的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好!好啊!"王秀英声音嘶哑但语气坚定,"建国,你做得对!就该离!早该离了!"
林晓雯愣住了。她照顾了婆婆十八年,婆婆却在听到儿子要和她离婚时拍手叫好?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这些年像个笑话。
"妈,您......"她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晓雯,你走吧,这个家不适合你。"王秀英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那天下午,林晓雯收拾了自己的几件衣服,离开了这个住了十八年的家。她没有哭,也没有回头,就那样静静地走了,仿佛这十八年从未存在过。
她去了当年最好的朋友苏敏家。苏敏开门看到她时,几乎不敢相认:"晓雯?你怎么......"
"我要离婚了。"林晓雯说得很平静,可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突然软倒在地,这些年积攒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全部涌了出来。
苏敏搀扶着她进屋,听她断断续续地讲完这十八年的经历,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林晓雯苦笑,"可能是因为还抱着希望吧,希望他能良心发现,希望婆婆能念及我的好,希望生活会慢慢变好。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希望从一开始就是奢望。"
苏敏握着她的手:"明天去律师事务所,你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都要回来。十八年的青春,不能就这么白费了!"
林晓雯摇摇头:"他说了,房子是他婚前买的,钱都是他挣的,我什么都分不到。"
"那你这些年照顾他妈呢?这些劳动就不算数了?"苏敏愤愤不平,"你明天一定要争取,就算争不到房子,也得要精神补偿!"
可林晓雯心里清楚,她争不到什么。她已经太累了,累到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哪怕净身出户,也要逃离那个牢笼。
那一夜,林晓雯躺在苏敏家的客房里,失眠了。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冰冷而凄清。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回想着这十八年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画面都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可让她最不解的是,为什么王秀英会在儿子提出离婚时拍手叫好?为什么最后那句话像是在劝她离开?这个她照顾了十八年的婆婆,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林晓雯提前来到了西城区的律师事务所。
这是一家看起来很专业的事务所,装修简洁大方。前台小姐客气地请她坐下等候。林晓雯坐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她想好了,如果赵建国真的一分钱都不给,她也认了。反正这些年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三点整,赵建国大步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完全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他看都没看林晓雯一眼,直接对前台说:"我们预约了陈律师,麻烦通知一下。"
"好的,请稍等。"前台拨通了内线。
几分钟后,一个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礼貌地伸出手:"赵先生,林女士,我是陈律师,请跟我来。"
三人进了会议室。陈律师示意他们坐下,然后拿出一份文件:"赵先生,这是您之前让我拟定的离婚协议,您看一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赵建国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没问题,就这样。"
陈律师把文件递给林晓雯:"林女士,您也看一下。"
林晓雯接过文件,入目的内容让她心寒——房产归赵建国,存款归赵建国,车子归赵建国,她净身出户,唯一的条件是她要放弃对赵建国母亲王秀英今后的任何赡养义务。
"就这样?我照顾你妈十八年,一分钱补偿都没有?"林晓雯抬起头,直视着赵建国。
"补偿?你要什么补偿?"赵建国冷笑一声,"你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还要什么补偿?照顾我妈是你应尽的义务!"
"应尽的义务?"林晓雯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赵建国,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中年女性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陈律师,这是您要的东西。"女人把文件袋放在桌上,看了赵建国一眼,眼神里带着鄙夷。
陈律师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缓缓地说:"赵先生,在正式离婚之前,我想请你看几样东西。这是王秀英女士委托我整理的。"
"我妈?"赵建国愣住了,"我妈怎么会......"
"因为王女士早就料到会有今天。"陈律师的声音很平静,但话里的内容却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她让我告诉你们,有些真相,是时候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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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国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支支吾吾地说:"什么真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律师没有回答,而是把第一份文件递给了林晓雯。
文件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医学鉴定报告》。
林晓雯的手颤抖着打开了文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