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自驾西藏,藏民偷偷告诉我:女主人床头系了红绳子千万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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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明,你干什么呢?快松手!”

那天深夜,当我拼命想把女友林小雨从那根红绳子旁边拉开时,她却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向了床铺。只听“啪”的一声,红绳子断了。

我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锅。几个小时前,向导扎西大叔压低声音对我说的那句话,此刻像雷声一样在耳边响起:“兄弟,记住了,如果看到女主人床头系了红绳子,千万别碰!这是我们这边的规矩,碰了会出大事的!”

帐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醒了。

我吓得浑身冰凉,一把拽住林小雨就往外跑。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被我拖得踉踉跄跄。

“你疯了吗?跑什么跑?”林小雨小声嘀咕。

我根本顾不上解释,只知道闯了大祸。那根红绳子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扎西大叔为什么要那样警告我?碰了会出什么事?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翻滚,让我这一整夜都没合眼...

01

辞职报告递上去的那天,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在互联网公司当了五年程序员,每天对着电脑屏幕十几个小时,颈椎病、脱发、失眠,该有的毛病一个没落下。林小雨说我才二十八岁,看起来跟三十八岁似的。

“趁着还年轻,咱们去一趟西藏吧。”那天晚上,林小雨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突然抬起头对我说,“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我愣了一下。确实,西藏是我的梦想,但一直没时间。现在工作辞了,下一份还没找,正好有空挡期。

“你能请下来假?”我问她。林小雨在小学教美术,平时挺忙的。

“暑假啊!”她理所当然地说,“七八月份正好,咱们开车去,自驾游!”

说干就干。我俩花了一个星期做攻略,在成都租了一辆越野车,又通过朋友介绍,找了个靠谱的藏族向导——扎西大叔。

扎西大叔五十来岁,皮肤黑红黑红的,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他在川藏线上跑了二十多年,对每一段路都熟得不能再熟。

“小伙子,姑娘,你们这是第一次进藏吧?”扎西大叔见到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有没有高反的准备?”

“买了红景天,也准备了氧气瓶。”我指了指后备箱里的东西。

“那就好。”扎西大叔点点头,“不过真正到了高原,这些东西不一定管用。身体不舒服了,一定要说,别硬撑。”

七月中旬,我们从成都出发了。

刚出城的时候,林小雨兴奋得不行,拿着手机一路拍照,还直播给她的闺蜜看。我开着车,听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李明,你看那边的山!”

“诶,前面有个观景台,停一下拍照!”

“扎西大叔,这里海拔多少了?”

扎西大叔坐在后座,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折腾,偶尔提醒一句:“慢点开,别着急,安全第一。”

可到了第三天,问题就来了。

过了巴塘,海拔明显上升。林小雨开始不对劲了。

“我头疼...”她捂着脑袋,脸色发白,“还有点恶心。”

我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扎西大叔从后备箱拿出氧气瓶,给林小雨吸了几口。

“这是高反。”扎西大叔说,“姑娘,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咱们今天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住下。”

“不用,我能坚持。”林小雨摆摆手,“都走到这儿了,不能半途而废。”

“小雨,要不我们回去吧?”我担心地看着她,“身体要紧。”

“我没事!”她倔强地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不是说过,西藏是你的梦想吗?我陪你来的,怎么能半路回去?”



我心里一暖。林小雨就是这样,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刻特别懂事。

扎西大叔给我们泡了酥油茶。他从一个保温壶里倒出浓稠的茶水,递给林小雨:“姑娘,喝点这个,对高反有帮助。”

林小雨接过来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这什么味道?油油的,还有点咸。”

“酥油茶。”扎西大叔笑了,“我们藏族人天天喝这个。刚开始不习惯,多喝几次就好了。”

林小雨硬着头皮把一杯酥油茶喝完,过了半个多小时,脸色确实好了一些。

“真管用!”她惊讶地说。

“那是自然。”扎西大叔得意地说,“咱们祖祖辈辈在高原上生活,自有一套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林小雨的高反症状时好时坏,但她咬着牙坚持了下来。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她。

到了理塘,我们住了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准备在天黑前到达下一个县城。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02

下午五点多,车子突然发出一声异响,接着就熄火了。

我试着重新启动,打火几次都没反应。扎西大叔下车检查了一下,摇摇头:“发动机好像出问题了。这里手机没信号,叫不了救援。”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果然一个信号都没有。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这可怎么办?”林小雨着急地说,“总不能在这儿过夜吧?晚上多冷啊!”

扎西大叔看了看天色:“前面应该有牧民家。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借宿一晚。你们在车里等着,别乱跑。”

他说完就沿着土路往前走了。我和林小雨坐在车里,眼巴巴地等着。夕阳西下,草原上的温度骤降,我们只能裹紧外套。

大约半个小时后,扎西大叔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藏族汉子。

“这是旺堆大哥。”扎西大叔介绍说,“他家就在前面不远,可以让我们住一晚。明天再想办法修车。”

旺堆大哥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藏袍,腰间系着红色的腰带。他笑呵呵地说:“欢迎欢迎!难得有客人来。走,跟我去家里。”

他帮我们把车子推到路边,又把重要的行李拿出来。我们跟着他走了十几分钟,远远看见几个白色的蒙古包。

“就是那里了。”旺堆大哥指着蒙古包说。

走近一看,这是个典型的牧民家。主帐篷最大,旁边还有几个小一些的帐篷。几只藏獒被拴在外面,看到陌生人就狂吠起来。

“别怕别怕,它们不咬人的。”旺堆大哥冲着藏獒吆喝了几声,那些狗才安静下来。

一个年轻的藏族姑娘从帐篷里走出来,看到我们愣了一下。

“央金,过来。”旺堆大哥招呼她,“这是客人,今晚住咱们家。”

央金低着头,羞涩地笑了笑,轻声说:“爸爸。”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

“这是我女儿。”旺堆大哥骄傲地说,“今年二十二了,还没出嫁呢。”

我和林小雨礼貌地打了招呼。央金的脸更红了,转身跑进了帐篷。

旺堆大哥把我们领进主帐篷。里面比我想象的要暖和,中央有个炉子,上面架着茶壶。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毡,四周挂着一些装饰品。

“坐坐坐。”旺堆大哥热情地招呼我们,“央金,去给客人倒酥油茶。”

央金端着茶碗进来,一个个递给我们。我接过茶碗的时候,注意到她的手很粗糙,指甲里还有泥土。这大概就是常年在草原上劳作的痕迹吧。



“旺堆大哥,真是麻烦您了。”我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想住旅馆的,没想到车子坏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旺堆大哥摆摆手,豪爽地说,“我们藏族人好客,遇到了就是缘分。今晚我杀只羊,咱们好好喝一顿!”

“这怎么好意思...”林小雨连忙说。

“应该的应该的!”旺堆大哥已经站起身,“扎西,跟我来搭把手。”

两个男人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羊的叫声,接着就没声了。林小雨脸色一变:“他们真的杀羊了?”

“草原上的规矩。”我小声说,“来了客人就要杀羊款待,这是最高的礼遇。”

林小雨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我知道她心软,看不得这些,但这是人家的习俗,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央金在一旁忙活着,生火、洗菜、准备晚饭。她动作麻利,显然是个勤快的姑娘。偶尔抬起头,看到我们在看她,就害羞地低下头去。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晚饭准备好了。旺堆大哥端上来一大盆手抓羊肉,还有糌粑、青稞酒。

“来来来,尝尝我们的手抓肉!”旺堆大哥用刀子割下一大块羊肉,递给我,“别客气!”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肉质鲜嫩,有股草原特有的香味。林小雨犹豫了一下,也拿起一小块尝了尝。

“好吃!”她惊讶地说,“我以为会很膻。”

“草原上的羊,吃的都是野草和药材,不膻。”旺堆大哥得意地说,“来,喝酒!”

他给我们倒了青稞酒。我陪着他喝了几杯,脸上渐渐发热。扎西大叔也喝了不少,话匣子打开了,跟旺堆大哥聊起了草原上的事情。

林小雨不会喝酒,就陪着央金说话。两个姑娘年纪相仿,慢慢也熟络起来。央金虽然害羞,但说起草原上的生活,眼睛里闪着光。

“城里真的有那么高的楼吗?”央金小声问,“我在电视上看到过。”

“有啊,几十层呢。”林小雨笑着说,“你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央金摇摇头:“我爸妈不让我出去。他们说女孩子要待在家里,等着嫁人。”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些。

林小雨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旁边的旺堆大哥,又把话咽了回去。

03

酒足饭饱,旺堆大哥开始安排住宿。

“扎西,你住西边那个小帐篷。”他指了指,“两位小两口,就住东边那个。央金,你去收拾收拾。”

央金站起来,走向东边的帐篷。我和林小雨也准备去休息,这一天折腾得够呛。

就在这时,扎西大叔突然拉住我的胳膊。他趁旺堆大哥不注意,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兄弟,我得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我有些莫名其妙。

扎西大叔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听见,这才凑近我耳边:“待会儿睡觉的时候,你要注意点。”

“注意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扎西大叔的表情严肃起来,“如果你看到女主人床头系了红绳子,千万别碰!”

“红绳子?”我更糊涂了,“为什么?”

“这是我们这边的规矩。”扎西大叔神秘兮兮地说,“碰了会出大事的。你记住就行了,别多问。”

“到底会出什么事?”我追问道。

扎西大叔摆摆手:“总之你记住,别乱碰就对了。我也是为你好。”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满脑子问号。

红绳子?女主人床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想再问清楚点,但扎西大叔已经钻进他的帐篷了。旺堆大哥在那边招呼我:“小伙子,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修车呢。”

我只好跟林小雨一起,走进了东边的帐篷。

帐篷里收拾得很干净,地上铺着新的毡子,还有两床厚实的被子。央金点了一盏油灯,放在角落里。

“你们休息吧。”她说完,就匆匆出去了。

林小雨一屁股坐在毡子上:“累死我了。今天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天。”

“是啊。”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想着扎西大叔的话。

“你怎么了?”林小雨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样,“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什么。”我摇摇头,不想让她担心,“快睡吧。”

我们钻进被子里。草原的夜晚特别冷,但被子很厚,还算暖和。林小雨很快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却睡不着。扎西大叔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回响。

红绳子,千万别碰。

会出大事。

到底是什么事?

我翻来覆去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草原上的习俗我不了解,也许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讲究吧。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们也不会乱碰人家的东西。

我这样安慰自己,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04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尿憋醒了。

睁开眼睛,帐篷里一片漆黑,只有油灯发出微弱的光。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多。

我轻手轻脚爬起来,准备出去上厕所。刚掀开被子,林小雨也醒了。

“你干嘛?”她迷迷糊糊地问。

“上厕所。”我小声说,“你继续睡。”

“我也想去...”林小雨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外面黑不黑?我有点怕。”

“那我陪你吧。”

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拉开帐篷的门帘。外面一片漆黑,草原的夜晚没有路灯,伸手不见五指。天上的星星倒是很亮,密密麻麻布满天空。

“好冷啊!”林小雨打了个哆嗦。

我们快步走到帐篷后面,解决了生理问题。草原上没有厕所,只能随便找个地方。

回来的时候,林小雨走在前面。她眯着眼睛,打着哈欠,整个人还没完全清醒。

“是这个帐篷吗?”她在一个帐篷前停下。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好像是...”

说实话,这几个帐篷长得都差不多,晚上看更是分不清。我们也没太在意,掀开门帘就钻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帐篷比我们住的要大一些,布置也不太一样。中央的炉子还有余温,角落里堆着一些杂物。

最重要的是,正前方有一张大床。

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进来,我隐约看到床头挂着什么东西。

我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那是...红绳子!

一根红色的绳子,系在床头的木杆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特别显眼。

扎西大叔的话瞬间在脑海里炸开:如果看到女主人床头系了红绳子,千万别碰!

我的后背冷汗直冒。我们走错帐篷了!这是主帐篷,是旺堆大哥和他老婆睡的地方!

“小雨!”我压低声音叫她,“快走!我们走错了!”

可已经晚了。

林小雨走得太急,被地上的水盆绊了一下。她“啊”地尖叫一声,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朝床的方向扑了过去。

我想拉住她,但来不及了。

林小雨的手本能地往前一抓,正好抓住了那根红绳子。

“啪!”

红绳子应声而断。

时间好像静止了。我呆呆地看着林小雨手里的半截红绳,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

碰了。

会出大事的。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动了动,有人要醒了。

“快走!”我一把拽住林小雨,拖着她就往外跑。

林小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被我拖得踉踉跄跄:“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我顾不上解释,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帐篷。我们冲出去,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帐篷,钻了进去。

我喘着粗气,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来。林小雨捂着手腕,不满地看着我:“你发什么疯?吓死我了!”

“我们闯祸了!”我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个是主帐篷,我们走错了!”

“走错就走错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小雨不以为然。

“你刚才碰了那根红绳子!”我说。

“红绳子怎么了?”

我把扎西大叔的话告诉了她。林小雨听完,脸色也白了。

“他说会出什么事?”她紧张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他就说让我千万别碰,碰了会出大事。”

“那怎么办?”林小雨抓住我的胳膊,“会不会...”

她没说下去,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草原上的习俗我们不懂,谁知道碰了红绳子会有什么后果?

“现在只能等天亮了。”我说,“看扎西大叔怎么说。”

这一夜,我们俩都没再睡着。林小雨缩在被子里,不停地问我:“他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赶我们走?会不会...”

“别想了。”我安慰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但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扎西大叔那么郑重地警告我,说明这件事肯定很严重。现在红绳子被我们碰断了,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们就这样熬到了天亮。

05

天一亮,我就爬起来,准备去找扎西大叔问清楚。林小雨也跟着我,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刚走出帐篷,就看到旺堆大哥已经起来了。他正在外面生火,看到我们,笑呵呵地打招呼:“起这么早?睡得好吗?”

我和林小雨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

“旺堆大哥...”我硬着头皮开口,“那个...昨天晚上...”

“昨晚怎么了?”旺堆大哥抬起头,脸上还是笑容。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扎西大叔从他的帐篷里出来了。他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他小声问,“脸色这么难看?”

我把他拉到一边,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说到碰断红绳子的时候,我看到扎西大叔的脸色变了。

“你们...真的碰了?”他惊讶地说。

“不是故意的!”林小雨急忙解释,“我们走错帐篷了,我又被绊了一跤...”

扎西大叔叹了口气,表情很复杂。

“现在怎么办?”我紧张地问,“旺堆大哥会不会...”

“你们等着。”扎西大叔说,“我去跟他说。”

他走到旺堆大哥身边,两个人用藏语交谈起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从表情和动作猜测。

旺堆大哥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我们一眼,又跟扎西大叔说了几句。

扎西大叔回到我们身边,神情凝重:“旺堆大哥想见见你们。”



“他生气了吗?”林小雨小声问。

“说不上生气...”扎西大叔犹豫了一下,“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他走到旺堆大哥面前。旺堆大哥上下打量着我们,半天没说话。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终于,旺堆大哥开口了:“昨晚,你们进了主帐篷?”

“是的。”我低着头,“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走错了...”

“红绳子,是你碰的?”他看着林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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