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花20万给我弟付首付,老公发现后没闹,还往我卡里打了40万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已完结,请安心阅读)

“密码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你随时可以用。”丈夫的话言犹在耳。

我咬着牙,将卡里20万转给了我弟,然后心虚地删掉了银行短信。

几天过去,他毫无察觉,甚至对我比平时更温柔。

我暗自庆幸,以为天衣无缝。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的手机连续震动两下。

第一条是银行通知:他往我卡里打了40万。

第二条是他发来的短信,那短短几行字,让我瞬间如坠冰窟。

01

那个周末的午后,天气有些闷热,像是要下一场大雨。

刘焉正在家里那间小小的储物间里,专心致志地熨烫着丈夫周诚下个星期要穿的几件衬衫。

蒸汽熨斗发出嘶嘶的声响,将布料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抚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干净的、好闻的织物香气。

她喜欢做这些家务,这些琐碎的、细致的活计,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这个家所需要的,能让她心里那份作为全职主妇的、隐秘的不安,得到一丝慰藉。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刘焉放下熨斗,接起了电话,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喂,妈。”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那种特有的、不容置喙的热情。

开头是几句关于身体和天气的家常,可刘焉知道,这只是铺垫,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而虚假的平静。

果然,三句话之后,母亲的声音就毫无征兆地带上了一丝哭腔,话题也直奔主题。

“焉焉啊,你弟弟那桩婚事,我看……我看是要黄了啊!”

刘焉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怎么了妈?前两天不还说得好好的吗?”

“好什么呀!”母亲的音量瞬间拔高,充满了委屈和愤怒,“还不是为了那个房子的首付!女方家里说了,一分都不能少,拿不出钱,就别想结婚!”

接着,便是一连串让刘焉耳朵嗡嗡作响的哭诉和抱怨。

女方家里是如何的强势和不近人情,彩礼如何的寸步不让,弟弟刘伟是如何的没出息,昨天晚上在家里又哭又闹,还砸了家里那台看了十多年的旧电视。

刘焉安静地听着,手里那件刚刚熨好的、平整挺括的衬衫,又被她无意识地攥出了几道新的褶子。

“焉焉,”母亲的哭声终于告一段落,转而变成了一种带着道德绑架的、沉重的恳求,“你弟弟可是我们刘家唯一的根啊,他这辈子能不能过得好,能不能抬起头做人,就全看你了!”

“你可不能嫁出去了,就忘了本,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啊!”

“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供你上大学,难道就是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弟弟见死不救的吗!”

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针,精准地、狠狠地扎进了刘焉心里最软弱、最无法反抗的那个地方。

她爱自己的丈夫周诚,也爱他们这个不大、却温馨的小家庭。

可是,“扶持弟弟”,这四个字,像是从小就被父母用锤子凿进她骨头里的一个魔咒。

从她有记忆开始,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先紧着弟弟,她作为姐姐,理应让着他,帮着他,这是天经地义的责任。

“妈,我知道了……你别哭了,”刘焉的声音有些干涩,“让我想想办法。”

挂掉电话后,刘焉感觉整个储物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她失魂落魄地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闻到一股焦糊味,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熨斗,已经将周诚最喜欢的那件白衬衫的领口,烫出了一个丑陋的、焦黄色的印记。

她手忙脚乱地拔掉电源,心里那份烦躁和挣扎,像是打翻了的墨水瓶,迅速地将她整个人都浸染得一片漆黑。

二十万。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和周诚结婚五年,省吃俭用,才攒下了四十多万的积蓄。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今年年底,他们准备用这笔钱的一部分,换一辆好一点的车,以后周末可以带着女儿出去自驾游。

她太了解周诚了,他虽然爱自己,对自己的家人也算客气,但在金钱上,他有着一条不可动摇的、清晰的底线。

这条底线的名字,叫作“我们是一个独立的家庭”。

周诚出身农村,是靠着自己一分一分的血汗钱,才从那个贫穷的小山村里走出来,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里扎下根的。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看重金钱和信任,也最反感那种无休无止的、以亲情为名的索取。

刘焉可以想象,如果自己开口向他商量,要拿出家里一半的积蓄,去给那个游手好闲的小舅子买房付首付,周诚的脸上,会是怎样一种冰冷的、失望的表情。

他一定会拒绝,并且,他们的夫妻感情,也会因此产生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可母亲和弟弟那边的哀求和压力,又像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整个下午,她都坐立不安,心里像是住了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



02

晚上,周诚从书房里加完班出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看了个电视剧,有点伤感。”刘焉慌乱地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诚没有怀疑,只是走过来,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

“傻瓜,都多大的人了,还看电视剧看哭。”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温柔。

那一刻,刘焉的负罪感,达到了顶点。

她靠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可也就是在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她心里那片被眼泪浸湿的、柔软的土壤里,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了。

那一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着。

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听着身边丈夫平稳的呼吸声,内心的天平,在那两股巨大的力量之间,来回地、痛苦地摇摆。

第二天一早,母亲的催促电话,又准时地响了起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绝望,说弟弟昨天晚上又和他们大吵了一架,甚至说出了“要是结不成婚,就去死”这样的混账话。

“焉焉,算妈求你了,你救救你弟弟,也就是救了妈这条老命啊!”

刘焉握着冰冷的手机,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她挂掉电话,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周诚的公司上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他一大早就出门了,中午不会回来吃饭。

女儿也去了幼儿园。

这个家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走进卧室,打开了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

里面有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装着他们家里所有的重要证件和银行卡。

盒子的钥匙,就放在旁边的首饰盒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心照不宣的信任。

刘焉的手,有些颤抖地拿出了那把小小的钥匙。

她打开了铁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属于周诚的、她最熟悉的银行卡。

这张卡里,存着他们这个小家庭,这五年来,所有的积蓄。

她知道这张卡的密码,那是他们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周诚曾经开玩笑说,设这个密码,就是为了防止他自己忘记。

可现在,这个充满了爱意的密码,却成了一把即将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刘焉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将那张冰冷的银行卡,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机银行的app。

当她输入周诚的卡号和那个她烂熟于心的密码时,她的指尖,冰冷得像是没有一丝血液。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地、疯狂地对她自己说。

“就这一次,就这么一次,等弟弟的事情解决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地、好好地补偿周诚。”

她在转账金额那一栏,输入了“200000”这个数字。

点击“下一步”的时候,她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收款人的名字,是弟弟刘伟。

在最后的确认页面,她犹豫了足足一分钟。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孤独的幽魂。

最终,她还是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乎自残的决绝,狠狠地按下了那个确认转账的按钮。

手机轻轻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了“转账成功”四个绿色的、刺眼的大字。

那一瞬间,刘焉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刚跑完了一场漫长的、耗尽了所有体力的马拉松。

紧接着,周诚放在茶几上的那部工作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发来的消费通知短信。

刘焉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扑过去,用颤抖的手,解锁了周诚的手机,然后飞快地、做贼心虚地,将那条通知短信,彻底删除了。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完成了一个巨大的、肮脏的工程。

她怀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巨大的负罪感和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侥幸心理,将银行卡放回了铁盒,锁好,恢复了原样。

然后,她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去储物间里,熨烫剩下的那些衬衫。

可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将那些布料上的褶皱,彻底抚平了。

就像她心里那道因为背叛而产生的、深深的褶皱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刘焉都生活在一种如履薄冰的、巨大的煎熬之中。

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像一个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囚犯。

她害怕周诚的任何一个问题,害怕他任何一个审视的眼神。

每次周诚拿起手机,或者打开电脑的时候,她的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可奇怪的是,周诚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的生活节奏和往常一模一样,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回家会陪女儿玩游戏,会在吃饭的时候,跟她聊一些公司里的趣事。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星期过去了,他都没有提起过那笔钱的事情。

刘焉那颗悬着的心,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放了下来。

她开始在心里安慰自己,周诚的工作那么忙,公司的项目那么多,他可能根本就不会注意到那笔钱。

也许,这件事,就这么神不知鬼鬼不觉地,过去了。

弟弟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喜悦。

他告诉刘焉,首付已经交了,购房合同也签了,他和女朋友正在挑选家具,准备装修新房了。

他在电话里,用一种近乎敷衍的语气,对刘焉说了声“谢谢姐”。

然后,就兴高采烈地,去讨论他的新生活了。

刘焉挂掉电话,心里那份巨大的、沉甸甸的罪恶感,似乎被弟弟的喜悦,冲淡了一些。

她想,也许,自己的这个牺牲,是值得的。

她以为,这场由她亲手点燃的、可能会摧毁她整个家庭的风暴,已经悄无声息地,平息了下去。

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在海平面以下,积聚着它那足以掀翻一切的、可怕的力量。

那天晚上,周诚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后,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里,去处理他那个永远也做不完的项目。

刘焉则陪着女儿,在客厅里看动画片。

大概在晚上十点钟左右,周诚需要核对一笔公司理财账户的到期收益,他熟练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登录了那个他最常用的网上银行。

当他输入密码,进入账户主页面,看到那清晰的账户总览和交易流水时,他脸上的表情,在屏幕荧光色的映照下,瞬间就凝固了。

就在三天前,一笔高达二十万元的转账记录,清清楚楚地、没有任何备注地,显示在交易流水的最顶端。

收款方的账户名,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名字,刘伟。

他不需要去问,也不需要去猜。

当他看到那个“刘”字的时候,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笔钱的全部去向和来龙去脉。

他想起了这几天,妻子那总是有些躲闪的眼神。

他想起了前几天,丈母娘打来的那个他无意中听到了几句的、带着哭腔的电话。

他想起了妻子那件被熨斗烫坏了的、他最喜欢的白衬衫。

所有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在这一刻,都以一种极其残酷的方式,完整地,拼凑在了一起。

他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只是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串刺眼的数字,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操作,而自动变暗了下去。

他没有像刘焉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的那样,暴跳如雷地,拿着电脑冲出书房,去大声地质问她。

他也没有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他只是异常平静地,伸出手指,移动鼠标,关掉了那个网上银行的页面。

然后,他轻轻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他走出书房的时候,客厅里,女儿已经靠在刘焉的怀里睡着了,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吵闹的动画片。

他看了一眼那个他爱了整整七年的女人,他的妻子。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有一种刘焉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可怕的平静。

那种平静,像是一口突然干涸了的、深不见底的古井,让人心悸,让人不寒而栗。

从那天晚上开始,周诚变了。

这种变化,不是那种激烈争吵后的冷战,而是一种更让人感到恐惧的、不动声色的疏离。

他依然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

早上出门前,他依然会像往常一样,对刘焉说“我走了”。

晚上下班回家,他看到刘焉,也依然会点点头,说一句“我回来了”。

他甚至,还会记得在睡觉前,对刘焉说一声“晚安”。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仅此而已”。

他不再和刘焉分享任何工作中的趣事,或者烦恼。

他不再在吃完晚饭后,习惯性地拉着刘焉的手,去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

他不再在睡觉前,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从背后拥抱她。

他成了一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成了一个彬彬有礼的、无懈可击的、完美的合租室友。

他用一种沉默的、冰冷的、却又无懈可击的礼貌,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筑起了一道厚厚的、透明的、无法逾越的墙。



刘焉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种令人窒息的变化。

家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变得稀薄而凝固,压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好几次都想,宁愿周诚冲着她大吼大叫,跟她大吵一架,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也比现在这种状态要好受一百倍。

那种悬而未决的、等待着另一只靴子落地的恐惧,像一把钝刀子,在她的心脏上,来来回回地,缓慢地切割着。

她开始在心里,疯狂地、不断地自我怀疑。

他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为什么不戳穿?

如果他不知道,那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好几次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地,去试探他。

“阿诚,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而周诚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一句,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的、礼貌的回答。

“没事,就是项目最近有点忙,有点累。”

他的脸上,甚至还会挤出一丝微笑,只是那丝微笑,像一张贴在脸上的面具,空洞,而没有任何温度。

刘焉就在这种巨大的、无声的煎熬和恐惧中,度过了她人生中最漫长、也最黑暗的一个星期。

转折,是在一个星期后的清晨,毫无征兆地,以一种雷霆万钧的、刘焉做梦也想不到的方式,轰然降临了。

04

那天早上,天还没有完全亮透,刘焉在一夜的浅眠和噩梦中,被自己手机发出的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彻底惊醒了。

她有些烦躁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以为又是什么垃圾广告。

可当她看清楚屏幕上那条短信的内容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是一条来自银行的、官方的入账通知短信。

短信的内容,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荒诞离奇的、不真实的梦。

她的个人银行卡账户,就在刚刚,凌晨五点零三分,收到了一笔来自周诚个人账户的银行转账。

而转账的金额,是一个让她感觉大脑瞬间缺氧的、巨大的数字。

肆拾万元整。

四十万。

刘焉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无法思考的空白。

她拿着手机,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串长长的、带着两个零头的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一种荒诞的、夹杂着巨大狂喜和不真实感的幻想。

他知道了。

他不仅知道了,他还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自己的爱意和支持。

他不仅不生自己偷偷转走二十万的气,甚至,还愿意再拿出二十万来,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去支持自己的娘家。

一种巨大的、被宽恕了的、甚至被加倍宠爱了的幸福感,像是潮水一样,瞬间将她包围了。

她感觉自己过去一个星期所受的所有煎熬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最意想不到的补偿。

她甚至激动得,想要立刻摇醒身边还在熟睡的丈夫,扑进他的怀里,痛哭流涕地,向他忏悔,向他表达自己的感激。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

这一次,不是银行的通知短信,而是来自那个她最熟悉的、备注为“老公”的号码,发来的一条新的短信。

这条短信不长,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可就是这短短的几行字,上面的每一个标点,每一个笔画,都像一把刚刚从冰库里拿出来的、锋利无比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她刚才所有美好的幻想。

将她整个人,连同她那颗刚刚飞上云端的、狂喜的心,一起,狠狠地,钉入了万劫不复的、最寒冷的深渊...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