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拆迁获720万,给哥哥719万给我1万,一月后买房人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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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老家祖宅拆迁,720万补偿款父母给了哥719万,只扔给我一万让我滚。我以为亲情就此断绝,这便是结局。

直到一月后,买下祖宅的开发商打来电话,他语气凝重地问:“陈先生,关于你家地基下面挖出来的东西……你父母,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01

2017年的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做着一份不算清闲的工作,每天挤着早晚高峰的地铁,为了一个名为“首付”的梦想,将自己磨成了一颗面目模糊的螺丝钉。

那天下午,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线条焦头烂额,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父亲”两个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父亲很少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除非家里出了什么急事。

我走到茶水间,按下了接听键,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爸?”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少有的兴奋和嘈杂的背景音,父亲用他那惯有的大嗓门说道:“阿默,老家的祖宅要拆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问:“那……家里人都好吧?”

“好着呢!你别担心这个。”父亲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激动,“重点是,拆迁款下来了,七百二十万!”

七百二十万。

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震得我头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结结巴巴地确认道:“爸,您说……多少?”



“七百二十万!”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清晰无比,“你赶紧请个假,这周末回来一趟,商量下这个钱怎么分。”

挂掉电话,我依旧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巨大的喜悦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甚至能清晰地描绘出未来的蓝图:一套属于我和林薇的房子,一个温馨的小家,再也不用为每个月的房租而发愁。

我冲回工位,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跟林薇分享了这个消息。她也愣住了,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和我一样的光芒。

那一刻,我觉得生活所有的苦,都变成了甜。

我立刻向公司请了年假,买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高铁票。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我的思绪却早已飞回了那个生我养我的小院。

虽然对父母从小偏爱哥哥陈凯这件事心知肚明,但在这样一笔巨款面前,我想,他们总该会考虑到我这个小儿子吧。哪怕是分我一小部分,也足以改变我和林薇的命运了。

02

三天后,我风尘仆仆地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家里张罗了一大桌子菜,哥哥陈凯和嫂子也在,侄子绕着桌子跑来跑去,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饭桌上,父亲喝了点酒,满面红光,他清了清嗓子,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

“今天叫大家回来,就是为了拆迁款的事。”父亲放下酒杯,慢悠悠地说道,“七百二十万,我和你妈商量好了。”

我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喉咙。

父亲的目光扫过我和哥哥,最后落在了哥哥陈凯的身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和满意。

“这笔钱,我们决定,给阿凯七百一十九万。”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击中,所有的声音和色彩都在瞬间褪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父亲似乎没有看到我煞白的脸色,继续说道:“阿凯在县城做生意,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这笔钱拿去把生意做大,再换个大点的房子,我和你妈脸上也有光。”

他终于将目光转向我,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理所当然的平静。

“阿默,你呢,就给你一万块钱。”

“你在外面,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花销不大。”父亲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而且你哥就在我们身边,以后我们老两口养老,还得指望他。”

一万。

多么讽刺的数字。

七百二十万,和一万。

原来在他们心里,我和哥哥的差距,有七百一十九万那么大。

旁边的母亲见我脸色不对,立刻开口帮腔:“是啊阿默,你哥不容易,拖家带口的。你一个大小伙子,在哪里不能挣钱?家里这点钱,你就别惦记了。”

哥哥陈凯则假惺惺地端起酒杯,对我笑了笑:“小默,爸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放心,以后哥生意做大了,肯定不会忘了你。”

嫂子在一旁附和着,夸赞着公婆的明智,描绘着他们家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

一家人,其乐融融。

只有我,像一个闯入者,一个笑话。

03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干又涩。

我看着眼前这些我称之为“家人”的人,他们的脸上挂着理直气壮的笑容,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分配方案有任何问题。

多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悉数涌上心头。

“爸,妈。”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我毕业这几年,每个月给家里寄的钱,您二老给哥买房首付时我拿出的全部积蓄,这些……都不算数吗?”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小儿子?就因为我没有一直在你们身边?”

我的质问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短暂地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母亲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眼圈瞬间就红了。

“陈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了?现在翅膀硬了,回来跟家里算账了是吧!”

她开始抹着眼泪,一边哭一边数落:“你哥从小就比你懂事,他知道心疼我们。你呢?一毕业就往大城市跑,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现在家里有点好事了,你就只认钱!”

父亲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一拍桌子,怒喝道:“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长幼有序,懂不懂!我是你老子,这个家我说了算!”

哥哥陈凯急忙站起来,一边给父亲顺气,一边“劝”我:“小默,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快给爸妈道个歉。爸妈这么分,自然有他们的道理,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他嘴上说着“一家人”,眼神里却满是得意和疏离,仿佛在说:看,这个家,终究是我的。

我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原来,所有的付出,在根深蒂固的偏爱面前,都一文不值。

我没有再争吵,因为我知道,那毫无意义。在一个装睡的家里,你永远叫不醒任何人。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那张存着我仅有积蓄的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还有三万,是我去年攒的年终奖,本来打算给你们换个新电视的。”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

然后,我拿起桌上那沓用红纸包着的一万块钱。

那崭新的人民币,此刻却显得无比烫手,像是在无情地嘲讽着我的愚蠢和天真。

“这个,我收下了。”我看着父母和哥哥错愕的表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当是……买断我们之间的亲情吧。”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那天晚上,我没有停留,直接买了返回工作城市的高铁票。

林薇在车站接到我的时候,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和手里捏着的那一万块钱,什么都明白了。

她没有多问,只是紧紧地抱住了我。

在她的怀里,我这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终于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04

回到那座繁华又冰冷的城市,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比原来更糟。

买房的计划被无限期搁置,心里的那道伤口,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都会隐隐作痛。

我删除了所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屏蔽了所有亲戚的朋友圈,试图用这种方式,将过去彻底隔绝。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疯狂地加班,接私活,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精神的痛苦。

林薇默默地陪着我,她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每天晚上都会给我留一盏灯,一碗热汤。

她是我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光。

尽管我刻意回避,但老家的消息还是会通过各种渠道零星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从一些远房亲戚的闲聊中,我得知,哥哥陈凯用那笔巨款,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规模更大的建材店。

他还买了一辆崭新的黑色奥迪,搬进了城郊的“御景花园”别墅区,成了十里八乡人人羡慕的“陈总”。

有一次,一个表姐在家族群里发了几张照片,是去哥哥新家做客时拍的。

照片里,那栋三层楼的别墅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水晶吊灯,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红木的家具……父母坐在真皮沙发上,笑得合不拢嘴,满脸的骄傲和得意。

我默默地看着那张照片,照片里的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仿佛这个家里,从来就没有过我这个人。

我退出了那个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家族群,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随之熄灭。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

我渐渐习惯了没有家庭联系的日子,也开始慢慢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和林薇重新制定了计划,我们决定靠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地攒钱。哪怕慢一点,哪怕辛苦一点,但至少,那是我们自己挣来的,干净,踏实。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在平静和忙碌中,慢慢地,慢慢地,将过去掩埋。

05

那天晚上,我刚结束一个项目的设计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和林薇租住的小屋。

林薇已经做好了饭菜,正等着我回来。

我们像往常一样,聊着公司里的趣事,聊着未来的打算,气氛温馨而平静。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以为是推销电话,随手就想挂断。但不知为何,心里却鬼使神差地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请问,是陈默先生吗?”

“是我,您是?”我有些疑惑。

“哦,你好你好。”对方的语气非常客气,“我姓张,是买下你们家凤鸣路那套祖宅的开发商。”

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是他。

那个给了我家七百二十万,也彻底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人。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张总?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小陈。”张总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迟疑,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有个事情,我想跟你确认一下。”

他停顿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终于,他再次开口,抛出了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小陈,关于你家祖宅地基下面……挖出来的那个东西,你爸妈……真的什么都没跟你提过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地基下面?挖出来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立刻追问道:“张总,您说什么?什么东西?我完全不知道!”

电话那头的张总沉默了。

那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能听到他那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和我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擂鼓一般。

终于,他用一种前所未有凝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楚,这件事……可能比那七百二十万的拆迁款要复杂得多。”

“你作为房子的合法继承人之一,最好亲自回来一趟。”

“我买的是房子,可没说买地底下埋的东西。现在这东西的归属权出了大问题,你必须在场。”

06

挂掉电话,我依旧保持着接听的姿势,整个人都僵住了。

张总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比七百二十万还复杂?

归属权出了问题?

我必须在场?

一个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我意识到,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的父母和哥哥,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林薇,她也震惊不已,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对我说:“阿默,你必须回去一趟,把事情弄清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第二天,我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次,我的心里没有了任何的憧憬和期待,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然。

我没有联系家里任何人,而是根据张总发来的地址,直接打车去了他公司的临时办公室,就在我们老宅那片拆迁区的工地上。

昔日熟悉的小巷和院落,已经变成了一片黄土飞扬的平地,推土机和挖掘机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我见到了张总,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面相和善,但眼神里透着商人的精明。

他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带着我走到了祖宅原来的位置。

那里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基坑,几个工人正围在一个角落里,低声议论着什么。

张总指着那个角落,对我说道:“小陈,你看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基坑的泥土里,露出了一个用青石板盖住的方形洞口。

“这是……”我疑惑地看着他。

张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揭开了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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