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70大寿我带重礼拜访,却被拦在门外,散会后我才明白其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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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你这是......”

门口,王局的儿子小王面带难色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怀里那个沉甸甸的礼盒。

我赶忙陪着笑脸上前一步,“没什么,就是给王局准备了点小玩意儿,一点心意。”

小王的笑容有些僵硬,客气地微微摇头。

“心意我们心领了,但这东西,您还是拿回去吧。”

他话音不高,却像一记重锤,砸得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为什么?

我精心准备的厚礼,怎么就成了连门都进不去的障碍?

01

人到中年,愈发觉得人情二字,重如千钧。

在单位这个不大不小的江湖里,每一次迎来送往,每一次人情走动,都像是在下一盘看不见的棋。

这盘棋,走好了,前路或许能顺遂几分。

而在这盘棋中,退休的老领导王局长,无疑是我最想走好,也最应该走好的一步关键之子。

我叫林帆,今年四十二岁,在机关里熬了快二十年,不高不就,卡在一个中层的位置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回想刚进单位那会儿,我还是个愣头青,业务不熟,人情不懂,没少碰壁。

有一次,因为一份重要报告的数据出了纰漏,我差点就背上一个大处分,断送了职业前程。

是当时还在任的王局长,顶着上面的压力,把我叫到办公室,关起门来,没骂我,反而一句一句地帮我分析问题,教我如何弥补,如何与人沟通。

最后,他亲自带着我,去跟上级部门解释,硬是把这件事给扛了下来。

从那天起,我心里就认定了,王局长是我的恩人,是我的“贵人”。

这些年来,虽然他渐渐退居二线,直到完全退休,但我对他的那份感激和敬重,从未淡过半分。

所以,当听说王局长要办七十大寿家宴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就活泛了起来。

这绝对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生日宴。

对我而言,这是一次表达积压多年感恩之情的绝佳机会,也是维系好这份宝贵情谊的重要节点。

这件事,必须办得体面,办得漂亮,办得让老领导心里舒坦。

从得知消息的那天起,我的脑子里就没停过,一直在琢磨送什么礼物。

烟、酒、保健品?太俗套了,送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扔进人堆里,连个响都听不见。

直接送红包?那就更不行了,王局长一辈子清廉,最忌讳这个,我这么做,不等于是往他脸上抹黑,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礼物这东西,送的是情商,是眼力,是心意,更是对一个人深入的理解。

我开始旁敲侧击,多方打听。

从跟王局长一起退休的老同事那里得知,老领导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侍弄他院子里的花草,再就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喝上几泡茶。

“喝茶”两个字,像一道光,瞬间点亮了我的思路。

对,就是它了!

王局长这种级别的领导,见过的世面多了,寻常东西入不了他的法眼,必须得是既有品味,又有分量,还显得雅致不俗的东西。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耗在了这件事上。

我跑遍了城里所有的茶叶市场和古玩店,在网上查阅了无数资料,甚至还请教了一位懂行的朋友。

最终,我的目标锁定在了一套产自宜兴的名家手制紫砂茶具上。

那套茶具,造型古朴典雅,泥料细腻温润,壶身上刻着“静心观茶”,意境深远,一看就是大师手笔。

店家告诉我,光这把壶,就足够让真正的爱茶之人视若珍宝了。

为了配得上这套茶具,我又咬了咬牙,托朋友从武夷山原产地弄了两盒顶级的母树大红袍。

那茶叶,包装精美古朴,打开一点缝隙,一股醇厚的岩韵兰香就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当这两样东西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这事成了。

这份礼物,论价值,花了我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分量绝对是够了。

论心意,从打听到挑选,再到最终敲定,我花费了无数心血,不可谓不用心。

论品味,茶具配好茶,正中王局长的雅好,既显尊重,又不落俗套。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王局长看到这份礼物时,那赞许的眼神和欣慰的笑容。

寿宴定在周日的上午,在王局长家里的小院举行。

那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又把车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沉甸甸、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副驾驶座上,像是在守护一件稀世珍宝。

启动车子,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心里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在去王局长家的一个路口等红灯时,我无意间一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单位的老同事,老孙。

老孙还有两年就退休了,是个老实巴交的技术岗,平时在单位里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

他骑着一辆半旧的电动车,车前踏板上,用绳子歪歪扭扭地捆着两个大大的、甚至有些脏污的塑料筐。

筐里装满了圆滚滚的东西,上面还零星地沾着些干草和鸡毛。

是土鸡蛋。

我摇下车窗,跟他打了个招呼。

“孙哥,这是去哪儿啊?”

老孙看到我,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小林啊,去王局长家,今天不是他老人家七十大寿嘛。”

说着,他还拍了拍车上的那两筐鸡蛋,“知道老领导和嫂子爱吃我自家养的这口,给他们送点去。”

我看着那两筐丝毫不起眼的土鸡蛋,再看看自己副驾上那个用高级锦缎包裹的礼盒,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悄然在心底升起。

并不是我瞧不起老孙,只是觉得,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送两筐土鸡蛋,实在是有些......太随意了。

这哪里是祝寿,分明就像是走亲戚串门。

当然,我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只是笑着附和道:“还是孙哥你有心了,自家养的,绿色又健康,比什么都强。”

绿灯亮起,我一脚油门,平稳地将老孙的电动车甩在了身后。

那一刻,我更加坚信,我精心准备的这份厚礼,今天定能在这场寿宴上,绽放出它应有的光彩。

我甚至开始盘算着,待会儿见到王局长,该用怎样一套谦逊又不失分寸的说辞,来送出这份礼物。

车子在王局长家所在的那个宁静的干部家属院停下。

我抱着那个分量十足的礼盒,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吸一口气,带着满面的春风,向那个熟悉的小院门口走去。

02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阵热闹的欢声笑语就从院墙里传了出来。

王局长家的小院,我来过几次,布置得雅致清净。

但今天,显然不同。

院门大开着,能看到里面人影晃动,有老人,有小孩,还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应该都是王局长关系最亲近的家人和老友。

温馨、和睦、其乐融融的氛围,隔着一道门都能感染到我。

我的心情更加愉快了。

我走到门口,正准备迈步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迎了出来。

是王局长的儿子,小王。

小王在另一家单位,也是个干部,我们之前在一些场合打过照面。

他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了客气的笑容。

“林哥,您来啦,快请进!”

“小王你好,恭喜恭喜啊!”我笑着回应,同时将怀里抱着的礼盒往前递了递,“来得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给王局长带了点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这是我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谦虚得体。

然而,小王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目光落在我怀里那个精美的礼盒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

他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热情地接过去,反而往后退了半步,摆了摆手。

“哎呦,林哥,您这太客气了,人来就好,人来就好!”

我以为他只是按惯例客套一下,毕竟大家都是体制内的,这些场面话再熟悉不过。

于是我坚持着,又把礼盒往前送了送。

“小王,你这就见外了。我跟王局长这么多年,他老人家七十大寿,我这做晚辈的表示一点心意,是应该的。这真不值什么钱,就是一份心意。”

我特意强调了“心意”两个字。

可小王脸上的笑容,虽然依旧努力保持着,但明显多了一丝僵硬和坚决。

他伸出手,轻轻地,但是不容置疑地,将我的礼盒推了回来。

“林哥,真是不好意思,家父特意交代过,今天就是自家人吃个饭,热闹热闹,不收任何礼物,一个都不收。”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您的心意我们真的心领了,您人能来,比送什么都强。您快请进吧,把这东西......先放回车上?”



最后那句带着询问的建议,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所有的自信和喜悦。

我抱着礼盒,伸出去的手臂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围有几个进出的客人,目光若有似无地朝我们这边瞟过来,我的脸颊开始发烫,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和窘迫,从脚底迅速蔓延到头顶。

我不明白。

这不合常理。

哪有祝寿不让带礼物的道理?即便是客气,也不会如此坚决,甚至不惜让客人下不来台。

难道是我送的这东西有什么问题?还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的思绪都打了结。

我愣在原地,看着小王脸上那客气却疏远的微笑,感觉自己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小丑,抱着一件滑稽的道具,被挡在了这场盛宴的门外。

就在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电动车“嘎吱”一声的刹车声。

老孙到了。

他停好车,从踏板上拎下那两筐用普通塑料绳捆着的鸡蛋,筐边还沾着泥点。

他一边朝门口走,一边用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喊道:“小王,我来给你爸添堵来啦!”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只见刚才还对我一脸为难、坚守“不收礼”原则的小王,一看到老孙和他手里的鸡蛋,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真挚和灿烂,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和热情。

他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老远就伸出手。

“孙叔!您可算来啦!我爸刚才还在屋里念叨您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熟稔和喜悦,仿佛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他极其自然地,没有一丝一毫的客套和推辞,就从老孙手里接过了那两筐土鸡蛋,甚至还掂了掂,笑着说:“哟,分量不轻啊!我妈就念叨您家这鸡蛋,说炒出来就是比外头买的香!”

老孙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捶了他一拳,“就你小子嘴甜!”

“快进来快进来!”小王一手拎着一筐鸡蛋,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就挽住了老孙的胳膊,亲热地搀着他往院子里走,“爷爷奶奶也想您了,正说您怎么还不来呢!”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着,越过我,走进了那扇热闹非凡的大门。

从始至终,小王都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或者说,从老孙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他眼中的透明人。

我抱着我那沉甸甸的紫砂茶具和特级大红袍,站在门口,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像。

院墙里,是亲切热闹的寒暄和欢笑。

院墙外,是我一个人的尴尬、冰冷和死寂。

巨大的心理落差,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

那两筐加起来可能都不到两百块钱的土鸡蛋,被当成了宝,热情地迎进了家门。

而我这个花费了一个月工资,自以为无可挑剔、情意双全的“重礼”,却连门槛都迈不过去。

为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压成了粉末。

周围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此刻变得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割在我的身上。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去看小王一眼,或者跟任何人打声招呼。

我默默地转过身,抱着那个此刻显得无比讽刺的礼盒,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回了我的车里。

关上车门,隔绝了院子里的欢声笑语,也隔绝了所有的目光。

我的世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一颗充满了困惑、委屈、不解,甚至还有一丝屈辱的心。

我坐在驾驶座上,许久没有发动车子。

怀里那个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礼盒,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只想立刻将它扔掉。

回家的路上,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复盘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对话,每一个眼神。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王局长一向是最通情达理、最爱护我们这些晚辈的人,怎么会用这种近乎不留情面的方式,把我拒之门外?

是我在最近的工作中,有什么不经意的疏漏得罪了他老人家吗?

还是我送的这份礼物,本身犯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忌讳?比如这个紫砂壶的作者,或者这个茶叶的品牌,跟他有什么过节?

我甚至荒唐地想,难道这套茶具是假的,被小王一眼看穿了?

可这些猜测,很快又被我自己一一推翻。

我的工作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差错。而这礼物,是我托最可靠的朋友,从最正规的渠道买来的,绝无可能是假货。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都可能是真相。

可真相又是什么?

最让我如鲠在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老孙。

我那份精心准备的重礼,怎么就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墙,而老孙那两筐土鸡蛋,反而成了登堂入室的钥匙?

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玄机?

巨大的疑问,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地压在了我的心上,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件事,如果不弄个水落石出,恐怕会成为我心里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疙瘩。

03

被拒之门外的第二天,我是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度过的。

到了单位,坐在办公室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同事们正常的说笑声,传到我耳朵里,都仿佛带上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我觉得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好像在说:“看,那就是那个抱着重礼去祝寿,结果被赶出门的傻子。”

当然,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我如坐针毡。

脑子里,依然是昨天那冰火两重天的画面在反复播放。

一边是我抱着精美礼盒的尴尬身影,另一边是老孙拎着土鸡蛋被热情迎进门的背影。

这两个画面,像电影里的蒙太奇镜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委屈、不甘、困惑、自我怀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把我折磨得疲惫不堪。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在单位里学到的人情世故,是不是从根子上就错了。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几次拿起电话,想直接打给小王,或者甚至打给王局长本人问个究竟。

但每一次,指尖滑到拨号键上,又都停住了。

我该怎么问?

“王局长,我给您送那么贵重的礼物,您为什么不要?”

这话要是问出口,不仅显得我情商低,更等于是在质问老领导,把最后一点情分都给撕破了。

不行,绝对不行。

就这么自己憋着,又实在是难受。

午休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楼下的花园里抽烟,一根接一根,心里烦躁到了极点。

这时,办公室里的大姐,李姐,端着杯水也下来散步了。



李姐是单位的老资格了,快要退休了,为人热心肠,看事情也通透。

更重要的是,我听说她爱人以前是王局长的老部下,两家关系一直走得很近,几乎跟亲戚一样。

昨天在王局长家门口,我似乎也瞥见了她的身影。

看到她,我心里一动,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我能从她这里找到答案。

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我掐灭了烟头,鼓起勇气,走到了李姐身边。

我没敢直接说事,而是先绕着弯子闲聊了几句天气和工作。

李姐是何等精明的人,她看我一副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主动开口了。

“小林,你是不是有啥事啊?看你这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

她的主动,给了我一个台阶。

我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把昨天在王局长家门口那段尴尬的遭遇,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跟她讲了一遍。

从我如何精心准备礼物,到如何信心满满地前往,再到如何被小王坚决地拒之门外,以及最后老孙拎着鸡蛋被热情招待的戏剧性一幕。

我讲得很详细,甚至连我当时的心理活动都毫无保留。

我希望能从她的反应中,寻找到一丝线索。

李姐一直很耐心地听着,没有插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仿佛对这一切并不感到意外。

等我全部讲完,带着一脸的迷茫和无助望着她时,她才轻轻地呷了一口茶,缓缓开了口。

但她并没有直接安慰我,也没有立刻给我答案。

她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

“小林,你觉得,你送的那份礼物,和老孙送的那两筐鸡蛋,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价格啊,我的比他的贵重多了。”

李姐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错了,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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