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员三年风雨无阻送件,老太去世留房产证,主任深夜来电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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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初秋的阳光洒在老旧小区的楼道里,王建提着一个大纸箱,气喘吁吁地爬上五楼。他今年28岁,做快递员已经五年了,这栋没有电梯的老楼,他不知道爬了多少次。

五楼最西边的那户,住着一位独居的老太太,姓陈,今年82岁了。三年前,王建第一次给她送快递,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开门,眼神里满是警惕和孤独。从那以后,王建几乎每周都要给她送一两次快递。

老太太的快递大多是些生活用品,米、面、油、纸巾,还有药品。她很少出门,几乎所有东西都靠网购。王建总是会多帮她一点忙,把重的东西直接提到厨房,帮她拆开包装,有时还会顺手倒个垃圾。

三年了,日复一日。

昨天,老太太去世了。社区的人通知王建的时候,他正在送件。听到消息,他愣了很久,手里的快递差点掉在地上。

今天下午,社区主任刘姐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让他务必来一趟社区办公室。

王建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刘姐坐在桌子后面,神情严肃。她面前放着一个红色的本子——那是房产证。



三年前的那个夏天,王建刚调到这个片区。那时他还是个新手,每天都在烈日下穿梭在大街小巷,累得要死,工资却少得可怜。

第一次给陈老太送快递,是一箱米,足足二十斤。王建扛着米爬到五楼,敲开门,一个瘦小的老太太出现在门口。

"您的快递。"王建说。

老太太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戒备:"放门口吧。"

"这挺重的,我帮您提进去吧。"王建说。

"不用。"老太太的语气很坚决,"放门口就行。"

王建只好把米放在门口,转身要走。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老太太艰难的喘息声。回头一看,老太太正吃力地拖着那袋米,弯着腰,脚步踉跄。

王建心里一软,又走了回去:"阿姨,还是我帮您吧。这太重了。"

老太太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王建把米提进厨房,顺便看了一眼屋里。房子很老旧,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几张发黄的照片,照片里是年轻的老太太,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

"谢谢你,小伙子。"老太太说,声音很轻。

"不客气。"王建笑了笑,"以后有重的东西,您就让我送到厨房,别自己搬。"

老太太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王建经常给老太太送快递。渐渐地,老太太对他的戒心少了一些,偶尔还会和他说几句话。

王建了解到,老太太姓陈,年轻时是小学老师,退休二十多年了。她的老伴在十年前去世了,独生儿子在国外工作,常年不回来。

"您儿子多久回来一次?"有一次,王建忍不住问。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说:"很久了,好几年没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像熄灭的灯。

王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换个话题:"您身体还好吧?"

"还行。"老太太说,"就是腿脚不太灵便了,不爱出门。"

"那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王建真诚地说,"反正我经常来送快递,能帮忙的就帮忙。"

老太太看着他,眼眶有些湿润:"你是个好孩子。"

那年冬天,老太太病了。王建送快递的时候,发现她脸色很差,咳嗽得厉害。

"阿姨,您得去医院看看。"王建担心地说。

"不去。"老太太固执地摇头,"就是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感冒可大可小,您这岁数了,不能马虎。"王建劝道。

老太太还是摇头:"去医院麻烦,我自己在家养养就行。"

王建看出她是不想麻烦别人,也可能是舍不得花钱。他想了想,说:"那我下班后来看看您,给您买点药。"

"不用,不用。"老太太连连摆手。

但王建还是去了。下班后,他买了感冒药和一些水果,提着去了老太太家。老太太开门看到他,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您。"王建把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感冒药,您按说明书吃。还有水果,多吃点,补充维生素。"

老太太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颤抖着手,握住王建的手:"孩子,你真是个好人。"

从那以后,王建和老太太的关系更近了一些。他不再只是个送快递的,而是成了老太太为数不多的依靠。

王建的生活其实也不容易。他来自农村,父母都是农民,还有个正在上大学的妹妹。他每个月的工资要寄一大半回家,自己租住在城中村的一间小房子里,吃饭都是对付。

女友小美是他在快递站认识的,两人交往一年多了。小美也是打工的,在附近的商场做导购。两个人都没什么钱,约会就是吃个快餐,逛逛公园。

小美知道王建经常帮老太太的忙,起初还挺支持,觉得男朋友有爱心。但时间久了,她有些不满了。

"你总去帮她,她给你什么了?"有一次,小美忍不住说,"你自己都过得这么紧巴,还有心思管别人。"

"她一个孤寡老人,不容易。"王建说,"我就是顺手帮帮忙,也不费什么事。"

"顺手?"小美提高了声音,"你上个月帮她买药,花了三百多吧?她儿子呢?她儿子在国外挣美元,怎么不管她?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管?"

王建沉默了。他知道女友说的有道理,但他就是做不到袖手旁观。

"你就是太老实了。"小美叹了口气,"算了,你想帮就帮吧。但你自己要有分寸,别把自己搭进去。"

王建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惦记着老太太。

陈老太的情况越来越差了。她的腿越来越不灵便,经常会摔跤。有一次王建去送快递,看到她额头上包着纱布。

"怎么了?"王建吃惊地问。

"昨天摔了一跤。"老太太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撞破了点皮。"

王建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大岁数的人,独自住在这里,摔一跤都没人知道。要是摔得严重了怎么办?

"阿姨,您真的该让您儿子回来看看了。"王建忍不住说,"或者您去国外跟他住?"



老太太的脸色变了变,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有他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他。"

"可您这样一个人住,太危险了。"王建说。

"没事的。"老太太笑了笑,"我都习惯了。再说,还有你呢,你经常来,我心里踏实。"

王建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个老人,把一个送快递的当成依靠,这得多孤独啊。

他开始更频繁地去看老太太,有时候没有快递,他也会下班后去看看。帮她买菜,倒垃圾,修修坏掉的水龙头。

社区主任刘姐知道了这事,特意找到王建,夸他是好小伙子。

"老陈是我们社区的老住户了。"刘姐说,"她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我们也挺担心的。她儿子陈明在美国,听说混得不错,但就是不回来。有你照顾她,我们也放心些。"

"刘姐,老太太的儿子为什么不回来看她?"王建忍不住问。

刘姐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听说当年老陈的老伴去世的时候,陈明正好在美国读博士,没回来奔丧。老陈当时伤心透了,觉得儿子不孝。后来陈明想回来,老陈又说不让他回来,说他在国外好好工作就行。母子俩就这么僵着,一僵就是十几年。"

王建听了,心里五味杂陈。一个是固执的老母亲,一个是在国外的儿子,明明是至亲,却因为一些误会和执拗,断了联系。

"陈明还往家里寄钱吗?"王建问。

"寄的。"刘姐说,"每个月都寄,数目还不少。但老陈从来不花,都存着。她说那是留给陈明的,她用退休金够了。"

王建想起老太太家里简陋的陈设,想起她网购时总是挑最便宜的东西,心里一酸。

去年春节,王建回老家过年。临走前,他去看了老太太,给她留了钱,让她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过年好好休息,别惦记我。"老太太说,眼里含着泪,"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阿姨,您别这么说。"王建说,"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你不是邻居。"老太太认真地说,"你比邻居还亲。你比...比我儿子还亲。"

说完这话,老太太转过身去,肩膀抽动着。王建知道她在哭,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春节过后,王建回到城里,第一时间就去看老太太。老太太明显瘦了一圈,精神也差了很多。

"阿姨,您这是怎么了?"王建担心地问。

"没事,就是年纪大了。"老太太说,"王建啊,我想跟你说件事。"

"您说。"

老太太犹豫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我的房产证,还有一些重要文件。我放在你这里,你帮我保管。"

王建吃了一惊:"阿姨,这怎么行?这些东西您得自己留着啊。"

"我留着没用。"老太太说,"我现在记性越来越差了,怕哪天找不到了。你帮我保管着,我放心。"

"那也应该交给您儿子,或者社区啊。"王建说。

"陈明在国外,社区...我信不过。"老太太固执地说,"就你,我信得过你。"

王建推辞了很久,但老太太坚持,他只好收下了。文件袋里不仅有房产证,还有一些银行存折、保险单之类的东西。

拿着这些东西,王建心里沉甸甸的。他知道这是老太太对他的信任,但这信任太重了,重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美知道了这事,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把房产证给你了?"

"她让我帮她保管。"王建解释。

"保管?"小美冷笑,"你知道那房子值多少钱吗?这可是老城区的房子,地段好,起码值两三百万!"

王建愣住了。他确实不知道这房子这么值钱。

"你可别犯傻。"小美认真地说,"这老太太没儿没女的..."

"她有儿子!"王建打断她。

"那她儿子在哪儿?十几年不回来,还算儿子吗?"小美说,"我看这老太太就是想把房子给你。"

"别胡说!"王建有些生气了,"我帮她就是帮她,没想过得到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小美缓和了语气,"但你想过没有,万一老太太真出了什么事,她儿子回来了,怎么说得清?人家会不会觉得你图谋她的房产?"

这话像一根刺,扎在了王建心里。他想反驳,但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从那以后,王建心里总有些不安。他还是照常去看老太太,帮她的忙,但心里多了一份沉重。

今年夏天,老太太的身体急剧恶化。她开始经常神志不清,有时候认不出王建,有时候把他当成了儿子。

"陈明,你终于回来了。"有一次,老太太拉着王建的手,眼里满是泪水,"妈等你好久了。"

王建的喉咙哽住了:"阿姨,我是王建,不是陈明。"

"你就是陈明。"老太太固执地说,"你小时候的样子,妈记得清清楚楚。"

王建不忍心再纠正她,只是握着她的手,任由她把自己当成儿子。

刘姐建议联系陈明,让他回来看看。王建从老太太那里找到了陈明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

"您好,是陈明吗?我是王建,您母亲陈老师的..."

"我妈怎么了?"陈明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

"她身体很不好,您能回来看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陈明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最近工作很忙,实在走不开。你帮我照顾好她,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多打点钱过去。"

"不是钱的问题。"王建说,"陈老师想您了。"

"我知道。"陈明说,"但我现在真的回不去。等过段时间吧,我一定回去。"

说完,他挂了电话。

王建拿着手机,心里说不出的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明明有能力孝顺父母,却总是在逃避?

两个月后,陈老太去世了。

那天凌晨,她在睡梦中离开了。是王建发现的。他像往常一样去给她送牛奶,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应。他感觉不对,找来社区的人,破门而入,发现老太太已经走了。

她走得很安详,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笑容。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年轻的陈明,还有一封信,是写给王建的。

"王建,我走了。这辈子,最后三年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但我想把我的房子给你。你是个好孩子,值得拥有好的生活。不要有负担,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房产证在你那里,其他手续我都办好了。好好活着,好好对你的家人,就像你对我一样。"

王建看着这封信,泪流满面。



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大多是社区的工作人员和一些老邻居。陈明最终还是没能赶回来,只是在电话里哭着说对不起。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社区主任刘姐突然给王建打电话,语气很严肃:"小王,你来一趟社区办公室,有重要的事。"

王建心里一紧,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下午,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刘姐坐在桌子后面,表情严肃。她面前放着那本红色的房产证,还有一些文件。

"小王,坐。"刘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王建坐下,手心里全是汗。

"陈老师的房产证,在你这里?"刘姐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王建点头,"是她让我保管的。"

刘姐沉默了一会儿,说:"陈明回来了。"

王建愣住了:"回来了?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刘姐说,"他说他要处理他母亲的后事,还有...房产的事。"

王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陈明说,"刘姐看着王建,一字一句地说,"你拿着他母亲的房产证,他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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