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单刀赴会!孝子遭欺引燃街头血战,深圳恶霸地盘遭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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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1 年的深圳罗湖区,东门步行街的人潮能从早挤到晚。加代的忠盛表行就开在步行街最显眼的位置,玻璃门上贴着 “厂家直供,全市最低价” 的红底黄字,屋里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表 —— 石英表、机械表、电子表,从几十块的平价款到几百块的时髦款,琳琅满目。

这阵子表行生意火得发烫,每天天不亮就有批发商堵在门口等着拿货,加代每天坐在柜台后算账,手指都快数不过来钱。江林总跟他开玩笑:“代哥,照这架势,用不了半年,你就能在深圳买套大别墅了!”

加代每次都笑着摆手:“急啥,钱是赚不完的,先把生意做稳了再说。”

这天上午,加代在表行门口抽烟,看着街上往来的人群,突然瞥见一个年轻人从对面马路走过来。这小伙子大概二十出头,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肩膀宽,腰板直,看着挺精神,可身上的衣服却破得不像样 —— 蓝色的工装外套洗得发白,肘部和膝盖都打着补丁,裤子裤脚磨得毛边,脚上的布鞋还露着个脚趾头。

他手里拎着个旧布包,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位老太太。老太太脸色蜡黄,走路颤颤巍巍的,时不时还咳嗽两声,年轻人走两步就回头看看,生怕老太太跟不上。

俩人走到表行门口,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老太太走了进来。加代掐了烟,迎上去:“兄弟,想买表还是拿货?”

年轻人抬头看了看加代,见他穿着笔挺的夹克,气质沉稳,不像坏人,才小声说:“大哥,我拿货,拿几十块便宜的电子表,早市上卖。”

加代指了指货架最下层:“那边都是,十块钱一个,你要多少?”

年轻人眼睛亮了亮,赶紧放下布包,蹲在货架前挑了起来,一边挑一边跟老太太说:“妈,您坐那边歇会儿,我很快就好。” 老太太点点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咳嗽着从兜里掏出个旧手帕擦了擦嘴。

加代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递了杯热水给老太太:“阿姨,喝点水暖暖身子。”

老太太接过水杯,感激地说:“谢谢你啊小伙子,你人真好。”

年轻人挑了五十块表,掏出个用塑料袋裹了好几层的钱包,数了五百块递过来:“大哥,钱您点点。”

加代接过钱,没数,直接塞回他手里二十块:“兄弟,第一次来,给你个优惠,四百八就行。”

年轻人愣了一下,赶紧说:“不用不用,大哥,说好十块一个的,我不能占您便宜。”

“拿着吧,” 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常来,咱们就是朋友。对了,你叫啥名字?”

“我叫绍伟。” 年轻人把二十块小心地收好,“谢谢大哥!那我们先走了,明天我再来。”

说完,绍伟扶着老太太,拎着布包,慢慢走出了表行。加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小伙子看着实诚,还是个孝子。

没想到接下来几天,绍伟真的天天来,每次都拿五十块表,有时候卖得好,还会多拿二十块。加代闲着的时候,就跟他聊几句。

“绍伟,你这生意不错啊,天天来拿货,早市上挺好卖?” 加代递给他一根烟。

绍伟接过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行,早上人多,一天能卖个十几块,赚点钱给我妈买药。”

加代愣了一下:“阿姨身体不好?”

提到母亲,绍伟的眼神暗了暗:“嗯,查出癌症了,得天天吃药,一盒药就好几十,我不卖表,凑不够药钱。”

加代心里一酸,看着绍伟破旧的衣服,想起自己以前在部队的日子,也是苦过来的。他拍了拍绍伟的肩膀:“兄弟,从今天起,你拿表我按进货价给你,八块一个,你多赚点,好好照顾阿姨。要是遇到啥困难,随时来找我,别客气。”

绍伟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握着加代的手,声音哽咽:“大哥,您…… 您为啥对我这么好?我们素不相识……”

“没啥,” 加代笑了笑,“我看你是个孝子,实诚人,值得帮。以后好好干,等阿姨身体好了,你也能把生意做大。”

从那以后,绍伟每次来拿货,加代都按最低价给,有时候还会多送他几块表。绍伟也更勤快了,每天天不亮就去早市占位置,天黑了才收摊,赚了钱第一时间就去给母亲买药,剩下的钱都小心地存起来。

可没安稳多久,麻烦就找上了绍伟。

东门早市有个恶霸,叫陈大雄,三十多岁,留着光头,挺着个大肚子,夏天总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弟,一个叫辉子,一个叫大宁。陈大雄是本地人,靠着家里有点关系,在早市收保护费,谁不给钱就砸谁的摊子,打谁的人,摊主们都怕他,没人敢反抗。



以前陈大雄一个月来一次,每次收个五十、八十的,最近不知道咋了,半个月就来一次,收的钱也多了,看到卖得好的摊位,就多要。

这天早上,绍伟正忙着给顾客拿表,就听见有人喊:“都别动!交钱!”

抬头一看,陈大雄带着辉子和大宁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钢管,往绍伟的摊子上一敲,“哐当” 一声,几块表掉在了地上。

“小子,新来的?卖手表挺赚钱啊,交三百块保护费,不然别在这卖了!” 陈大雄眯着眼睛,盯着绍伟。

绍伟吓得一哆嗦,赶紧捡起地上的表:“大哥,我…… 我不知道要交保护费,我这刚卖没几天,没赚多少钱,要不我今天就不卖了,明天不来了行不行?”

“不来了?” 陈大雄冷笑一声,“你说不来就不来?我让你来了吗?大宁,给他点颜色看看!”

大宁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绍伟的衣领,抬手就给了他一拳,绍伟 “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大宁还没完,又踹了他一脚,伸手就去掏绍伟的兜,把里面的一千多块钱都掏了出来 —— 这是绍伟这几天卖表赚的,准备给母亲买进口药的钱。

陈大雄接过钱,数了数,笑着说:“还说没赚钱?这不是钱吗?你他妈骗谁呢!”

辉子更过分,一把抢过绍伟摊位上剩下的手表,塞进自己的包里:“这些表也归我们了,以后别让我们再看见你在这卖!”

绍伟趴在地上,看着被抢走的钱和手表,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那是我给我妈买药的钱!你们不能抢!还给我!”

陈大雄踹了他一脚:“少废话!再嚷嚷我废了你!” 说完,带着辉子和大宁,大摇大摆地走了。

绍伟坐在地上哭了半天,看着空荡荡的摊位,心里又急又怕 —— 母亲还等着买药,钱没了,表也没了,这可怎么办?他想起加代,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去找加代帮忙。

绍伟来到忠盛表行,加代正在跟批发商谈生意,看见他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伤,赶紧问:“绍伟,咋了?谁打你了?”

绍伟再也忍不住,哭着把早市上的事跟加代说了一遍,最后哽咽着说:“大哥,能不能借我一千五百块钱?我给我妈买药,等我赚了钱就还您……”

加代一听,气得拍了桌子,“腾” 地一下站起来:“太他妈欺负人了!陈大雄这混蛋,敢这么对你!” 他转身走到抽屉前,拿出三千块钱,递给绍伟:“兄弟,这三千你拿着,给阿姨买药,剩下的钱你再进点表,别委屈了自己。”

绍伟接过钱,眼泪掉得更凶了:“大哥,谢谢您…… 您放心,我肯定会还您的!”

“还啥还,” 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我跟江林陪你去早市,我倒要看看,陈大雄敢不敢再收保护费!”

绍伟愣了:“大哥,不用了,陈大雄很凶,会打您的……”

“没事,” 加代笑了笑,“我还怕他不成?你先回去照顾阿姨,明天早上八点,咱们在早市门口见。”

第二天一早,加代和江林陪着绍伟来到早市。绍伟心里害怕,不敢摆摊位,江林一看,直接走到早市中间,大声喊:“卖手表喽!便宜卖!二十块一个,质量好!快来看看啊!”

喊声一落,不少人围了过来,江林一边给人介绍手表,一边跟加代使了个眼色。加代靠在旁边的树上,盯着早市入口,等着陈大雄来。

没一会儿,就看见陈大雄带着辉子和大宁走了过来,老远就听见他喊:“谁他妈在这瞎嚷嚷?不知道这是我的地盘吗?”

陈大雄走到江林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新来的?卖手表的?想在这卖,交三百块保护费,不然滚蛋!”

江林还没说话,加代走了过来,从旁边水果摊拿起一把水果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看着陈大雄:“保护费?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陈大雄愣了一下,没认出加代,嚣张地说:“你他妈谁啊?敢管我的事?信不信我废了你!”

加代没跟他废话,举起水果刀,对着陈大雄的脑袋 “咔咔” 就是两刀!鲜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顺着陈大雄的光头往下滴。陈大雄 “哎哟” 一声,捂着头就想跑,加代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又对着他的后背 “咔咔” 砍了三刀!



“还敢收保护费不?还敢欺负我兄弟不?” 加代把水果刀架在陈大雄的脖子上,眼神冰冷。

辉子和大宁一看大哥被砍了,赶紧上前想帮忙,江林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把大宁打倒在地,又一脚踹在辉子的肚子上,辉子 “扑通” 一声坐在地上,不敢动了。

陈大雄吓得浑身发抖,看着脖子上的水果刀,赶紧说:“大哥,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收保护费了!”

加代指了指旁边的绍伟:“给我兄弟道歉!”

陈大雄赶紧对着绍伟鞠躬:“兄弟,对不起!我不该抢你的钱和手表,我明天就还给你!”

“滚!” 加代踹了他一脚,“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在早市收保护费,我见你一次砍你一次!”

陈大雄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辉子和大宁赶紧扶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一路上还掉了不少血。周围的摊主都看呆了,纷纷围过来,对着加代竖起大拇指:“这位大哥,您太厉害了!终于有人能治得了陈大雄了!”

加代笑了笑:“大家以后要是再被他欺负,就来找我,我叫加代,在前面开忠盛表行。”

摊主们一听 “加代”,都愣了 —— 深圳钟表行业谁不知道加代?前段时间智斗李威,赚了六十万,名声早就传开了。大家赶紧说:“原来是加代大哥!有您在,我们就不怕陈大雄了!”

绍伟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感激又敬佩,觉得跟着加代,没跟错人。

可陈大雄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他被送到医院,脑袋和后背缝了一百二十多针,躺在病床上,越想越气:“加代!你敢砍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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