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奇闻:奇才神女沈云芝,仅凭一只绣花鞋,便让官府查出悬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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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嘉庆三年,初夏。

一艘官船缓缓泊入苏州府的码头,新任知府许子敬踏上这片闻名天下的繁华之地时,心中并无多少赏玩景致的闲情。他年方三十,进士及第,外放的第一站便是这锦绣膏腴、也同样是盘根错節的苏州。他深知,这片温柔乡里,不知藏着多少陈年积案,不知有多少权势的阴影,正笼罩在粉墙黛瓦之上。

上任一月,许子敬几乎都泡在府衙的卷宗库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前任留下的悬案。一份泛黄的卷宗,引起了他的注意。

案卷的主角,是城中绸缎商柳家的独女,柳青儿。此女据载年方十七,容貌秀美,尤善琴艺,于一年前的仲夏夜,无故失踪。家人遍寻无果,报官之后,官府在她的闺房里发现了一封语焉不详的信,字迹模仿柳青儿,声称已与人私奔,从此远走高飞。因无他杀迹象,前任知府便以“私奔”结案。

但卷宗末尾,柳家家主柳员外泣血画押,坚称其女端庄贤淑,绝无可能做出此等背德之事,信件也必是伪造。

许子敬合上卷宗,眉头紧锁。一桩看似寻常的风月私奔案,却因柳员外的坚持,透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只是时隔一年,人海茫茫,早已是无头公案。

正当他为此案凝神之际,一名衙役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城西的渔夫在葑门外的运河里,捞上来一口箱子!”

“箱子?”

“是……是一口棺材!”衙役的声音都在发抖,“里面……里面有具骸骨!”

许子敬心头一凛,立刻带人赶往现场。

河边早已围满了百姓,一口沉重的黑漆木箱被拖拽上岸,箱子打开着,里面是一具被水草和淤泥包裹的骸骨,骨骼纤细,显然属于一名年轻女子。箱底,还压着几块巨大的青石,若非渔网碰巧挂住箱子的铜环,这口水下石棺,恐怕将永沉河底。

仵作经过初步检验,摇了摇头:“大人,骸骨在水中浸泡已久,除可断定为女性,年岁在二、十上下外,再无其他线索。死因……已无从查考。”

众人无不扼腕叹息,又是一桩无名悬案。

“等等!”一名眼尖的衙役忽然指着箱内的一角,“大人您看,那是什么?”

在骸骨的脚踝处,有一块被层层油布包裹的东西,似乎因包裹得异常严密,竟未被河水完全侵蚀。许子敬命人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层层揭开油布。

最后一层油布剥落,露出来的,是一只精美绝伦的绣花鞋。

那鞋子是蝶恋花的款式,鞋面以名贵的鲨皮纱为底,用金银丝线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的羽翼上,还点缀着细小的米珠,虽在水中浸泡多时,依然流光溢彩。



01.

这只绣花鞋,成了骸骨身份的唯一线索。

许子敬立刻让人请来了柳员外夫妇。老两口看到这只鞋,浑身一颤,柳夫人更是当场就哭昏了过去。

“是……是青儿的鞋……”柳员外老泪纵横,“这‘凤穿牡丹’的图样,是她最喜欢的!我给她寻来的苏绣名手,一针一线都精贵无比!”

然而,当许子敬再三追问细节时,柳员外却又犹豫了。他仔细端详着那只鞋,眉头越皱越紧:“像……是真像。但……老朽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青儿的鞋,针脚似乎更密一些……这鞋面用的料子,好像也……更为华贵。”

他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凭着一股感觉。这让案子再度陷入了僵局。

衙役们拿着鞋子的图样,走遍了苏州城所有的绣庄和鞋铺,无人认得此鞋出自谁手。这双鞋的用料和工艺,已经超出了民间店铺的范畴。

眼看线索又要断了,许子敬身边的老师爷,马先生,忽然想起一事。

“大人,”他压低声音说,“说起这苏绣,下官倒是想起一个人。城南有位奇女子,名叫沈云芝。她的祖父,曾是宫里的绣工,告老还乡后,一手苏绣绝活传给了她。都说这位沈姑娘有双神眼,一根丝线在她手里,她能说出这线出自哪个蚕坊;一塊绣帕,她能辨出是哪位绣娘的作品,甚至能从针脚的疏密、力道,看出绣娘刺绣时的心情。街坊都传她为‘绣神女’。”

许子敬闻言,半信半疑。他读的是圣贤书,信的是格物致知,对这些近乎鬼神的传闻,向来不以为意。但眼下,除了这个法子,也别无他途。

“备轿,去沈府。”

沈云芝的居所,在一条僻静的小巷深处,一座素雅的两进院落。许子敬进门时,只见一个身着青色布裙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廊下的绣架前,安安静静地刺绣。她并未抬头,仿佛这世间,只剩下她和手中的那方丝绸。

她便是沈云芝。她容貌清丽,眉宇间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沉静。

听完许子敬的来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一双素白的手。

许子敬会意,命人将那只用木盒装着的绣花鞋,呈了上去。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整个院子只听得见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沈云芝的勘验,不像是在查案,更像是在与一件稀世珍宝对话。她没有立刻拿起鞋子,而是先净手,焚了一炉淡雅的檀香。然后,她才戴上一副薄如蝉翼的丝质手套,将那只绣花鞋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看得极细。时而用一枚银针,轻轻挑起一根丝线;时而又拿起一面西洋传来的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针脚的走向;她甚至将鞋子凑到鼻尖,闭上眼睛,久久地嗅着。

许子敬和一众衙役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看着沈云芝,仿佛看着一位正在断生死的女神医。

终于,沈云芝放下了绣鞋,摘下手套,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

“许大人,这只鞋,的确不是柳青儿姑娘的。”

02.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许子敬追问道:“沈姑娘何以如此肯定?”

沈云芝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道出了她的惊天发现。

“第一,这鞋的样式虽是苏绣的‘凤穿牡丹’,但其针法,却非本地的‘平针绣’,而是掺杂了大量的‘滚针’和‘戳纱’,针脚绵密,走势飞扬。这种绣法,是京城‘宫绣’的独门技艺,专为皇家和王公贵族服务。苏州绣娘,绣不出这样的气派。”

“第二,鞋面所用的鲨皮纱,与鞋帮连接处的滚边,用的是‘缂丝’。此二者,在当朝皆为贡品,明令禁止民间私自买卖。能用此料制鞋之人,其身份之尊贵,绝非区区一个绸缎商可比。”

“第三,”她顿了顿,拿起鞋子,指着鞋底,“大人请看。这鞋底乃千层底,是用上好的毛毡层层叠加,再用麻线密密纳成,坚实而保暖。这是典型的北方制鞋工艺,用来抵御风沙和严寒。而我们苏州地处江南,气候湿润,鞋底多用桐油浸泡的硬麻,以求透气防潮。所以,此鞋的主人,并非苏州本地人,她来自北方,而且极有可能是从京城来的。”

许子敬听得心头剧震,沈云芝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将案情的迷雾层层剖开。

“最要紧的,是这个。”沈云芝用银针指向凤凰图案的尾羽末梢,那里,有一处几乎与金色绣线融为一体的微小痕迹。“大人请用放大镜看。”

许子敬凑过去,透过镜片,他倒吸一口凉气。

在凤凰尾羽的掩盖下,竟用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绣着一个若隐若现的“思”字。

“‘思’?”

“不错。”沈云芝的目光变得深邃,“女子刺绣,偶会将不能言说的心事,以密语藏于针线之间。这个‘思’字,藏得如此隐秘,可见其情意之深,也可见其处境之难。这名来自北方的贵族女子,在苏州,心中正思念着一个人,而这份思念,恐怕是不能为外人道的。”

短短几句话,一个出身高贵、远赴江南、心怀秘密情愫的女子形象,便跃然纸上。死者,根本不是柳青儿!

“那……那柳青儿……”许子敬急忙问。

“柳姑娘的失踪,恐怕另有隐情。但这只鞋,与她无关。”沈云芝说着,又将鞋子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大人,这鞋上,还有最后一样东西。”

“是什么?”

“是气味。”沈云芝放下鞋子,缓缓道,“鞋子虽被河水浸泡,但因油布包裹,依然留下了一丝极淡、却又极其独特的味道。这不是寻常女儿家用的花露或香薰,而是一种……混合的气味。”

她闭上眼,仿佛在分辨那无形的线索。

“有‘龙涎香’的味道,此香价比黄金,非王侯巨富不可得。但香气之中,又混杂着一股陈年漆器的药味,古朴而厚重。最奇特的,是在这两种味道之下,还有一层极细的、干燥的尘土气息,那尘土不是苏州常见的黑泥,而是……一种赭红色的细沙。”

龙涎香、旧漆器、赭红色的细沙。

这三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共同指向了这名女子的遇害之地。

许子敬站起身,对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深深地作了一揖。

“沈姑娘真乃神人也!此案若能侦破,姑娘当居首功!”

告别了沈云芝,许子敬立刻回到府衙,下达了两道命令。

第一,全城彻查,近两年来,苏州城里有哪些来自京城的达官贵人,或是有亲眷从京城来探亲。

第二,派人暗中查访,城中何处,能同时符合“龙涎香”、“古漆器”和“赭红色细沙”这三个条件。

衙役们领命而去。许子敬则坐在堂上,一夜未眠。他知道,一个巨大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三天后,负责查访的衙役头目马德,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府衙,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兴奋和极度恐惧的神情。



“大……大人……查……查到了!”

“快说!”

“那赭红色的细沙,”马德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在发抖,“我们在城中各处园林、富户家中都取了土样,只有一处的土,是那个颜色!那是……那是都察院荣休归乡的王御史,王大人,他家后花园里为了养几株北方旱莲,特意从西域运来的‘红玉沙’!”

王御史!

许子敬的心猛地一沉。王御史名望极高,在朝为官时,以刚正不阿、弹劾不避权贵而著称,是天下读书人敬仰的楷模。他告老还乡后,深居简出,连自己这个新任知府,都未曾拜会过。

“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马德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耳语,“我们又去打探那‘龙涎香’和‘古漆器’的味道。一个在王府做过粗活的下人说……这两种味道合在一起,正是王御史的书房‘三鉴斋’里常年不变的气味!‘三鉴斋’是王御史的禁地,里面全是他毕生收藏的古籍和古琴,平日里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许子敬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一个京城来的贵族女子,死后,鞋底沾着王御史家后花园的土,和书房的味道。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然而,马德接下来说的最后一句话,却像一道晴天霹雳,许子敬整个人都愣住了。
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案子,竟然像两条被地下暗流牵引的线,最终,都汇集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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