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奇闻:男子路遇白骨心善掩埋,半夜女子托梦说:我愿嫁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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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网络。
  •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 本文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林生斌》

“恩公,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唯有来世衔草结环,报您今日之恩了。”

梦里,那女子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又带着一丝不属于人世的清冷。

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村里的老辈人也常常念叨,这路边的野坟、荒冢里的东西,是不能随便乱动的,尤其是那些无主的孤魂,一旦沾上了,是福是祸,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而咱们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从清朝那会儿,一个叫刘子安的善心书生,在荒郊野外,亲手埋了一具白骨开始的……



01.

这事儿,得从清朝乾隆年间说起。

话说直隶沧州府下,有个叫刘家村的小村子。村里有个叫刘子安的书生,自幼父母双亡,靠着吃百家饭、读百家书长大。

这刘子安,人穷,但志不短。他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考上了秀才。

这年秋天,又到了三年一次的乡试。刘子安告别了乡亲们,背上一个装了几件换洗衣裳和几本圣贤书的破旧行囊,怀揣着乡亲们凑的几两碎银子,徒步前往保定府赶考。

从沧州到保定,几百里的路,一路上荒山野岭,人烟稀少。

这天,刘子安走到一座叫“野狼谷”的山里,天色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转眼就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就砸了下来。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刘子安只好抱着脑袋,慌不择路地跑到路边一座早就塌了半边的破庙里躲雨。

这庙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留下来的,神像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泥台子,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刘子安找了个稍微干爽点的角落坐下,正准备拿出怀里发硬的干粮啃几口,忽然,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兰花一样的香气。

他觉得奇怪,这荒山破庙里,哪来的兰花香?

他循着香气,绕到倒塌的佛像后面,拨开齐腰深的杂草。这一看,把他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只见那残破的墙角下,赫然散落着一堆森森白骨!

看那骨架的大小,应该是个女子。骨头旁边,还散落着几片早就看不出颜色的烂布条,和一支在泥土里埋了半截、却依旧莹润光洁的玉簪子。

02.

刘子安毕竟是读圣贤书的人,虽然心里害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看着那堆白骨,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孤苦无依,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唉,尘归尘,土归土。姑娘你曝尸荒野,无人收殓,实在是可怜。今日你我相遇,也算是一场缘分。我虽是个穷书生,但也断不能让你就这么风吹雨淋。”

他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也不顾外面还下着大雨,就冲进雨里,在破庙旁边找了一块松软的土坡。他没工具,就用手,一点一点地把泥土和石块刨开。

一双手很快就磨得鲜血淋漓,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他才勉强刨出了一个能容纳一人的浅坑。

他回到庙里,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白骨一根根捡起来,又脱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还算完整的青布长衫,将白骨仔细地包裹好。最后,他又捡起那支玉簪子,一并放在了包裹里。

他将包裹轻轻地放入土坑,又用手把土一点点捧回去,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坟包。最后,他找来一块平整的石板,立在坟前,当作墓碑。

做完这一切,他整了整衣冠,对着那座新坟,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姑娘,在下刘子安,家住沧州刘家村。今日为你立坟,实乃举手之劳,只愿你早登极乐,往生善道。”

雨渐渐停了。刘子安浑身湿透,又累又乏,只好回到破庙,靠着墙角,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开满了兰花的山谷里。一位身穿白衣、长发及腰的女子,从花丛深处,缓缓向他走来。

那女子身姿绰约,容貌秀美,只是脸色白得有些不真实。她走到刘子安面前,对他盈盈一拜。

“小女子白影,多谢恩公赐我安身之所。”

刘子安在梦里还很迷糊:“姑娘……你是?”

白衣女子幽幽一叹,说自己本是京城官宦人家的小姐,几年前随父亲外放上任,路过此地时,不幸遭遇山匪,全家遇害,自己也被抛尸荒野,魂魄无依。

“幸得恩公仁善,小女子方能入土为安。”

刘子安连连摆手:“姑娘言重了,读书人讲究‘仁’,我这也是分内之事。”

那叫白影的女子,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轻声说道:“小女子无以为报,观恩公眉宇间正气凛然,却孤身一人,想必尚未娶亲。若恩公不弃,小女子愿以残躯相许,为您红袖添香,侍奉左右。”

一个鬼,要在梦里嫁给自己?

刘子安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从梦中惊醒。

眼前哪有什么兰花谷和白衣女子,只有冰冷的墙壁和从破洞里照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03.

刘子安只当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并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他对着那座新坟又拜了拜,便继续赶路了。

可接下来的路上,怪事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他怀里的碎银子,本就不多,算下来,走到保定府,顶多也就剩下几个铜板。可一连好几天,他天天住店吃饭,那钱袋子里的银子,却好像怎么也用不完。每次拿出来,不多不少,正好够当天的花销。

还有一次,他路过一个镇子,碰上两个地痞流氓,看他是个外地来的书生,便存心敲诈。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旁边茶楼上一个花盆,好端端地就掉了下来,“啪”的一声,正好砸在两个地痞的脚边,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地跑了。

更邪乎的是,他晚上住店温习功课,常常会觉得疲倦。可只要他一打瞌睡,就会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然后整个人的精神,就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刘子安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

这一切,肯定都是那位叫白影的姑娘,在暗中帮助自己。

他心里又感激,又害怕。他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一个女鬼这样跟着,终究不是个事儿啊。可人家又是出于好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就这么一路怀着复杂的心情,有惊无险地,赶到了保定府。



04.

乡试开考。

刘子安走进考场,心里还在打鼓。可当他拿起笔,准备答题时,奇迹发生了。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那些平日里需要苦思冥想的题目,在他眼里,都变得简单明了。他下笔如有神,洋洋洒灑,一气呵成。

等到放榜那天,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挤到榜前一看,自己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三位!

中了!他刘子安,考中举人了!

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按照朝廷的规矩,中了举人,就可以做官了。很快,吏部就下来了文书,给他派了个京城国子监典籍的小官。

刘子安拿着文书,从保定府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京城。他在京城里租了一个小小的院子,总算是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安顿下来的第一个晚上,他亲手炒了两个小菜,温了一壶白酒,算是为自己庆祝。

夜深人静,他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心里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多亏了那位白影姑娘的暗中相助。

他端起酒杯,对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道:“白姑娘,刘某有今天,多谢你的扶持。这杯酒,我敬你。”

话音刚落,一阵清风吹开了窗户。

他眼前的烛光闪烁了一下,一个白色的身影,由虚到实,渐渐地,出现在了他的书房里。

正是那个在梦里见过的女子,白影。

她还是那身白衣,容貌依旧,只是比梦里显得更加真实。她对着刘子安,微微一笑。

“恩公不必多礼,这一切,都是你命中该有的福报。”

刘子安看着眼前这个亦真亦幻的女子,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白影缓缓走到他面前,轻声说:“恩公如今已有了自己的家,小女子斗胆,想重提当日之愿。只求能留在恩公身边,为您洗衣做饭,研墨理卷,便心满意足了。”

05.

面对佳人再次提亲,刘子安的心,彻底乱了。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的白影姑娘,不仅美貌动人,性情温婉,更对自己有天大的恩情。

可……可她毕竟是个鬼啊!人鬼殊途,这要是传出去,别说他这个官做不成了,恐怕还会被当成妖孽,让道士给收了。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心里就像有两只小兽在打架。

白影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凄然一笑:“恩公不必为难。小女子知道人鬼有别。我不要名分,也不求同床共枕。只求能在这院子里,有个容身之处,能日日见到恩公,便好。”

她这话说得楚楚可怜,刘子安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被击溃了。

他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从此,刘子安的院子里,就多了一个“人”。白影白天隐去身形,晚上才现身。她果然信守承诺,把刘子安的起居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院子扫得干干净净,衣服洗得带有兰花香,书房里的笔墨纸砚,永远都摆得整整齐齐。

刘子安过上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他对外只说自己尚未娶亲,院里的大小事务,都是自己打理。

这天,他同科考中的一个好友,李文杰,前来拜访。

这李文杰,也是个举人,为人精明,还好读一些志怪杂谈,对神鬼之事,颇有研究。

两人正在客厅喝茶,白影从后院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水果走了出来。刘子安怕好友起疑,便介绍说:“文杰兄,这是我远房的一位表妹,家道中落,暂时来我这儿借住。”

李文杰一见白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他起身行礼,目光却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白影。

他发现,这个美得不像凡人的“表妹”,在屋里,竟然没有影子。

等到白影退下后,李文杰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凑到刘子安身边,压低了声音。

“子安,你我同窗数载,有些话,我不能不提醒你!你这位‘表妹’,来历恐怕不简单吧?”



刘子安心里一惊,强作镇定地说:“文杰兄多虑了,她……她就是个普通人。”

李文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糊涂!我刚才敬茶时,假装手滑,把泡了糯米水的茶,洒了她一身!寻常鬼物,早就该现形了!可她,不仅毫发无损,那茶水,竟像是穿过一层雾气,半点都没沾到她身上!”

他死死地盯着刘子安,一字一顿地说道:

“子安,你听我的,她根本不是什么报恩的女鬼!你这院子里住着的,是一具被高人祭炼了上百年的……‘养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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