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护士长透露:抢救病人30年从不劝家属的决定,子女表现最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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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滨澄市市立医院ICU病房外的走廊,灯光白得像盐。

护士长柯岚将一病危通知书递给面前的男人,许浩。

她的声音平静而专业,像机器读出设定好的程序:“病人情况恶化,需要家属签字,决定是否继续有创抢救。”

许浩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它在男人微胖的手里显得无比轻飘。

他没有第一时间看上面的内容,甚至没有问一句“我爸怎么样了”,而是猛地侧过头,压低声音,用一种急促又烦躁的语气对身旁的妹妹许琳说:

“他这口气要是真上不来,那老房子的事儿怎么办?过户可就麻烦了。”

01

凌晨三点的ICU,是城市里最安静也最喧闹的地方。

安静,是因为这里听不见寻常巷陌的喧嚣;喧闹,是因为各种监护仪器的滴滴声、呼吸机的起伏声,交织成了一首永不停歇的、关于生命的交响曲。

柯岚是这首交响曲的指挥家。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护士服,走路的姿态像一把精准的尺,从1号床巡视到12号床,目光扫过每一个屏幕上的心率、血压、血氧饱和度,耳朵捕捉着每一台机器发出的最细微的异常。

今年是她在ICU工作的第三十年。

三十年,足够让一个青涩的小护士,被磨砺成如今这个在生死线上气定神闲的“铁娘子”。

她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是冷漠,而是一种被无数次生离死别冲刷后留下的平静。

“3床血压有点低,去甲肾上腺素微调一下。”

“7床的痰该吸了,动作轻一点。”

“小王,9床的液体快滴完了,别玩手机。”

她的指令简短、清晰,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整个ICU的年轻护士们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

就在这时,ICU厚重的铅制大门被猛地推开,一阵急促的平车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划破了原有的节奏。

“柯姐!急诊送来的!急性心梗,路上停跳过一次!”

柯岚快步迎上去。

平车上躺着一个瘦小的老人,面色灰败,嘴唇发紫,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胸口还在随着电击后的本能微微起伏。

“姓名?”柯岚一边帮着众人将老人挪上ICU的病床,一边问道。

“许安,75岁。”

“家属呢?”

“在外面办手续,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柯岚点点头,不再多问。

对她来说,每一个推进这里的病人,都只是一个需要用尽全力去稳住生命体征的“任务”。

至于病床之外的那些爱恨情仇、家长里短,她早已学会了不去触碰。

连接监护仪、建立静脉通路、调试呼吸机参数……柯岚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一名熟练的工匠在打磨自己的作品。

年轻的护士小王在一旁看得有些心惊肉跳:“柯姐,这老爷子……看着悬啊。”

柯岚的眼睛没有离开监护仪上的数字,淡淡地回了一句:“进了ICU,哪一个不悬。我们的工作,就是把‘悬’字后面的句号,往后拖一拖,拖到家属做好准备,拖到奇迹有可能发生。”

小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只知道,柯护士长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在ICU,她只跟死神抢人,但从不替家属做决定。

无论是倾家荡产地救,还是有尊严地走,那张决定命运的纸,她只会递过去,然后沉默地等待。

这是她的原则,也是她的慈悲。

02

柯岚的这个“铁原则”,是拿血和泪换来的。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她刚当上护士长不久。

ICU里收了一个农村来的大叔,肺部严重感染,家里穷得叮当响。大叔的老婆和儿子跪在柯岚面前,求她救救他。

那时候的柯岚还相信“人定胜天”,她带着整个科室的骨干,用了当时最先进的设备和最贵的药,硬是把大叔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可人是救回来了,医药费也欠了十几万。

那家人卖了房子、卖了地,还欠了一屁股债。

出院那天,大叔的儿子看着缴费单,眼神空洞。他没有感谢柯"岚,反而红着眼睛质问她:“你们为什么非要救?让他走了,是不是我们还好过一点?”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扎进了柯岚心里。

从那天起,她就明白了,医生护士能救的是命,却救不了穷,更无法去衡量一个家庭为了一个病人所要付出的代价,到底值不值得。

所以,她立下了规矩,只提供选择,从不给予建议。

这是对病人的尊重,也是对家属的体谅。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将柯岚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是她儿子发来的微信:“妈,我跟小雅看中了一个小区的房子,首付还差二十万,您和爸能不能……”

柯岚看着那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回复道:“知道了,你爸的退休金刚发,我这个月奖金也快了,我们凑凑。”

收起手机,她轻轻叹了口气。

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儿子要结婚,要买房,都是天经地义的事。自己和老伴省吃俭用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们吗?

这种正常的、带着烟火气的烦恼,让她觉得踏实。

也正因为如此,当她看到许安那对儿女截然不同的表现时,内心的违和感才会那么强烈。

她从办公室走出来,正好看到许浩和许琳办完手续,站在走廊里。

许琳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缴费单,低着头不说话。

而许浩,则靠在墙上,一脸不耐烦地刷着手机,屏幕上红红绿绿的,似乎是股票的K线图。

“哥,爸这次……”许琳的声音带着哭腔。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许浩头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着,“ICU一天一万多,你那点工资够干嘛的?我的钱全套在股市里了,这两天跌得我头都大了!”

许琳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地抹眼泪。

柯岚拿着一份常规告知书走过去,平静地说:“病人暂时稳定下来了,你们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有情况我们会随时通知。”

许浩这才收起手机,敷衍地报上自己的号码。

柯岚注意到,他的手机壳上,印着一个烫金的“发”字。

她又看向那个叫许安的老人。

他被安顿在5号病床,因为镇静剂的作用,安静地睡着。

在整理他的随身物品时,柯岚发现了一个旧得包了浆的钱包。

钱包里没有多少现金,只有几张零钞,和一张被压得平平整整的全家福。

照片上,年轻的许安夫妇抱着两个可爱的孩子,笑得一脸幸福。

柯岚看着照片里的许浩和许琳,再看看走廊外那两个一脸漠然的中年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岁月,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03

接下来的两天,许安的病情不好不坏,像一艘搁浅的船,在生与死的潮汐之间徘徊。

这对于ICU的医生护士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意味着平稳。

然而,对于许浩和许琳来说,这种平稳成了一种煎熬。

每天下午三点到三点半,是ICU固定的探视时间。

别的病床家属,都是掐着点等在门口,门一开就涌进来,抓着亲人的手,说尽了安慰和鼓励的话。

只有5号病床的家属,总是不紧不慢。

第一天,许浩和许琳来了。

许浩隔着玻璃看了两眼,就走到走廊尽头去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钱”、“亏了”、“周转”这些词还是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

许琳倒是进来了,但她似乎很害怕看到父亲身上插满的管子,站得远远的,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找借口出去了。

第二天,只有许琳一个人来了。

她带来一个保温桶,说是给父亲熬了点米汤。

小护士王娜好心提醒她:“许姐,病人现在是禁食状态,不能经口进食的。”

许琳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喃喃道:“哦……我忘了。”

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发呆,眼神始终没有和病床上的父亲有过一次交集。

柯岚查房时经过,看到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见过太多在ICU里崩溃的家属,见过太多因为没钱而抱头痛哭的无奈,也见过太多砸锅卖铁也要救到底的决心。

唯独许家兄妹这种深入骨髓的疏离和计算,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

他们关心的似乎不是病床上那个给了他们生命的人,而是一个每天都在吞噬他们金钱的无底洞。

这天下午,账单出来了。

许琳去缴费处打印了清单,一张长长的单子,她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许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抢过单子,扫了一眼最后的总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搞什么名堂?一个进口药针,就要两千多?这不是抢钱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哥,你小点声,这是医院。”许琳胆怯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医院怎么了?医院就能漫天要价?”许浩的声音更大了,“走,找他们护士长去!问问清楚,这些钱都花在哪了!别以为我们不懂,就把我们当冤大头!”

他气势汹汹地就往护士站冲。

柯岚正在核对医嘱,听到声音,抬起头,正好对上许浩那双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充血的眼睛。

“你就是护士长?”许浩把缴费单“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两天我爸就躺着没动,怎么就花了快三万块?你们这用的是金子做的药吗?”

柯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拿起那张单子,从第一项开始,一项一项地指给他看。

“这是呼吸机的使用费用,按小时计费。”

“这是中心静脉置管的费用,一次性。”

“这是蛋白和脂肪乳,维持病人基础营养。”

“还有你说的这个药,是目前最好的抗生素,控制感染,不用这个,病人早就没命了。”

她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许浩被她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半天憋出来一句:“那……那也不能用这么贵的啊!有没有便宜点的?国产的行不行?”

柯T岚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有。”

“那为什么不用?”许浩立刻追问。

“因为药效不一样,副作用不一样,抢救的成功率也不一样。”柯岚淡淡地说,“所有的治疗方案,主治医生都跟你们沟通过。用什么药,决定权在你们家属手里,不在我们。”

说完,她便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许浩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悻悻地收回单子,拉着妹妹灰溜溜地走了。

走廊里,隐约传来他的抱怨声:“真是倒了血霉了……这钱扔进去,连个响都听不到……”

小护士王娜气得直跺脚:“柯姐,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好像他爸生病,是我们害的一样!”

柯岚转着手中的笔,目光幽深。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平静地说,“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

只是她心里清楚,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许家兄妹对钱的计较,已经超出了一般家庭的范畴,更像是一种……恐惧。

他们在害怕什么?

04

转机,或者说更深的危机,在第三天下午出现了。

许安的主治医生,张博士,一个刚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年轻专家,拿着一份最新的检查报告找到了柯岚。

“柯姐,5床病人的情况有点新变化。”张博士的表情严肃,“他的感染指标虽然控制住了,但心功能损伤比我们预想的要严重,出现了心源性休克的早期症状。”

柯岚的心沉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常规的强心和升压药,效果开始减弱了。”张博士指着报告上的数据,“我建议,上ECMO。”

ECMO,体外膜肺氧合,俗称“人工心肺机”。



它是ICU里最后的王牌,也是最昂贵的“续命”设备。

开机费六万,之后每天的耗材和维护费用就高达一两万。

柯岚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个费用……家属那边能接受吗?”

张博士叹了口气:“所以我来找你商量。我知道那家人的情况,但作为医生,这是目前唯一能给他争取到一线生机的方法。只要撑过危险期,心脏功能恢复,人就有希望撤掉机器。”

“希望有多大?”柯岚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五成。”张博士坦诚地说,“甚至可能更低。但不上,就是零。”

柯岚沉默了。

这就是ICU,每天都在上演着这样的豪赌。

赌桌的一边是脆弱的生命,另一边是沉重的金钱,而家属,就是那个必须下注的赌徒。

“行,我知道了。”柯岚点点头,“你去跟家属谈吧,尽量说得客观、清楚,不要带任何引导性。”

“明白。”

半小时后,医院咖啡厅的角落里,许浩和许琳听完了张博士的方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许浩的手里夹着一支烟,忘了点燃,眼睛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那摊水渍。

“……开机六万,一天两万……”他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两个数字,像是被魇住了一样。

许琳的脸色惨白,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哥……医生说,有五成的希望……”

“五成?”许浩猛地抬起头,自嘲地笑了一声,“你知道五成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把十万块钱扔进水里,有可能连个响都听不见!这跟零有什么区别?”

“可……可那毕竟是爸啊!”许琳的声音颤抖起来,“我们就这么看着他……”

“看着他怎么样?”许浩的语气陡然变得尖刻,“许琳,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我呢?公司这几年什么行情你不知道吗?股市里亏的钱还没补上窟窿!哪来的钱给他上这个什么鬼机器?”

“我们可以卖房子……”许琳脱口而出。

“卖房?”许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凑近妹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疯了?哪个房?现在住的这个,还是……老房子?”

提到“老房子”三个字,许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也开始躲闪。

“你别忘了,”许浩的声音阴冷得像冰,“那份合同,评估价都下来了,字就差最后一步了!这个节骨眼上,你敢动?爸要是现在没了,我们还能按流程走。他要是一直这么半死不活地吊着,那笔钱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手?夜长梦多,你懂不懂!”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大,但争吵的激烈情绪却传出很远。

不远处,柯岚算好时间,正准备去催促他们做决定。她刚走到咖啡厅门口,就听到了这番对话。

合同?评估价?

柯岚的脚步顿住了。

她没有再往前走,而是转身回了护士站。

她知道,这场谈话,已经有了结果。

果然,不到十分钟,许浩一个人找到了张博士,用一种无比沉痛又孝顺的语气,拒绝了ECMO的方案。

他的理由说得冠冕堂皇:“我爸一辈子要强,他肯定不希望自己像个怪物一样,靠一堆机器活着。我们做儿女的,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心安,就让他最后受那么大的罪。我们……我们决定,放弃。”

05

放弃,这两个字从许浩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却又重若千钧。

做出决定后,许家兄妹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焦虑,甚至在走廊里,柯岚还看到许浩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语气轻松地讨论着晚上的饭局。

ICU里的空气,却变得越来越凝重。

没有了ECMO的支持,许安的生命体征,就像一栋被抽掉地基的房子,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

血压持续走低,心率不断报警,监护仪上的数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接一个地往下掉。

“肾上腺素,10毫克,静推!”

“多巴胺,提到最大剂量!”

“准备除颤!”

柯岚指挥着抢救,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差,每一次电击除颤后,心跳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老人胸口那微弱的起伏,像风中最后一丝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晚上十点,张博士下了最后的通牒:“准备吧,跟家属谈,让他们做最后的决定。”

这个决定,就是是否拔掉呼吸机。

柯岚拿着最后一份,也是最沉重的一份《放弃抢救治疗告知书》,走出了ICU的大门。

然而,走廊里空空如也。

本该守在这里的许浩和许琳,竟然不见了踪影。

“人呢?”柯岚问小护士王娜。

“不知道啊,”王娜一脸茫然,“半小时前还在这儿的,哥哥一直在打电话,妹妹在旁边哭,然后两人就急匆匆地走了。”

柯岚拿出手机,拨通了许浩留下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她又拨了第二遍,第三遍,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这句冰冷的提示音。

“里面撑不住了!”一个医生从ICU里探出头来,神情焦急。

柯岚的心一瞬间揪紧,时间不能再等了。

“找!分头找!楼梯间,住院部大门口,任何可能的地方都去找!”她对科室里所有能动的人下了命令。

就在大家乱成一团的时候,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拎着拖把走过来,慢悠悠地说:“找那对兄妹啊?我刚看到他们了。”

“在哪?”柯岚立刻问道。

“就在住院部后门那儿,”阿姨用下巴指了指方向,“跟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站在一起,手里还捧着一大卷白色的图纸,吵吵嚷嚷的,好像在说什么……‘面积’、‘补偿款’什么的,听不清。”

补偿款?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柯岚脑中的迷雾。

她忽然想起下午在咖啡厅门口听到的那几句对话。

合同、评估价、老房子……

一种可怕的猜想,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按照规定,在联系不上直系家属的情况下,可以检查病人的随身物品,寻找其他紧急联系方式。

柯岚几乎是冲到了储物柜前,用颤抖的手打开了5号柜。

她拿出了许安那个破旧的钱包。

或许是动作太急,在她打开钱包的一瞬间,一张被仔细折叠起来的、已经有些泛黄的纸张,从夹层里滑了出来,飘落在地。

柯岚弯腰,捡起了那张纸。



展开的瞬间,纸张抬头印着的一行加粗黑体字,狠狠刺痛了她的眼睛——

《滨澄市中心城区旧城改造房屋征收补偿协议》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迅速扫过协议上的条款,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最下方那个用阿拉伯数字和汉字大写同时标注的补偿金额上。

一、二、三……七个零。

柯岚的手,这双在ICU里冷静了三十年,拯救过无数生命的手,第一次,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胸口剧烈起伏。

恰在此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许浩和许琳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许浩腋下还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文件袋,脸上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们看到了站在储物柜前,脸色煞白的柯岚。

“护士长,我爸……是不是不行了?”许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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