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重生后抢走我的豪门婚约,我反手拿走她一千万聘礼,她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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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上一世,债主找上门来,要我和妹妹去献骨髓救首富之子。
妹妹害怕做手术,将我推了出去。
谁料首富之子醒后为了感谢救命之恩,竟然向我求婚。
从此锦衣玉食,好吃好喝,各种补品把我供着。
妹妹却没拿到一分钱,还被见钱眼开的父亲押上赌桌,她输到澳门当荷官。
“明明我们的骨髓一样,凭什么你成了阔太太,而我却要被卖去赌场!这种好日子应该是我的!”
她恨我抢走了她的人生,在我约她出门时,开着面包车撞死了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首富之子结婚前。
这次妹妹抢着跟债主去献骨髓,还在我耳边嘲讽:
“姐姐,这一次,该你感受地狱了。”
“你就等着去发牌吧。”
我笑了。
发牌算什么?不用每天抽血的日子,妹妹居然不想要。


1
“呸,陈老三你个孬种!别他妈装死,给老子滚出来!”
听着催债人熟悉的叫骂声,我知道,我重生了。
“你家女儿的骨髓跟一位天大的贵人配上了!今天跟我们走一个,你那五十万的赌债就一笔勾销,贵人还会给你打一千万的感谢金!”
我爸死死躲在卧室门后满脸惶恐,在一群彪形大汉的威胁中,手指毫不犹豫地指着我。
“让她去!她身体壮!骨头硬!肯定比小的那个值钱!”
上一世,陈浅拼命往我身后躲,满眼泪光,我心一软,主动跟了他们走。
可这次,她却从我身后缓缓站了出来。
“我……我去!不要带走我姐姐!”
声音颤抖,带着的却是激动,而不是害怕。
刀疤脸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行,那就你吧,跟我们走。”
陈浅松了口气,在人前怯生生地说:
“我……我还想跟我姐姐说句话。”
然后她凑到我的耳边,怨毒地轻笑着:
“姐姐,你记得吗,小时候你考了第一,妈跑了三条街给你买了块奶油蛋糕。”
“我在旁边流得口水都快干了,你才分两口给我。”
“现在我马上就要去当沈太太了,你就在这个破房子里,等着被爸卖到赌场,去发牌吧。”
果然,她也重生了。
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惊慌,反而把手藏在身后,悄悄摸索着口袋里的旧手机。
“是吗。”
“那我祝你得偿所愿,过上你梦寐以求的人生。”
“希望你,不要被活活腻死。”
陈浅愣住了,她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在她的预想中,我应该大哭大闹才对。
“我当然会过上富太太的日子!而你只会像条狗一样,被赶出家门!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咱们走着瞧!”
她最后叫嚣了一句,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看着她跟那群人离开,眼底的冷意更深。
她不知道。
上一世,我拼了命地黑掉监控出来找她,是因为沈家是一个人血窟,我要带她一起逃。
可惜,她选择了撞死我,打翻了我们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那这一世,她就自己去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人一走,我爸立刻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对我颐指气使:
“看什么看!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把地上的玻璃扫了!碍眼!”
他一边骂,一边紧张地刷新着银行APP。
“叮——”
“哈哈哈!真是一千万!我陈老三要发了!”
他手舞足蹈地将银行卡塞进自己的贴身口袋里,盘算着今晚要去哪个场子大杀四方。
回头却看见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脸上的笑瞬间变成了鄙夷:
“看什么看!你妹妹都知道给家里赚钱了,你呢!连个金龟婿都钓不到!真是个废物!”
“养你这么大除了白吃家里的米你还会做什么!跟你那个跑了的妈一样,都是赔钱货!”
我拿起扫帚,冷冷地看着这个无可救药的男人,开口道。
“你骂够了吗?”
他愣了一下。
“卖女钱还这么还这么高兴,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2
“你个死丫头!你敢咒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瞬间瞪圆了眼睛,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只是在提醒你。”我静静地看着他:
“城东的王胖子,城南的豹哥,还有你上次出老千被抓的那个地下赌场……你欠了那么钱,
你觉得,你突然多出一千万,他们会不知道吗?”
父亲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露出一种鄙夷又了然的冷笑:
“我知道了。”
“你跟我说这些,不过是想吓唬我后分我的钱吧?陈竹!你就跟你妈一样,心眼比蜂窝还多!”
“还是浅浅像我!单纯讲义气,这是浅浅给我换来的钱,你想要,门都没有!”
我冷眼看着他,一句话都懒得反驳。
可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看不起我?!”
“我告诉你,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双眼睛!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模一样!吃我的用我的,有什么脸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啪——!”
他说完,就泄愤般甩来一个耳光,把那些对催债人低头哈腰的屈辱,和被伤透的自尊,都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我被打得一个踉跄,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
“老子今天就打烂你这张脸!好好管教你这个不孝女,看你还怎么装清高!”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扫帚举起,对准我的腿就要砸下来。
就在这时——
“砰!”
一个穿着花衬衫戴金链子的男人又踹烂了我家的门,带着一帮混混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景,目光落在我爸高举的扫帚上,不屑地“嗤”了一声。
“陈老三,你他妈可真有出息。”
“在外面欠钱当孙子,在家里打女儿当老子?”
“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窝里横的废物!”
赌场老板吐了口烟圈,两个手下立刻上前,揪着我爸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钱呢?欠老子的一百万今天不还,老子就卸你一条腿!”
“没、没啊……”我爸吓得魂飞魄散:“我真的没钱,您在宽限两天……”
他满脸急色,丝毫想不通赌场老板从哪得来的消息。
我在角落里摸了摸发短信的旧手机,无声笑了。
“没钱?”
赌场老板笑了,
“你敢骗老子,你女儿刚给你送来的一千万,是冥币吗?!”
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我爸的脸上,我爸一口血喷了出来,还夹杂着两颗被打掉的牙。
他疼得蜷缩成一团,还在死死护着口袋里的卡。
“爸!你怎么样了?爸!”
我一边哭喊,一边在他耳边飞快地说:
“爸!你再瞒着他们会打死你的!我的账户是干净的!把钱转到我卡里他们查不到!”
“我马上就去银行,把卡和密码都给你!快!”
他死死地捂着口袋里的银行卡,显然不相信我。
我见状,眼泪流得更凶了,哭声好像带着无尽的哀切:
“爸!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什么从来都只爱妹妹,从来都不相信我?”
“还他妈磨蹭什么,给他点教训啊!”
他浑身一震,看着再次挥来的拳头,终于一把将卡塞进我手里。
“愣着干什么,别让他们看到,快去……啊——!”
下一秒,拳头落下。
在我爸的惨叫声中我和赌场老板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利落地从厕所的窗户翻了出去。
当我坐在柜台前,终于松了一口气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却在我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我那还住在垃圾堆的姐姐吗?”
我回头。
陈浅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带着满身的珠光宝气,站在我面前。
3
陈浅踩着高跟鞋,目光在我被父亲扯出褶皱的T恤上刮来刮去,最后满意地笑了:
“姐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呢。”
我懒得理她,转头在五百万转账的存单上,签下名字。
陈浅看我不理她,气得跟了上来,声音拔高了八度:
“陈竹!你马上就要被赶出家门了,你傲什么傲!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
我将回执单翻面盖住,不让她看见上面的信息,这才缓缓转过身看她扭曲的脸:
“你这么得意,看来是得到想要的人生了?”
她一愣,随即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
“当然!”
“我告诉你,明轩对我可好了!我今天来银行,就是要我把他送给我的几块金砖存保险库!”
“那上面可都刻了我的名字,陈浅!”
“你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金砖吧?”
“不过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因为爸很快就要把你卖去当荷官了,到时候你天天都能看见金子!”
“不过可惜,那些钱都是别人的,没你的份。”
她想到这掩嘴轻笑起来,我却看见了她胳膊上的针眼。
“既然你那么幸福,那这是什么?”我指着她的胳膊。
陈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得意。
“哦,这个啊,是明轩带我去做的全身体检!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关心我,尤其是我的身体健康!”
“他说我的健康,比他的命还重要!让我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她抚摸着那个针眼,露出一副金丝雀的模样。
我看笑了。
可不重要么,沈明轩患有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定期输入新鲜的骨髓液和血才能维持生命。
上一世,我结婚没多久,沈明轩就突发感染,害我差点被当场抽干。
之后更是隔三差五的抽我,我被他当成了一个活体细胞库,那些所谓的好吃好喝,不过是怕我死了吊我的命罢了。
饲养员对猪猡的精心照料,她陈浅居然还沉醉其中以为是爱,无法自拔。
真是可笑又可悲。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嫉妒我了?这种一辈子没被男人爱过的可怜虫,是不会懂的!”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炫耀着,我懒得再听下去。
“那我祝他的‘爱’,能让你长命百岁,自求多福吧。”
我说完,转身离去,陈浅却因为没看到想象中我恼羞成怒的模样,在原地气急败坏地喊道:
“陈竹!你给我站住!”
“你就是嫉妒我!你见不得我好!你等着,等我成了沈太太,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我没有回头,快步离开了银行。
我知道,父亲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小动作,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座城市。
我掏出满是裂痕的手机,正准备预订最早一班飞往南方的机票,屏幕却疯狂地亮了起来。
是父亲打来的视频。
我一接通就看到他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和他手里明晃晃的菜刀。
“钱呢!你个小贱人!钱为什么还没到账!”
我努力辨认他视频的街景,猛然发现,他现在离我,不到两百米。
糟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
“你个小贱人,敢吞老子的钱,老子现在就来砍死你!”
4
我迅速躲进街对面的另一家银行,再次接通视频时,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爸,我……我刚才遇到陈浅了。”
父亲果然愣了一下,举着菜刀的动作都停了。
“我让她回来看看你,可她……她竟然骂我!”
“她还说她现在是沈少爷的人了,跟我们这种穷鬼再也没有关系了!让我们别想攀高枝,让我们死远点!”
我一边说,一边抽泣,演得声泪俱下:
“爸,她说你就是个只会赌钱的废物,是个老寄生虫!她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这个死丫头!反了她了!”
父亲的怒火果然被成功转移,他气得破口大骂:
“没有老子养她,她哪有今天!这个白眼狼!老子今天非要让她知道谁是爹!她在哪儿?”
“就在刚才那家银行……”
我老实回答,然后不经意地将手机镜头一转,对准了街角。
那个穿着花衬衫的赌场老板,正带着几个手下,虎视眈眈地盯着银行,眼神时不时地往这边瞟。
“爸……赌场的人到处都是!他们好像跟着我,我怕被他们发现,换了好几家银行才甩掉一批!他们说,要是看到你,就先打断你的腿再谈钱!”
“才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好。”
我哭得泣不成声。
“爸,妈和妹妹都不要我们了,我们才是唯一的亲人……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好!”
电话那头的父亲,动作明显一窒。
他看了一眼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混混,又摸了摸自己还在剧痛的脸,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最终,他停下了脚步,咬牙切齿地吼道:
“那你他妈给老子快点!”
“嗯嗯!”我忙不迭地哭着答应。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脸上的泪痕未干,却冷笑着,将那五百万的回执单交给赌场老板。
“你这丫头还倒有些本事。”他看了一眼收下单子,咧嘴一笑。
“摊上这爹算你命不好,我帮你一把甩掉他,还这四百万的人情。”
他招手,银行人员迅速帮我挂失了父亲的银行卡,并帮我办了一张新卡。
五百万全数转移,一气呵成。
半小时后,我已经登上了飞往南方的飞机,父亲的电话再次疯狂地响了起来。
“陈竹!你个和你妈一样的贱人,不得好死的东西!你敢耍我!我的钱呢!”
这一次,我冷笑一声:
“卖女儿换来的钱,你也敢要?”
“陈老三,你就是个卖女求荣的废物!烂在泥里的赌鬼!从今天起,你死在哪个臭水沟里,都和我没关系!”
他疯狂咆哮着:“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老子要杀了你……”
在他的骂声中,我开朗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取下那张电话卡,用力掰成两半,扔进了下水道。
飞机起飞,然而落地后,我就察觉到。
有人总是远远地跟在我身后,监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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