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我身上的真事,彻底揭穿办公室暧昧背后隐藏的婚外情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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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们单位的郊区印刷厂,像个被时代遗忘的孤岛,矗立在城市边缘。那里聚集的员工,以三四十岁的女工为主力。
由于地处偏远,大多数女工都在厂子附近租房子住,形成了一个远离市井喧嚣,却也自成一方天地的独特生态圈。
关于印刷厂的流言,早在总部就时有耳闻。
传言里,那里风气开放,甚至有些“乱套”,各种真假难辨的绯闻是总部同事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向来对这些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人们对于闭塞环境的想象性渲染,加之那些女工普遍教育程度不高,生活单调,难免东家长西家短,编排些离谱的故事来填补精神空虚。
因此,我尽量避开那个是非之地,生怕沾上一身腥。
然而,命运弄人。
由于一次内部调整,单位一纸调令,安排我去印刷厂“管理全面工作”。接到通知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看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一个传闻中的漩涡。
但命令难违,我只能硬着头皮,抱着整顿风气、做出成绩的心态,奔赴新的岗位。
印刷厂的景象比想象中更显陈旧和空旷。
厂房高大却安静,机器并不总是轰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油墨和纸张的味道。办公楼是一栋独立的三层小楼,我的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间,宽敞,但带着一股久无人气的清冷。
报到第一天,我刚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
正当我皱眉打量这间未来要常驻的屋子时,一个身影轻快地闪了进来。
“主任,您来了?我是李慧芳,负责这栋楼的保洁。”声音带着点软糯,不像本地人那种硬朗。
我抬眼看去,是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穿着朴素的蓝色保洁服,但难掩身段的丰腴。
她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眼角虽有细纹,但一双眼睛颇有些灵动,看人的时候,带着点怯怯的打量。
她手脚麻利地开始帮我擦拭桌椅,整理文件。
“李姐,辛苦了。”我客套道。
“不辛苦,主任您太客气了。”她笑着,动作愈发轻柔,“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打扫的,直接喊我就行。”
初步安顿下来,我发现这层楼,平时似乎就我和李慧芳两个人。
其他科室的人很少上来。
她似乎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不仅打扫得尽心,后来甚至渐渐地把一些私人物品,比如脸盆、洗衣粉,甚至几件看似贴身的衣物,也带到了楼里的水房清洗。
起初是些普通外套,后来,我开始注意到,她偶尔会把一些颜色鲜艳、款式略显私密的女性内衣,也晾在走廊尽头那扇平时少人经过的窗户边上。
每次路过,看到那些在微风中摇曳的、与办公环境格格不入的布片,我总觉有些尴尬,但又不好明说,毕竟没有明文规定不能晾晒私人物品,只能暗自皱眉,假装没看见。
一天中午,食堂的饭菜依旧令人毫无食欲。
我正对着饭盒发愁,李慧芳敲敲门进来了。
“主任,食堂那大锅饭,吃腻了吧?”她笑吟吟地说,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新鲜的韭菜和几个鸡蛋,“我看您中午也没吃好,要不,我给您包点饺子?快的很,我们食堂有现成的面和家伙事。”
我确实被说动了心。妻子常年在外地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也是凑合,不是食堂就是路边摊,肠胃早就提出了抗议。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关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太麻烦你了,李姐。”
“不麻烦不麻烦,您等着就好。”她脸上绽开一个愉悦的笑容,转身就去了楼下的员工小厨房。
果然,没多久,她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了。
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办公室,勾得我食指大动。
就在我把注意力从文件移到饺子上的时候,才猛然发觉,不知何时,李慧芳换下了那身宽大的保洁服,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质地轻薄的连衣裙。
裙子款式修身,领口开得略低,随着她弯腰摆放碗筷的动作,勾勒出成熟的曲线,隐隐约约透出内里的轮廓。
这身打扮,与她保洁员的身份极不相称,倒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轻松的聚会。我心头掠过一丝异样,但美食当前,也没多想。
“李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吃着饺子,由衷赞道。
“主任喜欢就好。”她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吃,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度,“一个人在外,吃口热乎饭不容易。”
吃着聊着,话题不知怎的就转到了家庭上。我随口问:“李姐,听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了些:“离了。孩子跟他爸过。”
“哦……抱歉。”我有些尴尬。
“没啥,”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自嘲和无奈,“我们厂里,像我这样的多了去了。
这地方偏,回趟家不容易,十天半月见不着男人一面,时间长了,感情也就淡了。两口子嘛,久了不在一起,难免出事。”
她顿了顿,目光幽幽地飘向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听说……您爱人也常年出差在外?南方那边天气热,生活节奏快吧?”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不想多谈家里的事。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里面混合着同情、好奇,还有一种近乎直白的炙热,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吃完饺子,她并没有立刻收拾碗筷,而是轻轻打了个哈欠,慵懒地用手扇着风:“这天儿,吃完就犯困。
主任,您这屋里这张床……”她目光转向我办公室里间那张供午休的小床,“方不方便……让我躺一会儿歇歇?忙活一中午,实在有点累了。”
这个要求着实过分了。
我毕竟是这里的领导,即便人少,也保不齐有人会来找我签字汇报工作。一个女保洁员躺在主任办公室的床上休息,传出去像什么话?我本能地想拒绝,但想到她刚忙前忙后给我包饺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想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于是勉强点了点头:“行吧,你休息会儿,我出去转转。”
没想到,她竟嫣然一笑,直接踢掉了脚上的塑料凉鞋,露出一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躺到了我的床上,还拉过我叠好的薄被,盖在了腰间。
她侧躺着,面对着我,曲线在薄被下起伏,闭着眼,似乎真的很疲惫。
从那天起,这仿佛成了一个不成文的惯例。
李慧芳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变着花样给我弄点“小灶”,不是饺子就是包子,或者煮碗用料扎实的面条。
吃完后,她便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我的床午休。我则通常借口看文件或出去巡查,避开那种尴尬。
厂里开始有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我这个新来的主任和保洁员李慧芳关系“不一般”。我听到些风声,又气又恼,却无从解释,只能安慰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然而,事情的发展很快超出了我的控制。
有一次,她甚至拿起我搭在椅背上的衬衫,说看我领口有点脏,要帮我洗了。
我严词拒绝,她却娇笑着,半抢半拿地收走了:“主任,您跟我还客气啥呀,顺手的事。”
我感到一种无形的束缚正在收紧。
我承认,长期孤身在外,面对一个成熟女性刻意的温存和体贴,内心并非毫无波澜。但理智告诉我,这是危险的游戏。
每当夜深人静,想到远方的妻子和孩子,愧疚感便如潮水般涌来。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暴雨如注的夜晚。那天加班到很晚,结束时才发现外面早已是汪洋一片,电闪雷鸣,雨水像是从天上倒下来一般。
我的车偏偏又出了点故障,无法启动。站在办公楼门口,我看着瓢泼大雨,一筹莫展。
“主任,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李慧芳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一把伞,“我租的房子离这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要不……您今晚先去我那儿将就一晚?总比在办公室硬板凳强。”
单位里其他人都走光了,四周只有哗啦啦的雨声。
回市区的路况肯定极差,回家确实不现实。犹豫再三,现实的困境还是让我妥协了。“这……太打扰你了吧?”
“有啥打扰的,就我一个人住。”她说着,很自然地撑开伞,示意我一起走。
雨很大,一把伞勉强遮住两人,不可避免地会有身体的轻微碰触。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廉价香皂的味道,在雨气的氤氲下,竟有种奇怪的诱惑力。我尽量保持着距离,内心却有些纷乱。
她住的地方果然不远,一个老旧小区的一楼,一室一厅,面积很小,但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甚至有点过于温馨,窗帘、桌布都带着蕾丝花边,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脂粉香气。
“主任,您别嫌弃简陋。”
她给我拿来干毛巾,又找出她的一件宽大睡衣(当然是女式的),让我换上湿衣服,“卫生间可以洗澡,热水器是好的。”
我尴尬地谢绝了睡衣,只借用了毛巾擦干头发。
最后,我在客厅的地板上打了地铺,她睡在唯一的卧室里。
半夜,我被渴醒,也或许是因为心事重重根本没睡踏实。
正要起身找水喝,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李慧芳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走了出来,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勾勒出她丰满而柔韧的身体轮廓。睡裙的肩带细细的,仿佛一碰就会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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