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警察同志，王氏诊所里有人欺负人！”
陈雨被偏头痛折磨半年，经熟人推荐找王医生治疗，却在一次折返找钱包时，撞见对方控制年轻女孩的诡异场景。
她本以为找到的是缓解病痛的“救命稻草”，没成想推开诊所那扇门后，等待自己的竟是一场精心编织的侵犯骗局。
01
周一下午三点，陈雨在设计部的格子间里第三次把鼠标摔在桌上。
屏幕上的海报排版改到第五版，太阳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像有人用镊子夹着神经往外扯。
她抬手按着头，眼前的色块开始重叠，客户要求的“温暖感”字体在视线里碎成一片模糊。
“又疼了？”邻座的张姐探过头，手里攥着包薄荷糖，“我看你这半个月，天天抱着头坐，上次项目提案，你站台上说话都打晃。”
陈雨接过糖，指尖泛着凉。
偏头痛缠了她快半年，起初是熬夜改方案后隐隐作痛，后来发展到没规律发作——吃饭时会疼，开会时会疼，上周陪女儿去游乐园，刚买好棉花糖就疼得蹲在地上，女儿攥着她的衣角哭，问妈妈是不是快死了。
她去过大医院，做了头颅CT，医生说没器质性问题，开了布洛芬，刚开始吃管用，后来一次要吞两粒，胃烧得慌，头疼却没缓解。
“不是我说你，”张姐把椅子挪过来，声音压得低，“别死扛着。”
“我表嫂以前偏头痛，疼得要撞墙，后来找了个私人诊所的医生，治了俩月就好利索了。”
她说着从包里翻出张名片，递过来时指尖带着温度，“你看，王氏综合诊所，就在浦东那边，我表嫂说医生姓王，特别靠谱。”
陈雨捏着名片，纸质厚实，正面印着“王氏综合诊所”五个黑体字，下面列着擅长病症，“偏头痛”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圈。
反面是地址，在浦东张江一个老旧小区底商，离她住的地方要倒两趟地铁。
“私人诊所……靠谱吗？”陈雨指尖摩挲着名片边缘，之前她去过一家私立医院，光检查费就花了两千，啥也没查出来。
“怎么不靠谱？”张姐急了，“我表嫂是教师，最谨慎的人，她都能信，你怕啥？人家墙上挂着医师证呢，还有好几个患者送的锦旗。”
“我表嫂说，王医生问诊时，连她哪年生的孩子、平时爱喝凉的热的都问，比大医院那些三分钟打发人的医生强多了。”
正说着，陈雨的手机响了，是女儿幼儿园老师打来的，说孩子下午有点发烧，让她去接。
她刚站起来，头疼又猛地加重，眼前一黑，手撑着桌子才没倒。
张姐扶了她一把，语气更坚定：“你听我的，明天就去看看，再这么拖下去，工作要丢，孩子也顾不上。”
那天晚上，陈雨给女儿喂了退烧药，看着孩子睡熟后，坐在客厅里翻那张名片。
桌上摊着没改完的设计稿，客户的催稿消息在手机上跳个不停。
她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打开地图，输入了“王氏综合诊所”的地址——距离18公里，需要50分钟车程。
凌晨一点，她订了早上七点的闹钟，决定明天去试试。
她不知道那间藏在老旧小区里的诊所，会把她拖进怎样的深渊，只知道此刻，这张薄薄的名片，是她能抓住的唯一希望。
02
周日早上七点半，陈雨赶到王氏综合诊所时，铁卷门刚拉开一半。
她站在台阶上等着，看穿灰围裙的阿姨拿着拖把出来，把“今日出诊”的木牌立在门边。
诊所门脸不大，玻璃门上贴着红色的“医保定点”贴纸，边角卷了边，像是贴了有些年头。
等她推门进去，候诊区已经坐了三个人。
最里面的老太太在织毛衣，中间的年轻姑娘低头刷手机，手指时不时按一下脖子。
陈雨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听见老太太跟姑娘搭话：“你也是来治颈椎的？”姑娘抬头，声音细弱：“嗯，落枕好几天了，大医院号挂不上，朋友说这儿王医生看得好。”
“我是来复查的，”老太太放下毛线针，指了指自己的膝盖，“以前上下楼都得扶着栏杆，王医生给我扎了五次针，现在能自己买菜了。”
“他人好，说话慢，不跟别的医生似的催着你开药。”
陈雨攥了攥手里的病历本，心里的不安少了些。
墙上的时钟走到九点，叫号机终于响了，“请004号陈雨到诊室一就诊”。
她站起来时，腿有点发僵，走到诊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很稳。
诊室里摆着一张铁制检查床，铺着蓝白条纹的床单，边角有些起球。
王锋涛坐在桌子后面，穿白大褂，领口系得整齐，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看着很平和。
他面前摊着一本崭新的病历本，手里捏着支黑色水笔。
“坐。”王锋涛指了指桌前的椅子，“主要是头疼？具体说说。”
陈雨把半年来的情况讲了，从最初的隐痛到后来的剧烈发作，连女儿说“妈妈别疼了”的细节都没落下。
王锋涛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等她说完，才拿出个小手电筒，让她抬头，照了照她的眼底。
“神经性偏头痛，”他收回手电筒，在病历本上写着，“跟你长期熬夜、压力大有关。”
“我给你开两种药，一种吃的，一种贴在太阳穴的，再配合物理治疗，每周两次，一个疗程下来应该能缓解。”
“物理治疗是做什么？”陈雨问。
“就是用仪器放松头部神经，有点像按摩，但比按摩深。”
王锋涛拿出一张打印好的治疗方案，指给她看。
“一个疗程三千二，包括药费和治疗费。你要是觉得没效果，随时来找我退剩下的钱。”
陈雨看着方案上清晰的条目，又看了看王锋涛诚恳的眼神，点了头。
第一次做物理治疗时，王锋涛把仪器的探头贴在她的太阳穴，说：“可能会有点晕，正常，放松就行。”
没过十分钟，陈雨确实觉得眼皮沉，再睁眼时，治疗已经结束了，墙上的时钟显示过了一个半小时。
她站起来时，觉得腰有点酸，伸手揉了揉。
王锋涛正好收拾完仪器，看见她的动作，说：“刚开始治疗，身体会有点反应，过两次就好了。”
接下来的三周，陈雨每周去两次诊所。
偏头痛确实轻了些，只是每次治疗都会睡过去，醒来时领口偶尔会歪，腰也总隐隐发酸。
她跟王锋涛提过一次，王锋涛翻了翻她的病历：“你之前腰是不是受过伤？治疗时肌肉放松，旧伤会有点反应，说明在恢复。”
陈雨想了想，去年搬家具时确实闪过大腰，便没再追问。
她不知道，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正像蛛丝一样，慢慢织成一张网。
03
第五次治疗结束，陈雨裹紧外套往公交站走，手伸进口袋摸交通卡时，突然空了——钱包没在里面。
她猛地回头，想起治疗时把钱包放在了候诊区的椅子上，当时着急赶去接女儿，忘了拿。
天已经暗下来，风裹着碎雨丝打在脸上，有点凉。
陈雨加快脚步往诊所跑，路上给女儿班主任发消息，说会晚半个小时接孩子。
等她喘着气跑到诊所门口，铁卷门只拉下来一半，里面的灯还亮着，候诊区空无一人，只有她之前坐过的椅子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压痕。
“有人吗？”陈雨喊了一声，没回应。
诊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呜咽，又像是布料摩擦的声响。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指尖刚碰到门板，就听见里面传来王锋涛的声音，跟平时温和的语调完全不同，带着点不耐烦：“别乱动，配合点，治疗完就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