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卑劣庸俗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二年。
作为一名小小的自媒体作者,而且还是那种动不动就被自媒体平台将所写文字儿定性为“不适合发布内容”的自媒体作者,我其实没有什么野心,我的某些教师同行和某些学生家长们也就不要用什么“就这水平”来试图打压我的自信心、自尊心,这很卑鄙,如同731细菌部队一样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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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我是一个具有独立人格和思考能力的人,并且也学会了读书写字,还在这个教育生态的尘世里浮浮沉沉二十八年时光,目前的人生之路大概率已经走过了一半(我不会活到百岁,上天没有那么好心,我也没有这个执念)。
在目前的工作和生活重压之下,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倒在卑微如草芥的行列里面,消失得悄无声息,所以我很想借助于网络自媒体表情达意,像我的“杈杆儿、马户和又鸟们”以及学生家长们一样流连于牌桌和饭局,觥筹交错、吞云吐雾,甚至把庸俗的生活作为一种荣耀去消遣生活,这里,我应该没有什么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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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了复旦大学创始人马相伯老先生在自己百年诞辰时候说的那句话:“我像是一条狗,吠叫了一百年,也没有把中国人叫醒”,我觉得自己也是一条狗,我也吠叫了很多年,但我同样依然没有把教育生态里面的任何人叫醒!
不过,我不气馁。我觉得我的吠叫就是一种呐喊,即便没有人回应,但起码这种呐喊证明我的存在——这个世界,我来过。
恍恍惚惚中,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呐喊并不是泥牛入海,我的呐喊有时候似乎还有一丝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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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曾经在自己的文字儿里面呐喊:当下的教育生态形势严峻,其中的学生个体已经异变,成了暴戾、狂躁的代名词,所以我们应该呼唤曾经的留级制度,甚至于有必要恢复现代学校制度实行之后,存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开除制度,我觉得,在我的持续呐喊之下,坚决不允许留级、坚决不允许开除的教育生态,似乎已经有所松动了,我看到了一些象征性意义的留级和开除制度开始试水。
再比如,我也曾经在我的文字儿里面呐喊:教师职称评审制度中的论文、各种各样的公开课、优质课、示范课等等,都不过是弄虚作假的戏剧化表演,是利益交换的温床和人格泯灭的地方,将会传递给参与其中的教师与学生一个这样的信息——教育,并不是教人向善的地方,而是教人虚伪和不择手段的地方。
因为我这种呐喊,虽然我还没有见到废止优质课、示范课的正式行文落地,但我也觉得有这么一种倾向:优质课、示范课等等务虚性操作在教师职称评审过程中的权重在逐渐被边缘化,人们都不得不承认其中利益交换——虽然人们一再道貌岸然地“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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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从不认为教师职称评审制度这个可以让众多寄生兽们发家致富和教师们划分等级的工资分配制度就此公平、公正起来了。寄生兽们需要这个平台提供自己编制之内的专家和教育管理者工作,寄生兽们也需要以掮客的身份游走在体制之外,通过替教师们打通取代了论文和公开课、示范课、优质课的教育教学科研课题,来为自己的家族博取金山银海。
制度并不那么会被轻易改变,我们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跳出泥潭。
在教师职称评审面前,一切都是这个三维世界的梦幻泡影,包括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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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教育管理者们向魔鬼们交付了自己的人格,他们见钱眼开,逐利而行;而作为羔羊的那些教师们,他们更是迫不及待交付出自己的人格,为了两倍、三倍工资的差距——这个差距可以维持到他们行将就木的时候,非常上算的买卖,本来这个现实就是“一切向钱看”、金钱至上、利益至上!
更重要的一点可能是:在教师队伍人员过剩的论调之下,交付出自己的人格,不但可以收取职称晋升之效,更可以带来自己在县管校聘和教师末位淘汰制度中的意外之喜——拉帮结派、党同伐异地结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形成一个肮脏龌龊的山寨,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
而那些正直清白的人们只能胆战心惊地活着,忧心忡忡地想象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啼饥号寒日子。
今天,我把自己的纪元更改为: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二年,纪念我的教师生活。
事实上,我真正的中级职称教师生效时间是12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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