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龙凤胎，老公提出AA制一人养一个，三十年后，老公悔不当初

真没想到啊！三十年了，他居然跪在我面前说后悔，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回头路好走啊！

我叫林秀兰，今年五十八岁。现在坐在自家小超市的收银台后面，看着玻璃门外人来人往，心里头平静得很。要是搁以前，有人跟我说张建军会有求我的一天，我是万万不会信的。

记得那年我二十八岁，怀了双胞胎。去医院做 B 超，医生笑着跟我说：“恭喜啊，是龙凤胎，凑成一个好字了。” 我当时拿着 B 超单，手都在抖，赶紧掏出手机给张建军打电话。电话那头他声音挺高兴，说晚上请我吃顿好的。

我揣着满心的欢喜回家，想着以后家里有儿有女，热热闹闹的，日子肯定越过越有奔头。张建军下班回来，手里提了个烤鸭，还有我爱吃的凉拌黄瓜。饭桌上，他给我夹了块鸭腿，我刚咬了一口，就听见他慢悠悠地说：“秀兰，有个事儿我跟你商量下。”

我嚼着鸭腿，抬头看他：“啥事儿啊，你说。”

他放下筷子，双手放在桌上，一副挺严肃的样子：“你看啊，咱们这俩孩子，一儿一女。以后开销肯定大，我寻思着，要不咱们 AA 制，一人养一个？”

我嘴里的鸭腿一下子就不香了，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愣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你说啥？AA 制？一人养一个？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 我声音都有点发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建军皱了皱眉，好像觉得我大惊小怪：“你别急啊，我这不也是为了减轻负担嘛。你想啊，儿子以后要买房娶媳妇，花钱的地方多，我就负责养儿子。女儿呢，以后嫁出去，花销能少点，你就负责养女儿。这样咱们俩压力都小，多好。”

我气得手都在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张建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孩子是咱们俩的，哪有这么分的道理？女儿就不是你亲生的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也来了脾气，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这是理性分析！你以为养孩子容易啊？以后学费、生活费、兴趣班，哪样不要钱？我一个人扛俩，我扛得住吗？你也有工作，分担一个怎么了？”

我看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心里头拔凉拔凉的。结婚这几年，我知道他抠门，可没想到他能抠到孩子身上，还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我有工作不假，可我怀着孕呢！等孩子生下来，我得请假带孩子，到时候收入肯定受影响。你让我一个人养女儿，你怎么好意思开口？”

“那是你的事儿，” 张建军撇了撇嘴，“你可以让你妈过来帮忙带啊，你早点去上班不就行了？我妈身体不好，可帮不了你。”

我妈那会儿确实还硬朗，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养女儿的责任全推给我啊。我越想越委屈，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了：“张建军，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俩孩子都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吗？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他见我哭了，语气稍微软了点，可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秀兰，我不是偏心，我是为了这个家好。咱们把账算清楚，以后也免得吵架。你看隔壁老王家，俩儿子，现在天天为了钱愁得睡不着觉。咱们这样分，多省心。”

我擦了擦眼泪，心里头已经凉透了。我知道跟他再吵下去也没用，他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答应你。”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你提出来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别后悔。儿子你养，女儿我养，以后儿子的事儿我不管，女儿的事儿你也别插手。”

张建军见我答应了，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赶紧给我夹了块黄瓜：“哎，这就对了嘛。还是你明事理。你放心，儿子我肯定养好，以后让他上最好的学校，给他买大房子。”

我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头像扎了根刺，疼得厉害。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摸着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再苦再难，我一定要把女儿养好，让她比谁都强。

没过多久，我就生了。儿子先出来的，六斤八两，哭声特别响亮。张建军抱着儿子，笑得合不拢嘴，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紧接着女儿也出来了，六斤二两，安安静静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看我。我抱着女儿，心里头又酸又软，这是我的小棉袄，以后我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出院回家，张建军把儿子的小床放在他那屋，女儿就跟我睡。白天他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家带两个孩子。刚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忙不过来。儿子哭了要喂奶，女儿也跟着闹，我这边刚把儿子哄睡，女儿又尿了，换完尿布，儿子又醒了。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一天下来，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

张建军下班回来，只逗儿子玩，从来不管女儿。他会给儿子买新玩具、新衣服，女儿的衣服都是我妈从老家寄来的旧衣服，或者我去地摊上淘的便宜货。有一次，女儿看着儿子的新玩具，伸手想去摸，张建军一把就把儿子抱走了，还说：“这是给弟弟的，你不能碰。”

女儿吓得缩回了手，小嘴一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我赶紧把女儿抱起来，哄她说：“没事儿啊，妈妈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其实我心里头难受得不行，我知道女儿也想要新玩具，可我那时候工资不高，还要攒钱给女儿以后用，实在舍不得花钱买玩具。

有一次我妈来看我，看到女儿穿的衣服都是旧的，儿子却穿得光鲜亮丽，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我妈拉着我的手，偷偷抹眼泪：“秀兰啊，你这日子过得太苦了。张建军怎么能这么对孩子呢？都是亲生的，怎么能差别这么大？”

我强忍着眼泪，笑着说：“妈，没事儿，孩子小，穿旧衣服也挺好的，软和。再说了，我以后会努力挣钱，让女儿过上好日子的。”

我妈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塞给我：“这钱你拿着，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再买两件新衣服。别太委屈自己，也别太委屈孩子。”

我拿着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了。我知道我妈不容易，她在家种地，也没多少收入，这五百块钱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妈，我不能要你的钱，你自己留着花吧。”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我妈把钱往我兜里塞，“我是孩子的姥姥，给孩子花点钱怎么了？你要是再不收，我就生气了。”

我没办法，只好收下了钱。那天晚上，我用我妈给的钱，给女儿买了个小熊玩具，还有两件新的小裙子。女儿抱着小熊玩具，笑得特别开心，睡前还把小熊放在枕头边，说要跟小熊一起睡觉。看着女儿的笑脸，我心里头稍微好受了点，不管再难，只要女儿开心，我就有动力。

孩子慢慢长大了，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张建军早就打听好了附近最好的幼儿园，二话不说就给儿子报了名，交了学费。我问他：“那女儿呢？也去这个幼儿园吗？”

他头也不抬地说：“她去隔壁那个普通幼儿园就行，学费便宜。你不是负责养女儿吗？学费你自己交。”

我当时就火了：“张建军，你怎么能这样？两个孩子一起上幼儿园，为什么不能去同一个？你就差那点学费吗？”

“差不差也不是你该管的，” 他把儿子的书包放在沙发上，“咱们早就说好了，一人养一个，我管儿子，你管女儿。女儿的学费你自己想办法，别找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可又没办法。我知道跟他吵也没用，他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我只好自己凑钱，给女儿报了隔壁的普通幼儿园。

每天早上，我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儿子背着崭新的书包，穿着漂亮的衣服，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女儿背着我给她缝补过的旧书包，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后面。有一次，女儿拉着我的手，小声问：“妈妈，为什么弟弟的书包是新的，我的是旧的呀？为什么弟弟能去好幼儿园，我不能呀？”

我蹲下来，抱着女儿，眼眶红红的：“因为你是妈妈的乖女儿，妈妈以后会给你买新书包，也会让你去好学校的。你现在要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比弟弟还厉害，好不好？”

女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我：“妈妈，我会好好学习的，我以后要挣好多好多钱，给妈妈买大房子。”

听着女儿的话，我心里头又酸又甜。我知道女儿懂事，也知道她心里头肯定不好受。从那以后，我更加努力地工作。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回来还要给两个孩子做饭、辅导作业。张建军每天下班回来，要么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要么就出去跟朋友喝酒，从来不管家里的事儿，也不管孩子的学习。

有一次，儿子考试考了不及格，老师让家长去学校一趟。张建军去了学校，回来之后就把儿子骂了一顿，还把儿子的课本扔在地上：“你怎么这么笨？我给你报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你居然考不及格？你对得起我给你花的钱吗？”

儿子吓得哇哇大哭，我赶紧把儿子拉到身边，捡起地上的课本：“孩子还小，一次考不好没关系，你别这么凶他。有时间你多辅导辅导他，别总是骂他。”

“辅导他？我每天上班那么累，哪有时间辅导他？” 张建军不耐烦地说，“再说了，我负责养他，给他花钱就不错了，辅导作业不是你的事儿吗？”

“我负责养女儿，儿子是你负责的，怎么辅导作业又成我的事儿了？” 我也来了脾气，跟他吵了起来，“张建军，你到底是不是个父亲？你除了给儿子花钱，还为他做过什么？你陪他读过一次书吗？你带他出去玩过一次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才气冲冲地说：“我不跟你吵，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他就摔门进了卧室，再也不理我们了。

我看着哭得抽抽搭搭的儿子，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其实儿子也挺可怜的，虽然张建军给他花了不少钱，可从来没给过他父爱。他想要爸爸陪他玩，想要爸爸辅导他作业，可张建军从来都不愿意。

相比之下，女儿就懂事多了。她学习特别努力，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老师经常在我面前夸她，说她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孩子。有一次，女儿拿回一张奖状，兴奋地跑到我面前：“妈妈，你看，我又得奖状了！”

我接过奖状，上面写着 “三好学生”，心里头比吃了蜜还甜。我抱着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女儿真棒！妈妈为你骄傲！”

张建军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女儿的奖状，只是瞥了一眼，就淡淡地说：“得了个奖状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能当饭吃。还是儿子以后有出息，能给我养老送终。”

女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默默地走到一边，把奖状收了起来。我看着女儿失落的样子，心里头特别生气，对着张建军说：“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女儿这么优秀，你就不能夸夸她吗？她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夸她干什么？” 张建军不以为然，“她以后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关心我儿子。”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地抱着女儿，安慰她：“别听你爸的，你在妈妈心里是最棒的。不管你以后怎么样，妈妈都会一直陪着你。”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孩子慢慢长大了，上了初中、高中。张建军还是老样子，对儿子百般呵护，对女儿不管不问。儿子被他宠得越来越叛逆，上课不认真听讲，还跟同学打架、逃课。张建军每次去学校给儿子收拾烂摊子，回来之后也只是骂几句，从来不舍得真的管教。

女儿则一直很努力，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高中的时候，她还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为了方便女儿上学，我还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每天下班之后就过去陪女儿。张建军对此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给过一分钱。

有一次，女儿晚上学习到很晚，说有点饿了。我想给她煮点面条，结果发现家里没有鸡蛋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外面的超市都关门了。我只好跟女儿说：“乖，明天早上妈妈给你煮鸡蛋吃，今天晚上先吃点面包垫垫肚子。”

女儿点了点头，笑着说：“没事儿妈妈，我不饿，就是有点困了，我先去睡觉了。”

我看着女儿疲惫的样子，心里头特别难受。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来，去超市买了鸡蛋、牛奶，给女儿煮了一碗鸡蛋面。女儿吃得特别香，还说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面条。

高考的时候，女儿发挥得很好，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女儿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妈妈，我考上了！我终于考上了！”

我也跟着哭了，这么多年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这个好消息。我妈在电话那头也特别高兴，说要过来给女儿庆祝。

张建军下班回来，看到女儿的录取通知书，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考上大学有什么用？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还不是要嫁人？还不如早点找个工作挣钱。”

我当时就火了，把录取通知书往桌上一拍：“张建军，你说的是人话吗？女儿考上名牌大学，是多么光荣的事儿，你不替她高兴就算了，还说这种风凉话。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也来了脾气，跟我吵了起来：“我怎么没心了？我说的是实话！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靠男人养？我儿子虽然学习不好，可他是个男孩，以后肯定比你女儿有出息！”

“你别做梦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儿子现在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天天逃课、打架，以后能不能考上大学都不一定，你还指望他有出息？我看你就是自欺欺人！”

我们吵得特别厉害，儿子在旁边玩手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女儿默默地收拾好录取通知书，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我知道，女儿肯定又伤心了。我心里头又气又疼，气张建军的绝情，疼女儿的委屈。

女儿上大学的时候，我送她去了北京。临走的时候，我给了她一张银行卡，里面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钱。“乖，到了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舍不得花钱。不够了就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再给你打。”

女儿抱着我，眼泪掉了下来：“妈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还会在学校里勤工俭学，减轻你的负担。等我毕业了，我就挣钱养你。”

我拍了拍女儿的背，强忍着眼泪：“好，妈妈等着那一天。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太累了。”

送走女儿之后，我一个人回了家。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张建军，还有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儿子那时候已经上高中了，可还是天天逃课、上网吧，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张建军还是老样子，只会给儿子钱，从来不管他的学习和生活。

有一次，儿子在网吧跟人打架，把人打伤了，对方家长找上门来，要我们赔偿医药费。张建军没办法，只好拿出钱来赔偿。回来之后，他把儿子狠狠地打了一顿，儿子不但不认错，还跟他对着干：“你凭什么打我？是他先惹我的！再说了，你平时也不管我，现在还有脸打我？”

张建军被儿子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坐在沙发上直喘气。我看着他们父子俩，心里头一点波澜都没有。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对他们失望透了。

女儿在大学里表现特别好，不仅学习成绩优秀，还积极参加各种活动，拿了不少奖学金。她还利用课余时间勤工俭学，很少跟我要钱。每次给我打电话，都说自己过得很好，让我放心。

有一次，女儿给我寄了一件羽绒服，说是她用奖学金买的。“妈妈，北京冬天特别冷，你那边冬天也冷，这件羽绒服你穿着暖和。”

我拿着羽绒服，心里头暖暖的。这件羽绒服虽然不贵，可却是女儿的一片心意。我穿着羽绒服去上班，同事们都问我在哪里买的，说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