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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外公,又是让你叔选个大家闺秀娶了,把这人生大事就这么草率的给办了。”蒋来忍不住哭丧着脸。
“叔,你这样做光棍下去是不行的,就算不喜欢,结婚了也就了了老人的一桩心事,也不必天天的躲在这,连家都不敢回。”作为晚辈,闫郁晞自知自己不该和蒋来谈起这些,但每每看到外公那双鬓斑白,还有外婆谈起蒋来时,泪花点点,他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蒋来满脸不认同,“你懂什么,若是不,何必嫁娶,这世上每一对都是前世修下的情债,今生来还的,找不到心中喜欢之人,还要娶了她,那才是误了人家的终身,即使放在家中每天当做花瓶来摆放,也要问问人家是否快乐。”
就是这种宁缺毋滥的态度,使得蒋来至今未找到那前世情人,使得家中长辈愁苦了发,他却依旧我行我素,若是真要判断个谁对谁错,却是哑口无言。
“但是做光棍也不是件光荣的事,还会让家中长辈为自己担心。”闫郁晞也皱眉,他从小到大,都被灌输的是孝敬长辈的理念,所以对于反对长辈,或是让长辈为其担忧,是万万不可能出现在闫郁晞身上的。
“嘿嘿,”蒋来笑了起来,一脸戏谑的朝闫郁晞挤眉弄眼,“别现在跟我说的这么大义凌然,若是日后你父亲让你娶一个你不的大家闺秀,你还会这么轻松的回答我么?”
“……”闫郁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懒懒,发现少女仍旧是静静的坐在一处,对两人激烈的话语,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些失望。
而刚刚蒋来提到的,若是父亲让他娶其他女子,那么他到底是从还是不从呢?
这话他发现,自己竟是完全答不上来,更何况是懒懒在的时候,即使她并不在意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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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停止了这个话题,闫郁晞和蒋来两人在一旁下起了棋。
至于懒懒,则是拿着一把好琴,在一旁素指轻弹,别有一番意味。
由于闫郁晞一心两用,导致于连连输给了蒋来,使得蒋来杀性大发,越战越勇,一连杀得闫郁晞片甲不留,直到闫郁晞要离去之际,都还回味无穷。
走之前,懒懒依旧在那轻弹婉转哀怨的曲子,面容淡漠,似是清雅之气,隐有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闫郁晞方才不舍离开。
他相信,有缘之人必回相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而他没有任何的坏心思,有的便是多于懒懒相处一会儿,多看她几眼便好。
如此简单,简单至极。
吃过饭后,懒懒又在院落里练习了几遍,而蒋来没了闫郁晞后,便专心教导懒懒,指出几个错处,一旁说着自己的心得,这一下午的时间,过的倒也快。
莫道夕阳近黄昏,且做晚灯,金辉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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