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袁淑秀
我真的好想告诉你:
很多痛苦并不需要被彻底理解,它们只需要被安排进“下一步”。
当情绪有了去处,强度就会下降;当行动开始,脑子的波浪才会退潮。
反过来,一味追问“为什么我会这样”,像拿着放大镜对着火苗吹气,越看越大,越想越乱。
痛苦像一团没有完成的能量。理解是显微镜,行动是导管。显微镜会告诉你细胞结构,但导管才能把压力从胸口引出去。
人脑天生偏好解释,遇到不确定就想把因果拼成闭环——这叫认知完形倾向。
问题是,生活的很多片段不是拼图,而是路程;解释不能替你前行,但脚步可以。
“把痛苦安排进下一步”并不是否认感受,而是承认感受在当前阶段的用途:它是一张提醒单,而不是判决书。
提醒单的正确处理方式,不是跪在地上反复阅读,而是签字、流转、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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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自己立过一个三步小规矩:命名、切块、下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