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浩，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斤斤计较成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
"斤斤计较？合理分担费用叫斤斤计较？那什么叫理所当然地占便宜？"
"你给我停车！我们不坐你的车了！"
"好啊！下车吧，走好不送！"
高速路边，一辆白色CR-V急刹停下。车内四个人剑拔弩张，气氛降到了冰点。这本该是一场愉快的国庆自驾游，却变成了一场关于人性和底线的激烈交锋。
程序员陈浩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帮忙载一程"的请求，会让他和远房亲戚刘芳一家的关系走到如此地步。从出发时的客客气气，到现在的针锋相对，短短两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接下来在服务区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01
九月的最后一个星期，陈浩正在公司加班调试代码，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刘芳，他的远房亲戚。
"浩子，国庆节有安排吗？"小姨刘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那种熟悉的亲热劲儿。
陈浩停下手中的工作，"没什么特别的，可能在家休息。"
"那太好了！我们一家三口正愁没车去云南呢，你不是刚买了新车吗？咱们一起去怎么样？"
陈浩皱了皱眉头。他确实计划国庆开车出去转转，但并没想过要带上别人，尤其是刘芳一家。上次过年在老家见面时，刘芳总是有意无意地炫耀她家的生意做得多好，儿子多聪明，但轮到买单时却总是"忘记"带钱包。
"这个......"陈浩有些犹豫。
"你看你，还跟姨见外！咱们一起出去多热闹啊，路上也有个伴。而且你一个人开车多累，老王还能帮你换着开呢。费用咱们肯定AA，你放心。"
刘芳的话说得很漂亮，但陈浩心里清楚，这个AA制多半会变成他一个人买单。
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那行吧，不过我们得提前说好，所有费用平摊。"
"那当然了！你放心，咱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挂了电话，陈浩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心软了，但也只能安慰自己，毕竟是亲戚，能帮就帮吧。
国庆节当天早晨六点，陈浩开着他的白色本田CR-V来到刘芳家楼下。
远远地就看见楼道口堆着一堆行李，足有七八个包，大大小小的都有。
刘芳一家三口正在楼下等着，老王抽着烟，刘芳在整理东西，十六岁的儿子小磊戴着耳机低头玩手机。
"浩子来了！"刘芳热情地招手，"你看我们准备得多充分，这次一定玩得痛快！"
陈浩下车打开后备箱，看着那堆行李，心里有些发愁。
他的后备箱本来就不算大，自己的行李已经放了一个箱子，再装这么多东西估计够呛。
"这些都要带吗？"陈浩指着那堆行李问道。
"当然了，出门在外什么都得准备着。"老王掐灭烟头，开始往车里搬东西，"小磊，别玩手机了，过来帮忙。"
小磊头也不抬，"知道了知道了。"但身体一动没动。
陈浩只能自己动手，和老王一起把行李往后备箱里塞。
塞到最后，后备箱已经满得关不上了。
"要不然放点到后座上？"刘芳建议道。
"后座要坐人啊。"陈浩有些无奈。
"小磊瘦，挤挤没关系的。"刘芳毫不在意地说道。
最后，后排座椅被行李占了一半，小磊只能蜷缩在角落里。
陈浩看着挤得满满当当的车子，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这次旅行了。
"走吧走吧，早点出发早点到。"刘芳坐进副驾驶，开始调节座椅和后视镜，"这车不错啊，多少钱买的？"
"二十多万吧。"陈浩启动车子，心里想着还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要走。
车子刚上高速，老王就开始指手画脚了。
"浩子，你这个速度太慢了，高速上就得开快点。"
"现在限速120，我开110已经不慢了。"陈浩看了看仪表盘。
"那些限速都是骗人的，没事的。你看那些大车都开得比你快。"
陈浩没有理会，继续保持自己的速度。安全第一，这是他开车的原则。
后排的小磊把游戏的音量开得很大，各种爆炸声和音乐声充斥着整个车厢。
"小磊，声音小点。"陈浩通过后视镜看了看。
"哦。"小磊应了一声，但声音只是象征性地小了一点点。
刘芳在副驾驶上翻看着手机，时不时发出一些感慨：
"这个景点不错啊，咱们可以去看看。"
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陈浩，"你看这个酒店，环境多好。"
陈浩只能余光瞥一眼，"小姨，开车呢，别看手机了。"
"好好好，你专心开车。"刘芳嘴上这么说，但手机还是没有收起来。
02
上午十点多，车子到了第一个服务区。陈浩感到有些疲惫，决定停车休息一下。
"正好加个油。"他把车开到加油站。
下车后陈浩走向加油机，刘芳一家三口都下车活动身体。
加油时，陈浩注意到刘芳和老王在便利店里买东西，小磊在一旁的休息区玩手机。
"师傅，加满，400块。"加油员说道。
陈浩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这时刘芳走了过来。
"浩子，我们买了点零食和水，一会儿路上吃。"她手里拎着好几个袋子，"你看，还买了你爱吃的牛肉干。"
"多少钱，我转给你。"陈浩一边付油费一边说道。
"都是小东西，不用了。"刘芳摆摆手，但没有主动要付油费的意思。
陈浩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才刚开始，不用太计较。
重新上路后，老王的指挥变得更加频繁了。
"这个道不对，应该走右边那个。"
"导航显示走这边啊。"陈浩看了看手机导航。
"导航有时候不准的，我研究过地图，右边那条路更近。"
"还是按导航走吧，我不熟悉这边的路。"
老王有些不高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太依赖科技了，不会自己思考。"
刘芳在一旁打圆场："老王，你就让浩子按他的习惯开吧。"然后转向陈浩，"你也别介意，老王就是这个性格，为了大家好。"
陈浩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这是他的车，他开了十几万公里都没出过事故，轮得到别人来指手画脚吗？
中午时分，车子到了一个小城市，大家决定吃午饭。
陈浩找了个停车位，四人走进了路边的一家餐厅。
刘芳拿起菜单开始点菜，"这个红烧肉看起来不错，来一个。糖醋鱼也来一个，小磊爱吃鱼。老王，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那个白切鸡不错，来一个。再来个蒜蓉扇贝。"老王也不客气。
小磊头也不抬地说："我要可乐，大杯的。"
陈浩看着菜单上的价格，每个菜都不便宜，四个菜加上饮料差不多要300块。
"我们四个人，点这些是不是有点多？"陈浩试探性地问道。
"出门在外，就是要吃好一点嘛。"刘芳毫不在意地说，"再说了，开了一上午车，你也饿了吧？"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味道确实不错。
吃饭期间，刘芳不停地给陈浩夹菜，嘘寒问暖，搞得像个贴心长辈一样。
"浩子，你看你都瘦了，平时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还好，工作忙的时候确实顾不上。"
"那可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次出来玩，就要好好补补。"
吃完饭，服务员拿来账单，总共320元。陈浩正准备付款，刘芳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包。
"哎呀，我的钱包忘车里了。老王，你带钱了吗？"
老王摸了摸口袋，"我也没带多少现金，手机支付又不会用。"
小磊理所当然地说："我一个学生哪有钱。"
四双眼睛都看向了陈浩。他默默地拿出手机付了款，心里的不快更加明显了。
回到车上，刘芳又开始道歉：
"真不好意思啊浩子，我们都没准备好。回头到了云南，我们请你吃大餐补偿你。"
"没关系。"陈浩启动车子，语气有些生硬。
老王似乎没有察觉到陈浩的情绪变化，继续着他的指挥：
"浩子，这段路车多，你开慢点。前面有个弯道，要提前减速。"
陈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感到自己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消耗。
下午的路程变得漫长而压抑。小磊的游戏声音依然很大，偶尔还会发出一些不雅的感叹声。刘芳不时地评论路边的风景，声音尖锐刺耳。老王则继续着他的"善意"提醒，从开车技术到路线选择，无所不包。
陈浩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这次旅行。
钱是小事，关键是这种被当作司机和ATM机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但他还是忍着，毕竟路程还没过半，总不能半路把人扔下。
03
下午四点多，高速路上开始堵车。车辆缓缓移动，陈浩不得不频繁地踩刹车和松刹车。
"怎么堵成这样？"老王探头向前看，"要不咱们下高速，走国道？"
"国道更慢，而且不熟悉路。"陈浩擦了擦额头的汗，"堵一会儿就好了。"
"你看你，出汗了吧？我来开一段？"老王提议道。
"不用了，我还能坚持。"陈浩不想让别人开自己的车，特别是老王这种喜欢指挥别人的人。
在堵车的间隙，小磊把游戏音量调得更大了，还开始和网友语音聊天。
"卧槽，这个队友太菜了！"
"小磊，注意素质。"刘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但语气很轻，明显没有真心要管教的意思。
"车里这么吵，我听不清楚。"小磊理直气壮地说。
陈浩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字，告诉自己要冷静。
堵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车队才开始正常移动。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陈浩提议找个服务区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好主意，我正饿了呢。"刘芳同意道。
进了服务区的餐厅，刘芳又开始研究菜单。
这次她点得更起劲了，什么招牌菜、特色菜都要试试。
"服务区的东西虽然贵点，但胜在方便。"她一边点菜一边说道，"而且难得出来一次，就别省了。"
陈浩看着越来越长的点菜单，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然咱们AA吧，这样公平一些。"
餐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刘芳停下点菜的动作，老王也抬起了头，连小磊都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了视线。
"浩子，你这话说的。"刘芳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会补偿你的。"
"我觉得还是当场结算比较好，免得后面麻烦。"陈浩坚持道。
老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小陈，你这就有点见外了。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
"正因为是亲戚，才应该算清楚，这样谁都不欠谁的。"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服务员站在一旁，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记录点菜。
刘芳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行吧，既然浩子这么说了，咱们就AA。不过你也别点太便宜的，出门在外要吃好点。"
最后四个人各自点了一份套餐，总共花了180元，每人45元。
付款时，刘芳、老王和小磊都拿出手机扫码，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再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四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陈浩能感觉到其他三个人对他的不满，但他不后悔刚才的坚持。
饭后重新上路，车内的气氛明显比之前冷淡了许多。刘芳不再主动聊天，老王也收起了他的"指导"，小磊依然在玩游戏，但声音比之前小了一些。
陈浩一边开车一边思考。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要求AA制是很合理的。但看其他三个人的反应，好像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
"浩子，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来开一段？"过了一会儿，刘芳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还行，再开一会儿就找地方住宿。"陈浩回答道。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晚上八点多，陈浩把车开进了一个县城，开始寻找住宿的地方。
路过几家酒店，他都停车进去询问价格。
第三家酒店有房间，标间200元一晚。陈浩走出来告诉其他人价格。
"200一间？有点贵啊。"老王皱着眉头说道。
"国庆节期间，价格都涨了。"陈浩解释道。
"要不找个更便宜的？"刘芳建议。
陈浩有些疲惫，不想再到处找了。"就这里吧，我们两个房间，各住各的。"
办理入住手续时，前台要求付押金和房费。陈浩默默地付了自己那间房的费用，然后看向其他三个人。
老王和刘芳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拿出手机付了款。
回到房间后，陈浩躺在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种疲惫不仅仅来自开车，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他开始认真考虑是否要继续这趟旅行。
04
第二天早晨，陈浩起床洗漱后，收拾好行李下楼退房。
在酒店大堂等了十几分钟，刘芳一家才慢慢悠悠地下来。
"早啊浩子，昨晚睡得怎么样？"刘芳打着招呼，但语气比昨天更加客套了一些。
"还行。"陈浩简短地回答。
早餐在酒店楼下的小店解决，这次没人提AA制，大家都默默地付了自己的费用。
重新上路后，车内依然很安静。陈浩专心开车，其他人也都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有人说话，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上午十点多，车子驶入了山区路段。山路蜿蜒曲折，陈浩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驾驶。
"这路真难开。"老王忍不住说道，"要不还是我来开吧，我开车二十多年了，什么路都跑过。"
"不用了，我可以。"陈浩依然拒绝。
"你看你，都开了一天多了，肯定累。我来开一段，你休息休息。"老王继续劝说。
"我说了不用。"陈浩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老王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刘芳在旁边打圆场："浩子开车确实辛苦了，不过安全第一嘛。"
山路上的弯道很多，陈浩不敢大意，紧紧握着方向盘。每过一个急弯，他都会减速慢行。
"能不能开快点？这样下去，天黑都到不了。"小磊抱怨道。
"山路就是要慢，安全第一。"陈浩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切，开个车还这么墨迹。"小磊嘟囔道。
陈浩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你要是觉得我开得不好，可以下车自己走。"
"你说什么？"小磊瞪大了眼睛。
"小磊，别说了。"刘芳赶紧制止儿子，然后对陈浩说道，"浩子，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不懂事？他都十六岁了，不是小孩了。"陈浩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从昨天开始，游戏声音开那么大，垃圾乱扔，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陈浩，你过分了。"老王沉着脸说道，"小磊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你一个大人跟孩子较什么劲？"
"我过分？"陈浩冷笑一声，"谁过分还不一定呢。从出发到现在，油费我付，饭费我付，住宿费我付，我就是个免费司机加提款机，是吧？"
"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刘芳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没有那个意思，而且说好了会补偿你的。"
"什么时候补偿？到了云南？还是回来以后？"陈浩越说越激动，"你们从来就没打算真的AA制，对不对？"
"你..."老王想说什么，但被陈浩打断了。
"我什么我？我开车载你们，你们不感谢就算了，还在那里指手画脚。吃饭的时候你们点最贵的，付钱的时候就没钱了。住酒店的时候嫌贵，但也不见你们去找更便宜的地方。"
陈浩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射出来，把车内的其他三个人说得哑口无言。
"够了！"刘芳终于爆发了，"陈浩，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是亲戚，不是仇人。你斤斤计较成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
"斤斤计较？"陈浩感到一阵荒谬，"合理分担费用叫斤斤计较？那什么叫理所当然地占便宜？"
"你给我停车！"老王怒道，"我们不坐你的车了！"
"好啊！"陈浩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吧，走好不送。"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动。这里是山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能去哪里？
"浩子，大家都消消气。"刘芳软化了语气，"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别闹成这样。"
陈浩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很生气，但他还不至于真的把人扔在荒郊野外。
"行，那我们重新约定规则。"他转身看着其他三个人，"从现在开始，所有费用AA制，谁都不能例外。而且，不许再指挥我开车，我的车我做主。"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刘芳先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05
车子重新启动，继续在山路上行驶。但是车内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四个人之间就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
中午时分，车子终于下了山，来到了一个服务区。
"我去上个厕所。"陈浩把车停好后，拿起手机下了车。
刘芳看着陈浩走向厕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和的陈浩会爆发得这么厉害，更没想到他会说出那样的话。
"妈，他怎么这样啊？"小磊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还好意思说。"老王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游戏声音开那么大，垃圾往车里扔，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哪有扔垃圾？"
"零食袋子、饮料瓶子，都往脚底下塞，这不是扔垃圾是什么？"
小磊不说话了，低头玩起了手机。
刘芳叹了口气。她承认，他们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但陈浩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完全不顾及亲戚间的情面。
"要不然我们道个歉？"她试探性地问老王。
"道什么歉？咱们又没犯法。"老王有些不服气，"不就是开车吗？谁不会开？还在那里摆架子。"
"可是车是人家的，油钱也确实是人家出的。"刘芳心里清楚，他们确实占了便宜。
"那不是说好了要补偿他吗？他这么着急干什么？"
刘芳没有接话。她知道老王嘴硬，但心里应该也明白，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要补偿陈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浩还是没有回来。
"他怎么去这么久？"小磊抬头看了看。
"可能在打电话吧。"刘芳说道，但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又过了半个小时，陈浩依然没有出现。
刘芳开始着急了，她拿起陈浩落在车里的手机，想给他打电话，才发现手机就在车里。
"不对劲。"她推开车门下车，"我去找找他。"
老王和小磊也跟着下了车。三个人分头去找，把服务区的厕所、餐厅、便利店都找了一遍，但没有陈浩的影子。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刘芳开始慌张。
"不会的，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老王安慰道，但语气也有些不确定。
他们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刘芳想起服务区有监控，就去找了管理人员。
"师傅，能不能帮我们看看监控？我们同伴不见了。"
管理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听说有人失踪，也很重视。
他带着三个人来到监控室，调出了相关的视频。
监控显示，陈浩确实走进了厕所，时间显示是下午一点十五分。
但是过了十几分钟，他就从厕所的后门走了出来，然后径直走向了服务区的出口。
"他怎么从后门出来的？"刘芳不解。
"厕所有两个出入口，很多人不知道。"管理人员解释道。
监控继续播放，可随后出现的一幕令刘芳、老王和小磊三个人站在监控室里，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