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啃老,母亲逼她找工作,女儿轻生后母亲得知银行卡余额愣住
我叫方慧,今年五十二,退休会计,人生信条是账目分明,人生也该如此。
每一笔收入,每一项支出,都该清清楚楚。
我女儿林念,二十四岁,是我人生账本上最大的一笔“坏账”。
大学毕业两年,她没上过一天班。
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日夜颠倒,与电脑为伴。
外卖盒子在门口堆成小山,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像个现代洞穴人。
我敲门进去,一股速食面调料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
“念念,你总得出去走走,见见人。”
她头也不抬,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面是些我看不懂的、五颜六色的小人。
“妈,我在忙。”
忙?
我冷笑一声,扫了一眼她桌上喝了一半的奶茶,还有散落的薯片袋。
这就是她的“忙”。
忙着“啃老”,忙着把我的退休金变成一堆塑料垃圾。
亲戚朋友的电话,是我每个月的噩梦。
“方姐,念念找到工作没啊?”
“哎呀,现在年轻人压力大,可也不能总在家待着呀。”
每一句关心,都像一根针,扎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
我一辈子要强,工作上是单位的标兵,生活里是邻里的榜样。
到头来,却养出个“家里蹲”的女儿。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亏的。
导火索是我外甥的婚礼请柬,烫金的大红帖子,像一张嘲讽的判决书。
送请柬的嫂子,拉着我的手,笑得满脸褶子。
“小慧啊,到时候让念念也来,沾沾喜气。对了,她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我感觉脸上的血液瞬间就凉了。
喉咙发干,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她……在做自由职业,搞设计的。”
“自由职业好啊,就是不稳定。”嫂子拍拍我的手,眼神里的同情让我无地自容。
送走嫂子,我捏着那张请柬,手都在抖。
我冲进林念的房间,把请柬“啪”地一声摔在她桌上。
“林念,你打算让我在外面丢人丢到什么时候?”
她终于从屏幕上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像个刚睡醒的人。
“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看看!你表哥都要结婚了!你呢?你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我出去怎么跟人说?说我女儿在家里搞什么‘自由职业’?谁信!”
“我就是在工作!”她也提高了音量,指着屏幕,“这些都是我的作品,能挣钱的!”
“挣钱?挣几个钱?够你叫外卖还是够你买那些没用的手办?”我指着她架子上一排排的小人,“你一个月问我要三千块生活费,这就是你说的挣钱?”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什么,但最后还是垂下了眼睑。
“妈,你不懂。”
又是这句“你不懂”。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子,来来回回地割着我的心。
是,我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我辛辛苦苦供出来的大学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懂她那些花花绿绿的画,怎么就能叫“工作”。
我只懂,人要脚踏实地,要有单位,要有社保,要有看得见摸得着的未来。
“我不懂,我就教你懂!”我下了最后通牒,“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去找一份正经工作!文员也好,销售也好,去人才市场看看!如果找不到,你就给我搬出去!”
说完,我没再看她,转身摔门而出。
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脏怦怦直跳,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慌的。
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母女俩都得被拖垮。
那天,我家的空气,第一次结了冰。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林念陷入了冷战。
我每天早上把招聘报纸放在她门口。
她从不拿。
我给她发各种招聘链接。
她从不回。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梅雨天,湿漉漉的,让人喘不过气。
我不再给她生活费,断了她的外卖来源。
我想,人饿了,总会想办法的。
她开始自己煮泡面,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那股廉价的香味。
我闻着那味儿,心里又酸又气。
我这是在逼她,也是在逼我自己。
一天晚上,我起夜,发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
门缝里透出的光,伴随着细微的、压抑的哭声。
我的心猛地一揪。
我站在门口,手抬了又放下,终究没有敲门。
长痛不如短痛。
方慧,你得狠下心。
我对自己说。
转眼,一个月期限快到了。
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里的那点希望,被一天天地磨灭,最后只剩下焦躁。
那天我下班回家,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自己看着办。”
石沉大海。
晚上,我做了她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我敲了敲她的门。
“念念,出来吃饭。”
没有回应。
“念念?”
还是没有声音。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用力拧动门把手,锁了。
这丫头,以前从不锁门的。
“林念!开门!你听见没有!”我开始砸门。
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疯了一样地冲到厨房,拿出备用钥匙,手抖得半天对不准锁孔。
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紧闭,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林念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床头柜上,散落着几个空了的药瓶。
那几个白色的塑料瓶,像几只狰狞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拨打的120。
我只记得,我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机,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我跟着担架车往下跑,邻居们探出头来,那些好奇、同情、揣测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
我曾经最在意的“脸面”,此刻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医院的抢救室外,我缩在冰冷的长椅上。
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医生和护士匆忙的脚步声。
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噩梦。
我的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过去的那个月。
我的每一句狠话,每一个冷漠的眼神,都变成了一把把刀,插进我的心脏。
是我。
是我把她逼到了这条路上。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母亲,这个愚蠢透顶的会计,算了一辈子账,却算错了自己女儿的命。
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一脸疲惫。
“病人洗胃很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家属多注意。”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被人扶起来,我连声道谢,眼泪却不听话地往下掉。
林念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手,一夜没合眼。
天亮的时候,她醒了。
她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妈,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她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我为什么还要救她?
救回来,继续逼她去找那份所谓的“正经工作”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我给她喂饭,擦身,她都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摆布。
医生说,她有中度抑郁症。
“抑郁症”三个字,像晴天霹雷,把我炸得魂飞魄散。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懒,是叛逆,是“想不开”。
我从来没想过,她是病了。
她的灵魂,一直在下着一场我看不到的雨。
而我,非但没有给她撑伞,反而把她推向了更深的雨幕里。
出院手续需要她的身份证。
我回家去取。
推开她房间的门,那个我曾经无比厌恶的地方,此刻却让我心如刀割。
一切都还保持着那晚的样子。
桌上的电脑还亮着。
屏幕上是一个绘画软件的界面,一幅画只画了一半。
那是一个穿着铠甲的少女,眼神倔强,嘴角却带着一丝悲伤。
我鬼使神使地坐到她的椅子上,握住了鼠标。
我想关掉电脑,却不小心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我的小金库”。
我愣了一下。
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文件,有图片,有表格,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合同文件。
我点开一个名为“2023年收入汇总”的表格。
表格做得清晰明了,不愧是我这个会计的女儿。
每一笔收入来源,日期,金额,都记得一清二楚。
“Q版头像设计,500元。”
“‘星海远征’游戏角色立绘,8000元。”
“‘萌宠乐园’系列表情包授权,20000元。”
“‘风语者’动画短片人物设定,50000元。”
我一行一行地看下去,手指开始发抖。
那些陌生的项目名称,后面跟着一串串我熟悉的数字。
数字越来越大,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拉到表格最下方,看到了那个汇总的数字。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我以为我看错了。
我摘下老花镜,擦了擦,又戴上,凑近屏幕,一个一个数字地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
我养了二十四年的女儿,原来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天旋地转。
我一直以为她在“啃老”,在虚度光阴。
原来,她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王国。
她不是没有工作。
她的工作,是我无法理解的。
我点开那些图片文件。
一张张精美的画稿,从可爱的Q版头像,到气势恢宏的游戏场景,再到表情生动的动画人物。
那些线条,那些色彩,充满了生命力。
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这背后付出了多少心血。
我又点开一个名为“合同”的文件夹。
里面是和各个公司的合作协议,甲方都是一些我听过或者没听过的游戏公司、动漫公司。
每一份合同,都清清楚楚地写着项目要求、交付时间和报酬金额。
她不是不稳定。
她比我这个在单位干了一辈子的老会计,还要有规划,还要有契约精神。
我拿起她的手机,想找身份证。
手机没锁。
屏幕一亮,弹出了一个聊天软件的界面。
一个叫“萤火虫”的人发来消息。
“念念老师,那个分镜稿好了吗?甲方催得紧。”
“念念老师?在吗?”
“念念老师,看到请回复一下,很急!”
老师?
他们叫我的女儿“老师”。
我颤抖着手,往上翻看聊天记录。
原来,林念不仅自己画画,还在网上开班授课,教别人画画。
她的学生,遍布全国各地。
他们叫她“念念老师”,或者更亲昵的,“念念女神”。
聊天记录里,全是学生们对她的崇拜和感谢。
“谢谢老师,您教的方法太有用了,我接到第一个商稿了!”
“老师,看了您的直播课,我感觉自己瓶颈期被打破了!”
“女神,你就是我的光!”
我一条一条地看着,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
我的女儿,在我眼里一无是处的女儿,在别人的世界里,竟然是“老师”,是“女神”,是“光”。
而我这个做母亲的,却亲手想把这束光给掐灭。
我终于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夹在一本画册里。
准备离开时,我看到了她床头柜上的一本日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翻开了。
日记本很厚,记录了她这两年的心路历程。
“毕业了,投了很多简历,都石沉大海。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坐办公室吧。”
“今天接到了第一个稿子,虽然只有200块,但我好开心!我可以用自己的画挣钱了!”
“妈妈好像很不喜欢我的工作,她觉得我不务正业。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今天又和妈妈吵架了。她说我‘啃老’,我好难过。我每个月给家里的水电煤气卡里充钱,给她买的保健品和新衣服,她都不知道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我只是以她的名义存进去,买回来,想让她开心一点。原来在她心里,我就是个废物。”
“这个月的收入不错,破五万了。给妈妈的养老账户里打了两万。希望她以后能过得好一点。”
“妈妈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一个月。我看着屏幕上还没完成的稿子,还有几百个等我上课的学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的一个小小的梦想呢?”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
“妈,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做你喜欢的、那个‘正经’的女儿。”
我的心,被这句话彻底撕碎了。
我抱着那本日记本,在女儿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嚎啕大哭。
我哭我的愚蠢,我的偏见,我的自以为是。
我哭我错过了女儿两年的成长,哭我差点就永远地失去了她。
我这个母亲,当得太失败了。
回到医院,林念已经睡着了。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全是悔恨。
我轻轻地把那张银行卡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卡里是她这两年悄悄打给我的钱,加上我自己的积蓄,我凑了个整数。
我给她留了张字条。
“念念,对不起。妈妈以前不懂事,以后,妈妈学。”
第二天,林念醒来,看到了那张卡和字条。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流眼泪。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堵厚厚的冰墙,开始融化了。
出院后,林念回家休养。
我辞掉了退休后找的清闲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她。
我学着做她喜欢吃的菜,不再是以前那种“我认为有营养”的菜。
我学着去了解她的世界。
我让她教我认识那些绘画软件,了解什么是“图层”,什么是“笔刷”。
我看着她用一根数位笔,在屏幕上勾勒出奇妙的世界,由衷地感叹:“我女儿真厉害。”
她会不好意思地笑笑,那笑容,像雨后的阳光,久违了。
我帮她联系了那个叫“萤火虫”的客户,替她解释了情况,申请了项目延期。
对方很通情达理,还一个劲儿地关心林念的身体。
“方阿姨您放心,念念老师在我们圈子里口碑可好了,人好,画得又棒。我们都等她回来。”
我挂了电话,心里暖暖的。
原来,我的女儿,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的朋友和支持者。
我不再逼她出去找工作。
我甚至把家里的客房,改造成了她的专属画室。
我给她买了最好的人体工学椅,保护她的腰椎。
我给她买了专业的显示器,保护她的眼睛。
我告诉她:“你的梦想,妈妈支持。以后,我做你的后勤部长。”
她抱着我,哭了。
“妈,谢谢你。”
我也哭了。
“傻孩子,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这个糟糕的妈妈。”
外甥的婚礼,我带着林念一起去了。
她化了淡妆,穿了一条漂亮的裙子,整个人看起来很有精神。
宴席上,嫂子又坐到我身边。
“小慧,念念这是……想通了?找到工作了?”
我笑了笑,从容地拿出手机,打开一张林念的作品。
那是一幅为一个知名手机品牌画的开机动画图,画面精美绝伦。
“我女儿,是个数字插画师。这是她的作品,前段时间刚上线的。”
嫂子和同桌的亲戚都凑过来看。
他们脸上惊讶的表情,让我心里无比舒畅。
“哎哟,这画得真好!这就是念念画的?”
“这就是那个‘自由职业’?比上班挣得多吧?”
我没有回答挣多少钱,只是骄傲地说:“这是她的事业,她很喜欢。”
那一刻,我感觉我找回了所有的“脸面”。
这脸面,不是别人给的,是我女儿的才华,和我的理解与支持,共同挣回来的。
林念也渐渐开朗起来。
她会主动跟我分享她工作中的趣事。
“妈,你看,我画的这个表情包,下载量过百万了!”
“妈,今天有个大公司找我约稿,价格开得很高。”
“妈,我有个学生,拿了全国插画比赛的金奖,他说是我的功劳。”
我听着,比我自己拿了奖金还高兴。
我开始帮她打理一些商务上的事情。
我这个老会计,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
我帮她审合同,帮她报税,帮她理财。
我们成了母女,也成了最好的事业伙伴。
她的“小金库”,在我们的共同打理下,数字越来越可观。
但我们都知道,那串数字背后,真正无价的,是我们失而复得的亲情。
有一天,我们一起看电视。
一个动画片的主题曲响起,画面上出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卡通形象。
林念指着那个小兔子,对我说:“妈,这个形象,是我设计的。”
我看着电视上那个活泼跳动的小兔子,看着身边女儿脸上自豪的笑容。
我的眼眶,又湿了。
我曾经以为,爱,就是为她铺好一条我认为最安稳的路。
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爱,是蹲下身,去看看她眼中的世界,然后陪着她,走她想走的路。
哪怕那条路,我从未见过,布满未知。
但只要我们牵着手,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的人生账本,曾经以为林念是笔“坏账”。
现在我才明白,她是我这辈子,最大、最珍贵的一笔“无形资产”。
她的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而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阅读这份最珍贵的报表。
这天下午,阳光很好,透过窗户洒进她的画室。
她戴着耳机,在数位板上专注地绘画,手指灵动如蝶。
光束落在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在她手边。
她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谢谢妈。”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突然想起,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画画。
只是后来,为了生活,为了所谓的“正经”,我放下了画笔,拿起了算盘。
我把我未曾实现的梦想,压在了箱底,也下意识地,不希望女儿重蹈我的“弯路”。
我害怕她像我一样,被现实打败。
可我忘了,时代不一样了。
她们这一代,有能力,也有机会,把热爱变成事业。
是我,用我旧的地图,去导航她新的世界。
我差点,让她在我的世界里迷了路。
“妈,你在想什么?”林念摘下耳机,回头看我。
我笑了笑:“在想,我女儿画画的样子,真好看。”
她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妈,下个月有个动漫节在上海,主办方邀请我去做分享嘉宾。我想……”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我立刻说:“去啊!当然要去!我陪你一起去!正好我还没去过上海呢。”
她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得去看看,我女儿在台上发光的样子。”
我们相视而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过去的隔阂与不解,只有温暖和期待。
后来,我真的陪她去了上海。
在分享会上,她站在台上,面对着台下几百个和她一样热爱绘画的年轻人,侃侃而谈。
她分享她的创作心得,分享她如何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画手,一步步走到今天。
她自信、从容、闪闪发光。
讲到最后,她突然看向我坐的方向。
“在这里,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妈妈。”
“曾经,我们之间有很多误解。我以为她不爱我,她以为我不上进。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伤害了对方。”
“但幸运的是,我们最终找到了沟通的桥梁。是她,让我明白,家,永远是最后的港湾。也是她,让我有勇气,站在这里。”
“妈,谢谢你。我爱你。”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坐在人群中,早已泪流满面。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悔恨、骄傲、欣慰,都化作了眼泪。
我终于明白,孩子的人生,不是我们人生的续集,而是她们自己的原创剧本。
我们做父母的,不是编剧,更不是导演。
我们只是,那个在她们需要时,递上一杯水、一个拥抱的,最忠实的观众。
原来,爱不是为她铺好路,而是学会走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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