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虾塘丰收50万,舅舅分我三千赶我走,半月后他哭着跪求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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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林宇,这是三千块钱,你拿着。今年国庆收成好,舅舅给你的奖金。”

舅舅张富贵把一沓薄薄的钞票扔在桌上,像是在打发辛苦一年的长工。

他儿子,我表哥张伟,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不屑的讥笑。

舅妈更是尖酸地补了一句:“一个外人,能拿三千就知足吧,别忘了这虾塘姓张!”我看着那三千块钱,又看了看他们一家人理所当然的丑陋嘴脸。

我没有争辩,平静地收下钱,点头说:“谢谢舅舅,那我走了。”

他们没想到我如此“识趣”,先是一愣,随即满脸都是占了便宜的狂喜。

谁知半个月后,舅舅在深夜打来电话,带着哭腔说道:

“阿宇,我的好外甥,你快回来!救救舅舅!”



01

两年前,当我决定辞掉城里水产研究所的工作,回老家跟舅舅合作搞这个“生态大虾”养殖项目时,我妈就拉着我的手,满脸愁容。

“儿啊,你舅舅那个人,从小就精于算计,你表哥更是眼高手低。你跟他们合作,怕是要吃大亏。”

我当时还笑着安慰她:“妈,都是一家人,我是他亲外甥,他还能坑我?”

“再说,我出技术,他出地,这叫资源互补,优势结合。”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我,简直天真得可待。

我叫林宇,985大学水产生物学硕士。

毕业后进了市里的水产研究所,捧着个铁饭碗。

但我心里总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的专业方向是微生态循环养殖。

简单说,就是模拟一个自然的水下环境,让鱼虾蟹在一个自我调节的系统里健康成长。

这样养出来的水产,不仅成本低,而且肉质和口感都远超饲料催大的。

我舅舅张富贵,在村里有片十几亩大的废弃水塘,早年养过四大家鱼,因为不懂技术,连年亏损,就一直荒着,长满了水葫芦。

两年前我回家探亲,看到那片水塘,职业病就犯了。

我跟舅舅说,这片塘是个宝地,水质底子好,适合搞高端养殖,比如现在市场上价格很高的罗氏沼虾。

舅舅一听能赚钱,眼睛都亮了。

“阿宇,你说怎么搞?舅舅听你的!”

我当时一腔热血,把我的想法和盘托出。

我负责全部的技术规划、虾苗引进、生态系统搭建和日常管理。

我拿出工作几年攒下的五万块,作为技术和启动资金入股。

舅舅负责出这片塘的使用权和后续的二十万资金。

股权上,我们说好了,他七我三。

他当时拍着胸脯说:“阿宇,你别嫌少。”

“主要是这塘和大部分钱是舅舅的。”

“但你放心,你是技术核心,以后赚钱了,舅舅绝对亏待不了你!”

我信了。

我以为亲情加上白纸黑字的协议,就是双重保险。

为了这个虾塘,我递了辞职信,告别了城市,一头扎进了这个农村的泥水里。

从清淤、消毒、设计增氧管道,到培育第一批有益菌和藻类,每一步都是我亲力亲为。

可是舅舅呢?他把钱投进来后,就当了甩手掌柜。

每天背着手在村里溜达,逢人就吹:

“我那个硕士外甥,放弃城里铁饭碗回来帮我养虾,厉害吧!”

表哥张伟更是如此。

他高中毕业就在家啃老,游手好闲。

偶尔开着他的破皮卡来虾塘转一圈,对着我指指点点,

然后就从我专门存放工具和饲料的小屋里,顺走几包好烟,

或者拿走我买来自己吃的零食,大大咧咧地说:“我替你尝尝,看有没有过期。”

02

养殖的第一年,基本没赚钱,投入的资金和产出勉强打平。

问题出在生态系统的稳定性上。

我构建的这套系统很精密,水里的菌群、藻类、螺类、甚至是一些小型杂鱼,都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但这套系统建立需要时间。

舅舅对此完全不理解,他只看到我每天开着小船在水塘里撒一些他看不懂的“粉末”,或者捞一些水样在我的小屋里用瓶瓶罐罐倒腾。

他急了:“阿宇,这都一年了,怎么还没见着大钱?你这硕士生的办法,到底行不行啊?”

那段时间,我几乎是以塘为家,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凌晨就要起来观察水色和虾的活动情况。

为了培育一种关键的净水螺,我开车跑遍了邻近几个县,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山涧里才找到野生的种源。

我把脚泡在冰冷的水里,一个个地捞。

几天下来,两条腿被水蛭咬得全是红点。



带回来的螺,还要进行长达一个月的隔离和净化,才能投入虾塘。

靠着这种近乎苦行僧的方式,我终于在第二年初,把这个微生态系统彻底稳定了下来。

水质清澈见底,几乎闻不到任何腥味。

虾苗的成活率从行业平均的60%提高到了惊人的95%以上。

更重要的是,因为食物链完整,我几乎不用投喂工业饲料,虾的生长周期虽然慢了一点,但肉质紧实,带着一丝天然的甜味。

我捞了一批样品,送到市里几家最高档的餐厅。

餐厅主厨一尝,当场就拍了板,表示有多少要多少,价格比市场价高三成。

那一年,我们终于实现了盈利,纯利润接近二十万。

可分红的时候,舅舅第一次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按三七分,我该拿六万。

可舅舅直接数了两万块现金给我。

“阿宇,今年刚开始赚钱,咱们得扩大规模,多买点设备。”

“这两万你先拿着花,剩下的钱,都投进去,明年赚大钱!”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想着来日方长,而且他是长辈,就没多计较。

第三年,也就是今年,我们的“生态虾”名声彻底打响了。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尤其是国庆节的订单,几家大酒店直接预付了定金,要把我们的虾包圆了。

舅舅来虾塘的次数越来越少。

但他老婆,我那个舅妈,来的次数却多了。

舅妈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头发永远梳得油光锃亮,说话嗓门大,看谁都像欠她钱。

她来虾塘,美其名曰“帮我”,实际上就是监视。

她会翻我的记账本,盘问每一笔开销。

年底分红前,我盘了下账,所有人都激动了

——今年的纯利润,刨去所有成本,预计能达到50万!

这个数字,让舅舅一家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03

国庆节前的一个星期,是虾长得最快,也是最关键的时期。

我每天都守在塘边,测量水质,观察虾的活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舅舅一家人,上演了他们的“夺权大戏”。

先是表哥张伟,突然变得“勤快”起来。

他每天都来虾塘,跟着我看我操作,还假惺惺地问这问那。

“表弟,这个是测啥的?那个粉末是干嘛的?”

我以为他终于想学点东西了,还耐心地教他。

现在想来,他不过是在为“接管”做准备。

然后是舅妈,她开始插手采购。

我之前合作的几家卖有益菌和微量元素的供应商,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品质好,但价格稍贵。

舅妈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些便宜的替代品,硬要我换掉。

“林宇,你这孩子就是死脑筋!”

“同样的东西,人家便宜一半,你干嘛非要买贵的?你是不是吃回扣了?”

她当着几个帮工的面,就这么质问我。

因为这事,我第一次跟舅舅爆发了争吵。

“舅舅,养殖是科学!那些便宜货成分不明,会破坏水质平衡,到时候虾死了,损失更大!”

“什么科学不科学的?”舅舅把眼一瞪,

“我看你就是想多花钱!我告诉你,这虾塘是我的,我说用什么,就用什么!”

那次争吵,我们不欢而散。

虽然我最终顶住压力没用那些便宜货,但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清晰可见。

舅舅开始在村里散播一些闲话,说我这个外甥翅膀硬了,不听话了,想独吞他的虾塘。

一些不明真相的亲戚邻居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一手带出来的两个帮工小李和小王,私下里悄悄跟我说:

“宇哥,我怎么瞅着……富贵叔他们一家,是想把你踢了单干啊?”

我苦笑一声,何止是单干,他们是觉得,这套系统已经建好了,虾也长大了,马上就能收钱了。

我这个最累最脏的活干完了,也该被一脚踢开了。

他们以为,养虾就像养猪,只要按时喂食,就能长大。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十几亩的水塘,已经是一个有生命的、脆弱的“活体”。

04

矛盾的彻底爆发,就在国庆节放假的前一天晚上。

所谓的“家庭会议”,就在舅舅家灯火通明的堂屋里。

我,舅舅张富贵,舅妈,还有表哥张伟,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坐在我对面,像是在三堂会审。

我把我整理的年度账目和预估利润表放在桌上。

“……所以,扣除所有开销,今年国庆这一波的总利润,预计在50万左右。”

“按照我们当初的三七分,我占30%,是15万。”我平静地把账单摆出来。



表哥张伟不屑地“嗤”了一声,别过头去。

舅妈抱着手臂,翻了个白眼。

还是舅舅清了清嗓子,开了腔。

“林宇啊,这两年,你辛苦了,舅舅都看在眼里。”

“不过呢,做人要饮水思源。”

“当初要不是我拿出这片塘,拿出二十万给你折腾,你能有今天吗?”

“这个虾塘能赚钱,根子,还是在我们老张家。”

我心里冷笑,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所以呢,”他终于图穷匕见,

“我和你舅妈、表哥商量了,你那个三成股,不合适。”

“你毕竟是外姓人,拿股份,名不正言不顺。”

表哥张伟接过话,摆出一副为我着想的嘴脸。

“表弟,是这样。”

“以后虾塘的管理,就让我来接手。”

“至于你嘛……你的技术,我们承认。”

“这样,以后你别算股份了,我爸给你开工资!”

“每个月给你开五千块!年底看收成,再给你个大红包。”

“你看,这待遇,在村里是独一份了!”

我差点被这无耻的逻辑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两年的心血,我投的五万块钱,我建立的这套系统,就值每个月五千块工资?”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话不能这么说嘛!”张伟得意洋洋地开口了,

“我爸这是给你一份稳定的工作!”

“你那点技术,我都看会了,不就是撒撒粉,测测水吗?有那么金贵?我上我也行!”

看我一直不同意,舅妈的态度也立马变了:

“林宇!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老张家给你饭吃,是看得起你!”

“你还真把自己当老板了?贪心不足蛇吞象!”

“贪心?”我反问道,“当初协议写得清清楚楚,我技术加现金入股,占三成。”

“现在赚钱了,你们就想撕毁协议?天底下有这种道理吗?”

“什么协议?不就是一张纸吗?”舅妈刻薄地说道,

“没我们家的地和钱,你那技术就是个屁!现在想跟我们分钱,门都没有!”

“够了!”舅舅吼了一声,压下他老婆的叫嚷。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半点亲情,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和算计。

“林宇,舅舅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给你最后两个选择。”

“一,接受我说的,拿五千块工资,以后老老实实帮着你表哥干活。”

“二,拿三千块钱,算是我给你的遣散费,现在就走人。”

“从此以后,这虾塘,跟你林宇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05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空气死一样地寂静。

舅妈和表哥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等着看我愤怒、哀求,或者无奈妥协。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心里那股被至亲背叛的怒火,反而慢慢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一种奇异的解脱。

跟一群已经彻底被金钱蒙蔽了心智的“伪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我缓缓地伸出手,拿起了桌上那薄薄的三千块钱。

这个动作,让对面三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预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预想过,我会如此平静地接受这屈辱的条件。

“你……你这是同意了?”舅舅的眉毛拧成了一团,有些不敢相信。

我把钱折了折,放进口袋,然后抬起头,对他们露出了一个笑容。

“没什么不同意的。我选第二条。”

“什么?”张伟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拿钱,走人。”

“三千块,买断我所有的投入和技术,对吗?”

舅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法抑制的狂喜,但还是不放心地追问:

“你……你说真的?不反悔?”

“当然是真的。”我站起身,环顾了一下这个我曾经也当成半个家的屋子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去虾塘那边收拾一下我的私人物品。”

我的干脆和利落,彻底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舅舅脸上紧绷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就对了嘛!阿宇,你放心,以后有困难,只管来找舅舅!”

“虽然不一起干了,但亲戚还是一辈子的亲戚!”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心中再无波澜。

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好。那我走了。”

我转身走出堂屋,夜风吹在脸上,很凉,但我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我来到虾塘边那间我住了两年的小屋。

几个帮工还没睡,看到我脸色不对,都围了上来。

“宇哥,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吧?”小李担忧地问。

小李和小王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对我的技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笑了笑,说:“我要走了。”

“什么?!”几个人都炸了,“他们把您赶走了?这群白眼狼!”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平静地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们先别冲动,踏踏实实干活,国庆这几天是关键,工资别耽误了拿。”

我没有煽动他们,也没有劝他们跟我走。

但我知道,我亲手建立起来的这套养殖技术,它的核心,到底在哪里。

06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装着几件换洗衣物,还有我那台从研究所带出来的旧笔记本电脑。

我拔掉电脑电源,仔细地放进背包里。

这台电脑里,储存着这个虾塘真正的“心脏”

——我这两年记录下的所有水质数据变化模型、详细的菌种供应商资料库、精确到每小时的溶氧量与投喂量对应曲线。

以及……我为这个虾塘量身定做的,未来一整套生态维护方案。

这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舅舅他们看不懂,也从来没想过去看懂。

他们以为我每天在小屋里是“瞎捣鼓”,却不知道,维持这个十几亩水塘生态平衡的,正是这些“瞎捣鼓”出来的科学规律。

他们不知道,为了防止水体富营养化,我需要根据每天的光照时长和水温,计算出投放反硝化细菌的精确克数。

他们不知道,为了让虾的肉质更甜,我培育了一种特殊的嗜糖藻类,而这种藻类的繁殖,又需要另一种微量元素的催化,投放时机必须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

他们更不知道,我这套系统的核心,在于一种我命名为“清道夫”的复合菌群。

这种菌群能高效分解虾的排泄物和残饵,把它转化为无害的氮气和藻类的养料。

而这个菌群的“母种”,被我养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放在床底下的塑料桶里。

桶里装着半桶黑乎乎的底泥,和几根看起来像烂水草的东西。

这,才是我这套养殖技术里,真正的,不可复制的“独门秘方”。

舅妈跟了进来,像个监工一样看着我收拾。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她抱着手臂,不耐烦地催促。

当她看到我最后从床底拖出那个又脏又破的塑料桶时,脸上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

“哎呦!你拖个这么个臭玩意干嘛?赶紧扔了!脏死了!”

我没理她,平静地盖上桶盖,说:“这里面是我养的几条鱼,我带走。”

“鱼?什么破鱼这么宝贝?”她撇了撇嘴,但也没再坚持,大概是觉得我终于要滚蛋了,一个破桶也懒得计较。

我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提着这个不起眼的塑料桶,走出了小屋。

我一步步地离开了这个我倾注了两年心血的地方。

经过虾塘时,水面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几只胆大的虾在岸边游动,充满了生机。

我知道,这片生机,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07

我回到爸妈家时,已经是深夜。

我妈看到我拉着行李箱,提着个脏桶,什么都明白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把我让进屋,去厨房给我煮了一碗面。

“受了委屈就回家,家里永远是你的港湾。”她一边看着我狼吞虎咽,一边悄悄抹眼泪。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等我吃完,他才把烟头狠狠摁灭,沉声说:“走了就对了!那种狼心狗肺的亲戚,不认也罢!我儿子有技术,到哪都饿不着!”

父母的理解,像一股暖流,融化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冰冷的委屈。

接下来的几天,我关掉手机,彻底与外界断了联系。

我需要时间放空自己,也需要时间,好好规划我的未来。

一个星期后,我重新开机。

手机里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帮工小李和小王打来的。

我给小李回了过去。

电话刚一接通,小李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宇哥!你总算开机了!虾塘出事了!”

我心里毫无波澜,平静地问:“怎么了?”

“你走之后,张伟就接手了。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你之前让我们定期投放的那些菌液,他嫌贵,全停了!”

“还买了一大堆便宜的颗粒饲料,拼命往塘里撒。”

“说要让虾在国庆前再催肥一轮!我们劝他,他还骂我们多管闲事!”

我问道:“现在呢?”

小李继续说:

“现在……现在水全浑了!绿得跟油漆一样,还飘着一股臭味!”

“今天早上,已经开始有死虾了!宇哥,这可怎么办啊!”

我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别着急,注意安全,然后挂了电话。

我并不意外。

我建立的那个生态系统,就像一个精密的手表,我就是那个每天给它上发条、校准时间的人。

我一走,他们非但不上发条,还往里面乱扔沙子,它不崩溃才怪。

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把我那份搁置已久的《现代渔业生态技术咨询服务创业计划书》调了出来,开始逐字逐句地修改。

我看着窗外,思路无比清晰。

张富贵以为他赶走的是一个给他打工的外甥,但他错了。

他亲手拆掉的,是整个虾塘的“操作系统”和“维生系统”。

现在,我要带着我这套独一无二的“系统”,去寻找更广阔的平台。

我的计划很简单。

第一步,彻底消失,让舅舅一家在绝望和崩溃中,真正认识到我的价值,也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第二步,成立我自己的技术公司。

我的客户,将是这个省,乃至全国,成百上千个像我舅舅一样,拥有资源却不懂技术,渴望转型的养殖户。

我要把我的“系统”,安装到成千上万个池塘里。

我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看亲戚脸色的林宇。

我要做这个行业的规则制定者。

08

计划制定完毕,我开始着手行动。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虾塘的情况,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急转直下,彻底失控。

消息来源依然是小李,他几乎每天都会给我发一条短信,汇报最新“战况”。

我走后的第五天,水体彻底恶化,爆发了蓝藻。

整个水面被一层厚厚的、散发着恶臭的绿色浮萍覆盖,水里的溶氧量急剧下降。

张伟慌了,他想起我以前用过增氧泵,于是把所有的泵都开到最大,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打。

结果,巨大的水流搅动了底部的淤泥,释放出更多的氨氮和亚硝酸盐,水质毒性进一步加剧。

我走后的第七天,大批的虾开始死亡。

它们浮到水面上,身体蜷缩,颜色发红,密密麻麻地铺了一层。

舅舅一家彻底傻眼了。

舅妈坐在塘边,拍着大腿嚎啕大哭,骂我是“扫把星”,说我给虾塘下了咒。

张富贵病急乱投医。

他花大价钱从市里请来一个所谓的“水产专家”。

那“专家”看了一眼,就说是细菌感染,开了一堆抗生素,让他们往塘里撒。

这一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量的抗生素,彻底杀死了水里仅存的那些有益菌群。

整个生态系统,从“崩溃”走向了“死亡”。

水体变成了一潭散发着腐肉和药水混合臭味的毒水。

虾,成片成片地死去。

原本活蹦乱跳,即将带来五十万利润的生态大虾,在短短十几天里,几乎全军覆没。

酒店的催货电话一个接一个,预付的定金要双倍赔偿,舅舅一家面临着血本无归甚至巨额负债的境地。

帮工小李和小王,也因为跟张伟吵了一架,被当场辞退。

至此,整个虾塘,只剩下舅舅一家人对着一池死水,欲哭无泪。

而我,则在这时,和两位从研究所辞职出来单干的师兄,正式注册了我们的“蓝海生态技术有限公司”。

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的手机在寂静的房间里,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但我知道是谁。

我没有接,静静地看着它响。

电话自动挂断后,很快,又一次固执地响了起来。

我慢悠悠地接通,开了免提,放在桌上。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舅舅张富贵带着哭腔的声音:

“阿宇!林宇!我的好外甥!舅舅错了!舅舅不是人!”

“你快回来!救救舅舅!虾……虾全完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刚泡好的茶,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电话那头,舅舅在疯狂地哀求、忏悔。

背景音里,我能清晰地听到舅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表哥张伟懊悔的撞墙声。

许久,等那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才对着话筒,轻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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