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个儿女都不赡养老人,老父亲无奈进城要饭,3年后回村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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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俗话说“养儿防老”。

可笑的是,一位拥有七个儿女的老父亲,竟没有一个孩子愿意为他养老送终。

万般无奈之下,老人只能背井离乡,进城以要饭为生。

风餐露宿三年,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村子时,村民对此指指点点。

直到他走到自己老宅时,眼前发生的一切却让他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今年的雨水好像格外多,从开春起就没停过。

罗全堂躺在床上,老寒腿疼得厉害。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扇小窗,糊着的塑料布被风吹得呼啦作响。

他饿了,饿得胃里像有把小刀在刮。于是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挪到灶台边,揭开锅盖。

锅里空荡荡的,米缸也空了,他用手在里面掏了掏,只摸到几粒米和一手灰。

他明明有七个孩子。这个念头又一次浮上来,像水鬼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大儿子罗长根,二女儿罗秀芝,还有三狗、四宝……名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小时候围着他转,抢他口袋里的糖吃。现在,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锅灶,自己的孩子。而他的锅里,连一粒米都没有。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他就要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间破屋子里,被老鼠啃得只剩下一副骨架。

他找出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当拐杖,锁上门,走进了雨里。

第一家,他去了大儿子罗长根家。

罗长根家离老屋最近,是村里第一批盖起平房的人家。

还没进门,罗全堂就闻到了一股炖肉的香味。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他推开虚掩的院门,看见儿媳妇正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菜。

“爹,你咋来了?”

儿媳妇看见他,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收了回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我来看看。”罗全堂的嘴唇哆嗦着,眼睛却忍不住往堂屋的饭桌上瞟。

“长根呢?”他问。

“在屋里看电视呢。”儿媳妇把洗好的青菜往盆里一扔,水溅了他一裤脚。“有事?”

罗全堂搓着手,那句“我没米下锅了”在喉咙里滚了好几圈,就是说不出口。

他一个做爹的,怎么能向儿子儿媳开口要饭吃。

罗长根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叼着烟,看见罗全堂,眉头皱了一下。

“爹,下着雨,你跑来干啥?摔着了还得花钱!”

“我……”

“爹是想来咱家吃饭吧。”儿媳妇抢着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屋外都听见,“可咱家这日子也不好过啊。长根天天在外面做苦力,挣几个辛苦钱,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再说了,你又不是只有我们一个儿子,总不能就赖上我们一家吧?”

罗全堂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可罗长根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眼睛盯着地面,像是地上有什么稀罕玩意儿。他默认了。

那股炖肉的香味此刻闻起来像是一种羞辱。

罗全堂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那香味搅动着,翻江倒海。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拄着木棍,一步一滑地走出了院子。

身后,儿媳妇的嘀咕声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

“真是的,一来就要吃要喝,当谁家是开粥厂的……”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冰冷。

他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从他这副干枯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什么东西。

离开大儿子家,罗全堂的腿更疼了。

他拖着那条不听使唤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村道上,走向二女儿罗秀芝的家。

罗秀芝嫁在本村,男人是个木匠,平日里话不多,但心思重。

罗秀芝正在家门口的屋檐下纳鞋底,看见罗全堂像个落汤鸡似的走过来,吃了一惊,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上来。

“爹!你这是干啥呀,这么大的雨,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她扶着罗全堂在屋檐下的长凳上坐下,又进屋倒了碗热水给他。

热气腾腾的碗捧在手里,罗全堂冻僵的手指才稍微有了一点知觉。

“秀芝啊……”他开了口,声音沙哑。

“爹,你先喝水,暖暖身子。”罗秀芝蹲在他面前,眼睛红红的,“你是不是有啥事?”

看着女儿关切的样子,罗全堂心里那块被大儿子一家冻硬的地方,稍微融化了一点。

他叹了口气,说:“家里……没米了。”

罗秀芝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爹,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这日子过得……我……”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一挑,女婿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罗全堂,又看了看正在哭泣的妻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沉了沉。

“哭啥哭,爹来了是好事。”他对自己老婆说,话却是对着罗全堂的,“爹,你吃饭没?没吃就在这吃点。”

罗秀芝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下碗面。”

“不用了。”罗全堂摇了摇头。

他看出来了,女婿的客气是假的,那张脸上写满了“麻烦”两个字。他不想让女儿为难。

“爹,你别走啊!”罗秀芝拉住他。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罗全堂勉强笑了笑,“看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他执意要走,罗秀芝拗不过他,只好回屋从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里,翻出几张被压得平平整整的票子。

有十块的,有五块的,凑了三十块钱,硬塞到罗全堂的手里。

“爹,你拿着,先去买点米。这事……这事等天晴了,我去找大哥他们商量商量。”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看自己男人的脸色。

罗全堂捏着那几张被女儿手心捂热的钱,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雨幕。




他知道,这事商量不出什么结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这个家是女婿做主。

接下来,他又去了三狗和四宝的家。

这两个儿子是双胞胎,从小就不让人省心,长大了更是游手好闲。

他们两家住得近,用一道薄薄的墙隔开。

罗全堂到的时候,正听见两人在院子里为分他那几分薄田的事吵架。

“爹那块地凭啥归你?你比我多做过一天活吗?”这是三狗的声音。

“我是哥,爹的东西当然是我的!你想要,自己去跟爹要!”这是四宝的声音。

他们吵得面红耳赤,根本没注意到院门口站着的亲爹。

直到罗全堂咳嗽了一声,他们才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瞬间没了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像是看到了瘟神,二话不说,各自“砰”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屋门。

罗全堂站在院子中央,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他的脸颊往下淌。他听见屋里传来压低了声音的争吵。

“都怪你,把他招来了!”

“放屁!明明是你先看见的!”

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彻底冻住了。

他没有再去敲门,只是站了很久,然后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剩下的几个孩子,一个在几百里外的县城打工,一年也回不来一次;两个女儿远嫁外省,早就断了联系。

天快黑的时候,罗全堂回到了自己的破屋。他没有生火,就着黑暗坐着。

晚上,大儿子罗长根来了,身后还跟着三狗和四宝。

他们不是来送米送面的,而是来开“家庭会议”的。

“爹,我们商量了一下。”罗长根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兄弟几个手头都紧,谁单独养你都养不起。要不这样,我们抓阄,抓到谁,谁就养你一年。这样最公平。”

罗全堂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三个亲生儿子。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急于甩掉包袱的迫不及待。

公平?他养他们的时候,跟他们讲过公平吗?他把碗里唯一的鸡蛋夹给他们的时候,问过谁该吃谁不该吃吗?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荒诞感淹没了他。

他看着那个用来抓阄的破碗,和他白天看到的那个空空如也的饭锅重叠在了一起。

他忽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不用了。”他站起来,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不用你们养了。”

儿子们都愣住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罗全堂就悄悄地走了。

他身上带着罗秀芝给的三十块钱,还有几件换洗的破衣服,登上了去省城的班车。汽车开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他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庄,没有一丝留恋。

省城是一头巨大的、喘着粗气的钢铁怪兽。

罗全堂从汽车站走出来,立刻就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刺耳的喇叭声和呛人的尾气里。

高楼像一根根巨大的柱子,戳进灰蒙蒙的天空,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能顺着人流,漫无目的地向前挪动。

他身上的蓝布褂子和脚上的旧布鞋,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路过的人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像看一个从土里刨出来的古董。

他想找个地方问问,哪里能找到活干,可他那口带着浓重乡土味的普通话,没几个人能听懂。

问了几次,换来的都是不耐烦的摆手。

天黑得很快。白天还喧嚣的街道,到了晚上,行人渐渐稀少。

店铺一间间拉下了卷帘门,只有路灯还亮着,投下昏黄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又冷又饿,那三十块钱,他舍不得花。那是女儿给的,是他身上最后一点来自“家”的温度。

他找到一个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想在里面凑合一晚,结果被看门的狼狗和保安一起赶了出来。

最后,他在一座立交桥下面,找到了一个避风的角落。

几个和他差不多的流浪汉已经占据了那里,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这个“新人”。

他不敢靠得太近,就在最外围,靠着冰冷的桥墩坐了下来。

城市的夜晚比村里冷得多。风从桥洞里灌进来,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皮肤。

他把身体缩成一团,还是冷得直打哆嗦。

胃里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肠子蠕动的声音。

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跑出来。

在村里,至少还有一间能遮风挡雨的破屋。在这里,他什么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罗全堂过着他这辈子从未想象过的日子。

他学着其他流浪汉,在垃圾桶里翻找能卖钱的塑料瓶和纸板。

他的手被玻璃划破过,被剩饭剩菜的馊水浸泡过。

他也学着向路人伸出手,但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绕开他。

有一次,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远远地扔在他的面前,像是施舍一只小狗。

他看着那张在风中翻滚的纸币,最终没有弯腰去捡。

尊严,这个他以前从未思考过的词,此刻却像石头一样硌着他的心。

他越来越虚弱,老寒腿的疼痛也越来越频繁。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他因为一整天没吃东西,眼前一黑,晕倒在了一个小巷子的巷口。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油烟味。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抽着烟看他。

“醒了?”男人问,声音很粗。

罗全堂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使不上劲。

“你晕倒在我饭馆门口了。”男人吐了个烟圈,“我姓庞,别人都叫我老庞。看你也不像本地人,遇到难处了?”

罗全堂点了点头,嘴唇干裂。

老庞给他倒了杯水,又端来一碗白米饭,上面盖着几片回锅肉。

那肉片肥得流油,香气扑鼻。罗全堂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太快,被噎得直翻白眼。老庞又递给他一碗汤。

一碗饭下肚,罗全D堂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他看着老庞,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行了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哭啥。”老庞摆了摆手,“我这刚好缺个洗碗的。你要是没地方去,就留下来。管吃管住,头一个月没工钱,干得好,下个月开始,我每个月给你三百块。”

罗全堂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老庞那张被油烟熏得发亮的脸,用力地点了点头。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他只会说这句话。

“别叫我老板,叫我老庞就行。”老庞站起身,“你先歇着,晚上店里忙起来,你就开始干活。”

就这样,罗全堂在这个名为“老庞家常菜”的小饭馆里,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那是一个不到五平米的储物间,紧挨着后厨,又小又闷,只有一个小窗户对着油腻腻的后巷。但对罗全堂来说,这里就是天堂。

洗碗是个体力活。每天从中午到深夜,后厨的水槽里都堆满了用过的碗碟,油腻腻的,像一座永远也搬不完的小山。

罗全堂就站在水池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冲洗,抹洗洁精,再冲洗。

热水熏得他满脸是汗,洗洁精把他的手泡得发白、起皱。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苦。

在这里,他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听那些刺心的话。

他用自己的劳动换来一日三餐和一张可以安睡的床。

每天晚上,老庞会把当天卖剩下的饭菜给他留一份。虽然都是些剩菜,但顿顿有肉有饭,比他在老家过得好上百倍。

吃饱了饭,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听着后厨的机器声和巷子里的猫叫,他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像饭馆里的一件工具,每天准时运转,从不出错。

除了洗碗,他还主动揽下了择菜、扫地、倒垃圾的活。

他干活很卖力,也很干净,老庞看在眼里,很是满意。

第一个月过去后,老庞果然兑现了诺言,给了他三百块钱。

罗全堂拿着那三张崭新的一百元大钞,手都在发抖。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靠自己在外面挣到这么多钱。

他没有立刻花掉,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钱用布包好,藏在了床板下面。

他开始攒钱。




老庞是个粗人,但心不坏。他很少和罗全堂说话,但偶尔会在深夜打烊后,递给他一瓶啤酒,自己也拿一瓶,两人就坐在后门口的台阶上,默默地喝。

“不想家?”有一次,老庞问他。

罗全堂拿着酒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家?他不知道那个地方还能不能叫家。他会想起村口的香椿树,想起老屋后面那片竹林,但他尽量不去想那七个孩子。

一想起来,心口就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湿棉花。

“儿女都是债啊。”老庞喝了一大口酒,打了个嗝,“养得再多也没用,不孝顺,还不如养条狗。”

罗全堂没说话,只是把瓶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干。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一直凉到胃里。

日子就像后厨的水,哗啦啦地流着。

不知不觉,三年就过去了。罗全堂的头发全白了,腰也更弯了,但精神头却比三年前好得多。

他不再是那个连路都走不稳的羸弱老人。每天的劳作,反而让他的筋骨变得硬朗了一些。

三年来,他省吃俭用,除了买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几乎没花过一分钱。

老庞后来把他的工钱涨到了五百,他把每一分钱都攒了下来。

他把钱缝在一条特制的布腰带里,贴身缠着。那条腰带越来越沉,成了他身上最重的东西。

他数过,里面有将近一万块钱。

有了一万块钱,他心里就有了底气。一个念头开始在他心里疯长:回家。

他不是想回去和儿女们重归于好,他对他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他只是想回到那个村子,用自己挣的钱,把那间快要塌了的老屋修一修。

他要在那里,给自己准备一口棺材,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日子。

他要死在自己的屋里,而不是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成为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落叶归根。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按不下去了。

他向老庞辞了行。老庞没多问,只是从柜台里拿出一个信封,塞给他。

“这里是一千块钱,算是我给你结的工钱。”

“不,老庞,你给我的够多了。”罗全堂推辞着。

“拿着吧。你这个老家伙,脾气倔得很。”老庞把信封硬塞进他怀里,“以后要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随时回来,我这还缺个洗碗的。”

罗全堂的眼睛湿了。他对着老庞,深深地鞠了一躬。

第二天,他登上了回乡的汽车。车窗外,城市的景象飞速倒退。

三年前,他像个丧家之犬一样逃离故乡;三年后,他揣着自己挣来的血汗钱,回去了。

他的心情很复杂,没有近乡情怯,也没有衣锦还乡的激动,只有一种去完成最后一件事的平静。

汽车在镇上停下,罗全堂转了一趟去村里的班车。

车上人不多,都是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没人认出他来。

三年的城市生活,在他脸上刻下了新的痕迹,一身干净却不合身的衣服,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城里来的穷亲戚,而不是本村的人。

他看着窗外,景物越来越熟悉。田埂、水牛、白鹭……但又有些不一样了。

原本坑坑洼洼的土路,变成了平坦的水泥路,一直通到村口。

路两边,也零星盖起了几栋贴着白色瓷砖的小楼,在一片灰扑扑的老房子里,显得格外扎眼。

村子变了。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些发空。

他在村口下了车,谢绝了几个拉客的摩托车。

他想自己走回去。这条路,他闭着眼睛都能走。

他想用自己的双脚,重新丈量一下这片土地。

村里很安静,正是午后,大部分人都在家里歇晌。

他拄着一根在镇上买的新拐杖,慢慢地走着。

路过一些人家,他能看到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他,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他没有理会,径直朝着记忆中老屋的方向走去。

越走越近,他的心跳也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他想象着老屋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他走的时候更破败了?屋顶的洞是不是更大了?院子里的杂草,是不是已经长得比人还高了?他盘算着,那一万多块钱,够不够把屋顶整个换掉,再把墙重新粉刷一遍。

他拐过最后一个弯,那片熟悉的竹林出现在眼前。

穿过竹林,就是他的家。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语。

等走出竹林,抬头望去,他整个人彻底愣住了:“这...这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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