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儿媳妇再好，也是别人家的闺女。"这句老话，我曾嗤之以鼻。三十年来，我把儿媳小玲当亲生女儿疼，甚至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好。但今天，她站在我面前，眼神冰冷地说出那句话时，我才明白人生最残忍的真相。
"妈，我和志强要把您送去养老院。房子我们准备卖了，您的退休金也该由我们保管了。"小玲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谈论天气。
我颤抖着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十年来，我把所有积蓄都给了这个家，为了儿子和儿媳，我甚至把亲生女儿都推到了一边。
"可是...我还能照顾自己啊。"我哽咽着说。
小玲冷笑一声："您都七十多了，自己摔一跤都起不来，怎么照顾自己？再说了，这套房子是我们一家的，您一个人住太浪费了。"
我的儿子志强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从小懦弱，如今更是被妻子牵着鼻子走。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如刀割。
"志强，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颤抖着问。
儿子抬起头，眼神闪烁："妈，小玲说得对，养老院条件挺好的，有专业人士照顾您......"
话还没说完，我的心就彻底凉了。三十年的付出，竟换来如此结局。我突然想起了多年不联系的女儿，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年轻时抱着刚出生的女儿，那时一切多么单纯美好。醒来时，枕头已被泪水浸湿。我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尘封已久的电话。
小玲进门时，我正在收拾行李。
"妈，您这是要去哪？"她皱着眉头问。
"我去找我女儿。"我头也不抬地说。
小玲的表情立刻变了："您要去找秀秀？她这么多年也没来看过您，您凭什么觉得她会接纳您？"
我苦笑一声："至少她不会把我送进养老院。"
"您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小玲提高了声调，"我们辛辛苦苦照顾您这么多年，您一句话就要走？房子怎么办？您的存款呢？"
原来，她在乎的从来都只是这些。我心如止水地看着她："房子是我的名字，存款也是我的。你们要什么？"
"妈！"志强这时走进来，"您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我冷笑，"是啊，你们都商量好送我去养老院了，真是和睦的一家人。"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小玲突然变了脸色，语气也温柔起来："妈，您别生气，我们只是担心您的安全。您要是不想去养老院，那就继续住这里，我每天来照顾您。"
我看着她虚伪的笑容，心中一阵悲凉。三十年了，我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这个女人的面目。
"不必了。"我平静地说，"我已经联系了秀秀，她明天就来接我。"
小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您不能这样！这套房子值几百万，您的退休金和存款加起来也有上百万，您不能就这么带走！"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金钱，永远是第一位的。我苦笑着摇头，想起了三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小玲时的情景。那时的她多么温柔体贴，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对我的好，全是因为这些身外之物。
"妈，您不能太偏心。"志强小心翼翼地说，"我是您亲生儿子啊。"
"是啊，你是我亲生儿子。"我平静地说，"可你为我做过什么？当初你父亲生病，是谁日夜照顾？当你妹妹上大学需要学费，是谁把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你父亲去世后，是谁一个人把你们兄妹抚养大的？"
志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定。
我继续收拾着行李，忽然摸到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我抱着刚出生的秀秀，志强站在一旁，一家人其乐融融。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儿媳推向这样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