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要把我辞掉,董事长问我持股多少,我淡定回答:68%,全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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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星辉科技干了15年,从几人的小公司拼到如今几百人的规模。

可董事长竟然要辞退我?

“陈浩,你到底持股多少?”

张伟峰冷笑着开口,满屋人都等着看我出丑。

我只是淡淡一笑,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桌上。

众人不屑一顾,以为我只是个即将被裁掉的技术总监。

可当文件摊开,数字映入眼帘——

“六……六十八?!”

张伟峰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在椅子上。

会议室内,全场鸦雀无声……

01

我叫陈浩,2009年,我刚从华南理工大学计算机系硕士毕业,怀揣着满腔热血,踏进了深圳这座充满机会的城市。

那时候,我才25岁,觉得自己凭着一身过硬的技术本领,定能在互联网行业闯出一片天。

可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我投了无数简历,跑了无数面试,得到的却总是“回去等通知”这样的敷衍答复。

那段时间,我租住在关外一个破旧小区,房租和生活费都得精打细算,日子过得紧巴巴。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回老家时,我在一个本地论坛上看到了一家叫“星辉科技”的小公司招聘信息。

这家公司规模小得可怜,只有十来个人,挤在一栋老旧写字楼里,做的业务是为小企业开发管理软件。

面试那天,我按地址找到那栋楼,所谓的办公室不过是个不到100平米的开间,里面摆着几张二手桌子和几台老掉牙的电脑。



面试我的人叫张伟峰,公司的创始人,三十出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

“陈浩,你是华南理工计算机硕士?”张伟峰翻着我的简历,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是的,我精通Java和数据库,毕业设计还拿了校级优秀项目奖。”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信些。

“不错,我们正缺像你这样的技术骨干,不过公司刚起步,试用期工资只能给6000块一个月,你能接受吗?”他直截了当地说。

6000块在当时的深圳不算高,但我一个快要吃不上饭的求职者,哪有挑剔的余地。

“没问题,我愿意加入。”我几乎没犹豫就点了头。

“太好了,明天就来办入职吧,欢迎加入星辉科技!”张伟峰笑着伸出手,眼神里满是热情。

就这样,我成了星辉科技的第十五名员工。

入职后,我全身心投入工作,每天加班到深夜,和同事们一起调试代码,优化系统。

那时候的团队氛围特别好,大家都年轻,干劲十足,张伟峰也常自掏腰包请我们吃夜宵,唱KTV。

我还记得有一次,客户临时改需求,我连夜写了个新模块,救了一个大项目,团队为此还开了个小庆祝会。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公司就陷入了困境。

客户拖欠尾款,新项目接不到,资金链眼看着就要断了。

员工工资开始拖延,先是一个星期,后来半个月,到最后,公司账上几乎没钱了。

团队从十几人缩减到只剩七个人,我也有了离开的念头。

毕竟,没工资的工作,再有情怀也养不活自己。

但每次看到张伟峰熬夜打电话筹钱,疲惫却不肯放弃的样子,我总觉得这个时候走有点不仗义。

我开始暗暗留意公司的动向,甚至偷偷记下每次团队会议的要点,怕以后有什么变故。

02

2010年的冬天,公司的危机到了顶点。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加班到深夜,准备离开时,看到张伟峰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他一个人坐在桌前,头埋在手臂里,背影透着无尽的绝望。

“张总,这么晚还没走?”我走过去,轻声问了一句。

他猛地抬头,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陈浩,你怎么还在?”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公司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我试探着问。

张伟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比你想的还糟,银行拒了我们的贷款,投资人也觉得我们风险太大,没人愿意投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公司现在需要多少钱才能撑过去?”我问。

“至少得150万现金流。”他苦笑着摇头,“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张总,我有150万,可以投给公司。”我一字一句地说。

张伟峰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拿出150万来救公司。”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坚定。

这150万是我父亲留下的遗产,他生前是名军人,省吃俭用攒下这笔钱,希望我能在城市里安家。

“你疯了吧?这钱是你全部家当吧?”张伟峰瞪大眼睛。

“我知道风险,但我相信公司能撑过去。”我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股年轻人的倔强。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公司的股份。”我补充道。

张伟峰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想要多少股份?”

“150万,按照现在的估值,能占多少?”我其实对股权估值不太懂,但直觉告诉我得争取回报。

他算了算,说:“公司现在估值大概300万,你这150万,能占45%的股份。”

“那就45%。”我点头,毫不犹豫。

“陈浩,这钱投进来,可能血本无归,你真想清楚了?”他郑重地问。

“我想清楚了。”我回答,心里却有一丝忐忑。

那天晚上,我们用A4纸手写了一份简单的投资协议,承诺资金到账后给我45%的股份。

第二天,张伟峰找到我,脸上带着点为难。

“陈浩,昨晚我仔细想了想,这么多股份直接给你,可能会让其他老员工不平衡。”他小心翼翼地说。

“毕竟你才来不到一年,突然成大股东,怕大家有想法。”

“那你有什么建议?”我皱眉问。

“要不这样,我们签个代持协议,这45%的股份先记在我名下,对外就说是我筹的钱。”他提议。

“等公司稳定了,再把股份正式转给你,你看行吗?”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我还是个新人,太高调确实不妥。

“可以,但代持协议必须有法律效力,找律师公证。”我提出底线。

“没问题,我们马上找律师起草。”他连忙点头。

几天后,我们签了份详细的代持协议,明确张伟峰代持我45%的股份,未来必须无条件转给我。

150万很快打到公司账上,星辉科技靠这笔钱挺过了难关。

接下来的几个月,公司业务奇迹般好转,接了几个大单,员工也从七八人增加到三十多。

看着公司慢慢复苏,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虽然表面上我还是个普通程序员,但我知道,自己是这家公司的隐形支柱。

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我开始悄悄保存所有投资相关的文件,包括银行转账记录和协议副本。

03

公司逐渐走上正轨,我的职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2013年,我从程序员升到项目经理,2015年又成了技术主管。

到2017年,公司规模扩大到300人,我正式被任命为技术研发总监。

这期间,我主导开发了一套智能管理系统,帮公司拿下几个国企大单,营收翻了好几倍。

有次发布会,我站在台上讲解系统功能,台下掌声不断,可没人知道,我还是公司的大股东。

我开始试着跟张伟峰谈股份转让的事。

“张总,咱们当年的代持协议,是不是该正式化了?”我挑了个没人的时候问。

他点点头,表情却有点为难:“陈浩,我当然记得,但现在公司刚拿了风投,股权结构还在调整。”

“如果你现在公开是大股东,可能会让投资人质疑我们的决策透明度。”

“而且你现在是高管,身份太敏感,容易引起误会。”

我皱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再等等,等公司再稳定点,我们再办手续。”他拍拍我肩膀,语气诚恳。

我勉强同意,但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为了保险,我开始备份他每次推脱的邮件和聊天记录,以防万一。

2018年,公司搬进了南山科技园一栋崭新的写字楼,员工突破600人。

张伟峰成了商界的红人,经常上电视,出席各种高端论坛。

他换了辆价值几百万的跑车,住进了海边豪宅,生活完全变了样。



而我,还是那个技术总监,住着贷款买的普通房子,过着中产生活。

有次公司年会,一个新员工拉着我合影,说我是“元老级人物”,语气里满是崇拜。

我笑了笑,心里却五味杂陈,他们哪里知道,我才是公司真正的幕后支柱。

2019年,公司又遇到资金周转问题,我咬牙又投了200万,分两次打到公司账上。

每次投资,我都和张伟峰书面确认了新增股份比例,算下来,我的总持股达到了68%。

但他依然以各种理由拖延股权转让,说什么“并购案敏感期”“监管政策变化”。

我开始怀疑,他可能根本没打算兑现承诺。

有次在行业聚会上,我认识了个老前辈,他告诉我,他早年在另一家创业公司也被老板“忽悠”过股权。

他建议我早做准备,别把希望全寄托在别人身上。

我听后心里一沉,回家翻出保险柜里的协议,确认一切文件都在。

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张伟峰谈股份,都会录音,留好证据。

04

2021年,星辉科技宣布启动IPO上市计划。

这消息让我既兴奋又紧张,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我再次找到张伟峰,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决。

“张总,公司要上市了,我的股份必须正式化。”我开门见山。

他居然没推脱,点了点头:“陈浩,你说得对,上市前确实得把股权理清楚。”

“不过,现在公司估值已经超过35亿,你那68%的股份,市值得有20多亿。”

“这么大的比例,如果直接披露,监管部门肯定会重点审查,怕影响上市进程。”

我心里一紧:“那你的意思是?”

“咱们可以重新谈谈股份比例,按市场公允回报率算你当年的投资,怎么样?”他试探着说。

我当场愣住,这摆明了是要单方面改协议,压低我的股份。

“张总,咱们的协议是白纸黑字的,法律上不能随便改吧?”我努力压住火气。

“当然,协议我们肯定尊重,但得考虑公司整体利益。”他开始给我画饼。

“如果因为股权问题导致上市失败,你我的利益都会受损。”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我终于看清,他从没想过兑现承诺。

从他办公室出来,我心里的裂痕越来越深。

为了自保,我联系了个律师朋友,他告诉我,协议完全有效,但如果打官司,耗时耗力。

他建议我收集更多证据,争取在关键时刻一击制胜。

我开始整理所有文件,还找了个技术朋友帮我把证据加密存到云端。

2022年,上市准备进入白热化,公司请了一堆顶级律师和会计师,核查股权结构。

我以为会有人找我确认代持协议,可奇怪的是,没人联系我。

直到有天在茶水间,我无意听到张伟峰和首席律师的对话。

“张总,公司的代持协议都清理干净了吧?”律师问。

“都清理了,股权结构绝对干净。”张伟峰语气坚定。

我心头一震,他竟然对律师隐瞒了我的代持协议!

那一刻,愤怒、失望、被背叛的感觉像洪水一样涌上来。

我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抹杀我的贡献,把公司据为己有。

那天晚上,我回家把所有证据重新整理了一遍,包括协议、转账记录、邮件和录音。

我甚至请律师朋友帮我准备了一份宣誓书,确保证据链完整。

整整一夜,我都在思考:是继续忍下去,还是站出来争取属于我的东西?

最终,我决定不再沉默,15年的等待已经够久了。

05

2024年初,星辉科技的上市计划意外受挫。

监管部门质疑公司的财务数据,要求补充材料,上市进程被按下暂停键。

公司的现金流问题暴露出来,董事会紧急决定裁员和重组。

作为高薪高管,我被列入第一批裁员名单。

那天早上,我的助理小雅跑来告诉我,九点要去会议室开会。

她眼神慌张,欲言又止,我猜到了几分不妙。

“是不是有坏消息?”我端着咖啡问。

“陈总,我也不确定,但听说张总和几个董事早就到了。”小雅低声说。

九点,我走进会议室,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张伟峰坐在主位,旁边是人事总监李娜、财务总监王强,还有几个不常出现的董事。

“陈浩,坐下吧。”张伟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冷得像冬天。

我坐下,平静地扫视每个人,他们脸上都带着公式化的严肃。

“陈浩,经过董事会讨论,公司决定进行业务重组,技术研发部需要精简。”李娜开口,语气公事公办。

“很遗憾,你的职位被列入调整名单,今天下午五点前完成交接。”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心里却早已料到这结果。

“能说说具体原因吗?”我故意问。

“公司要控制成本,你的薪酬太高,而且技术部门需要新血液。”王强冷冷补充。

我笑了笑,没争辩,配合地听他们讲补偿方案和保密条款。

整个过程,我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让在场的人有些意外。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大吵大闹,可我只是静静听着,偶尔点头。

“陈浩,这个决定可能有点突然,但相信你很快能找到更好的平台。”李娜试图缓和气氛。

“借你吉言。”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个苦笑。

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15年的职业生涯,竟装了五个纸箱。

有几本旧书、一堆证书,还有个印着公司老Logo的马克杯。

小雅站在门口,眼眶红了:“陈总,你真的要走?”

“是啊,公司决定了。”我拍拍她肩膀,尽量让语气轻松。

“没有你,技术部怎么办?”她带着哭腔说。

“别担心,公司会有安排。”我安慰她,心里却在盘算下一步。

下午,张伟峰突然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

“陈浩,交接得怎么样了?”他语气比早上温和些。

“差不多了,明天上午收尾。”我抬头看他,这个我叫了15年老板的男人。

他关上门,坐到我对面,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势。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是公司发展的需要。”他说。

“我理解。”我淡淡回应。

“对了,还有件事,你在公司还有些期权或股份吧?”他话锋一转。

“需要清算一下,免得以后麻烦。”

这个问题像把钥匙,打开了我心底尘封的秘密。

“是有些早年的期权,具体多少我得回去查。”我故意含糊其辞。

“那明天交接时把文件带过来吧。”他起身,拍拍我肩膀。

“陈浩,这15年,咱们合作得挺愉快。”

“是啊,张总。”我礼貌回应,心里却冷笑。

他走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

夕阳透过百叶窗,洒在桌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06

回家后,我没告诉妻子林静被裁的事。

她在厨房忙着做饭,哼着歌,心情很好。

“老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探出头,笑得甜甜的。

“公司事少,早点回来了。”我挤出笑容,走进浴室。

站在花洒下,我脑子里飞快地思考下一步。

39岁失业,对一个中年男人来说,不是好消息。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慌张,因为我手里握着一张王牌。

第二天,我带着一摞文件回到公司,准备交接。

会议室里,张伟峰和几个董事已经在等我。

“陈浩,交接都弄好了?”张伟峰问,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

“差不多了,还有件事要确认。”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每个人。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轻蔑,觉得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技术人员。

“张总问我持股多少,我想这个数字可能跟大家想的有点不一样。”我故意拉长语气。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轻轻推到张伟峰面前。

“张总,你看看这个。”我平静地说。

他拿起文件袋,手指微微颤抖,脸色渐渐发白。

其他董事伸长脖子,好奇地盯着。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根据协议,我最初投150万,占45%股份。”

“后来几次追加投资200万,每次都确认了新增股份比例。”

“算下来,我现在持有星辉科技68%的股份。”

“68%!”我提高了声音,会议室瞬间陷入死寂。

张伟峰瘫在椅子里,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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