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双胞胎办出生证明,工作人员查询后告知:您丈夫名下有五个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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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街道办事处的窗口前,我捏着那叠证件,手心全是汗。

双胞胎刚满月,我一个人推着婴儿车来办出生证明。

工作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正在电脑上录入信息。

工作人员突然停下了敲键盘的动作。

她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皱了起来,又抬头看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里发慌。

我试探着问:"大姐,是不是材料有什么问题?"

她犹豫了几秒,声音压得很低:"这位女士,麻烦您跟我到那边谈一下好吗?"

她指了指旁边的咨询室,我心跳得厉害,推着婴儿车跟了进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递给我一杯水,神色复杂地开口:

"系统显示,您丈夫名下已经登记了五个婚生子女,按规定,您需要提供额外的证明材料......"

我端着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1

认识刘森是在一个周末的相亲宴上。

那天我穿了件米色的连衣裙,淡妆出门,心里其实没抱太大希望。

二十六岁的年纪,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妈妈总唠叨说女孩子要趁年轻找个好人家。

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就盼着我能有个完整的家。

刘森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穿着浅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

和其他相亲对象不一样,他没有紧张局促的样子,反而很自然地起身给我拉开椅子。

他笑着说:"你就是林婉吧?介绍人说你在银行上班,工作稳定,人也踏实。"

我摇摇头纠正:"我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不是银行。"

他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是我记错了,不过也挺好,女孩子有份稳定工作就行,不用那么拼。"

这句话让我对他的好感增加了几分。

之前相过几次亲,男方不是嫌我工资低,就是嫌我学历不够高。

刘森说他做建材生意,经常要去工地谈项目,四处跑,收入不太稳定但养家没问题。

他给我点了一杯柠檬水,又要了份提拉米苏,我说不用破费,他摆摆手:

"女孩子都喜欢甜食,而且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得有个好印象不是?"

整个下午我们聊得很投机。

他讲工地上的趣事,说自己年轻时在南方打过工,吃了不少苦才攒下创业的本钱。

我说起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的经历,爸爸在我五岁时出了车祸,妈妈独自供我读完大学。

刘森听完叹了口气:"不容易啊,所以你肯定特别懂事,特别孝顺。"

他的理解让我心里暖暖的。

分别时他主动提出送我回家,我没好意思答应,说坐公交就行。

他也没勉强,只是说下次再约。

第二次见面是一周后。

他说工地那边事情处理完了,正好有空,问我要不要出来吃饭。

我们去了一家川菜馆,他很自然地帮我夹菜,说话的语气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我夹起一块毛血旺,有点烫嘴。他递过来纸巾:"慢点吃,别急。"

菜上齐了,他给我倒了杯酸梅汤:"这家店的酸梅汤是自己熬的,解辣。"

饭后他坚持送我回家,在楼下,他没有多停留,只是说:

"你是个好女孩,我挺欣赏你的,如果你觉得我还行,咱们就继续处处?"

我点了点头,他的成熟稳重让我觉得踏实,这可能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种感觉。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的关系进展得很快。

他虽然经常出差,但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

有时是一条围巾,有时是一瓶护手霜,都不贵,但很实用。

他说自己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知道女孩子冬天手容易干,脖子要保暖。

妈妈见过他几次,挺满意,她拉着我说:

"这小伙子看着老实可靠,年纪比你大点正好,能疼人,你爸走得早,妈就希望你能找个靠谱的。"

我问妈妈:"那您觉得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才认识半年。"

妈妈摆摆手:"感情这事讲究缘分,你看他对你多上心?上次你感冒,他大半夜开车送你去医院,这样的男人错过了可就难找了。"

那年冬天,刘森向我求婚了。

没有玫瑰花,没有单膝跪地,就是在家里吃完饭,他突然拿出一个戒指盒。

他打开盒子,认真地说:

"婉婉,我知道我给不了你太好的物质条件,但我会好好待你,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那枚戒指不大,但在灯光下闪着温暖的光。

我眼眶红了,点头答应,妈妈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说她总算能放心了。

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本地一家酒店摆了十几桌。



刘森的妈妈从农村老家赶来,穿着一身新做的深蓝色衣服,脸上笑开了花。

她拉着我的手,嘴里不停地说:"好孩子,好孩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婆婆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

她说家里还有几亩地要照看,不能在城里待太久,过几天就得回去。

婚礼那天,闺蜜诗雨当了我的伴娘,她穿着粉色的伴娘服,拉着我说悄悄话。

"婉婉,你真想好了?我觉得刘森这人有点神秘,你对他了解得够吗?"

我笑着说:"都要结婚了你才说这个?他挺好的啊,对我也体贴,你是不是多心了?"

诗雨叹口气:"也许是我多虑了,总之你自己留个心眼,有事记得跟我说。"

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时候的我沉浸在新婚的甜蜜里,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温馨,我们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不大但够住。

刘森说等手头宽裕了,就贷款买套房子,给我一个真正的家。

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经常要出差。

有时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回来待两三天又得走。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忙,能不能少接点项目。

他抱着我,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现在多赚点,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你就可以在家好好带娃,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靠在他肩上,心里暖洋洋的。

虽然聚少离多,但他每天都会打电话回来,问我吃了什么,工作累不累。

有时候半夜醒来看手机,还能收到他发的消息:在工地上忙完了,想你了。

婚后三个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天早上起床,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诗雨陪我去医院检查,医生笑着说恭喜,已经六周了。

我拿着检查单,手都在抖,给刘森打电话,他正在外地谈项目。

我激动地说:"老公,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他惊喜的声音:

"真的?太好了!你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我这边忙完就赶回来。"

但他没能立刻回来。

他说这个项目到了关键时刻,不能撒手不管,让我先去妈妈那里住几天。

妈妈听说我怀孕,高兴坏了,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

孕吐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我瘦了七八斤。

闻到油烟味就想吐,只能吃点清淡的粥和水果。

刘森每次打电话都说会尽快赶回来,但一拖就是半个月。

我有时候会委屈,觉得他不够关心我。

但想想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在打拼,就把情绪压了下去,妈妈劝我:

"男人在外面不容易,你要体谅,等孩子生下来,一家人就团圆了。"

2

四个月产检时,医生告诉我是双胞胎,我又惊又喜,立刻打电话告诉刘森。

电话接通,我兴奋地说:"老公,是双胞胎!龙凤胎!"

他那边很吵,像是在什么嘈杂的地方,他大声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复杂:

"双胞胎啊......那开销会更大,我得更努力赚钱了。"

我以为他会高兴跳起来,但他的反应有些冷淡。

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说没有,就是工作上碰到点麻烦,让我别多想。

怀孕五个月时,婆婆从老家来了。

她说家里地里的活儿忙完了,来城里照顾我。

刘森专门回来接她,在家待了两天就又走了。

婆婆很勤快,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买菜做饭,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但她有些习惯我不太适应,比如她总是把剩菜留到第二天吃,说倒了可惜。

我说天热了容易坏,她就不高兴,说城里人就是娇气,在农村谁家不是这么过的。

还有一次,我想吃草莓,让她帮我洗一点。

她洗了一大盆,说既然洗了就都吃了吧,我说吃不了那么多,她撇撇嘴:

"一个草莓好几块钱,买都买了不吃浪费,你这孩子不知道过日子。"



我没吭声,心里有点难受,妈妈看出来了,私下里跟我说:

"你婆婆是农村来的,节俭惯了,你多担待点。"

我点点头,毕竟她大老远来照顾我,我应该感激才对。

怀孕后期,肚子大得走路都费劲。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两个小家伙在肚子里拳打脚踢,疼得我睡不着觉。

刘森倒是回来的次数多了些,但每次待不了几天就又走。

他坐在床边,帮我揉肿胀的脚踝:"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我靠在他肩上,问他:

"你这个项目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总不能一直这样跑来跑去吧?"

他顿了顿:"快了,年底就能收尾,到时候我就不接新项目了,在家多陪陪你和孩子。"

我信了他的话,那时候的我单纯地以为,等孩子出生,我们一家人就能团团圆圆。

预产期到了。那天凌晨三点,我突然肚子疼得受不了,羊水破了。

婆婆慌慌张张地打电话叫救护车,又给刘森打电话。

救护车来的时候,刘森还没到,医生说情况紧急,必须马上手术。

我躺在手术台上,心里害怕极了。

麻醉师让我侧身,往脊椎里打针。我咬着牙忍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等我被推出产房,已经是早上六点。

刘森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疲惫,头发乱糟糟的。

他冲过来握住我的手,声音颤抖:

"婉婉,辛苦你了,孩子都很健康,哥哥六斤二两,妹妹五斤八两。"

我虚弱地笑了笑。

护士把两个小家伙抱过来让我看,粉粉嫩嫩的一团,皱巴巴的小脸蛋,却是世界上最美的模样。

刘森在医院陪了我三天。

他帮我擦身子,给孩子换尿布,忙前忙后的样子让我很感动。

但第四天早上,他说工地那边出了点状况,他必须过去处理。

他站在病床边,有些为难:

"婉婉,我真的走不开,这个项目是大客户介绍的,出了问题砸了招牌,以后就没人找我了。"

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委屈,但还是说了句:"去吧,注意安全。"

他从钱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医药费和接下来的开销,不够了你跟我说,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好好陪你。"

说完他匆匆走了,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看着病房门口,眼泪掉了下来。

婆婆进来,看到我哭,语气有些不满:

"哭什么哭?男人在外面挣钱不容易,你得理解,我儿子从小就能吃苦,在南方打工那几年,过年都没回过家。"

我擦掉眼泪,没说话。

出院后的日子更难熬,两个孩子轮流哭,白天黑夜连轴转。

我剖腹产伤口还没完全恢复,起身喂奶都疼得冒冷汗。

婆婆倒是帮忙带孩子,但她总说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有一次,女儿哭得厉害,我抱起来哄,婆婆说:

"又哭又闹的,肯定是饿了,你奶水不够吧?"

我说刚喂过,可能是不舒服,她不信,非要我再喂一次。

我说孩子吃饱了,再喂会吐,她就嘀咕:

"城里人养孩子就是讲究,我们在农村,孩子哭了就喂,哪有这么多毛病。"

我忍着没发火,妈妈每天下班都会过来帮忙,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心疼得不行。

妈妈拉着我的手,轻声说:"要不你带着孩子回家住?我来照顾你。"

我摇摇头:"不了,这样不太好,婆婆会觉得我嫌弃她。"

妈妈叹口气,什么也没说。

月子里刘森只回来过一次,待了三天又走了。

他说工地那边问题解决了,但又接了个新项目,需要去外省谈合作。

我问他能不能推掉,在家多陪陪我和孩子。

他为难地说:"这个项目利润很高,错过了可惜,再说咱们现在两个孩子,以后开销大着呢,不多赚点怎么行?"

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难受。

两个月大的婴儿,爸爸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天晚上,我给儿子换尿布,发现他屁股上起了红疹子。

婆婆说是我护理不当,尿布换得不够勤。

我明明每隔两个小时就换一次,她还是不满意,说我不会带孩子。

我实在忍不住了,跟她争执了几句。

她一下子就哭了,说自己千里迢迢来照顾我,还落不着好。

我也哭了,说自己累得要死,还要受委屈。

两个人在客厅里哭,把孩子都吵醒了,最后还是妈妈赶过来,劝开了我们。

那天晚上,我给刘森打电话,哭着说我撑不下去了。

他在电话里安慰我,说再坚持一下,他很快就回来。

但我等了半个月,他还是没回来。

闺蜜诗雨来看我,带了很多婴儿用品和补品。

她看着我瘦得脱相的样子,心疼地说:

"婉婉,你怎么成这样了?刘森呢?他就这么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

我苦笑:"他在外面谈项目,忙。"

诗雨皱起眉头:"再忙也不能不管老婆孩子吧?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摆摆手:"别瞎想,他每天都打电话回来,还给生活费,只是工作性质决定的,没办法。"

诗雨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我多嘴了,反正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发慌,诗雨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孩子满月那天,刘森还是没回来,他说实在抽不开身,让我们自己过。

婆婆倒是很高兴,说孙子孙女满月了,她要回老家给祖宗上坟报喜。

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在厨房做饭。

无意中听到她在卧室里打电话,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她小声说:"......知道了,我过几天就回去,你那边怎么样?还好吧?......行行行,我不多问,反正你们自己注意点,别露馅了......"

我端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心跳得很快,她在跟谁打电话?什么叫别露馅?

婆婆走出卧室,看到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下。

她有些慌张地说:"怎么不做饭了?站在这干嘛?"

我试探着问:"婆婆,您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哦,老家的邻居,说地里的麦子该收了,没什么事。"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但那通电话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口。

婆婆走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

妈妈白天要上班,只能晚上过来帮忙,我每天睡眠不足四个小时,整个人都麻木了。

孩子夜里哭闹,我抱着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有时候靠在床头就睡着了,等惊醒的时候,发现女儿哭得满脸通红。

我抱起她,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3

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到了办出生证明的时候。

我之前因为身体虚弱一直拖着,现在再不办就过期了。

诗雨陪我去街道办事处,她推着婴儿车,我拎着一大包证件材料。

我们在路上聊天,她说银行最近有个客户,说是做生意的,结果被查出在好几个地方都有房产和贷款,疑似骗贷。

诗雨随口说:"现在有些人啊,表面看着老实,背地里不知道干什么呢。婉婉,你对刘森了解多少?他有没有瞒着你什么?"

我笑着说:"你想多了,他就是做建材生意的,经常出差很正常。"

诗雨摇摇头:"我就是随便一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到了街道办事处,窗口前已经排了几个人,我们取了号,坐在等候区。



两个孩子睡得正香,我低头看着他们,心里涌起一阵温柔。

不管多累多苦,看到他们的小脸蛋,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终于轮到我了,工作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和蔼。

她接过材料,笑着说:"龙凤胎啊,真好,现在生双胞胎的不多。"

我也笑:"是啊,怀的时候辛苦,现在看着他们就觉得值了。"

她开始在电脑上录入信息,我看着她敲击键盘,心里没有一点不安。

我们是合法夫妻,材料齐全,办个出生证明很简单。

但她突然停下了敲击键盘的动作,她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皱了起来。

我心里一紧,问道:"怎么了?是材料有问题吗?"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又仔细核对了一遍屏幕上的信息。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

她犹豫了几秒,声音压得很低:"这位女士,麻烦您跟我到那边谈一下好吗?"

她指了指旁边的咨询室,我心跳得厉害,下意识地看向诗雨。

诗雨也皱起了眉头,拍拍我的手:"别怕,我陪你去。"

我们推着婴儿车进了咨询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工作人员递给我一杯水。她的表情很严肃,又带着一丝同情。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这位女士,我必须告诉您一个情况,按照规定,在录入新生儿信息时,系统会自动关联父母双方的信息,刚才我录入您丈夫的身份证号码时,系统显示......"

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

我紧张地问:"显示什么?"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系统显示,您丈夫刘森名下已经登记了五个婚生子女,加上您这一对双胞胎,一共是七个,按照规定,如果父方名下已有多个子女,办理新生儿出生证明时需要提供额外的证明材料,比如其他子女的情况说明、抚养权归属证明等。"

我端着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她的话在我脑海里炸开,像一颗炸弹。

五个婚生子女?刘森名下已经有五个婚生子女?这怎么可能?

我声音颤抖着说:"你......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丈夫不可能有五个孩子。我们才结婚一年多,这是他第一次当爸爸。"

工作人员摇摇头,把电脑屏幕转向我:

"您自己看,这是系统直接关联人口信息库的数据,不会出错。"

我整个人都懵了,屏幕上的字每一个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我却无法理解。

五个孩子,四个不同的女人,最大的孩子已经十岁了,最小的那个才两岁。

诗雨站在我身后,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内容。

她倒吸一口凉气,扶住我的肩膀:"婉婉,你没事吧?"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工作人员递过来一张纸巾,轻声说:

"您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吗?要不要给家人打个电话?"

我接过纸巾,机械地擦了擦眼角。其实我没哭,只是眼睛发涩。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这一定是弄错了,我丈夫不可能瞒着我生了五个孩子,他做生意经常出差,根本没时间......"

话说到一半,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经常出差,长期不在家,这不正是最好的掩护吗?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这个数据是从民政系统直接调取的,不会有假,您可以回去先核实一下情况,准备好相关材料再来办理。"

诗雨扶着我站起来,我的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我低头看了眼婴儿车里的两个孩子,他们还在熟睡,小小的胸口一起一伏,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妈妈刚刚经历了什么。



走出咨询室的时候,我差点摔倒。

诗雨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别慌,咱们先回去,把事情弄清楚。"

我点点头。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响:

刘森已经有五个孩子了,五个。

我们是怎么走出街道办事处的,我完全没有印象。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坐在诗雨的车里。

她发动车子,没有马上开走,而是转头看着我。

诗雨握住我的手,认真地说:

"婉婉,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核实情况,这件事可能有误会,也可能......你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木然地说:"会不会是系统错误?或者重名重姓?"

诗雨摇摇头:"你丈夫的身份证号码是唯一的,不可能弄错,而且你看那些孩子的出生日期,都是实打实的。"

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回到家,我把两个孩子安顿好,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诗雨给我泡了杯热茶,但我一口都喝不下。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刘森的那些出差,那些不接电话的时刻,那些闪烁其词的解释,全都串联了起来。

原来不是我多心,而是真的有问题。

诗雨坐在我旁边,语气很冷静:

"婉婉,你现在必须想办法核实,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打电话问他。"

我拿起手机,手抖得厉害,拨通刘森的号码,响了很久才接通。

电话那头很吵,他大声说:"喂,婉婉?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今天去办出生证明,工作人员说......说你名下已经登记了五个婚生子女。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急促而慌乱。

过了几秒,他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五个?怎么可能?肯定是弄错了,我马上打电话问问......"

我打断他:"系统不会弄错,身份证号码是唯一的,刘森,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他沉默了,这沉默证实了我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你说话啊!那五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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