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有孩子不和父母亲?观音:前世三生修来亲子缘,要靠此3招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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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梵网经》有言:“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

意指众生于六道轮回之中,皆曾互为亲眷,缘分错综复杂,非一生一世可论。

世间亲子之缘,或为报恩,或为讨债,或为还情,皆是前世因果的延续。

为何有的家庭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有的家庭却骨肉疏离,亲情淡漠?

这背后,或许正藏着一场需要用一生去化解的、来自过往的修行。



01.

林德昌和苏月娥夫妇,是镇上公认的老好人。

林德昌是个手艺精湛的银匠,为人忠厚老实,从不缺斤短两;苏月娥则温柔贤惠,待人接物总是笑意盈盈,谁家有困难,她都愿意伸手帮一把。街坊邻里都说,像林家这样积善的人家,菩-萨都得睁眼看着,保佑他们家几代人的福气。

福气,似乎也真的降临了。夫妻俩中年得子,取名文杰。

林文杰从小就异于常人。他很“乖”,从不哭闹,也从不给父母添麻烦。他很聪明,读书识字,总是一点就通。他对所有外人,都很有礼貌,叔叔阿姨叫得比谁都甜。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外人眼中近乎完美的“别人家的孩子”,却是林德昌和苏月娥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因为,林文杰,不和他们“亲”。

这种不亲,不是青春期的叛逆,也不是性格上的执拗,而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冰冷的疏离感。

从他会走路开始,他就下意识地躲避父母的拥抱和抚摸。苏月娥想亲亲他的小脸蛋,他会不动声色地,把脸扭开。林德昌想把他举起来,扛在肩上,他小小的身体会瞬间绷紧,充满了抗拒。

起初,夫妻俩以为是孩子天性内向,长大了就好了。

可随着文杰一天天长大,那层看不见的隔阂,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固,像一道透明的冰墙,横亘在他们和儿子之间。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02.

为了融化这块坚冰,林德昌和苏月娥想尽了办法。

苏月娥厨艺很好,她记得儿子小时候,唯一一次表现出喜爱之情的,是镇东头卖的麦芽糖。于是,她想方设法,学来了做麦芽糖的手艺,每日变着花样,做给儿子吃。

林文杰会默默地吃掉,吃得干干净净。但他的脸上,永远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从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撒娇说“好吃”,或者开心地笑一笑。他只会把空碗放下,然后,用一种近乎客气的语气,说一声:“谢谢。”

那声“谢谢”,礼貌,却又如此的伤人。仿佛他不是在对自己的母亲说话,而是在对一个给他提供食宿的、陌生的房东说话。

林德昌的手艺,在当地远近闻名。他想,或许儿子是嫌弃自己这个手艺人,不够体面。于是,他咬着牙,将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来,在镇上最好的位置,开了一家气派的银楼。他想让儿子知道,父亲有能力,为他提供最好的生活。

林文杰对此,依旧是不闻不问。他放学后,从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跑到店里去找父亲。他只会一个人,默默地回到那个清冷的家里,关起房门,看书,或者发呆。

林德昌的银楼,生意兴隆,宾客盈门。可每当夜深人静,他回到家,看到儿子那双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眼睛时,他便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父亲。

他们尝试过沟通,可所有的努力,都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

“文杰,在学校里,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没有。”

“那……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可以跟爹娘说说。”

“也没有。”

“你……是不是讨厌爹娘?”苏月娥终于忍不住,含泪问道。

林文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困惑。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不讨厌。”他说。

可他,也同样说不出“喜欢”二字。

在他的世界里,父母,似乎只是两个必须存在的、熟悉的陌生人。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令人心碎的、空洞的平静。



03.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而又无望的气氛中,一天天地过去。

林文杰长成了十五岁的少年。他的个子,已经超过了父亲,面容也越发清秀俊朗。他在学堂里,是先生最得意的门生;在同龄人中,是品学兼优的榜样。

可他在家里,依旧是那个沉默的、令人心寒的儿子。

他与父母之间的那道冰墙,已经高耸入云,彻底隔绝了所有的温暖。

苏月娥的头发,在这些年里,白了大半。她常常在夜里,从梦中哭醒。她梦见,自己和丈夫,无论怎么追,都追不上儿子远去的背影。

她开始变得有些神神叨叨,四处求神拜佛。镇上所有的寺庙道观,她都拜遍了,香油钱捐了无数,许下的愿望,永远都只有一个:求菩-萨开恩,让她和儿子,能像一家人一样,说一句贴心的话。

可神佛,似乎也听不到她的祈求。

这天,一位从外地来的香客,在听说了她的遭遇后,对她说:“妹子,普通的庙宇,求的是平安富贵。你要求这‘亲子缘’,得去南海的普陀山。那里的观音菩萨,是天下最灵的,专管人间的各种因缘苦难。”

这句话,像一道光,照进了苏月娥那颗早已被绝望填满的心。

普陀山,远在千里之外。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愿意去尝试。

她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丈夫林德昌。

林德昌看着妻子那充满期盼,又带着一丝疯狂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他是一个务实的银匠,从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他更不忍心,去打破妻子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我陪你去。”他说,“把店关了,我陪你去。我们……一起去求求菩萨。”

04.

前往普陀山的旅途,漫长而又艰辛。

林德昌和苏月娥变卖了家产,将儿子托付给邻居,便毅然踏上了这条朝圣之路。他们没有乘坐华丽的马车,而是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用双脚,一步一步地,丈量着这千里的路途。

他们希望能用自己的诚心,去打动神佛。

数月之后,当他们终于望见那座海天佛国时,两人早已是形容枯槁,衣衫褴褛,与路边的乞丐,并无二致。

就在他们准备登上主峰,去往普济禅寺的最后一段山路上,天公,却仿佛要给他们最后的考验。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山路瞬间变得湿滑难行。夫妻二人无处躲藏,只好相互搀扶着,艰难地,躲进了路旁一座早已破败不堪的观景亭里。

亭子四面漏风,根本挡不住这狂暴的风雨。两人被浇得浑身湿透,又冷又饿,蜷缩在亭子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看着眼前这片被风雨笼罩的、白茫茫的天地,苏月娥心中的那点希望之火,也仿佛被这冰冷的雨水,给彻底浇灭了。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丈夫,失声痛哭起来。

就在他们感到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一个苍老而又平和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

“两位施主,这风雨虽大,总有停歇之时。何必,如此悲戚?”

夫妻二人猛地抬头,只见亭子的另一端,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位身披灰色衲衣,手持念珠的老尼姑。

这老尼姑,看起来年事已高,满脸皱纹,但一双眼睛,却如古井一般,深邃而又宁静。她明明也站在风雨之中,身上那件单薄的衲衣,却不知为何,竟是半点都没有淋湿。



05.

看到这位突然出现的老尼姑,林德昌和苏月娥都愣住了。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上,又是如此大的风雨,这位老师太,是从哪里来的?

老尼姑仿佛没有看到他们惊异的眼神,只是缓步走到亭子中央,从怀中取出一个干硬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了苏月娥。

“吃吧。吃了,身上能暖和些。”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安详的力量。

苏月娥下意识地接过馒头,看着老尼姑那双慈悲的眼睛,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痛苦和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抑制不住。

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加伤心了。

“老师太……”她哽咽着,将自己和儿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从儿子儿时的疏离,到如今少年的冷漠,她把这十五年来,所受的所有煎熬,都倾诉给了这位萍水相逢的老人。

林德昌在一旁,听着妻子的哭诉,这个坚强的男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老尼姑,也就是静心法师,自始至终,都没有打断她。她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悲悯。

等苏月娥哭着说完,亭子里的气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剩下窗外凄厉的风雨声。

“阿弥陀佛。”

良久,静心法师才轻诵了一声佛号,缓缓开口。

“施主,万般皆是缘,半点不由人。你可知,你与你儿子的这番纠葛,并非始于今生啊。”

苏月娥猛地抬头:“老师太,您这话是何意?”

静心法师叹了口气:“世间亲子之缘,不出三种。报恩而来,讨债而来,了缘而来。你儿文杰,非为报恩,亦非为讨债。他,是来了结一段‘无情’之缘的。”

“在你们的前一世,”老尼姑的眼神,变得悠远起来,仿佛看到了遥远的过去,“你们夫妻二人,乃是深山之中,一对只求自身解脱的修行者。而文杰,便是你们为求道,而舍弃在山下的独子。”

“你们并未打他骂他,只是,自他出生起,便将他寄养别家,一心只扑在自己的修行上,对他不闻不问,不亲不近。那孩子,一生都活在没有父母之爱的、冰冷的孤独之中。他临终前,没有怨恨,只有一个愿望:愿来生,能让父母,也亲身体会一番,这种被至亲骨肉,视若无睹的、穿心之痛。”

这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林德昌和苏月娥的心上!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化解了吗?”苏月娥抓住老尼姑的衣袖,绝望地问道。

静心法师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慈悲的微笑。

“因果不虚,欠下的债,自然要还。但这亲子之缘,既是三生修来,便如一盏油灯,纵使将熄,亦有添油之法。”

“观音菩-萨大慈大悲,早已为世间所有亲缘淡薄的父母子女,指明了道路。”

她轻轻拂开苏月娥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只需记住,想要守住这份来之不易的缘分,从今日起,必须学会用这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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