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现在世人八成要下地狱?高僧揭秘:只因无意中犯下这3个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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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涅槃经》有喻:“人身难得,如优昙花。”

意指生而为人,机缘何其珍贵,犹如三千年一开的灵瑞之花。然而,得此宝贵人身,却未必能行珍惜之事。

当今之世,物欲横流,人心浮躁,许多人浑浑噩噩,在不经意间,早已为自己种下了堕落的种子而不自知。

深山之中,有古刹高僧,以天眼洞见此末法乱象,不禁为之长叹。



01.

赵启明觉得,自己治下的这个县城,生了一场看不见的“瘟疫”。

作为朝廷钦点的七品县令,赵启明自认是个有抱负的人。他自幼饱读圣贤之书,一心只想造福一方百姓。他所在的青阳县,地处江南,风调雨顺,物产丰饶,百姓安居乐业,是旁人眼中的“福地”。

可上任一年来,赵启明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福气”,反而每日都过得心惊胆战。

县里没有大奸大恶之徒,也没有什么天灾人祸。可他每日在县衙里,处理的,却都是些让他感到心底发寒的案子。

张家三兄弟,为了争夺父母留下的一间老屋,闹得头破血流,反目成仇,将年迈的母亲,如皮球一般,相互推诿。

李家那个平日里最是老实的屠夫,只因隔壁书生,无意中说了句他卖的肉“有些腥”,便在夜里,提着刀,将人家的窗户砍了个稀巴烂。

城东的王员外,富甲一方,却夜夜被噩梦惊醒,终日惶惶,仿佛有无数冤魂索命,请遍了名医道士,也毫无用处。

这些事,看似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民间纠纷,可赵启明看到的,却是表象之下,那早已腐烂生疮的人心。他感觉,整个县城的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毒素给侵蚀了。人们的眼神里,缺少了敬畏,缺少了感恩,缺少了对生命最基本的善意,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欲望、计较和怨恨。

他想用圣人的教化去引导他们,可那些仁义道德,在人们那颗早已被填满的心里,激不起半点涟漪。

他坐在这看似太平的县衙大堂上,却感觉自己,正坐在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之巅。

02.

真正让赵启明感到恐惧的,是那场从去年冬天,开始在县城里,悄然蔓延开来的“心病”。

得病的人,不发烧,不咳嗽,四肢无碍,饮食正常。可他们的“精气神”,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一口一口地,吃掉了。

起初,只是觉得生活“没意思”。

曾经最爱听戏的票友,如今见了戏班子,也只是麻木地路过;曾经最爱打扮的姑娘,如今连镜子都懒得照;曾经最勤劳的农夫,如今宁可让田地荒着,也要躺在床上发呆。

渐渐地,这种“没意思”,演变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无所谓”。

他们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对亲人的关怀感到麻木,对未来的生活,更是没有半分期盼。他们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空洞,像是两口枯井,再也映不出天上的星光。

更可怕的是,因为一些极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选择自我了断的人,开始越来越多。

一个绣娘,因为绣坏了一朵牡丹,便在深夜,悬梁自尽。

一个学子,因为一次乡试失利,便纵身投入了冰冷的河水。

整个青阳县,都被一种绝望的、死寂的气氛所笼罩。赵启明用尽了所有办法,开仓放粮,请医问药,甚至举办庙会,想冲一冲这股“晦气”。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这根本不是一场可以用凡间手段来解决的瘟疫。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集体沉沦。



03.

就在赵启明束手无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十年寒窗,究竟都学了些什么的时候,县衙里一位年迈的、即将告老还乡的老主簿,颤颤巍巍地,给他指了一条路。

“大人,”老主簿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敬畏的神色,“下官听闻,本县西南方向,那座终年被瘴气笼罩的黑风崖上,住着一位得道高僧,人称‘枯松禅师’。”

“据说,这位禅师,已在崖顶那棵枯死的古松下,打坐了六十年。不食人间烟火,只饮山间甘露。他老人家,有天眼通,能看透世间一切因果轮回。”

“我们县里如今这光景,怕是因果孽报。大人您若真想救这一城百姓,或许……只能去求一求这位禅师了。”

老主簿的话,听起来荒诞不经。

黑风崖,赵启明是知道的。那里山势险峻,毒虫遍布,还有“鬼见愁”的瘴气林,寻常猎户,都不敢轻易靠近。更何况,那所谓的“枯松禅师”,很可能只是一个以讹传讹的传说。

可如今,这或许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赵启明思虑再三,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将县中事务,暂时托付给了县丞。然后,他脱下了那身象征着权力的官服,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布衣,带上一些干粮和清水,没有带任何一个随从,独自一人,踏上了那条寻访之路。

他知道,求人,必先有诚心。此行,既是为百姓求解,也是为自己问心。

04.

黑风崖之路,比传说中,更加艰险。

赵启明一介书生,何曾受过这等苦楚。他的手脚,被锋利的岩石,划出了一道道血口;他的衣服,被带刺的藤蔓,撕成了布条。他数次在瘴气林中迷失方向,也曾在深夜,与发出幽幽绿光的野兽,对峙良久。

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可每当他想要放弃时,脑海中浮现出的,便是县城里,那些百姓们,一双双空洞麻木的眼睛。一股力量,便会重新从他心底涌起,支撑着他,继续向上攀爬。

七天之后,当他终于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地,穿过最后一-片瘴气林,登上黑风崖顶时,他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崖顶,寸草不生。只有一棵早已枯死千年、形态虬劲如龙的古松,傲然挺立。

而在那棵古松之下,一位老僧,正盘膝而坐,闭目入定。

他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僧袍,早已与枯树的颜色,融为一体。他仿佛已经坐化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气息。

若不是他那光秃秃的头顶上,还站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小鸟,在悠闲地梳理着羽毛,赵启明几乎要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尊人形的枯木。

赵启明不敢上前打扰,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的衣衫,然后,在距离老僧十步之遥的地方,恭恭敬敬地,长跪于地。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跪着。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一天。

那老僧,也就是枯松禅师,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那一瞬间,赵启明感觉,整个天地,都仿佛亮了一下。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没有丝毫浑浊,清澈得如同初生婴儿,却又深邃得,仿佛蕴含了宇宙间所有的星辰与智慧。

“你,来了。”

老僧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在赵启明的心底响起。

赵启明心中一凛,知道自己是找对人了。他连忙磕头,将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青阳县所遭遇的种种怪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05.

枯松禅师静静地听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赵启明所说的这一切,都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等赵启明说完,禅师才缓缓地,将头顶那只雪白的小鸟,轻轻地捧在手心,然后,发出了一声如同叹息般的、悠长的感慨。

“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想不到,如今的人间,竟已糜烂至此。”

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望向山下那片芸芸众生的世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悲悯。

“施主,你可知,你所见的青阳县之乱象,不过是这整个末法时代,红尘苦海中的一滴水而已。”

他转回头,看着赵启明,说出了一句让他亡魂皆冒的话。

“古佛有预言,当此末法之世,阎浮众生,十人之中,将有八人,身死之后,直堕三途恶道。此言,非是恐吓,而是因果业报之实相啊。”

“八……八成?”赵启明被这个数字,惊得浑身冰冷,“这……这怎么可能?禅师,我县中百姓,虽偶有小过,却绝非大奸大恶之徒。他们不曾杀人放火,也不曾忤逆君亲。为何……为何会有如此惨烈之果报?”

枯松禅师闻言,缓缓地摇了摇头。

“施主,你只知,杀人、偷盗、邪淫、妄语,此为大恶。却不知,在这末法时代,真正能将人拖入地狱的,往往并非是那些惊天动地的大恶。”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锐利,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

“惊天大恶,如猛虎,人人见而避之,心有防备。而这魔法之毒,却如空气,无色无味,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人的魂魄。世人,每日都在无意之中,犯下种种重罪,却懵然不觉,甚至,引以为乐,引以为傲。这,才是最可怕的!”

赵启明听得冷汗涔涔,他急忙追问:“禅师慈悲!还请明示!究竟是何等大忌,竟有如此之威力?”

枯松禅师看着他,那双悲悯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考验。

“施主,你既有心救世,那老僧今日,便为你,也为这天下众生,点破这层窗户纸。”

“你且听好,如今的世人,之所以福报日消,灾祸日增,魂归地狱者十之八九,皆因在日常生活中,于无意之间,犯下了这三个足以断送轮回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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