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说什么？怀孕？”
“你才十七岁啊！是谁？是谁干的？！”
林芳声音尖锐，怒火几乎要点燃整个屋子，她双眼布满血丝，死死抓着女儿的手臂。
女孩低垂着头，泪水扑簌簌掉落，声音嘶哑：“妈，我……我也不知道……”
林芳胸口起伏剧烈，几乎要晕过去，愤怒与绝望交织。
她心中隐隐有一个不敢去触碰的猜测，却被女儿哭声打断。
夜深人静时，她仍旧辗转反侧，无法释怀。
终于，带着满腔怒意，她猛地推开女儿卧室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血液凝固，喉咙发紧，整个人差点瘫坐在地上……
01
陈雪，时年十八岁。
她出生在一个并不完整的家庭，父母早年因为性格不合离婚。那一年，她才刚上小学四年级，年纪小小，却已经懂得了什么叫“家散人离”。
从那以后，陈雪一直跟随母亲林芳生活。
林芳离婚后，也经人介绍，她认识了陈建国。
陈建国是一名大学老师，三十来岁，比她还要小两岁，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待人和善。他在同事与邻居眼里，都是温润儒雅、学问深厚的典型“书生型男人”。
陈建国从不把继女当外人，对她视若己出。吃穿用度上照顾得很周到，甚至比亲生父亲还要贴心。
渐渐地，陈雪也接受了这个新家庭。
临近高考，陈雪的学习压力骤然增加。成绩有些下滑，让她整日惴惴不安。陈建国见状，主动开口说：“雪儿，要不我帮你补一补吧？爸教过那么多年学生，这点事还是能行的。”
林芳听后心中一暖。
她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她和女儿的生活不知道会有多么艰难。如今丈夫不仅养家，还能耐心辅导孩子，作为妻子，她心里满是感激。
从那以后，陈雪每天晚上放学回来，都会在陈建国的书房里坐下，两人面对着习题本与参考书，时而沉默思索，时而小声讨论。
“这道题的公式要先变形，再代入。”
陈建国一边说，一边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演示。陈雪认真看着，不时点点头。
有时候，林芳会端着热牛奶推门而入。每次都能看到相似的一幕：男人低头批注，女孩埋头写字，气氛看起来十分和谐。
那天夜里，钟表已经指向了十一点。林芳心里有些不忍，敲了敲门后走进去。
只见书桌上摊满了厚厚的卷子，陈建国正耐心讲解：“这道题不是教过你了吗，又忘记了？”
陈雪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太难了嘛。”
说完，她眼珠一转，故作调皮地笑了笑，“那……爸爸要是再给我讲一遍，我要是能做出来，你是不是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陈建国随后也笑了起来：“好啊，那你试试。”
林芳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欣慰：“你们别熬得太晚了，注意身体。”
陈雪抬头望向母亲，笑意盈盈：“妈，我知道啦。”
转头又拉住继父的袖子，“爸爸，这道题真的好难，你再讲一次吧。”
林芳正准备转身退出，可就在关门的一瞬间，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若有若无，令人心头微微一颤。
她眉头轻蹙了一下，但又迅速摇头，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可能是夜深了，空气闷得厉害吧。
回到卧室，林芳怎么都睡不着。她翻来覆去，耳边总是回荡着女儿清脆的笑声和丈夫低沉的嗓音。那一刻，她突然生出一种复杂的感受。
作为母亲，她当然希望女儿成绩能更好。可作为女人，她隐隐觉得，丈夫看女儿的眼神里，似乎有时候太过炽热了。那种炽热，难以用语言描述，却让人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的别扭。
她安慰自己：是自己多想了。
可心中那丝隐隐的不安，却在这一夜彻底埋下了种子。
02
次日清晨，阳光穿透云层，微微有些刺眼。
林芳像往常一样，提着手提包准备去上班。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被几个邻居热情地打了招呼。
“芳子，这么早啊，又要去上班啊？”
“哎呀，辛苦啊辛苦，天天看你这么忙。”
林芳笑了笑，随意地寒暄了几句。几个人正说笑着，话锋一转，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大婶突然提到了陈雪。
“对了，你女儿跟陈教授关系真好啊，整天腻在一起，比亲父女还亲呢！”
这话一出，林芳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随即很快掩饰过去，笑着说：
“是啊，刚结婚那段时间，我还一直担心小雪会不适应呢！没想到现在倒是比亲生父女还要亲近。”
另一位邻居却谨慎地补了一句：“不过啊，我觉得两人有些太亲近了。她现在年龄也不小了，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跟继父还是得适当保持一点距离才好。”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句警告，她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没再接话，转身告别了邻居们，脚步比平日里快了许多。
走在路上的林芳，心头一直翻腾。
她想起这些年在网上浏览的一些帖子：继父伤害继女、家庭破裂的故事……那些案例大多充满了血淋淋的警醒。
她摇摇头，告诉自己——陈建国不是那种人，他是大学教授，有知识，有修养，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事。
可不知为何，邻居的一句话还是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这一天，她刻意早些回家。刚推开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父女的笑声。她轻轻走过去，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望进去。
书桌前，陈雪正埋头做题，眉头微蹙。陈建国则站在她身后，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搭在陈雪的肩膀上，指着题目耐心讲解。
“这道题你要先找到切点，再代入公式……”
陈雪抬头望向他，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的依赖和崇拜：“爸爸，我都学不进去啦，你再讲一遍嘛。”
陈建国笑了笑，抬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小傻瓜，学不进去也得学啊，要考大学呢。”
林芳本想推门进去，可就在这时，她看见丈夫的手并没有从陈雪的肩头移开，反而不自然地揉捏了几下。陈雪的脸红扑扑的，却没有拒绝，反而低下头，笑着继续写题。
林芳心头猛地一紧，手指僵在门把上，心跳如鼓。
接下来的几天，她更加敏感了。
她发现女儿无论去哪里，总是喜欢挽着继父的胳膊。
陈建国则半开玩笑地对林芳说：“看来我女儿还是喜欢我啊，不管走哪儿都跟着我，比跟你还亲呢！”
林芳勉强挤出笑容，可心底却泛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日子一天天过去，高考的脚步越来越近。林芳想尽量不去怀疑什么，不想因为这些无中生有的事去打扰女儿学习进度。
就在高考前一个多月，发生了一件让她始料未及的事。
那天晚上，陈雪突然提出要出去郊游。
“妈，我这段时间太累了，想出去放松一下。”
林芳有些不解：“快要高考了，这个时候出去玩不太好吧？”
陈雪却执拗地看向继父：“爸爸，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那道题我做出来，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想出去旅个游。”
林芳心里一惊，立刻抬头看向陈建国。
陈建国有些为难，沉默了几秒，还是笑着摸了摸陈雪的头：“好吧，就出去玩三天。”
陈雪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太好了，谢谢爸爸！”
林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头泛起苦涩。
在她眼里，丈夫根本就是在溺爱女儿，但这种溺爱背后……
林芳心中第一次真正生出一个冷冷的念头：这对父女之间，真的只是“亲密”而已吗？
03
陈建国原本打算单独带陈雪外出旅游。
他语气轻描淡写地说：“你上班这么忙，时间太紧张了吧，这趟路挺累的，你就别跟了。”
陈雪也跟着劝：“妈，你太累了，就在家休息吧。”
林芳眉头微蹙，没有直接应声。父女两人的对话里，她听出了几分排斥意味。沉默了好一阵，她还是淡淡地说：“那怎么行？你们两个出去我怎么能放心，我也跟着去。”
陈建国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再劝。
他们一行三人开车去了隔壁省，目的地是一个颇受年轻人欢迎的旅游景点。那里的山林郁郁葱葱，路途虽然不算太远，但要爬到山顶却得花上大半天时间。
林芳原本一路心头阴影重重，总担心会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山路陡峭，陈建国一路搀扶着陈雪，偶尔停下来给她递水。林芳走在一旁，看着父女二人说笑打闹，竟也一度觉得这才是一个温馨的家庭。
山间空气清凉，松涛阵阵，登顶的过程虽辛苦，却也冲淡了许多杂念。林芳望着一路留下的合照，心里暗暗自嘲：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才会胡乱怀疑。
当他们抵达山顶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黄昏的余晖。陈建国拿出相机，对着陈雪连连拍照。他透过镜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真漂亮，已经这么大了啊……”
林芳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心里微微一颤。语气里分明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像单纯的父亲对女儿的感慨，更像是某种复杂的情绪。
她张了张口，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将疑惑埋在了心里。
简单休整后，他们开始搭帐篷，陈建国和陈雪动作熟练，没一会儿功夫就支起了两顶。
“我们就睡这个帐篷里面？”
她望了望不远处，小型宾馆的牌子在夕阳下格外显眼，林芳连忙说：“咱们可以住宾馆啊，安全一些。”
陈雪笑了笑，语气带着点撒娇：“妈，所以我才让你在家休息呀。出来爬山不就是为了露营吗？要是在宾馆睡觉，那还不如不来呢。”
陈建国只是笑着点头，没有否认。
林芳眉头皱得更深，担忧地说：“要是有坏人怎么办？这儿人烟稀少。”
陈雪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妈，这地方挺偏僻的，哪会有人无缘无故跑山里来。再说了，咱们三个一起，不怕的。”
说完，她顿了顿，又低声补充了一句：“睡在这里会方便一点。”
“方便？”林芳一怔。她下意识想问个究竟，可陈雪已经转身去拿东西了。
林芳心里嘀咕，猜想可能是为了方便看日出。可这种含糊的说法，总让她心里浮起一丝莫名的凉意。
天色渐暗，山风渐起。
帐篷搭好后，陈建国提议他自己睡一个帐篷，母女两人睡一顶。林芳还是想要睡宾馆，但也没再坚持。她想着，一家三口在山顶露营，本就是女儿的心愿，也不该拂了兴致。
夜幕降临，篝火燃起，映照着三人的脸庞。
陈建国端着一只锡杯，递到林芳手里：“来，喝点热水，暖和点。”
火光摇曳中，林芳看见陈建国的眼神时不时飘向陈雪。
入夜后，林芳和陈雪钻进同一个帐篷。陈雪早早睡去，呼吸均匀。林芳却怎么都睡不着。她侧过身，看着女儿睡颜清秀的脸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风声猎猎，帐篷外传来陈建国的脚步声，走近又走远。林芳屏息倾听，浑身紧绷。她想叫住他，却张不开嘴。
这一夜，她在焦虑和恐惧中辗转反侧。
04
林芳十分疲累，迷迷糊糊中熟睡了过去。
山风猎猎，帐篷在风中微微颤抖。夜色深沉，山林间的虫鸣此起彼伏，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映衬得这片山谷更加冷清。
陈雪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里闪过一抹说不清的光。她静静地看着母亲安睡的模样，嘴角却慢慢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小心翼翼地翻身，轻手轻脚穿上那件事先准备好的单薄衣裙。
薄如蝉翼的布料在月光下几乎透亮，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最蓬勃的年纪，锁骨纤细，胸口微微起伏，腰肢纤柔，双腿修长。
山风一吹，衣摆随风飘起，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乍起，却依旧没有退回帐篷的意思。
她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另一顶帐篷。帐篷内，微弱的光亮闪烁着——那是手机屏幕的光，偶尔一明一暗。陈雪眨了眨眼，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做下了某种决定。
她轻轻添了几根柴火，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火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添了几分朦胧。夜色中的她，仿佛一朵在寒夜中绽放的花。
没过多久，那顶帐篷的拉链被拉开。
陈建国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带着刚醒的疲惫。他抬头一看，愣了一下：“小雪，你怎么不睡觉？”
篝火跳动的光影在他眼中闪烁，而他视线落在陈雪身上时，顿时僵住。
那件单薄的衣裙将她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坐在火堆旁，白皙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光，胸口起伏若隐若现。陈建国心头一紧，下意识移开目光。
“这么冷，你穿这么少干什么？”他语气有些急促，随手将外套披在她的肩头。
陈建国在她身边坐下，皱着眉轻声问：“怎么了？睡不着？”
陈雪低下头，轻轻把外套裹住自己，却还是缓缓朝他靠了过来。
她的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软糯：“爸，我从小就很崇拜你。你长得帅、学历高，又这么体贴。我妈能遇上你，是我们的福气。”
陈建国一怔，身体僵硬。她的发丝拂过他的下巴，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突然说这些？”
陈雪抿了抿唇，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犹豫，随即低低叹了一口气：“虽然这次高考，我有把握，但压力真的很大。”
陈建国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放轻松，不要想太多，正常发挥就行。”
“不，不是这样的。”陈雪轻轻摇头，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一点颤抖，“我压力大不只是因为高考……其实来这里，我还想做一件事。”
陈建国的心“咯噔”一下。
他还未来得及追问，陈雪已经缓缓抬起头，眼神直直望向他。她呼吸急促，面色泛红，外套滑落，肩膀和锁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夜风吹过，却让这一幕愈发暧昧。
陈建国瞬间慌了神，喉结上下滚动。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慌乱：“你……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去睡觉吧！”
陈雪怔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抹失落，却很快掩饰成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爸，你是不是害怕了？”她轻声问，语气里有一种挑衅。
陈建国不敢回应，几乎是逃一般钻回了自己的帐篷。
火堆“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映照出陈雪孤单的身影。她低头抱住膝盖，眼眸深处有一丝复杂，唇角却依旧勾起笑意。
陈建国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陈雪的低语，那股清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他闭上眼，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汗。
他告诉自己：不能越界，不能做出违背原则的事。可内心深处，却有某种危险的涌动在悄然滋生。
就在这时候，拉链再次被拉开，她缓缓钻入其中，一步一步向他靠近，裙摆晃动，身前饱满的若隐若现。
陈建国盯看着她，脸颊滚烫，耳根染上不自然的红。
他想将陈雪赶出去，可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身体越来越明显的颤抖。
陈雪的气息逼近，呼出的热风拂过她耳畔，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他的腿有些发软，心底的防线一寸寸崩塌。
他缓缓看了一眼睡在另外一顶帐篷的妻子，深吸了一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陈雪却半跪在地，凑了过去，低声说了一句，却让他近乎迷离：“你难道就真的不想吗？”
他骤然深吸了一口气，耳边再次响起陈雪的温声细语：“你给我补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我跟你说一个秘密，我没有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