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才不遇,导演二十部小电影,盈利超百万,单部成本仅三万!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图文无关

刘明,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蜷缩在出租屋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网页。突然,一个弹窗广告吸引了他的注意——画面大胆露骨,配文极具挑逗性,赫然是一个所谓的“成人交友”网站。


网站设计得粗糙却直接,分类明确,欧美、日韩、国产……各种缩略图冲击着他的视觉。他随意点开一部标注为“国产精品”的视频,页面弹出一个支付窗口——“付费观看,20元解锁30分钟完整版”。


20块,不过是一顿快餐的钱。刘明犹豫片刻,手指滑动,通过第三方支付平台完成了充值。他期待着接下来的内容。


然而,支付成功的提示弹出后,视频窗口并未如预期般开始播放,而是再次卡在了加载界面,进度条纹丝不动。 他刷新页面,重新登录,甚至清除了浏览器缓存,结果依旧,始终无法进入。


“妈的,骗到老子头上了!”刘明感觉自己的智商和那二十块钱一起被扔进了下水道。他并非在乎那点小钱,而是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的欺骗。情绪激动下,他拨通了报警电话,语气激动地陈述了自己“遭遇网络诈骗”的经过。


这起看似普通的、案值仅20元的网络诈骗案,起初并未引起警方太大重视。但随着侦查的展开,网安部门的民警发现,这个网站的背后并不简单。服务器架设在境外,运营模式专业,网站内容更新频繁,而且付费用户数量相当可观。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网站上有一个名为“原创·东方韵味”的栏目里,有二十多部视频,风格统一,演员面孔重复,明显是同一团队制作的“国产系列”。


这些“国产片”成了突破口。它们不像其他板块那样直接搬运境外内容,而是有组织、有策划的原创制作。警方敏锐地意识到,这背后很可能隐藏着一个在国内从事非法淫秽物品制作、传播的犯罪团伙。于是,调查方向从最初的“网络诈骗”转向了更为严重的“制作、传播淫秽物品牟利案”。


侦查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通过对支付流水、网站后台数据的分析,以及视频内容本身的研判,警方锁定了那二十多部“国产系列”片中频繁出现的男女主角。尽管视频画面经过些许处理,但在技术手段下,两人的真实身份还是浮出了水面——他们都来自江西省某个小城。


抓捕小组立即奔赴江西。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很快找到了视频中的女主角,沈曼。


讽刺的是,民警找到沈曼的时候,她正在准备第二天的婚礼。


在审讯室里,沈曼交代得很快。她承认自己参与了七部“那种电影”的拍摄,每部片子得到的报酬是一千五百元。她前后断断续续拍了一个多月,总共赚了一万出头。对她而言,这似乎只是一份“来钱比较快”的临时工作。


“你知道拍摄和传播这些视频是违法的吗?”民警问道。


沈曼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我……我没想那么多。他们跟我说是拍点‘艺术写真’,而且钱给得挺痛快的……”


与此同时,另一组民警也顺利抓获了视频中的男主角李强。他的说辞与沈曼大同小异,只是报酬略微高一些,每部两千元。


主角的落网,意味着这个犯罪团伙的核心链条被打开。顺藤摸瓜,隐藏在幕后的导演、摄像、灯光、化妆、剧务,以及负责资金和推广的老板们,一个接一个地进入了警方的视线。这个规模约二十人的团伙架构逐渐清晰。


主要组织者是三个负责资金和渠道的人:赵大勇、王哲和余波。他们负责投资、搭建网站、引流推广,并通过虚拟货币、第三方支付等多种方式收取费用,大部分非法所得最终都流入了他们的口袋。


而负责内容生产,即执导这二十多部小黄片的“灵魂人物”,则是一个名叫周帆的年轻人。


周帆,时年二十九岁,在圈内曾是个小有名气的“潜力股”。他被抓时,正在自己租的工作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剪辑一段他自己称之为“具有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的短片。


警察的到来打断了他的“艺术创作”。起初,他显得非常激动,大声辩解:“你们懂什么?我在搞艺术!真正的艺术!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艺术家!”


直到冰冷的手铐戴上手腕,他才仿佛从某种癫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审讯室里,周帆逐渐交代了自己的经历。他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就对影像有着异乎寻常的痴迷。别的孩子看动画片,他则抱着父亲的DV机到处拍,沉迷于将现实世界框进一个小小的取景器里。他自学剪辑软件,初中时就能把学校运动会的视频剪得像模像样的宣传片。他的梦想,是成为像贾樟柯那样,能用镜头记录时代脉搏、引发深刻思考的国际大导演。


怀揣着这个梦想,他考入了北京一所艺术院校的影视相关专业。大学期间,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也渐渐明白,剪辑和导演是两码事。剪辑是后期魔法,而导演,才是那个从无到有、掌控全局的造梦者。


“想当导演,光有兴趣不行,得泡在片场里,多看、多听、多偷师。”这是他大学时一位老师半开玩笑的话,他却奉为圭臬。


毕业后,他毅然去了横店,从最底层的场记、摄影助理、导演助理做起。只要有机会进组,哪怕没有报酬,只包吃住,他也心甘情愿。他给大导演拎过包,给明星演员打过伞,在无数个深夜帮着整理过分镜脚本。


周帆见识了片场的各种光怪陆离,也偷偷学会了如何调度演员、如何掌控镜头语言。凭着这股韧劲和些许天赋,他在横店的底层圈子里渐渐积累起一点名气,开始有人知道有个叫周帆的年轻人。“懂行,肯干,有想法”。


机会似乎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 有一次,一部仙侠剧的某个分组导演临时撂挑子,有人向总导演推荐了周帆。周帆抓住了这次机会,独立负责拍摄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支线剧情和空镜头。虽然最终成片里,他的贡献可能只占几十分钟,但片尾字幕里确实出现了“副导演:周帆”的字样。


那部剧播出后反响不错,豆瓣评分拿到了6.7分。那段时间,周帆感觉自己触摸到了梦想的边缘,走在横店的土地上都觉得脚步轻盈。


他以为,导演之路就此铺开。


然而,现实很快泼来一盆冷水。 他发现,真正的影视圈是个讲资源、论人脉的名利场。那些手握重金的投资人,只敢把项目交给有名气、有成功案例的大导演,要求导演自带流量明星,保证票房或收视率。像他这样没有背景、没有独立长片作品、更没有明星资源的“新人”,哪怕再有想法,也难入投资人的法眼。


“当了导演,就不能再回去干摄影助理了,丢不起那人。”周帆这样对警察说。


那部仙侠剧之后,他陷入了一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境地。找他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助理活,他看不上;而他想执导的项目,却连门都摸不着。他只能闲在家里,靠接一些零散的剪辑活维持生计,梦想在现实的挤压下逐渐褪色,内心的焦虑与日俱增。


就在他几乎要弹尽粮绝的时候,一个叫赵大勇的人通过朋友找到了他。


赵大勇开门见山,表示非常欣赏周帆的才华,说他之前在那部仙侠剧里的镜头“很有味道”,愿意投资让他拍片子。


周帆当时几乎要热泪盈眶,以为是哪位慧眼识珠的“伯乐”终于出现了。他激动地拿出自己准备了多年的几个剧本——有关于底层小人物挣扎的现实题材,有带有黑色幽默风格的悬疑故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创作理念。


赵大勇耐着性子听完,然后慢悠悠地摇了摇头:“小周啊,你的想法很好,很有艺术性。但是,不赚钱啊。”


“那……赵总想拍什么样的?”周帆心里咯噔一下。


赵大勇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现在市场需要的是……直接一点的,刺激一点的。比如,那种小短片,成本低,回报快。”


周帆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脸一下子涨红了:“您是说……那种片子?这……这是违法的吧?而且,这跟我追求的艺术……”


“艺术?”赵大勇笑了一声,“艺术能当饭吃吗?小伙子,别那么死心眼。我知道你想拍正经电影,想当大导演。但你看看你现在,机会在哪里?跟我干,先把名气打出去,把圈子拓宽,把钱赚到手。等你有资本了,到时候想拍什么艺术片不行?我认识不少投资人,到时候可以帮你引荐。”


赵大勇的话像一把锤子,敲打着周帆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对成功的渴望,对现状的不甘,以及对未来渺茫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他内心深处那个纯粹的艺术梦想,在现实生存的压力和看似触手可及的“捷径”面前,开始动摇。


他失眠了好几个晚上。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这条路是违法的,是肮脏的;另一方面,赵大勇描绘的“曲线救国”图景又对他产生了致命的诱惑。“只是暂时的,”他这样安慰自己,“等赚到钱,积累了资源,我就金盆洗手,去拍我真正的电影。”他甚至为自己的妥协找到了“艺术”的借口——或许可以通过这些短片,探索人体的美学、欲望的呈现呢?


最终,对梦想近乎走火入魔的执着,压倒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线。周帆答应了赵大勇。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