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时心神不宁,要留心身边是否有这3种生物,是亡亲在向你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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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萨本愿经》有言:“若有男子女人,在生不修善因…命终之后,其家眷属,为其亡者,设福布施…是其亡者,自业所感,离恶趣报,生人天中。”

为亡亲念佛诵经,回向功德,自古以来,便是阳世子孙寄托哀思、为其祈福的重要方式。

这声声佛号,如同一座由愿力搭建的桥梁,将生者的祝福,传递给另一个世界的亲人。



01.

母亲去世,已经整整一年了。

陈静至今,还无法完全从悲伤中走出来。他是个孝子,也是个虔诚的居士。除了为母亲操办了一场体面的葬礼,他这一年来,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家中佛堂,为母亲诵经念佛。

他每日早晚,都会雷打不动地,在母亲的牌位前,点上一炷清香,然后,静坐一个时辰,专心持诵“南无阿弥陀佛”圣号,并将所有功德,回向给往生的母亲。

起初,他念佛时,心中一片祥和、宁静。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思念和祝福,正随着这声声佛号,去往一个温暖、光明的地方。

但,就在母亲一周年忌日的前几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晚上,他又如往常一样,沐浴更衣,在佛堂静坐。可当他刚刚合掌,念出第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时,一股毫无来由的、冰冷的、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吞没!

他的心,开始“怦怦”狂跳,完全不受控制。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浸湿了内衫。

一种感觉,无比清晰地,浮现在他的心头——他正在被什么东西,死死地盯着。

他猛地睁开眼,佛堂里,空无一人。只有供桌上的烛火,在静静地跳动。

“是自己太累了吗?还是……因为忌日临近,太过思念母亲了?”

他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重新闭上眼,继续念诵。

可是,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心神不宁,却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的每一句佛号,都念得无比滞涩、艰难,仿佛前方,有一堵无形的墙,将他所有的愿力,都挡了回来。

那一晚,他修行十年来,第一次,中途放弃了晚课。



02.

从那天起,这件怪事,便如影随形。

只要他一坐上蒲团,一开口念佛,那股莫名的恐惧和心悸,便会准时降临。他感觉自己的佛堂,不再是清净之地,反而像是一个危机四伏的、黑暗的漩涡。

他开始失眠,精神也变得恍惚。

第三天晚上,他又一次,强撑着,在佛堂念佛。

这一次,除了那份恐惧,又多了新的东西。

他正念到心烦意乱之时,忽然听到窗户上,传来一阵“扑棱扑棱”的、轻微的撞击声。

他起初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动了树叶。

但那声音,却极富耐心,不疾不徐,一下,又一下,执着地,敲打着他书房的玻璃窗。

陈静心中烦躁,忍不住睁开眼,朝窗外看去。

只看了一眼,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窗外,一只他从未见过的、足有巴掌那么大的黑色飞蛾,正死死地,贴在玻璃上。那飞蛾的翅膀上,长着两个巨大无比的、如同人眼一般的诡异花纹。

此刻,那对“眼睛”,就透过玻璃,在黑夜中,与陈静,四目相对。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那飞蛾,并非是在胡乱撞击。它每一次,用头撞击玻璃的节奏,竟然和他此刻,那因为恐惧而疯狂跳动的心跳声,完全一致!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

仿佛,它不是在撞窗,而是在,撞他的心。

陈静“啊”的一声,从蒲团上弹了起来,连连后退。

他一停下念佛,那只诡异的黑蛾,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振动翅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佛堂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留下陈静一个人,浑身冰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03.

陈静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只要他晚上开始念佛,那只长着眼睛的、巨大的黑蛾,便会准时出现,用那种与他心跳同频的节奏,撞击他的窗户。

他试过拉上窗帘,但那“咚咚”的撞击声,却仿佛能穿透一切,直抵他的灵魂深处。

他快要崩溃了。

他开始不敢在晚上念佛。他把晚课,改到了阳气最盛的午后。

他以为,这样,总该没事了。

可是,他错了。

这天中午,他正在佛堂持诵《阿弥陀经》。那股心神不宁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比晚上,稍微好了一些。

当他念到“舍利弗,彼佛国土,常作天乐,黄金为地……”时,他忽然感觉到,院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他家的院子,有一个小小的荷花池。

他用眼角的余光,朝着院子里,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院子里的那棵柳树下,不知何时,竟盘着一条通体漆黑、足有成人手臂那么粗的……长蛇!

那条黑蛇,没有吐信,也没有游动。它只是,将它那三角形的、冰冷的头颅,高高昂起,朝着佛堂的方向。那双不带一丝感情的、墨绿色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听”着他诵经。

陈静家住城郊,虽然生态不错,但也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充满灵异之气的蛇。

他吓得,后面的经文,一个字都念不出来了。

而就在他诵经声停止的那一刻,那条黑蛇,竟仿佛通人性一般,深深地,望了一眼佛堂的方向,然后,悄无声息地,滑入草丛,不见了踪影。

飞蛾,长蛇……

陈静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隐隐感觉到,这些东西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它们,似乎,都和自己的“念佛”,有着某种神秘的、不祥的联系。



04.

接连的怪事,让陈静的修行,彻底停滞了。

他不敢再念佛,不敢再诵经。

可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做噩梦。

他总是梦到,自己去世的母亲。在梦里,母亲不再是生前那副慈祥的模样。她总是,身处一个无比黑暗、阴冷的所在,身上,仿佛被无数看不见的锁链,捆绑着。

她在哭,在挣扎,在用一种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静儿……救我……”

每一次,陈静想在梦里冲过去,都会被一股巨大的、冰冷的墙,挡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在黑暗中,越陷越深。

从梦中惊醒,他总是泪流满面,心如刀绞。

他终于明白,出事了。

不是他自己出事了,而是他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出大事了!

他那份心神不宁,那份恐惧,并非源于他自己。而是母亲,通过他们之间那条血脉和功德的“桥梁”,向他传递过来的“求救信号”!而那些出现的、诡异的生物,或许,也和这信号,有关。

可是,他不知道母亲到底遭遇了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去救她。

在极度的无助和绝望之下,他想到了一个人。

空海禅师。

那是隐居在城外苍云山上的一位得道高僧。据说,这位老禅师,常年入定,早已证得“天眼通”,能洞悉六道,明察秋毫。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陈静再也顾不上别的,简单地收拾了行囊,便连夜,朝着苍云山的方向,奔了过去。



05.

苍云山,山高林密,终年云雾缭绕。

陈静顺着一条早已荒废的山路,手脚并用地,爬了整整一天,才在半山腰的一处悬崖边,找到了那间传说中的、空海禅师的茅屋。

茅屋,简陋得,几乎可以说是寒酸。

一位身穿灰色衲衣、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老和尚,正盘腿坐在屋前的青石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仿佛早已与这山石草木,融为了一体。

陈静不敢打扰,只是在远处,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他这一跪,便是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老和尚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看陈静,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山下那座被晨雾笼罩的城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一座桥,快要断了。”

陈静闻言,浑身一震,他知道,老禅师,说的是他!

“弟子陈静,叩见禅师!”他连忙磕头,急切地说道,“禅师慈悲!弟子……弟子为亡母念佛,却心神不宁,怪事连连!夜有眼状黑蛾撞窗,日有巨蟒盘踞听经!更夜夜梦见亡母,身陷囹圄,向我求救!弟子愚钝,不知所措,恳请禅师,为弟子指点迷津!”

空海禅师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那双眼睛,古井无波,却仿佛能穿透他的皮囊,看到他灵魂深处,所有的因果。

“痴儿。”老禅师的声音,不大,却像暮鼓晨钟,在陈静的脑海里回荡。

“你的心,本是清净的。你的念,也是至诚的。你之所以会心神不宁,非因你身,而在你母。”

“你与你母亲,血脉相连,又以‘功德’为桥。她此刻,正在受那大苦楚,大恐怖。她的那份恐惧,通过这座桥,传到了你的心上。这,便是你的‘心神不宁’。”

陈静听得泪流满面:“那……那些飞蛾,长蛇……”

“那便是你母亲,最后的‘挣扎’。”空海禅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她的魂魄,被困于险境,无法脱身,更无法托梦于你。她只能,用自己最后的执念,去撼动幽冥,影响那些与阴界,感应最强的生灵,为你,送来‘信’。”

他看着陈静,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凝重。

“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但其中,有三种生灵,因其习性或体质,与阴界,最为亲近。当你的亡亲,在下面遭遇大难,向阳世的血亲求救时,祂的求救执念,往往,便会化作引力,吸引这三种生灵,出现在你这个‘念佛人’的身边。”

陈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三种生灵?”他颤抖着问道,“禅师,那……那我遇到的,可是其中之二?它们……它们分别,代表着什么?”

空海禅师站起身,走到悬崖边,看着那翻涌的云海,缓缓说道:

“这三种‘信使’,每一种,都对应着你母亲,在阴间,所遭遇的一种‘劫难’。”

“你若想救她,便必须,先看懂这‘信’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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