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字大明咒的真正用法,不是简单的念诵,而是需要准备这3样东西

分享至

《佛说大乘庄严宝王经》有云:“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依法念此六字大明陀罗尼,是人得无尽辩才,得清净智聚,得大慈悲。” 佛言不虚,此咒功德浩瀚如海,能度一切苦厄。然,世间持诵者甚众,为何真正能与此咒相应,化解危难,求得圆满的,却寥寥无几?百年前,在青州府一个叫李家村的地方,有个叫李修远的年轻人,便带着这个疑问,踏上了一条寻法之路。



01.

李修远是个远近闻名的孝子。他为人勤恳,侍奉常年卧病的母亲至纯至孝,每日汤药不断,更是将自己辛劳所得尽数用于为母亲求医。三年前,他从一位云游的老僧处听闻了观世音菩萨的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说此咒有不可思议之功德,若能至诚持诵,可消灾延寿,所求遂愿。

从那天起,李修远便将此咒奉为圭臬。他每日寅时起身,在母亲床前静坐,念诵一个时辰,风雨无阻。田间劳作时,他口中也默念不断,锄头起落间,咒音仿佛也融进了泥土里。三年下来,他念诵的次数早已不下百万,那串用来计数的菩提子,也被指腹摩挲得温润如玉,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

可奇怪的是,他的生活非但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愈发艰难。

母亲的病咳疾缠绵,时好时坏,最近更是连汤药都难以下咽,身体日渐羸弱。屋后那三亩薄田,往年虽收成不多,却也够母子二人温饱,可今年不知为何,竟染上了一种怪病,禾苗长到一半便开始枯黄,眼看就要颗粒无收。

村里人看着他,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同情和不解。有人说他心不诚,有人说他业障太重,连菩萨都救不了。起初,李修远对这些闲言碎语毫不在意,他坚信是自己念得还不够多,不够虔诚。于是他更加刻苦,甚至夜里不睡,在院中对着月光一遍遍地念。

咒音越发纯熟,可他的眉头却越锁越紧。他心中那个巨大的疑问,也如同这挥之不去的霉运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为何这拥有无量功德的神咒,到了自己这里,却好像失了灵?

这天夜里,母亲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几乎喘不上气。李修远端着药碗,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母亲痛苦的模样,他心中的信念第一次动摇了。他放下药碗,失魂落魄地走到院中,望着天边那轮残月,喃喃自语:“难道……是我错了吗?”

恰在此时,邻家的王大叔披着衣服出来解手,看到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走过来说:“修远啊,你这般苦修,我们都看在眼里。可光是傻念,怕是没用。我年轻时走南闯北,听闻在百里外的青云山上,有座破观音庙,庙里住着一位叫慧通的老禅师,据说他才是真正懂得这六字大明咒用法的人。不少达官贵人想去求见都吃了闭门羹,但他却常常指点一些真正有困苦的求道人。只是那山路难行,寻常人根本上不去。”

这番话像一道惊雷,在李修远的脑海中炸响。

对啊,或许不是咒语错了,而是我的方法错了!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要去青云山,找到那位慧通禅师,问个明白!他要搞清楚,这六字大明咒的真正用法,到底是什么!

02.

第二日天还未亮,李修远便安顿好母亲,拜托邻里帮忙照看几日,自己则背上一个简陋的行囊,里面只有几个干硬的窝头和一壶清水,踏上了前往青云山的路。

百里之遥,于常人而言不过三五日的路程。可青云山地处偏僻,人迹罕至,越是靠近,道路便越是崎岖。官道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野草和荆棘覆盖的羊肠小道。李修远穿着一双母亲纳的布鞋,没走上半日,鞋底便被尖锐的石子磨得生疼,裤腿也被荆棘划破了数道口子。

他不敢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慧通禅师。渴了,就喝一口凉水;饿了,就啃几口干粮。口中的六字大明咒,此刻仿佛成了支撑他前行的唯一力量。

走到第三日,天降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瞬间就将他淋了个通透。山路变得湿滑泥泞,好几次他都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山坡。他躲在一块巨石下,浑身湿冷,牙齿不住地打颤。雨幕中,远山如黛,寂静无声,只有风雨的呼啸,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独和绝望涌上心头。他想起了病榻上的母亲,想起了枯黄的庄稼,眼泪混着雨水,无声地滑落。他攥紧了拳头,对着空旷的山谷大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回应他的,只有风雨的回响。

他念诵着咒语,可这一次,咒音里充满了怀疑和愤懑。他甚至觉得,这三年的坚持,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在他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

“年轻人,天雨路滑,在此嘶吼,是怕山中的精怪寻不到你吗?”

李修远心中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蓑衣、背着柴刀的老樵夫,正拄着一根木杖,从林中缓缓走出。老樵夫须发皆白,满脸风霜,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老人家……”李修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樵夫走到他跟前,将腰间的一个竹筒递了过来:“喝口热姜汤,暖暖身子。看你这模样,是要去青云山顶的破庙?”

李修远接过姜汤,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他感激地点点头:“正是,老人家,我去寻慧通禅师。”

老樵夫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又一个去求‘真法’的。年轻人,我在这山里砍了一辈子柴,见过太多像你一样的人了。他们有的带着金银,有的带着贡品,可没一个能从老禅师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最后都骂骂咧咧地下山了。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吧,那老和尚古怪得很,怕是要让你白跑一趟。”

李修远的心沉了下去,但他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不,我一定要见到他。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老樵夫看他如此坚持,不再多劝,只是摇了摇头,叹道:“也罢,痴人自有痴人路。过了前面那道山涧,再翻过两座山头就到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便转身消失在雨幕之中。

喝完姜汤,李修远感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老樵夫的话虽然让他心生不安,却也更加坚定了他求法的决心。他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



03.

又经过一日的艰难跋涉,当李修远的双脚已经磨出了血泡,身上的衣服被刮得褴褛不堪时,那座传说中的破观音庙,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和他想象中的仙山古刹完全不同,这只是一座用山石和木头搭建的简陋庙宇,小得可怜。庙墙斑驳,瓦片上长满了青苔,院门也只是一道歪歪斜斜的柴扉。若非门前那座残破的石狮子,任谁也想不到这里会是一座寺庙。

院子里,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僧,正佝偻着背,拿着一把竹扫帚,专注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他扫得很慢,很仔细,仿佛每一片落叶都是一件珍宝。

李修远知道,这位一定就是慧通禅师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衣衫,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柴扉,走了进去。

“禅师。”他恭敬地行了一礼。

老僧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扫着自己的地,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李修远不敢打扰,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扫地。风吹过,树上的叶子又簌簌地落下几片,刚好落在他刚刚扫过的地方。老僧也不恼,只是转过身,又耐心地将那几片叶子扫入尘堆。

如此反复,一个时辰过去了,老僧扫完了整个院子,才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第一次正眼看向李修远。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却仿佛能洞穿人心。

“施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安详。

李修远连忙跪倒在地,将自己的困惑、三年来的坚持、母亲的重病和家中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几乎是泣不成声,说到最后,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颤声问道:“请禅师慈悲,为弟子解惑!这六字大明咒,为何到了我这里,就全无半点效用?它的真正用法,到底是什么?”

慧通禅师静静地听着,脸上无悲无喜。待他说完,禅师才缓缓开口:“你念了三年,可曾知道,你在念什么?”

李修远一愣,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他脱口而出:“弟子念的是‘唵嘛呢叭咪吽’,是观世音菩萨的六字大明咒。”

“那你可知,这六个字,又是什么?”禅师追问。

李修远被问住了。他只知道念,却从未深究过其意。他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

慧通禅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连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宝贝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用好它?也罢,你既然能走到这里,也算有些诚心。只是,佛法不问即说,是为轻慢。你且在庙中住下,我还有三个问题要问你。你何时答上来了,我便告诉你答案。”

说罢,禅师便不再理他,转身走进了简陋的禅房。

04.

李修远就这样在观音庙里住了下来。

禅师没有给他安排什么高深的功课,每日只是让他做些杂务。天不亮,他就得跟着禅师一同起身,去山涧里挑水,将寺里那口半旧的水缸装满。然后,他要去后山拾柴,劈好,整齐地码放在厨房。之后便是打扫殿堂,擦拭那尊漆皮已经剥落的观音像。

日子单调而辛苦。李修远心中焦急,母亲还在家中等着他,田里的庄稼也无人照料,可禅师却绝口不提那“三个问题”,更别说咒语的用法了。

他好几次想开口询问,但看到禅师那副专注而安详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发现,无论是挑水、劈柴还是扫地,禅师的动作都异常缓慢而专注,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眼前这一件事。

一日,李修远挑着水从山涧回来,累得气喘吁吁。禅师正坐在院中的菩提树下,闭目养神。

“施主,我来问你第一个问题。”禅师忽然睁开眼睛,“你每日挑水,可知这水,从何而来,又往何处去?”

李修远想也不想便答道:“水从山涧而来,挑回寺里,供奉菩萨,供我等饮用。”

禅师摇了摇头:“你只看到了形,未见到性。回去好好想想。”

李修远心中不服,觉得禅师是在故弄玄虚。不就是挑个水吗,哪来那么多道理?但他不敢反驳,只好将疑问压在心底。

又过了几日,李修远正在劈柴,柴刀起落,木屑纷飞。禅师又走了过来。

“施主,我来问你第二个问题。”他拾起一块木柴,“你每日劈柴,可知这火,为何能燃,又为何会灭?”

李修远这次学聪明了些,思索了片刻才说:“柴薪干燥,遇火则燃;柴薪烧尽,火自然就灭了。”

禅师依旧摇了摇头:“你还是只看到了相,未见到本。回去再好好想想。”

接连两个问题,李修远都答不上来,心中越发烦躁。他觉得禅师是在故意刁难他。他只是想知道一个咒语的用法,为何要问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这天下午,他正在佛堂擦拭观音像。看着菩萨那慈悲的面容,他心中的委屈和不甘终于爆发了。他将抹布重重地摔在地上,冲出佛堂,跑到院中,对着正在打坐的慧通禅师大吼道:“禅师!我千里迢迢而来,是为求法,不是来您这里当苦力的!您若是不想教我,直说便是,何必用这些虚无缥缈的问题来消遣我!”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寺庙里回荡,惊起了几只飞鸟。

慧通禅师缓缓睁开双眼,目光里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带着一丝怜悯。

“你心中的怨气,比这院里的落叶还多。如此,又怎能听得进真法?”他站起身,走到李修远面前,“也罢,看来不让你见到黄河,你是不会死心的。我这便问你第三个问题,你若答得上,我今夜就将真法传你。”

李修远精神一振,连忙跪下:“请禅师示下!”

慧通禅师指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念了三年神咒,可知这咒音,从你心中何处生起,又在天地间何处消散?”



05.

这第三个问题,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李修远的心上。

咒音从何处生起?从嘴里?从喉咙?还是从心底?又在何处消散?在空气中?在耳边?还是在虚空里?

他呆住了。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又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奥秘。他这三年来,只顾着张嘴去念,追求数量和速度,却从未想过,这声音的来处与去处。

他想起自己念咒时的样子。有时心烦意乱,口中念着,心里却想着母亲的病;有时疲惫不堪,念得有口无心,如同梦呓;有时又充满怨怼,觉得是菩萨不公。他的心,从未真正地与这咒音合一。

看着李修远那副失魂落魄、陷入沉思的模样,慧通禅师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心,开始松动了。

一连三日,李修远茶饭不思,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无论是挑水、劈柴还是扫地,他都在反复琢磨着这三个问题。

水从山涧的石头缝里渗出,汇成溪流,挑回寺里,一部分被喝下,解了口渴,另一部分供奉菩萨,表了诚心,最终又会通过各种方式,回归天地,等待下一次的循环。这不就是生灭与轮回吗?

柴薪是树木生命的延续,它蕴含着太阳的光与热,遇到火种这个“缘”,便燃烧起来,发光发热,温暖他人。当缘尽了,它又化为灰烬,回归尘土。这不就是因缘与生灭吗?

那么,咒音呢?

当他再次跪在蒲团上,尝试着念出那句熟悉的“唵嘛呢叭咪吽”时,他第一次去“听”这个声音。他感受到声带的振动,感受到气息的流动,感受到声音从胸腔中发出,通过口腔,传递到空气里,然后钻入自己的耳朵,最终,又归于内心的寂静。

原来,每一次持咒,都是一次从内到外,再从外到内的生灭循环!

想通此节,李修远只觉浑身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一路小跑,冲到禅师的房门前,激动地叩响了房门。

“禅师!弟子……弟子好像明白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慧通禅师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欣慰地点了点头。

“进来吧。”

禅房内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榻,一盏油灯。禅师示意李修远坐下,亲自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说说看,你明白了什么?”

李修远将自己这几日的感悟一一道来,虽然言语朴素,但条理清晰,直指本心。

慧通禅师听完,长叹一声:“孺子可教。你虽未完全彻悟,却也摸到了门径。你可知,为何我非要问你这三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李修远摇了摇头。

“因为水、火、声,皆是世间最寻常之物,亦是修行最根本之法。若不能从最平凡处见到真谛,给你再高深之法,亦是枉然。”禅师的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你之前持咒,心中只存‘索取’二字,求菩萨保佑,求灾病消除。你是在与菩萨做交易,而非真正的修行。如此,纵使念诵千万遍,也只是口舌之功,毫无用处。”

李修远羞愧地低下了头。

“现在,你心头的尘垢已被擦去一角,可以承受真法了。”慧通禅师凝视着他,缓缓说道,“六字大明咒的真正用法,不是简单的念诵。它如同一把能开启无尽宝藏的神圣钥匙,但若想转动这把钥匙,你必须提前准备好三样东西。”

现在故事的免费部分已经完成,悬念也已设置妥当。您对这部分内容满意吗?如果满意,我们就可以开始构思付费部分的内容,揭晓这“三样东西”的秘密,并让李修远开始真正的修行之路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