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孩送老师一个布娃娃,老师摸到娃娃肚子里的东西后,当场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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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当那个像影子一样沉默了整整一年的女孩,对我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知道,这座大山里隐藏的所有秘密,都凝聚在了她塞进我怀里的那个旧布娃娃身上。

我以为那只是孩子最珍贵的托付,可当我回到宿舍,指尖触摸到布娃娃肚子里那坚硬的棱角时,一种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我剪开缝线,当里面的东西暴露在灯光下时,我没有丝毫犹豫,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01

“快跑,快跑!老鹰来抓你啦!”

山村小学的土操场上,孩子们尖叫着、欢笑着,像一群炸了锅的小麻雀。

陈老师张开双臂,扮演着保护鸡崽的“母鸡”,脸上洋溢着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笑容。

她叫陈怡,一年前从繁华的都市来到这座偏远的大山里支教。她爱这里的蓝天,也心疼这里的孩子。

操场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除了……那棵老槐树下。

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布娃娃,静静地站在树荫里。

她叫小云。

她就像这片热闹操场上的一个休止符,突兀而安静,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老师,小云怎么又不来玩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问。

陈怡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孤独的身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可能……小云今天有点累了,我们让她休息一下好不好?”她柔声说。

小云是她班上最特别的学生,也是她最心疼,最想不通的一个。

她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一棵不会说话的植物。

她从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无论是唱歌、跳舞,还是现在的老鹰捉小鸡。

别的孩子想拉她一起玩,她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把手抽回去,然后抱紧怀里那个布娃娃,一言不发。

她也太瘦小了,蜡黄的小脸还没有一个成年人的巴掌大,细细的脖子支撑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显得那么不协调。

上课的时候,她总是走神,有时候甚至会打瞌睡,眼睛下面挂着两圈淡淡的青黑色。

陈怡知道,那是营养不良,是长期睡眠不足的标志。

最让陈怡感到奇怪的,是小云对声音的恐惧。

这座山村很安静,偶尔会有村民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从学校门口经过,或者镇上收山货的卡车开进来。

每当这时,所有孩子都会好奇地趴到窗口去看。

唯有小云,会像被针扎了一样,身体瞬间绷紧,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浑身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那不是一个七岁孩子该有的反应。

为了弄清楚情况,陈怡去家访过一次。

小云的家在村子最里面,是个干净的二层小楼,在村里算得上是体面人家。

她的爷爷奶奶,一对看起来很和善的老人,对陈大姐的热情超乎想象。

“哎呀,陈老师!快请进,快请进!”

“快,给老师倒茶!老婆子!”

家里的地板擦得锃亮,东西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完全不像其他村民家里那样杂乱。

但那次家访,却让陈怡心里的疑云更重了。

因为小云在家的状态,比在学校里更加压抑。

她全程都躲在奶奶的身后,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当陈怡试图和她说话时,她甚至会把头埋得更深。

而那对热情过头的爷爷奶奶,嘴里说着对孙女的各种疼爱,眼里却似乎没有一丝温度。

那是一种矛盾的、诡异的家庭氛围。

02

“陈老师,小云今天又没来……”

班长跑进办公室,打断了正在备课的陈怡。

“又没来?”陈怡的心“咯噔”一下。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昨天她就觉得不对劲,今天还没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陈怡跟老校长打了声招呼,锁好办公室的门,快步朝小云家走去。

还没走到院子门口,一阵凶狠的狗叫声就传了出来。

“汪!汪汪汪!”

声音充满了暴躁和攻击性,让人不寒而栗。

陈怡停下脚步,看到小云家院门紧锁,一条半人高的大狼狗被铁链拴着,正冲着她疯狂地吠叫,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她上次来家访,可没见过这条狗。

“谁啊?”

屋里传来小云爷爷警惕的声音。

“叔,是我,小云的老师,陈怡。”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小云的爷爷从里面探出头。

看到是陈怡,他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堆起笑脸。

“哎呀,是陈老师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侧身让陈怡进去,然后转身冲那条狼狗呵斥了一声:“叫什么叫!这是贵客!”

那狗被他一吼,立刻收了声,但喉咙里依旧发出“呜呜”的低吼,眼神凶狠地盯着陈怡。

陈怡注意到,那条狗,正好被拴在院子角落里一间小仓库的门口。

那仓库的门很小,上面挂着一把硕大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

“叔,家里怎么养了这么凶的狗啊?”陈怡随口问道。

“嗨,山里嘛,不太平,养条狗看家护院。”爷爷笑着,顺手把院门从里面插上了。



这个动作,让陈怡的心里感到一丝不舒服。

“奶奶,陈老师来了!”爷爷朝着屋里喊。

小云的奶奶跟上次一样,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陈老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坐,快坐!”

“阿姨,我就是来看看小云,她两天没来上学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陈怡开门见山地问。

提到小云,两位老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哦,是,是。”奶奶连忙回答,“这孩子,前天晚上睡觉踢被子,着了点凉,有点咳嗽。”

“严重吗?看过医生了吗?”

“没事没事,”爷爷摆着手说,“小毛病,喝点姜汤,捂一捂就好了。不劳老师您特地跑一趟。”

他们的回答滴水不漏,但陈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我能进去看看孩子吗?”陈怡站起身。

“哎,别!”

奶奶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拦在了陈怡面前。

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连忙又笑着解释:“孩子刚喝了药睡下了,咱就别吵醒她了,让她好好发发汗。”

陈怡被她这么一拦,只能又坐了回去。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陈怡的目光被堂屋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几个崭新的、银光闪闪的电子秤,旁边还放着一摞透明的塑封袋。

这些东西,在这个几乎与现代工业绝缘的山村里,显得格格不入。

“叔,这是……”陈怡好奇地问了一句。

小云的爷爷脸色一变,立刻快步走过去,拿起一张旧报纸,“哗啦”一下盖在了那些东西上面。

“哦,呵呵,”他干笑着解释,“这不是快到收山货的季节了嘛,我准备……准备称点山货,拿去镇上卖。”

这个解释,太过刻意,太过慌张。

陈怡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03

第二天,小云终于来上学了。

但她的精神状态,比之前更差了,小脸苍白得像一张纸,走路都有些摇晃。

陈怡心疼地把她拉到办公室,给她冲了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

“小云,好点了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老师。”

小云捧着杯子,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天,陈怡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小云。

课间休息的时候,孩子们都跑去操场上玩了。

小云没有去。

她一个人走到教室后面的操场角落,那里没什么人去。

她蹲在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在松软的泥土地上,专注地画着什么。

陈怡悄悄地跟了过去,想看看她在画什么。

离近了,陈怡的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小云画的,不是小孩子喜欢的花朵、太阳和小白兔。

她在地上,画了一个又一个方方正正的、像砖块一样的东西。

然后,她又在那些“砖块”旁边,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个天平,又像是一个秤。

她画得那么认真,那么专注,仿佛在进行一种神秘的仪式。

“小云,你在画什么呀?”陈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

小云听到声音,像一只被猎人发现的小鹿,身体猛地一僵。

她回过头,看到是陈老师,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巨大的惊恐。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陈怡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手忙脚乱地伸出脚,把地上所有画好的图案,全部拼命地擦掉、踩烂,不留一丝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陈怡,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陈怡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

一阵山风吹过,吹乱了小云额前的刘海。

“别怕,老师不怪你。”陈怡走上前,蹲下身,伸出手想帮她把头发整理好。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小云头发根部的时候,她无意中捻到了一点点白色的、极细的粉末状的东西。

她起初以为是没洗干净的头皮屑。

但她把那点粉末放在食指和拇指之间,轻轻一捻。

不对。

这粉末比头皮屑要细腻得多,细腻得像上等的面粉。

她把手指凑到鼻尖,闻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但绝对不是食物该有的化学气味。

一个可怕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进了陈怡的脑海。

越来越多的疑点,像一张正在收紧的网,让陈怡感到一阵窒息。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下午,她找到了在村里德高望重的村支书,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

她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怀疑,只是旁敲侧击地打听小云家的情况。

“王叔,我就是想问问,小云这孩子……她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呀?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村支书正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听到这个问题,他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他拿下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也是个苦命的娃啊。”

他告诉陈怡,小云的爸爸,在四年前就死了。

“说是……在外面跟人合伙做什么生意,结果起了冲突,跟人打架,失手被人打死了。”村支书的脸上带着一丝惋惜。

“那她妈妈呢?”

“她妈啊……”村支书又叹了口气,“她爸出事没多久,她妈就病了,拖了不到一年,也跟着去了。据说是得了什么重病,治不好了。”

村支书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们村里有些老人说,是小云这娃儿命硬,克父母。你看,她爸妈都没了,就跟着爷爷奶奶过。”

命硬?克父母?

陈怡的心里一阵发冷。

她不相信迷信,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意外”和“巧合”。

04

支教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

再过一个星期,陈怡就要离开这座大山,回到属于她的城市。

她整理着行李,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小云。

她就要走了,可小云身上的谜团,却像山里的雾一样,越来越浓。

她走了以后,谁还会去关心那个沉默得像影子的女孩?谁还会去在意她到底在恐惧什么?

离别的前一天,是陈怡在这所小学的最后一堂课。

下课后,孩子们围着她,叽叽喳喳地问着各种问题,有的孩子,眼圈已经红了。

陈怡笑着和他们告别,把从城里带来的糖果和文具,一样一样地分给他们。

轮到小云时,陈怡从手腕上,褪下了一个她戴了多年的银手镯。

手镯很简单,上面只刻了一朵小小的莲花。

“小云,这个送给你。”她把手镯戴在小云那细得可怜的手腕上,“老师希望你,以后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小云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子,愣住了。

她抬起头,第一次那么认真地、长时间地看着陈怡的眼睛。

放学了,孩子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陈怡站在校门口,和他们挥手告别。

她看到小云的爷爷,像往常一样,早早地等在了远处的小路上。

她以为,小云会像往常一样,沉默地朝她爷爷走去,然后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但今天,没有。

小云没有走向她爷爷,而是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就在陈怡以为她要离开时,小云突然转过身,朝着陈怡跑了过来。

她跑得那么急,那么快,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她一口气跑到陈怡面前,小脸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涨得通红。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陈怡永生难忘的举动。

她把怀里那个被她视若珍宝、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旧布娃娃,用力地、决绝地,塞到了陈怡的手里。

“小云,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老师不能要。”陈怡连忙想把娃娃还给她。

可小云却用两只小手,死死地按住陈怡的手,不让她退回来。

她的眼神里,再也不是平日里的那种空洞和麻木。

那是一种,混合了巨大恐惧、无尽哀求,和最后一丝希望的、复杂的眼神。

那绝对不是一个七岁孩子该有的眼神。

她抬起头,仰望着比她高出许多的老师,嘴唇哆嗦着,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一字一字地,清晰地,说出了三个字:

“救……救……我。”

说完这三个字,她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她松开手,不再看陈怡一眼,头也不回地,朝着她爷爷的方向,跑进了越来越浓的暮色里。

那小小的背影,带着一种悲壮的、义无反顾的决绝。

05

陈怡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校门口,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还带着孩子体温的布娃娃,呆若木鸡。

小云那句“救救我”,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又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中所有关于怀疑和恐惧的闸门。

她知道,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这个孩子,正在经历着她无法想象的恐怖。

而这个布娃娃,就是小云递给她的、唯一的求救信号。

一切的答案,都在里面。

陈怡快步回到自己在学校的宿舍,反手锁上了门。

她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布娃娃。

娃娃很旧了,布料的颜色已经褪得看不出本来面貌,一只眼睛的纽扣也掉了,棉花从破损的接缝处露了出来。

它看起来那么普通,那么不起眼。

但陈怡知道,它的分量,重若千钧。

她学着小云的样子,捏了捏娃娃的肚子。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棉花是柔软的。

但在那柔软的棉花深处,她清晰地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有明显棱角的块状物。

不是石头,也不是木块。

那手感,很奇怪。

陈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

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了一把裁纸用的小剪刀。

她把娃娃翻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剪刀的尖端,挑开了娃娃后背那段用粗线缝合起来的、歪歪扭扭的缝线。

线断了,一个口子被撕开。

陈怡屏住呼吸,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她拨开那些柔软、发黄的棉絮,准确地触摸到了那个被层层包裹的、坚硬的异物。

它被藏在最中间。

陈怡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她慢慢地、慢慢地,将那个东西,从娃娃的肚子里,完整地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用好几层黑色的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

外面,还用那种农村里常见的黄色麻绳,一圈一圈地捆得死死的。

陈怡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

她用剪刀剪断麻绳,然后一层、一层地,剥开那些发出“沙沙”声的塑料袋。

一共包了五层。

当最里面一层被打开时,借着宿舍里那盏昏黄的灯光,一块白色的、被压制得无比密实的“砖块”,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那一瞬间,陈怡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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