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庆遭同行使坏!加代带兄弟护场硬刚朝阳狠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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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 年 12 月的北京,寒风裹着沙尘刮过四九城的胡同,把电线杆上的 “严打在即,遵纪守法” 标语吹得哗哗响。故宫角楼的飞檐积了层薄灰,连胡同里卖烤红薯的大爷都少了 —— 这阵子城里透着股不一样的紧张,有关部门来了次彻头彻尾的大换血,从市总公司到基层车间,以前能给社会人 “撑伞” 的老关系,要么升去了外地,要么被查得关了进去,还有几个年纪大的干脆卸甲归田。勇哥他爹也退了,勇哥当天下午就开着他的黑色奔驰,绕了大半个城找到加代的茶馆,一进门就皱着眉说:“代哥,赶紧让手底下兄弟收收心!2000 年这波严打不一样,听说要抓一批典型,咱可别撞枪口上!”

加代正坐在茶馆里跟常鹏盘账,手里攥着个算盘,听见这话,算盘珠子 “啪嗒” 一声掉在桌上。他抬头看了眼勇哥,见他脸色凝重,不像是开玩笑,赶紧掏出手机给李正光拨过去。电话响了三响才通,那头传来李正光的大嗓门,还夹杂着夜总会里的音乐声:“哥,咋了?我这正跟高泽健核对今晚的酒水呢!”

“正光,别忙了!” 加代的声音压得很低,“勇哥刚过来,说严打要来了,新的市总公司一把张宝和已经到岗,以前的小队队全调走了,咱没人能搭茬。你那麦当娜要是有找茬的,宁可关三天门,也别跟人正面刚!”

李正光那边顿了顿,音乐声突然小了,估计是走到了后台:“咋这么突然?我还琢磨着明天办六周年店庆呢,就请你、哈僧、崔志广几个,不请明星不放炮,就关起门喝两杯。”

“店庆能推就推!” 加代急了,“钱咱也挣够了,犯不着冒险。”

“推不了啊哥,” 李正光叹口气,“我都跟老顾客说了,明天充卡打六折,不少人都等着呢。再说我鲜族的几个哥们,从延边过来专门给我捧场,都快到北京了。”

加代沉默了会儿,知道李正光重情义,也不能让他在朋友面前没面子,只能松口:“那你听着,店庆必须低调,门口别挂彩灯,别摆花篮,就支个小拱门意思意思。我明天过去盯着,有事儿咱先忍,实在不行我来扛。”

挂了电话,加代又给武猛、白小龙挨个打了招呼,反复叮嘱 “别冲动”。武猛在电话里还不服气:“代哥,咱怕啥?以前不也严打过?只要咱不主动找事,谁能找咱麻烦?” 加代没跟他争,只说 “到时候听我安排”,心里却清楚,这次不一样 —— 没了保护伞,再小的事都可能被放大。

转天傍晚,麦当娜夜总会门口果然低调得很,只支了个红色小拱门,上面贴了行 “六周年店庆,充卡优惠” 的小字。但门口停的车却不少,奔驰、宝马、凯迪拉克排了半条街,都是朝阳区的老板 —— 李正光这些年没少帮他们平事,去年有家服装厂老板被地痞讹钱,是李正光带着高泽健把人赶走的;还有个开饭店的,后厨被人砸了,也是李正光出面赔了损失。这些老板都念着情分,就算没优惠,也愿意来捧个场。

李正光穿了件深灰色礼服,内搭白衬衫,领口系着条深色领带,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是加代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在路灯下泛着光。他站在门口迎客,脸上带着笑,跟每个来的客人握手。高泽健就站在他旁边,难得穿了件黑色西装,板着脸,眼神扫过每个进出的人,像尊门神 —— 他知道严打期间不太平,特意多带了两个兄弟在门口巡逻。

“代哥!” 看见加代的虎头奔过来,李正光赶紧迎上去,双手递了根软中华,“你可算来了!哈僧和崔志广刚到,在楼上办公室等着呢。”

加代下了车,拍了拍李正光的肩膀:“没搞那些虚的吧?”

“没有没有,” 李正光笑,“就备了点茅台和烤鸭,都是咱爱吃的。”

正说着,一辆凯迪拉克 “吱呀” 一声停在旁边,哈僧叼着根雪茄下来,身后跟着武猛。哈僧穿了件皮草大衣,手里拎着个红色礼盒,一看见李正光就嚷嚷:“正光,六周年快乐!这是我从云南带回来的普洱茶,你尝尝!”

武猛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两箱茅台,脸冻得通红:“代哥让我带的,说今晚咱不醉不归!” 他瞥见哈僧手里的礼盒,撇了撇嘴,“哈僧,你这茶也太寒酸了吧?去年代哥帮你平那事,你就拿这个糊弄?”

哈僧脸一红,赶紧把礼盒往身后藏了藏:“我这两年生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行了,” 加代赶紧拉住武猛,“都是兄弟,别计较这些。正光,先带哈僧和崔志广上楼,我在这儿再迎迎客人,武猛跟我留下。”



武猛不情不愿地应了声,站在加代旁边,眼睛却不停往夜总会里瞟 —— 他还是第一次见李正光穿得这么正式,心里觉得新鲜。加代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笑:“别瞎看了,盯着点门口,有不对劲的人赶紧说。”

武猛点点头,刚想说话,就看见三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年轻人往门口走,手里揣着兜,眼神四处瞟。武猛心里一紧,刚想上前,那几个人却转身进了隔壁的兔女郎夜总会。他撇了撇嘴:“还以为是来找事的,原来是金重德的人。”

加代顺着他的目光往兔女郎夜总会看了眼,那地方灯火通明,门口却没几个客人,跟麦当娜这边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皱了皱眉:“金重德最近没找事吧?”

“没听说,” 武猛摇头,“但这小子肯定不服气,正光的生意比他好太多了。”

加代没再说话,心里却多了个心眼 —— 金重德是吉林人,在李正光来朝阳区之前,他是这儿的娱乐业龙头,还垄断了周边的啤酒、洋酒供应。李正光开麦当娜的时候,金重德还找过麻烦,让小弟往门口扔过砖头,后来是加代出面,给了他两万块赔偿,这事才算了结。现在麦当娜生意红火,金重德的兔女郎却一天不如一天,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兔女郎夜总会的办公室里,金重德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攥着根雪茄,指节都泛白了。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张报表,上面写着 “本季度亏损 17.8 万”,红色的数字刺得他眼睛疼。金重德今年四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一半,想起三年前自己的风光 —— 那时候兔女郎门口天天排满队,老板们都得提前预定包厢,啤酒洋酒都是他说了算,谁想在朝阳区开夜总会,都得给他交保护费。可自从李正光来了,这一切都变了 —— 麦当娜环境好,价格公道,还从不找客人麻烦,老板们都往那边跑,他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这季度更是亏得底朝天。

“老板,又走了两桌客人,去麦当娜了!” 小弟大森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急色,“刚才我看见张老板的车也停在那边,他以前可是咱这儿的常客!”

金重德把雪茄往烟灰缸里一摁,火星溅了一地,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七八个烟蒂。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麦当娜门口的热闹景象,眼神里满是嫉妒:“李正光这小子,真当我金重德好欺负?”

大森凑到他身边,眼珠一转:“老板,要不咱找几个人去他场子闹事儿?砸了他的吧台,让他这店庆办不成!”

“你傻啊?” 金重德回头瞪了他一眼,“现在严打,明着来要是被抓了,咱俩都得进去!” 他琢磨了会儿,手指在窗台上轻轻敲着,突然阴笑起来,“你去给出租车公司的谢老板打电话,给她五千块,让她手下的司机别往麦当娜拉客,全往咱这儿带,拉来一个客人提十块。再去麦子店找老鬼,让他派几个小偷去麦当娜,偷客人的钱和手机,毁了他的名声!客人要是觉得麦当娜不安全,自然就来咱这儿了!”

大森眼睛一亮:“这招妙!我这就去办!” 他转身要走,又被金重德叫住:“告诉老鬼,让他的人小心点,别被抓住了!事成之后再给一千块!”

大森应了声,快步跑了出去。金重德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杯洋酒一饮而尽。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琢磨着:李正光,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

谢老板接到大森电话时,正在出租车公司的办公室里对账。她今年五十多岁,头发烫成了卷发,脸上带着点精明。听大森说完,她皱起眉:“金重德这是要搞事啊?李正光可不是好惹的,我要是帮了他,以后李正光找我麻烦怎么办?”

“谢老板,你怕啥?” 大森在电话里语气嚣张,“有金老板给你撑腰!你要是不办,以后在朝阳区,你这出租车公司也别想开了!金老板说了,给你五千块,拉来一个客人再提十块,这可是白赚的钱!”

谢老板沉默了会儿 —— 她的出租车公司规模不大,全靠拉客人挣点钱,金重德在朝阳区有点势力,要是得罪了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她咬了咬牙:“行,我办!但要是出了事儿,金老板得帮我兜着!”



挂了电话,谢老板拿起电台话筒,清了清嗓子:“所有司机注意!所有司机注意!以后别往李正光的麦当娜夜总会拉客,谁去谁挨揍!客人要是问朝阳区哪个夜总会好玩,就推荐兔女郎,拉来一个客人,公司给提十块!收到请回复!”

电台里很快传来一片 “收到” 的声音,谢老板放下话筒,心里却有点不安 —— 她听说过加代的名声,知道那是个仗义但不好惹的主,要是被加代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边,大森找到了老鬼。老鬼是麦子店一带有名的 “贼头”,手下有十几个小偷,专门在夜总会、商场里偷东西,跟大森合作过几次。听大森说完,老鬼叼着烟,眯着眼睛:“去麦当娜偷?那地方人多眼杂,还有李正光的人看着,风险太大了!”

“风险大才给你多钱啊!” 大森掏出五百块,放在桌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一千!金老板说了,偷的东西你们自己留着,只要毁了李正光的名声就行!”

老鬼盯着桌上的钱,咽了口唾沫 —— 他最近手紧,手下几个小弟都快没饭吃了,这一千五百块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他掐灭烟头:“行!我派四个最能干的去,保证不会被抓住!”

老鬼挑的四个小偷,都是手下的老手 —— 领头的叫 “耗子”,个子矮,动作快,能在人兜里摸东西而不被发现;还有 “瘦猴”“秃子”“疤脸”,都是偷了十几年的惯犯,手艺好,跑得快。四人骑着两辆摩托车,斜挎着黑色小包,包里装着镊子、刀片,直奔麦当娜夜总会。

快到门口时,耗子让大家把夹克的拉链拉到顶,帽子压低点,装作是来玩的客人。门口的二老瘸子正歇在小马扎上,搓着手哈气—— 他是李正光的远房亲戚,腿有点瘸,平时在夜总会里看大门、扫地,李正光待他很好,不仅给高薪,还给他买了社保。看见四人过来,二老瘸子赶紧站起来,脸上带着笑:“老弟,今天是咱店庆,进去玩会儿?门票八十,今天能打折!”

耗子故意装出犹豫的样子,拉了拉身上的破夹克:“大哥,我们身上没多少钱,穿成这样让进吗?”

“瞧你说的!” 二老瘸子笑了,“咱麦当娜一视同仁,不管有钱没钱,都能进来玩!这样吧,你们要是真没钱,我跟正光说声,免你们门票!”

耗子心里一喜,脸上却装作不好意思:“那太谢谢大哥了!” 四人说着,就往夜总会里走,路过二老瘸子时,耗子还悄悄塞了根烟给他。二老瘸子接过烟,乐滋滋地坐下了,没注意到四人眼底的精光。

进了大厅,四人分开行动 —— 耗子和瘦猴往左边的卡座去,秃子和疤脸往右边的散台去。大厅里正热闹,客人都在喝酒聊天、跳舞,音乐声很大,没人注意这四个不起眼的 “穷小子”。耗子走到一桌,看见一个穿西装的老板正跟人碰杯,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假装去厕所,路过椅子时,手飞快地伸进包里,摸出个黑色钱包,塞进自己的夹克内兜,动作快得像阵风。瘦猴则盯上了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趁她转身时,把桌上的手机揣进了怀里。

不到半小时,四人就偷了五个钱包、三部手机,还有一张银行卡 —— 其中一个钱包里有两万现金,是个开建材厂的老板的;还有一部摩托罗拉 V998,是当时最火的手机,要五千多块。耗子觉得差不多了,给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假装去厕所,从后门溜了出去,骑上摩托车就跑,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没过多久,大厅里就炸了锅。“我的钱包没了!” 穿西装的建材厂老板突然站起来,脸色煞白,双手在身上乱摸,“里面有两万现金和身份证,还有签合同的公章!”

“我的手机也没了!” 旁边一个女人尖叫起来,“刚买的 V998,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

一下子就有五六个客人说自己被偷了,有的丢了钱,有的丢了手机,还有的丢了银行卡。现场乱成一团,客人都慌了 —— 在夜总会里被偷,说明不安全,以后谁还敢来?几个准备充卡的客人也犹豫了,站在旁边不敢动。

李正光正在楼上办公室陪加代、哈僧、崔志广喝酒,听见楼下的动静,赶紧站起来:“咋回事?这么吵?”

加代也皱起眉:“下去看看。”

四人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上来:“光哥,不好了!楼下客人被偷了,丢了不少钱和手机!”

李正光心里一沉,快步往楼下走,加代等人跟在后面。到了大厅,看见客人都围在一起嚷嚷,李正光赶紧走上前:“大家别慌!丢了什么东西,先跟我说,我一定帮大家找回来!”

“正光,我丢了两万现金和公章!” 建材厂老板拉住他,语气急切,“公章要是丢了,我明天的合同就签不了,损失就大了!”

“我丢了手机!” 女人哭着说,“里面有我孩子的照片!”

李正光皱着眉,刚想说话,加代走上前,声音沉稳:“大家先冷静!常鹏,你去给客人登记,记清楚丢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丢的;高泽健,你去调监控,看看是谁干的;武猛,你带几个兄弟守住前后门,别让小偷跑了!”

常鹏、高泽健、武猛赶紧行动 —— 常鹏找了个本子,挨个给客人登记;高泽健跑到监控室,调出大厅的监控;武猛带着五个兄弟,分别守在前门和后门,眼睛盯着进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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