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73岁老母送进养老院,转头卖掉300万老宅,一个月后母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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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情节人物均为创作设计。文中涉及的家庭矛盾、养老及财产处理等情节,旨在探讨复杂人性与情感困境,不构成任何现实生活中的行为建议,请读者朋友们理性看待。

我亲手将73岁的老母亲送进养老院,在亲戚们的咒骂声中,转头就卖掉了价值300万的老宅。

所有人都骂我是个为了钱不要妈的白眼狼,骂我丧尽天良。

我一言不发,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一个月后,我去养老院看望母亲,她正跟人打麻将,红光满面。

见我来了,她拉着我,压低声音,脸上竟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怎么样,这一个月,你那好舅舅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

我还没回答,她便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笑道:“别急,好戏,这才刚开场呢。”



01

我叫李伟,今年四十五岁,是一家物流公司的部门经理。

我是家里的独生子,父亲在我上大学那年就因为心脏病走了,这些年,一直是我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

母亲今年七十三了,身子骨还算硬朗,就是腿脚不太利索,有点老寒腿的毛病,走路得拄着拐杖。

她是个要强了一辈子的女人,我爸走得早,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供我读完大学,看着我娶妻生子,后来又离婚恢复单身。

可以说,我就是她这辈子的全部指望。

我也孝顺,离婚后,我本来可以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上下班方便。

但为了照顾她,我还是每天开车来回两个多小时,住在那个承载了我全部童年记忆的老房子里。

房子在市中心的老城区,地段不错,就是楼层高,没电梯,上下楼对母亲来说越来越吃力。

我不是没想过别的办法。

前两年,我劝她把老房子卖了,换个带电梯的新小区,她死活不同意,说这里住了一辈子,街坊邻居都熟,不想挪窝。

我又提出给她请个保姆,白天陪着她说说话,做做饭,她也不同意,说家里多个外人不自在,前前后后气走了三个保姆,我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日子就这么不好不坏地过着,直到半个月前,一场意外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那天我正好在外地出差,晚上十点多,接到了邻居张阿姨的电话,说是我妈晚上起夜,在客厅摔了一跤,现在人已经送到医院了。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夜开了五个小时的车赶了回去。

幸好,问题不大。

医生说是轻微骨裂,打了石膏,静养一两个月就行。

可我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的母亲,心里一阵阵地后怕。

万一……万一这次摔得重点呢?

万一摔到了头呢?

万一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耽误了抢救时间呢?

我越想越害怕,一身的冷汗。

母亲住院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我的叔叔、姑姑,也就是我妈的亲弟弟和亲妹妹,还有表哥表姐们,呼啦啦来了一大群,把小小的病房挤得满满当当。

“哎哟,我的姐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叔叔刘国强一进门就嚷嚷开了,他是我妈唯一的弟弟,在菜市场卖猪肉,嗓门特别大。

“就是啊大姑,可把我们吓坏了!”姑姑刘国芬也跟着抹起了眼泪,她是家里最小的,从小就受我妈疼爱。

表哥表姐们也围在床前,一口一个“大姨您没事吧”,个个都表现得关切无比,嘘寒问暖。

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

我当时心里还挺感动的,觉得关键时刻,还得是亲人。

可这股感动,没持续多久,就在他们接下来的言行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母亲出院那天,亲戚们又都来了,说是要给我妈接风。

在我家那不到八十平的老房子里,摆了两大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叔叔刘国强放下了酒杯,清了清嗓子,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李伟啊,”他一副长辈的派头,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看你妈这次摔的,真是万幸。可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住,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你工作又忙,经常出差,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吧?”

我点了点头,给他倒了杯酒:“是啊,叔,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

“依我看,”叔叔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像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你妈这种情况,要不……考虑下养老院?”

“养老院”三个字一出来,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我妈的脸色第一个沉了下来,筷子“啪”地一声放在了碗上。

“去什么养老院!我还没到动不了的地步!”她瞪着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抗拒,“我不住这儿我住哪儿?这房子是我和你爸一辈子的心血,我哪儿都不去!”

“姐,你别急啊,国强也是为你好。”姑姑刘国芬连忙打圆场,她转向我,话里有话地说,“主要是李伟这孩子太忙了,一个人顾不过来。要是家里地方大点,能住得开,接到我们家去住一阵子当然最好。可你也知道,我们家就那两室一厅,孩子也大了,实在是不方便……”

“是啊是啊,”我那在银行上班的表哥也赶紧接话,“大姨,我们家也是,小孩子要上学,闹腾得很,怕影响您休息。”

一时间,饭桌上所有亲戚都开始唉声叹气,纷纷表示自己家“条件有限”、“有困难”、“实在抽不开身”,话里话外的意思都一样:我们很关心,但我们无能为力,送养老院是最好的选择。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情真意切”的脸,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们哪里是关心我妈,分明就是怕我把妈这个“包袱”甩给他们。

我沉默了很久,把杯里剩下的白酒一口喝干,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最终,我抬起头,迎着所有人惊讶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我宣布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我妈在内,都震惊的决定:“不但要送,还要送就送全市最好、最贵的那家‘颐养天年’养老院。我去看过了,环境好,服务也好,每个月费用一万二,我来出。”

“我不去!”我妈当场就急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李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成累赘了?你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等死吗?”

“姐,你别哭啊……”

“李伟,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妈说话?”

亲戚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我。

“是啊李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心急?你妈不愿意,就别逼她了。”叔叔摆出一副公道人的样子。

“就是,要多尊重老人的意愿嘛。养老院那种地方,哪有家里好。”姑姑也在一旁帮腔。

他们一个个义正言辞,仿佛刚才提议送养老院的人根本不是他们。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表演,心里只觉得一阵阵地反胃。

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顶着巨大的压力,没有理会母亲的哭闹和亲戚们的“劝阻”,强硬地办好了所有手续。

送母亲去养老院那天,是个阴天。

母亲从出门开始就哭哭啼啼,不肯上车。

邻居们都围在楼下,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叔叔和姑姑更是像唱双簧一样,一个拉着我妈的手,哭诉着舍不得,一个指着我的鼻子,痛心疾首地骂我:“李伟,你真是个白眼狼!为了自己省心,连亲妈都不要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一言不发,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把母亲的行李一件件搬上车,然后半扶半抱地,把还在哭闹的母亲塞进了后座。

在亲戚邻里鄙夷的、看仇人一样的目光中,我一脚油门,驶离了这个我住了四十多年的家。

从那天起,我成了我们那一片,远近闻名的“不孝子”。

我把母亲送进的是一家高端养老院,单人房间,设施齐全,还有专门的护工和医生。

我交了一年的费用,将近十五万。

办完所有手续,看着母亲被护工扶进那个陌生的房间,她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充满了失望和怨恨。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转身离开了。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算告一段落。

没想到,我接下来的一个举动,彻底引爆了所有矛盾。

将母亲送进养老院不到一个星期,我就通过中介,把我妈住了几十年的老宅挂牌出售了。

这栋房子虽然老旧,但地处市中心,又是学区房,地段极佳。

挂出去没几天,就有人看中了。

最终,以三百零五万的价格成交,扣掉中介费和各种税费,净到手三百万。

卖房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彻底点燃了亲戚们的“愤怒”。

第一个找上门的,就是我叔叔刘国强。

他直接冲到我公司楼下,堵住了我的车。

“李伟!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下来!”他涨红着脸,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车窗,“你把老太太送走,就是为了卖房子是吧?啊?我姐还没死呢!你就这么着急霸占家产?你还是不是人!”

紧接着,我姑姑也带着我表哥来了,堵在我家门口,在楼道里又哭又骂,把左邻右舍都惊动了。

“丧尽天良啊!我那苦命的姐姐啊,养了这么个东西啊!”姑姑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李伟,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大姨的,你没资格卖!我们要去法院告你,告你遗弃老人,侵占财产!”表哥指着我的鼻子,义正言辞。



那几天,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各种亲戚,远的近的,纷纷打电话来“声讨”我。

咒骂声,指责声,不绝于耳。

甚至有人扬言,要去我单位闹,让我身败名裂。

我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谁的电话我都不接。

面对堵上门的叔叔和姑姑,我只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

“房子在我爸去世的时候,就已经合法继承到我名下了。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自由。你们要是觉得不合法,欢迎去告。”

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所有的咒骂都隔绝在外。

(这栋房子的产权确实是我的。当年我爸临终前,拉着我的手,亲口说这房子是他留给我娶媳妇用的。后来办手续,我妈也在场,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这些年,她一直住在里面,我也就从来没提过房子的事。)

我顶着巨大的压力,以最快的速度和买家办完了所有的过户手续。

三百万房款到账的那天,我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觉得无比疲惫。

至此,我在整个家族中,算是彻底地“众叛亲离”,被所有人彻底孤立了。

02

背负着“不孝子”和“白眼狼”的骂名,我的生活表面上似乎恢复了平静。

单位的同事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没人敢当面问我什么。

亲戚们的电话轰炸,在我换了手机号之后,也终于消停了。

我唯一雷打不动坚持的,就是每周去养老院探望母亲两次。

起初,母亲一见到我就没好脸色,要么是唉声叹气,要么就是数落我的不是,抱怨养老院的饭菜不合胃口,抱怨护工笨手笨脚,抱怨院里的老人太吵。

“你就是盼着我早点死,好踏踏实实地过你的安生日子。”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对我说。

我每次都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反驳,也不辩解。

给她削个苹果,给她按按腿,然后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带回家去洗。

但渐渐地,大概是从第三周开始,我发现母亲的状态变了。

我去的时候,她不再是一个人枯坐在房间里。

有一次,我看到她和几个老太太在活动室里,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做着丝网花。

她的表情很专注,甚至还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

还有一次,我提着水果过去,房间里竟然没人。

问了护工才知道,她被几个新认识的“牌友”拉去棋牌室打麻将了。

我找到棋牌室,隔着玻璃窗,看到她坐在牌桌前,摸牌、出牌,动作利索,精神头十足,哪里还有半点刚来时的愁苦模样。

她的抱怨也少了。

有时候我问她住得怎么样,她会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就那样吧。你该忙啥忙啥去,别老往这儿跑。”

她的气色,甚至比在家时还要红润。

在家里的时候,她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发呆,死气沉沉的。

在这里,有同龄人说话解闷,有各种活动安排,她的生活反而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亲戚们的“探望”,也印证了这一点。

在我送母亲进养老院的第一个月里,叔叔和姑姑确实“情深义重”地去探望过几次。

据护工后来跟我说,他们每次去,都不是真心陪老人说话,而是拉着我妈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的“不孝”,把我在外面怎么被人戳脊梁骨,怎么卖房子卖得那么决绝,添油加醋地学给我妈听,试图激起我妈对我的仇恨。

哭诉完了,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那笔卖房的钱,问我到底把钱藏哪儿了,有没有跟我妈透露过打算怎么花。



我妈每次都只是叹气,不发表任何意见,问急了就说自己头疼。

几次之后,见从我妈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也挑拨不了我们的母子关系,他们便觉得无趣,去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

亲戚们最关心的,始终是那笔三百万巨款的去向。

这笔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叔叔和姑姑发动了所有的关系网,到处打听我的动向。

他们发现,我既没有在城里买新的房子,也没有换掉那辆开了快十年的旧车。

我的生活,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因为换了手机号,断了和他们的联系,显得更加清静。

他们不死心,又猜测我是不是把钱拿去做了什么投资,或者买了理财。

我那个在银行上班的表哥,甚至利用职务之便,偷偷查了我的银行流水,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那笔钱在到我账上之后,很快就被我分批转移走了,不知去向。

找不到钱,这群“好亲戚”们开始改变策略。

他们觉得我是把钱藏起来了,于是,在我换号之前,又开始了一轮新的电话轰炸。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咒骂和指责,而是打起了“亲情牌”。

打头阵的还是我叔叔刘国强。

“李伟啊,”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一改往日的粗暴,变得异常“和蔼”,“是舅舅啊。哎,之前的事,是舅舅脾气太冲,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舅舅也是心疼你妈。你看,最近舅舅的猪肉摊生意不太好,资金周转有点困难,你手上既然有闲钱,能不能先‘借’个三五十万给舅舅周转一下?放心,算利息,等舅舅缓过来了,马上就还你!”

紧接着,是我姑姑。

“伟伟啊,我是姑姑。你表妹最近谈了个对象,准备结婚了,男方家要三十万彩礼,我们这儿还差个十来万的缺口。你看你……能不能先‘赞助’一点?就算姑姑跟你借的,以后我们慢慢还。”

最可笑的,是我的表哥。

他给我打来了电话,先是假惺惺地关心了我妈几句,然后话锋一转,开始以一种理财专家的口吻“教育”我。

“表弟啊,我跟你说,你那笔钱放在手里是会贬值的。你一个人花钱又没什么数,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大姨年纪也大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依我看,这笔钱,最好还是由我们家里一个德高望重、又懂理财的人来代为保管,才最稳妥。你看……让咱舅舅帮你保管,怎么样?他毕竟是你亲舅舅,总不会害你吧?”

听着电话里他们一个个丑陋的嘴脸,我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我对所有的要求,都只有两个字的回应:“没钱。”

然后,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换了号码。

世界终于清静了。

03

一个月后,一个周末的下午,天气很好,阳光暖洋洋的。

我处理完公司积压的事务,照例开车去养老院看望母亲。

我到的时候,母亲的房间里没人。

活动室里传来了热闹的搓麻将的声音。

我走过去,隔着玻璃窗往里看,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母亲。

她戴着老花镜,精神矍铄地坐在牌桌前,腰杆挺得笔直。

她身边围着几个老太太,都是她的新牌友。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花白的头发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在发光。

“二筒!”她摸起一张牌,看也不看,就中气十足地打了出去。



“胡了!清一色!”她对家的一位老太太兴奋地把牌一推。

我妈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从兜里掏出几张零钱递过去:“给你给你!今天手气不行,改天再赢回来!”

那爽朗的笑声,是我在家里许久都没有听到过的。

看到我来了,母亲只是抬头冲我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等一会儿。

她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牌桌上,和牌友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刚才那副牌。

她那副样子,完全不像一个被儿子“抛弃”在养老院的孤苦老人,倒像是个找到了组织,重新焕发了活力的老小孩。

我坐在旁边的休息区,耐心地等着。

期间,有好几个路过的老人和护工都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李经理来啦!你妈妈今天气色可好啦!”

“是啊,你妈妈是我们这儿的‘开心果’,牌打得好,人也开朗!”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一局麻将终于打完了。

母亲赢了十几块钱,但她脸上没有丝毫喜悦。

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将那些零钱一张张码好,放进口袋,然后站起身,对我说了句:“走,陪我出去坐坐。”

我们走到休息区的沙发坐下,护工给我们倒来了热茶。

她没有碰那杯热气腾腾的茶,而是转过头,一双浑浊但此刻却异常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儿子,倒像是在审视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

她没有问我工作,没有问我生活,而是突然凑了过来,身体前倾,将声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地步,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

“说吧,这一个月,你那个‘好舅舅’,为了那笔钱,像条狗一样,给你摇了多少次尾巴?”

这个比喻粗俗又刺耳,让我瞬间愣住了。

我看着她,感觉无比陌生。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如实回答:“连打电话带发信息的,不下十几次。我姑那边也差不多。”

“呵。”

一声短促而冰冷的轻笑,从母亲喉咙里发出来。

她没有再追问,而是缓缓地靠回到沙发上,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阴影里。

窗外的夕阳正浓,将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又黑又长,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被这诡异的沉默压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她终于再次开口了。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窗外那轮即将沉没的血色残阳,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一股让我不寒而栗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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