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卖了400万,爸妈给姐姐388万,给我2万,3天后买房人竟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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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情节人物均为创作设计。文中涉及的家庭财产分配、继承等情节,旨在探讨复杂人性与情感冲突,不构成任何现实中的法律建议或行为指导,请读者朋友们理性阅读。

“薇薇,这是给你的两万块钱,就当是个红包。”饭桌上,爸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个薄薄的信封推到我面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转向我姐:“剩下的三百八十八万,都给你姐买学区房。”

我脑子“嗡”的一声,看着爸妈理所当然的脸,又看了看一旁得意洋洋的姐姐,心凉得像掉进了冰窟窿。

可我万万没想到,三天后,那个花四百万买走老屋的男人,竟又找上了我家的门,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林女士,我在老宅的地板下,发现了这个……”



01

我们家那栋老屋,终于还是卖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格子间里对着电脑赶一份项目报告,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那栋房子在镇子的老街上,青瓦白墙,带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角落里有一棵爷爷亲手栽下的桂花树。

我童年大部分的时光,都是在那个院子里度过的,夏天听蝉鸣,秋天闻桂香。

爷爷教我认他种的那些花花草草,什么凤仙花、鸡冠花,奶奶就在院子角落的灶披间里,用甜酒酿给我做最好吃的糖糕,那味道,至今想起来口齿都还留着香。

后来奶奶走了,院子里冷清了不少。

爷爷一个人守着老屋,也守着我长大。

他话不多,但总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

每个周末我从学校回家,他都会提前炖好一锅排骨汤,说女孩子要多补补。

我上大学那年,爷爷也走了。

葬礼上,我哭得肝肠寸断。

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我爸顺理成章地拿着户口本和死亡证明,去相关部门办了继承手续,把房产证的名字换成了他。

那时候我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后来又忙着学业,毕业后留在城里工作、结婚,从来没觉得这件事有任何不对。

在我的认知里,儿子继承父亲的房子,天经地义。

直到两个月前,我爸妈突然提出来,要把老屋卖掉。

“那房子太旧了,一年到头没人住,墙皮都开始掉了,还得花钱找人打理,太麻烦。”电话里,我妈的语气不容商量,“再说了,你外甥小虎快上小学了,你姐一直念叨着想换个好点的学区房,房价一天一个价,再不买就更买不起了。我们寻思着,卖了老屋的钱,正好帮她一把,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我当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毕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太多舍不得的回忆。

可我也知道,姐姐林月家的条件确实一般,姐夫在一家私企上班,工资不高,全家就指望他一个人。

为了外甥上学,父母着急也情有可原。

没过几天,爸妈就召集我和我姐开了个家庭会议,地点就定在我家。

饭桌上,我爸当着我和我老公陈阳的面,拍着胸脯,话说得特别漂亮:“你们姐妹俩放心,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房子虽然现在是我的名字,但根子上是老爷子留下的,卖掉的钱,爸妈肯定会公平分配,一碗水端平!”

听了这话,我心里最后那点不舍也烟消云散了。

陈阳在一旁也笑着点头,给我夹了块排骨:“爸妈心里有数就行。”

我心里暖暖的,觉得都是一家人,能帮姐姐解决难题也是好事,爸妈心里有杆秤,不会亏待我。

房子卖得很顺利,镇子这几年搞旅游开发,老街的地价也水涨船高。

通过中介,一个姓张的生意人看中了老屋的地段,说是想改造成一个有特色的民宿,很爽快地就签了合同,四百万,税后净到手的钱。

钱到账那天,我妈兴奋地给我打电话,声音都透着一股扬眉吐气:“薇薇啊,钱到啦!我跟你爸在城里最好的饭店‘福满楼’订了个大包间,今天晚上,咱们一家,还有你姐他们一家,都过去,好好庆祝一下!”

我当时还挺高兴的,觉得家里终于办成了一件大事,特意提前下班,去商场挑了件新裙子,还化了个淡妆。

陈阳也替我开心,开车接我的时候还说:“看吧,我就说爸妈心里还是疼你的,这次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那顿晚饭,会成为一场彻头彻尾的“鸿门宴”,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温情和期待,砸得粉碎。

福满楼的包间很气派,巨大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能坐下十几个人的红木圆桌擦得锃亮。

我和陈阳到的时候,我姐林月一家早就到了,她儿子小虎正拿着平板电脑,把游戏声音开到最大,吵吵闹闹的。

姐夫周强在一旁陪着笑,看见我们进来,连忙起身递烟。

“薇薇,陈阳,快坐!就等你们了!”我妈热情地招呼着我们,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忙着给我们倒茶。

我爸则是一副一家之主的派头,稳稳地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看着一桌子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满足感。



菜上的很快,都是些平时我们舍不得吃的名贵菜式,什么清蒸东星斑、蒜蓉开边蒸龙虾,还有一大盆佛跳墙,热气腾腾地摆了满满一桌。

席间的气氛从一开始就很热烈,爸妈和我姐一家聊得热火朝天,三句话不离外甥小虎上学和买房的事情。

“我看中了城东那个‘翰林苑’,据说对口的是实验小学,就是贵了点,一百二十平的就要三百多万。”我姐一边给小虎夹了个虾仁,一边看似无意地瞥了我一眼,大声说道。

“钱不是问题!”我爸把酒杯重重一放,显得特别豪爽,“只要对咱们小虎好,花多少钱都值!咱们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以后是要有大出息的!”

我妈也跟着附和,满眼宠溺地看着小虎:“就是!咱们小虎以后可是要当科学家的!教育上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我和陈阳坐在那儿,像两个被遗忘的局外人。

偶尔我想插句话,问问老屋交接的细节,也很快就被他们“小虎爱不爱吃海鲜”“翰林苑的物业怎么样”这种新话题给盖了过去。

我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感觉就像一根细细的刺,扎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我爸喝得满面红光,终于清了清嗓子,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身上。

连玩游戏的小虎,都被我姐按住了手,抬起头来。

我知道,正题来了。

他慢悠悠地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了两个信封,一个厚,一个薄,对比鲜明得有些刺眼。

他先拿起那个薄薄的信封,脸上带着那种长辈施舍般的、不容置疑的微笑,隔着转盘,把它推到了我的面前。

“薇薇,”他开口了,声音洪亮,确保包间里每个人都能听见,“这是给你的两万块钱,就当是个红包,沾沾喜气。你和陈阳在城里有房有车的,工作也稳定,日子过得好,也不缺这点。”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眼前的水晶灯都开始旋转。

我低头看着那个信封,红色的纸,薄得像一片蝉翼,透过灯光,我仿佛能看到里面那几张可怜的钞票。

两万?

四百万里的两万?

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爸已经拿起了那个厚得像砖头一样的信封,满脸慈爱地,亲手递给了我姐林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精明的算计,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这总共是四百万。我和你妈商量好了,我们俩留下十万块,就当是这些年跑前跑后的辛苦费和养老钱了。你拿两万。”

他顿了顿,将那个厚信封在我姐面前拍了拍,总结道:“剩下的三百八十八万,就都给你姐。你姐夫家条件一般,小虎上学是大事,耽误不起。这笔钱就给他们买学区房,一步到位,咱们老林家也算是在城里彻底扎下根了。”

那一刻,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还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声。

我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

他脸上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他做了一个多么英明、多么公平的决定。

我又看向我妈,她正冲着我,带着一种劝慰的、息事宁人的微笑,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说“你可别闹事”。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我姐林月脸上,她先是假惺惺地把信封推了回去:“爸,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可她那紧紧抓着信封不放的手,和嘴角那抹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得意与窃喜,还是彻底出卖了她。

我的手在桌下攥得死死的,指甲深陷进肉里,传来一阵刺痛。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陈阳,身体瞬间就绷紧了,一股怒火从他身上腾起,他放在桌上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当场就要站起来。

我死死地在桌下按住了他的腿,用尽全身力气,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想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把我们家最后的脸皮撕破。

“薇薇啊,你别多想。”我妈看我脸色不对,终于开口了,她那和稀泥的语气让我觉得无比恶心,“你嫁得好,陈阳有本事,你们不缺这点钱。你姐不一样,她一个人拉扯孩子也不容易,我们做父母的,总要帮衬着点困难的那个。”

“是啊,妹妹。”我姐也开了口,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宽宏大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谢谢你和妹夫的理解和支持。等我们买了新房,一定请你们来家里做客,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啊。”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因为酒菜,而是因为恶心。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和光亮的地板摩擦,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像一声凄厉的尖叫。

桌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我。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还是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

说完,我没再看桌上任何一个人那虚伪的嘴脸,拉起陈阳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包间。

走出饭店大门,夜晚的冷风一吹,我积攒了三十年的委屈和不甘,瞬间决堤。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这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我在他们心里,到底算什么的问题。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女儿,所有的付出和懂事,就只值两万块钱。

02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

陈阳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毕露,要不是我死死拉着他,他刚才在饭店里绝对会掀了那张桌子。

“欺人太甚!这简直就是明火执仗地抢劫!”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车身都震了一下,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叫,“他们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女儿?卖了四百万,自己先揣兜里十万,给你姐三百八十八万,就给你两万?打发要饭的呢?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叫你不缺钱?我们不缺钱,就活该被这么欺负吗?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街景,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像被人用钝刀子来回地割。

回到家,我一句话没说,把自己关进了卧室,蒙上被子,想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手机很快就像催命符一样响了起来,是我妈打来的。

我直接按了挂断。

紧接着,又是我爸,然后是我姐。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了床脚那堆衣服里,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想听他们任何的解释,或者说,任何的狡辩。

他们那一张张虚伪的脸,已经在我脑海里定格了。

陈阳没有来打扰我,他只是默默地端了一杯温水放在我的床头,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他知道,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是安静。

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持续的震动吵醒。

拿起来一看,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

我妈发来的是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点开来,是她一贯的和稀泥的腔调:“薇薇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为这点小事置气,不值得。你爸也是为你们好,你姐那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们做父母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吧?你都嫁出去了,是陈家的人了,娘家的事你就少掺和了,安安稳稳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我爸的信息则简单粗暴得多,就一行字:“翅膀硬了是吧?我的钱我想怎么分就怎么分,还轮得到你给我甩脸子?没良心的东西!”

最让我恶心的,是我姐林月发来的长篇大论,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茶言茶语的味道。

她先是假惺惺地问我身体好点没有,昨晚是不是真的不舒服,然后话锋一转,就开始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我进行说教:“妹妹,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有点不舒服,但做人要大度一点,眼光要长远。爸妈养我们这么大不容易,他们做的决定,肯定有他们的道理。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你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让他们多伤心?今天早上我去看他们,妈眼睛都哭肿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让亲戚朋友怎么看我们家?说我们为了点钱,姐妹反目吗?这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看着这些信息,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错了。

没有一个人来问问我的感受。

在他们眼里,我“小心眼”,我“不懂事”,我“为了钱跟家人置气”,我“让他们丢脸了”。

原来,那个被剥夺、被羞辱的人,反而成了罪人。

那三天,我几乎没怎么出门,也没怎么说话。

公司那边,我以重感冒为由请了病假。

陈阳看我状态不对,也请了假在家里陪我。

他没有多说什么大道理,只是默默地做好一日三餐,然后陪我一起沉默地吃完,晚上会拉着我看一部老电影,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内耗中。

我开始像放电影一样,不受控制地回忆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用“爸妈只是偏心一点”来麻痹自己的往事,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想起小学的时候,镇上流行穿一种带蕾丝边的公主裙。

我妈从城里买回来一条,粉色的,特别漂亮。

我和姐姐都想要。

我妈拿着裙子,对我们说:“你们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给谁。”

我赢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出的是剪刀,姐姐出的是布。

可我妈却看了一眼姐姐那快要哭出来的脸,直接把裙子塞进了姐姐怀里,然后对我说:“你是妹妹,要让着姐姐。”

我当时委屈得哭了,我爸回来后知道了,非但不安慰我,还骂我“小心眼,为了一条裙子就哭鼻子,没出息”。

我还想起上高三那年,压力特别大,有一次模拟考没考好,名次掉了很多。

我爸拿到成绩单,二话不说,当着亲戚的面就把卷子摔在我脸上,骂我是“蠢猪”、“白养了”,说我肯定考不上大学了。

而那次考试,姐姐同样没考好,甚至比我退步得还多。

我爸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没关系,女孩子嘛,不用那么辛苦,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就行。”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优秀,不够讨人喜欢。

所以我拼命地努力,拼命地让自己变得“懂事”。

我不跟姐姐争抢任何东西,我主动承担大部分家务,我考上了重点大学,找到了体面的工作,报喜不报忧,我努力成为他们眼中那个不需要操心的、省事的、可以拿出去炫耀的女儿。

可我错了。

我所有的“懂事”,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好拿捏”、“好欺负”的代名词。

因为我不会哭,不会闹,所以我的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被抢走。

因为我看起来过得不错,所以我应得的那一份,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被剥夺。

这三天,我想了很多很多。

从最初的震惊和心寒,到后来的愤怒和不甘,最后,我的心反而慢慢地、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哀莫大于心死。

我对那份所谓的亲情,那碗被我爸妈端了几十年的,歪到天边的水,再也不抱任何幻想了。

陈阳看我慢慢缓了过来,眼神不再那么空洞,才试探着问我:“薇薇,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那可不是两百块,是三百多万!那是爷爷留下的房子!”

我摇了摇头,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平静地说:“不算了。但是,我也不想再跟他们吵了,没意思。吵赢了又怎么样?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我决定了,这一次,我不再妥协,也不再争吵。

我要用我的方式,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和这个家,做个了断。

03

不速之客的敲门声

第三天傍晚,我和陈阳正在家里吃着简单的晚饭。

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敲在窗户上,让屋子里的气氛更添了几分沉重。

这三天,我们几乎没怎么开火,都是叫的外卖。

今天,是风波之后,我第一次走进厨房,做了两菜一汤,西红柿炒蛋和清炒西兰花。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

突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我和陈阳的动作同时一顿,对视了一眼。

“估计又是你爸妈。”陈阳放下筷子,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皱着眉说,“这几天天天来,跟上班打卡似的。我去打发他们走。”

我的心也猛地一紧。

这几天,他们确实几乎天天来我们小区楼下堵我们,只是我们一直没给他们开门。

没想到,今天还是找上门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手里的筷子,做好了再次迎接一场暴风雨的准备。

陈阳起身,走到门口,习惯性地朝猫眼外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不是他们。”他回头,有些诧异地对我说。

“那是谁?”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是……那个买房子的人。”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

那个姓张的买房人?

他来干什么?

房款两清,手续也办完了,他还有什么事?

难道是房子出了什么问题?

陈阳打开了门,脸上带着警惕:“张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房子已经过户,手续都完成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个签合同时见过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狼狈,神色也有些焦急。

张先生看起来有些局促和严肃,他没有回答房子的问题,反而越过陈阳,目光在客厅里搜寻,最后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他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问出了一个让我和陈阳都措手不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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