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年秋天,毛泽东到了江西南昌。
站在滕王阁上,他忽然脱口而出一篇古文的开头,“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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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的工作人员听了都一愣,没想到在几十年风雨之后,这篇《滕王阁序》还能在他心头留下那么深的印象。
更没想到的是,他后来还专门写了一段文字,用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成语来形容这篇文章——“光昌流丽”。
这四个字,表面看很文雅,其实是毛泽东临时拼出来的。
古籍里确实有“光昌”“流丽”这两个词,但从来没人把它们放在一起用。
毛泽东不是随便说说,他是认认真真地在琢磨:到底怎么才能准确地表达那种文字的气势和美感?说白了,就是四个字,说尽了一个人的才华。
可这才华来的并不容易。
说起来,《滕王阁序》的诞生,本身就是一场不在计划内的意外。
公元675年,唐高宗在位,天下太平。
那时的南昌,还是个不算起眼的地方。
都督阎伯屿修好了滕王阁,想借着重阳节请一波文人雅集,热闹热闹。
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的女婿吴子章露脸的机会——早早就让他准备好一篇“序文”,当天当众朗读,博个满堂彩。
结果谁也没想到,王勃来了。
他不是被请来的。
他只是路过。
那年他26岁,从长安被贬出来,在岭南一带辗转。
听说这边有宴席,就托人带路来蹭饭。
那时候的文人,走南闯北,饭桌上一张嘴就能定生死。
王勃也没多想,就这么进了宴会。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阎都督一摆手,说今天我们要请在座的文士共同为滕王阁写一篇序文。
众人一听,都知道这是给女婿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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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抢风头。
可王勃接过纸笔,站了起来。
阎都督脸色一下就变了。
他没听说这个年轻人是谁,也不明白他来干嘛的。
但架不住人已经开始写了,也不好当场发作。
于是他退到帐后,一边生闷气,一边派人去打探那小子写得怎么样。
第一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使者回来一说,阎都督冷笑:“这不是套话嘛。”
第二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他更不屑:“尽是些旧词。”
第三句:“襟三江而带五湖。”这句一出,阎都督不说话了,手指轻轻敲着案几。
第四句:“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他抬起头,眼神变了。
第五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使者刚说完,阎都督一下站起来,连连叫好:“能写出这等句子,岂是凡人?”
他走出帐来,亲自拉着王勃的手,说:“有了你这篇序文,滕王阁不朽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没出声。
不是不敢说,而是确实说不出什么。
吴子章的序文,就这样被彻底压了下去。
没人再提起。
王勃写完这篇文章后没多久,就离开了南昌。
他的命运一直不顺。
年轻时因写文章触怒皇帝被贬,后来又因朋友犯事受牵连。
到滕王阁那年,他其实已经是朝廷弃将,半流放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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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篇文章,让他的名字彻底留了下来。
王勃的家世并不普通。
他祖父王通是隋朝大儒,父亲王福畤是太常博士。
王勃六岁能作诗,九岁就开始批评《汉书》的注释错误,写了《指瑕》十卷。
十岁读六经,十一岁学医,十六岁参加科举,一举及第。
早熟的代价,是他很难适应官场。
他太聪明,太直接,也太不合群。
很多人不喜欢他。
就像杜甫后来写的:“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王勃被放在最前面,不是因为年纪,而是因为深度。
他那篇《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一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传了千年。
写的不是豪情,是胸怀。
更有意思的是,这篇《滕王阁序》,其实不是他唯一的名作。
但它的现场感太强了,几乎能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一群老成稳重的文士中间,毫无惧色地写字。
每一笔都像在跟命运叫板。
王勃在写这篇序文的时候,没想过要流传千古。
他甚至没有准备。
可就是这没有准备的一笔,让滕王阁这座楼,从一个地方官修的观景台,变成了文化象征。
到今天,南昌人每次说起滕王阁,第一反应不是建筑,而是那篇文章。
毛泽东那次站在阁上,念完文章,还感叹了一句:“为文光昌流丽。”这四个字,后来就被列入成语辞典。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王勃的文章了。
李百药,《北史》,中华书局,1974年。
王定保,《唐摭言》,中华书局,1984年。
胡应麟,《诗薮》,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阎若璩,《滕王阁记考》,江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
《毛泽东诗词全集》,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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